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呢,明明前几天还笑着和我告别,让我好好看家的男人和他的新任的妻子已经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已经变成了孤儿了么?
蜷缩着身子将自己的脸埋进膝盖,我尽可能的憋住自己的眼泪,不让她流出来。
半年的时间里,经历了生母的去世,父亲新娶,就当我对于新搬到我家里的丽子阿姨的态度慢慢由排斥变成接受的时候,这个两个人再度从我的生命里面消失了。
甚至连遗体都没有留下。
因为遗体送回国内的诸多不便,爷爷直接前往了澳洲亲自主持了他们的葬礼。
遗体也直接在澳大利亚那边火化,我无缘得见那个男人的最后一面。
而就在我伤心的几乎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楼上却先我一步的传来了哭声。
是啊,失去父母的不只是只有我一个人。
丽子阿姨原本就是我母亲的闺蜜,先我母亲大概半年结的婚,婚后生活一直都不是很如意,甚至听说她的第一任丈夫经常性的对她使用家庭暴力。
后来她的丈夫因为车祸去世了,只留给了她一个三岁的女儿。
因为她和母亲在双方结婚后都保持着相当亲密的关系,那个小了我两岁的苏若雪妹妹也自然成了我儿时少有的女性玩伴,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存在。
我们都保持着相当友好的关系。
直到半年前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妈妈因为癌症去世。
在我还没有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走出来的两个月里面,父亲不顾我和爷爷的反对,娶了丽子阿姨。
同时进门的还有苏若雪,这个已经是名义上,合法的妹妹了。
并且一过来就将我的房间霸占了。
是的,虽然说家里的房间不算少,但是只有二楼才有厕所,外加上女孩子就近需要同样住在二楼主卧内的父亲和丽子阿姨的照顾,我被迫的从自己的房间搬了出来,住到了我原来房间的楼下原本是书房的房间。
而就算是这样子我也没有得到若雪那个丫头的好脸色。
原本小时候超级粘我的小丫头此时已经进入了青春期的叛逆阶段,不但对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理不睬,甚至对于父亲和丽子阿姨都不是很搭理。
这种情况在我不小心误闯了几次没有锁门的浴室看到她换衣服事件之后变得尤为强烈。
几乎已经是在用看蛆虫的眼神在看我了。
“哥哥你差劲死了啊!!!!!”
这好像是若雪这丫头这几个月来为数不多的喊我哥哥的时候了吧。
不过还是难以忘怀那一次看到的极致的风景啊。
背对着我的若雪双手提着衣服的下摆,直直的打着双臂要把上衣的T恤从头上套下来,似乎是以为个子矮借不到力的原因,修长毫无遮挡的双腿将那只是套了胖次的屁屁向后拱了过来,而因为身高的原因,我甚至能够看到她面前的镜子里面反射过来的汹涌!
似乎是因为被紧紧束缚着不是很舒服的原因,在脱去上衣之前若雪就已经解开了自己内衣的扣子,导致我看到她那一双半球的时候,是彻底处于跃动状态了。
等等!!!这种规模还能被叫半球么!!!?
尽管只看到了一眼,但是我还是肯定那绝对是超越了D的存在!
拜托,平日里面根本就看不出来啊!
随即还没有等我有任何的反应,就被小丫头用牙刷杯砸了出来。
但是这个事情能怪我么!!
自己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换衣服,是要洗澡么,洗澡也不对啊,洗澡有不关门不锁门的么?
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错啊!!要知道!!!
可是这种事情难不成还是女孩子的错么。
明明占了便宜的是我,现在还要站在兄长的气场上来责怪自己的妹妹么!!
那还真是有够差劲的哥哥啊!
这种时候无论怎么样,都应该先道歉吧,一定得道歉吧,就算妹妹让我舔她的脚趾道歉我也应该乖乖就范吧。
话说女孩子的脚趾是什么味道的呢?
