也算是过了些时辰,可鹤南川依然没有将身旁的两个家伙带至那盛典之地,无水倒是安安静静的让鹤南川抱着,但那巩梵烟一直将鹤南川朝身后托,一直喊着要做醉武仙,虽说酒后乱性这真是巩梵烟不会,但发酒疯这种事情他说来就来。
“川儿,再来十坛酒!今夜不醉不休!哈哈哈哈!”搀着鹤南川,巩梵烟举起那白色的陶瓷酒瓶大笑着又朝地上用力一砸。“陪我喝几杯!嗝~!”用手摆出一副拿着酒杯的样子,看那样子似乎还十分有力,鹤南川倒也是奇怪把他那挡在自己眼前的手直接用手一劈,那被劈的地方便瞬间化作厌恶消散,与身体脱节的部分肢体也迅速化作烟雾消散。
“喂!给汝喝酒你还砍断吾身的胳膊,吾身怕你是活腻了!”说着,巩梵烟立马松开了搀着鹤南川的那只手向后退几步,用那只断了的臂膀朝鹤南川挥去一团烟雾便迅速聚集在断臂处生出一个相对较大的拳头打了上去。
“笑话,汝挑战了小生几百年都败北了汝不记得了么?”说我鹤南川便用力一挥便吹出一阵强风,果然,那烟雾迎风便被化解,但那烟雾却并没被吹散而是短时间内迅速扩散挡去了鹤南川的视线,这时鹤南川便有些吃惊,这烟雾持续的时间到也不长但待到消散之时鹤南川感觉被人推了一下倒了下去,而这时出现压在鹤南川身上的便是巩梵烟,带着些许惊讶之色看着一脸醉意,带着些许痴笑的巩梵烟,而巩梵烟倒也是有些好胜,马上说道。“汝可服气?”说完便朝鹤南川打了个嗝,一股酒味儿便扑向鹤南川的鼻子,这也促使他恨不得一脚踹开身上的酒鬼,因为巩梵烟的行为,无水也倒是趴在了鹤南川身上,只是头在鹤南川肩上,不知脸有没有磕在地上撞的鼻青脸肿。
“你要是再闹事,那斗武大会就要在等些时辰了。”
“是哦……嘿嘿嘿,汝这崽子,快起来!带吾身过去。”巩梵烟傻笑着摇摇晃晃地将鹤南川搀扶起来。
今天这情况鹤南川也倒是吃了一惊,毕竟巩梵烟与他打斗从未触碰到过他,这次却还将自己推到在地,置自己于不利之地,他也没想太多,因为巩梵烟的加入他心情也烦了不少,再加上这是自己自找的,若是当时没去与巩梵烟相斥也就不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了,想着鹤南川倒是舒了口气慢慢抱起无水继续搀扶着巩梵烟走去,还好无水只是额头上微微碰了一下,不过鹤南川倒是有些在意打算回去后稍作处理。
方才被鹤南川一说巩梵烟倒也是加快了步伐,这不,转眼就到了那盛典举办的酒楼之下,酒楼共四层,规模也挺大,木制雕刻繁多,屋檐也雕刻精琢,那入大门的帘子也是十分奢侈的玉石块雕刻的小型装饰品装饰而成的,就连要进去也先要走过那高高的石台阶,两旁还摆放着两座神明石像用来辟邪,这倒是有些像那两门神的模样,不过不足以引人注意,鹤南川一行人到的时候,街道上早已没了生机,一片都是暗暗的,这种环境倒是时候堕妖的生衍,好在盛典也只是几个小时,不算太久。
看到这里,那巩梵烟便立即松手朝大门里跑去,也不顾身后的鹤南川与无水,他倒是觉得,鹤南川这么强,不会有问题。
“呵,小生到要看看,这每个妖都想来的宴会是个什么样。”说完便也慢慢走上石台阶走进大门,不过那抱着无水的模样到有些像那些带着小妖怪的母妖,只是眉目要年轻清秀些,自然一进门便令得满座哄堂大笑,鹤南川自然也无视这些自己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但巩梵烟却不知去了哪。“也罢……少可那家伙也清静了不少。”说着便单手撑着脸看着妖**杂来来往往的大厅中央,又在谈笑的,有商谈着一些事的,也有少数开骂干架的,只不过再进来一妖之时,那些妖怪都安安静静地回到了席位,都低头看着那走进来的妖怪,那妖怪与之前那自讨苦吃的狼妖有几分相似,不过看上去更加凶恶,穿着也基本上是一样,再环视四周的妖怪,大部分都是那种平民家中所穿着的衣裳,也有少数穿着较为华丽的衣裳,再看看中间的贵宾席的妖怪,个个都身着奢侈之服,以珠宝装饰,甚至还带个香包,而且女妖怪也占不少,能坐在那种位置的妖怪也就只有贵族子弟了,虽说他们个个看上去都有些端庄,但从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打心底里蔑视台下的庶民,这样自然就没有注意到鹤南川,再者,鹤南川本就不为大数人所知。
再者,普通妖怪的器皿桌子都是由木制而成那用来坐着的垫子也只是用最普通的布料与棉花制成的,位子也挺少,而那些贵族子弟桌子器皿都十分奢华,不是青玉就是金银珠宝所支撑,那垫子更不用说,总而言之,等级分的十分明确,但在场的妖怪也不敢说什么。
知道那妖怪走到正中间那个席位做些,所有的妖怪才松了口气,也倒是放松了才听到某处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喝水声。