算了,这种事情让我这个单身时间等于生物寿命的人来说,还是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
虽然说去道歉了,但是我和若雪之间的关系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善,甚至现在她几乎都不会理我这个样子。
时间回到现在。
就在今天的上午,我们从爷爷那边获得了我和若雪法定上监护人,也就是我父亲和丽子阿姨去世的消息。
我相信爷爷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我们开玩笑,所以说我们必须得要接受这个事实。
父母已经离开了。
然后留下了的只有这套在中海市区的小洋房,和同街道的两家加一起一共平60方,经营着餐饮的小店面。
虽然说算不上是富裕,但是留下的家底也绝对算得上是相对比较殷实的,至少只要不大肆的挥霍,以这些不动产的价值,我几乎不用为自己的生计而担心。
而且现在我和若雪的年纪还没有过18岁,没有必要纠结财产的问题。
虽然说这些不动产严格意义上来说全是我父亲的婚前财产,但我还不至于做出把若雪赶出去的举动。
实际上就颜值来说,若雪妹妹的颜值还是很高的,一般的网红可是根本就不能和她比较的。
“呜呜呜”
在我瞎想的这段时间里面,若雪的哭声越来越大了。
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上楼去看看,毕竟无论怎么说,现在我算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还是上去看看吧,那丫头应该不至于想不开吧。
顺手拿过床头的梳子,将自己的头发理了理,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负面情绪从自己的脑海和脸上赶出去,我走到了二楼。
木制的门,上面挂着“苏若雪”三个字的挂牌。
哼,明明是从我手上抢走的房间,现在却像是古代占领他人城池的将军挂上自己名号的将棋一般的耀武扬威么。
当然现在不该是想这个的时候。
“苏若雪,你在里面吧,哥哥能进来么?”
我敲了敲门,尽可能的用温柔的嗓音对房间里面的若雪说道。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哭的更加凶了呢。
没有办法,我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做出让步。
自己的妹妹在房间里面哭着呢,身为哥哥怎么也该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妹妹吧。
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了,我不知不觉中已经对若雪有了一份兄长的责任了。
还真是让人不省心的丫头啊。
下楼取了备用钥匙,我打开了若雪反锁着的门。
时隔几个月之后,我再次的进入到了我曾经的房间。
房间的布局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相当的中性,除了床头多了一只布袋熊的玩偶之外,我基本上没有看到房间这三个月里面发生了什么变化。
但是床上并没有人。
哭声是从墙角传过来的,相当的凄厉的哭声,而此刻看到我的进入,才慢慢的停下了哭泣,将目光投向了我这边。
“小矮子,别哭啦。”
“唔!!!”
听到我这样子喊她,若雪一刹那间就嘟着嘴不满的瞪着我。
然而毫无任何杀伤力可言,睁大着一双栗子一般的大眼睛的若雪此刻只会让人觉得她在卖萌。
“连你也要欺负我了么。”
随机似乎又想到了父母的事情,若雪的表情再度沮丧了起来。
还真是不太好哄的妹妹啊。
“什么嘛,干嘛这么没有精神。”
我强行扯出一个夸张的笑脸。
“难不成是要哥哥亲亲才能起来么?”
我作势凑了过去,佯装出一副要亲她的模样。
“兄长什么的亲吻一下可爱的妹妹什么的,应该是被允许的吧?”
坏笑的低着头,我渐渐的闭上眼睛。
“蠢货,你干嘛啊!你别过来!!”受了气的若雪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她急忙从自己一旁柜子的下面掏出了一瓶防狼喷雾。
“那么你现在打算对着你唯一的亲人动手么??妹妹!!?”
在我看来这是能让她暂时性的遗忘失去亲人痛苦的一种好的途径,就算是被当成抖m也没关系吧。
如果妹妹真的对我使用了防狼喷雾,那么肯定会对我产生愧疚感,随后我再也受害者的身份要求她陪我出去走走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吧。
“你别过来,我真的会喷的啦!!!别过来了啊,笨蛋!!唔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越来越过分的压迫,妹妹还是按下了喷雾的开关,但是似乎是因为某些原因,喷雾并没有向着我的方向喷射过来。
是的,这个愚蠢且紧张的苏若雪,把喷口的那一面对准了自己。
此刻正捂着眼睛,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这和我设定好的剧本不一样吧。
苏若雪你真的不是来拆我台的么?
还有到底什么样的阿库娅才能做出这种蠢事。
我一脸懵逼的愣在了当场,甚至有点想笑。
现在不是我用自己的痛苦和犯蠢来磨平妹妹内心上的创伤了,是妹妹蠢得让我想笑啊。
“做事情就不能不要这么毛手毛脚的么,要是真的遇上了坏人,你怎么办啊,好啦,别乱动了,一会儿不小心又要撞到头了。”
我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将她控制在我的怀里,尽可能的不让她乱动避免二次受伤。
“稍等一下,我去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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