这几声喝完还打了个响嗝,接着咕噜声又开始继续,这一下就让所有妖怪慌了起来,脸色大变,但没人敢出生或者做什么大动作,所有妖怪都正襟危坐,但鹤南川觉得无聊所以趴在桌上睡着了,无水也顺势倒在怀里手轻轻捂着鹤南川胸口睡着,这也倒是引起了旁边妖怪的注意,一个接着一个,最后大片妖怪视线都聚在了这男子与这小孩的身上,那坐在正中央的妖怪本身看上去就有些暴躁,听到那咕噜声更是烦躁,这下看到鹤南川可让他逮到出气的沙包了。
旁边的妖怪想叫醒他,可那台上的几个妖怪个个都死死盯着这里,让他不敢动弹,也让那狼妖走到鹤南川身前不敢动弹。
“诸位可知,公场上如此无礼,可会怎样?”说着,那些妖怪个个都瞪大了眼睛,近处的妖怪倒是有些害怕不敢看捂着眼睛,不过倒是露出了些缝隙同样瞪着看,只见那狼妖举起的右手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狼爪子瞬间就拍向了鹤南川,那旁边的妖怪也被震开几米远,最后被后排的妖怪勉强接下,这场子也变得浑乱不堪,但那几个贵族子弟倒是连口称赞,而那狼妖倒觉得根本没拍中,还准备再拍一下,这时便飞来一个巨大的陶瓷物体直接砸破了这狼妖的脑袋,鲜血瞬间就开始慢慢流了出来。
“啊,这实属意外,吾身只是救了本家的妖怪而已,错手砸到汝。”狼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一只飘浮着浑身烟雾缭绕左手抓着个大妖怪,右手抓着个小妖怪的妖怪出现在眼前,这气势就已经让在场的一些妖怪畏惧,而那慢慢察觉到的妖气更是透露着一种愤怒的感觉,直逼狼妖。
无水倒是睡的沉,只不过鹤南川倒是满脸都写着发生了什么和有些难堪的样子,不过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搂着自己腰还把自己悬在半空的妖怪。
这下倒好,那狼妖直接叫上了台上各家贵族子弟张牙舞爪地朝巩梵烟冲去。“你这无名小妖怕是活腻了!”
巩梵烟倒是将鹤南川与无水丢至旁边妖怪的身上开始轻松地躲避,而鹤南川反应倒也即时,抱住无水将身子一倾从那人旁边擦过,巩梵烟一脸醉样也让人更为恼火。
“什么无名小妖?吾身当年炸妖王宫廷的时候汝个小崽子还在你娘胎里没出生呢!”只见巩梵烟依次将数个妖怪依次击倒,但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倒也没多少,不过他们全都倒下的情况下,倒是对巩梵烟有很大的优势。
一阵烟雾瞬间就将那些贵族子弟吞没其中,虽说很快便散开了,但那些妖怪各个皮肤都变得死灰或是惨白,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
也怪他们伸手本就不够敏捷,巩梵烟只是一击就将他们全全击倒。
“今晚就如此散了吧!诸君也不必担心他们会找你们麻烦,万一要是找上门,报上吾身名字巩梵烟便是!”说完,巩梵烟就大摇大摆地朝门外走了出去,顺手拉扯着抱着无水的鹤南川一同走出,鹤南川倒也没抱怨什么,比较他方才救了自己一命,总不能不明事理常识,胡乱怪罪别人,场上的妖怪各个都傻了眼儿,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高手比这几个还要贵族公子厉害。
只不过今夜这场盛宴就这样被浪费掉了,他觉得有些可惜,而他也不会再来这种宴会。
“巩梵烟……?”
听到这名字巩梵烟倒是一震,一脸春意倒也有些惊讶之情。“欸,小川砸,你方才可唤了吾身的名字?”仰起头微微弯着腰,笑容仿佛是一生圆满了一般。
“不,小生可什么都没说。”心中想着这妖怪可从来都没这么厉害过,一边又撇着头故意不看巩梵烟。
“啊啊啊啊,汝就说实话啊,又不会少坛酒!少块肉!”
“小生可不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语,汝死心可好?”
“不行!汝今天必须承认,不然你可别想回去了!”说着便一个重身压倒在鹤南川之上,但奈何鹤南川纵身一跃便化成了原型,而巩梵烟的身躯对此时的鹤南川根本不算什么,也可将无水扔上背,一并带走。
“汝可给小生把无水给带好了!”
一阵强风掠过,周边的妖怪差点都被吹飞,而夜空也只留下了一片黑色与月亮。
“最后,还是没被评为醉武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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