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紫蓝色月光倾洒在茂密的丛林上,一切是那么的普通,唯独天上那三个散发着微微紫蓝色光芒的的月亮诉说着这个地方的特别。已经过去了五天,凌曜依旧鬼也没碰到过,别说是人了,除了一种由某种不知名能量组成的鸟类,连只其他动物都没有。要不是有心能一直维持着身体,估计他已经饿死在湖边了。
“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这是把我扔到这来玩饥荒了吗?”
湖边相对于五天前多了一个树屋,这就不得不说说心能的一项奇妙功能,促进植物向自己所想的方向短时间进行生长,也解决了他的住宿问题,不过也只有部分植物吃这个能力。
由于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很了解,凌曜也不敢去吃那些他完全不认识的果子,毕竟身体抗不抗毒,也没试验过。结果现在连动物都没见到,就和那每天靠葡萄糖点滴过活的人一样难受。
现在每天就是砍砍柴,逛逛树林,研究研究植物,练习使用心能,也就是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还能有那份新奇感,放原来的他没有漫画动画游戏早就无聊到爆了。
凌曜每天沿那条小溪往外走,一天比一天走的远,他倒是想过一路走下去,可想到自己啥都不熟悉,这个方案就被押后了。如此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他也算是对周围环境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时间来到刚开始的时候,这已经是凌曜固守计划的最后一天 ,十五个日夜交替已经让他基本熟悉了心能的使用,也是时候准备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抚摸着肩膀上的树干,凌曜表示很满意,“这些木头应该足够用上个几天了,唉,就是我一个正太背着这么多木头多不可爱。”
与其说可不可爱,倒不如说是诡异,那么小的身体扛着与超出身体大小那么多的树干,也就是没人看到,要是有人估计要喊怪物了。
不过能抗起这树干也有着心能的作用,这心能平时只是被动的对自己的身体有着一个保护的作用,可以操纵部分体内的心能在身体的部位流动就可以加强那部分的能力,如腿脚部分可以奔跑如风,胳膊可以提高力量水平,眼睛可以看得更远,手可以提高打击水平,就如手刀砍树这种运用方式。在凌曜第一次轻轻用手刀砍在湖边一棵略粗的树上,本来只是试试这么强化之后有多少变化,结果他就看到了树从他看中的位置慢慢裂开然后轰然倒下这样一幕令人头皮发麻的场景。
天上依旧是高悬着三个太阳,连续这么多天,一直是万里无云,不过三个太阳的热量并不算高,凌曜研究了半天甚至爬到树顶去也没看出这三个颜色不同的太阳有啥别的特色。
这个森林的树都是同种类型的,笔直,深棕色的树干带着淡淡的光芒,树冠茂盛的绿色枝叶显示着它确实是树,最为独特的是无论地面如何凹凸,这些树最高的地方的高度都是相同的,仿佛是有什么规则限制着这些树木,即使是凌曜使用催生,也只是横向生长,极度不符合他前世所学的一门叫生物学的科目。这些等高树,姑且叫等高树,它们的树皮内含有大量的水分,但去掉树皮的部分却十分干燥,轻微的一点火便可燃烧起来,这也是凌曜砍伐的原因,即使是不怕冷,半夜漆黑的环境带来的恐惧感也让他不得不点起堆火。
同样的树木,远离这小溪,会立刻迷失原本就不怎么强的方向感,随便绕绕就很难再找回原来的路,再加上难以感受的时间流逝,对人的精神是一种打击,还好凌曜是个死宅,宅习惯的他本就不是十分在乎时间的流逝,穿越而来的好奇反而更胜一筹。
现在好奇已经消磨的差不多,再继续呆在这么个万古不变的环境,再宅也能发疯。
清晨阳光洒在湖边,凌曜从湖边树屋缓缓走出。在晨光的照射下,凌曜白皙的脸上散发着微微的光芒,带着些许困意的面庞显得越发的可爱,黑色的齐腰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做了半个月野人的凌曜基本习惯了光腚,身上的那件斗篷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连一点的破伤都没有,早上连露水都没有沾。
在经过简单的打理,凌曜背着用树皮捆起来的木头,头发扎起来放在身前。他倒是想过把头发截短,可这头发居然也在心能的自然保护中,而那本书上并没有如何取消心能的保护。
在沿水走了三天三夜,就在凌曜快走到疯了的这天。
“我的妈呀,这真的走不到头的吗,不是都说沿着溪流走总能走到正确的道路上,不会这破林子压根就是个无人区,又或者这个鬼世界就我一个,我是亚当?”一路碎碎念的凌曜貌似已经陷入崩溃的边缘了,不过也是,走的这三天风景就没变过。也就是地上的一行脚印告诉他他正在前进,而不是在走循环。这个森林仿佛就是前世那些在拥有地图编辑器的游戏内人工造出来的地图一样简单化公式化,没有那种和谐的自然感,满眼的违和感,也难怪凌曜要发疯了。
背后的柴所剩不多,最长的一根被凌曜当成了拐棍,走了三天,就算身体不累,精神上也需要一个支撑。慢慢的,太阳挪到了森林的正上方,大概也就是来到正午,这会儿正是凌曜最烦躁的时候。他的碎碎念也从吐槽进化到了诸如“F**k”之类的词语,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的狰狞,额头上挂着几滴汗水,看起来单纯的靠心能的调节也不能阻止汗水的流出了。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这千篇一律的风光。虽然听起来这尖叫声不大,但对于凌曜来说仿佛就是迷雾中的一束灯光。
陷入兴奋状态的凌曜完全没有对情况做任何判断,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甚至都用上心能了,也好在这个森林对声音的限制导致尖叫声虽然很小但实际上离得并不远。
一个少女在拼命奔跑着,边跑还边向后张望着,好像是在逃避某人的追杀一样。少女身形苗条,个头不高,一头灰色的头发扎成了马尾随着她的奔跑飘扬着,绿色的上衣加上白色的裙子显得十分自然和谐。少女面貌清秀,自然而又美丽,只是脸上带着的焦急和瞳孔中透露出的惊恐破坏了这份和谐之美,最特别的是她的耳朵是尖的。
少女总是顾着身后,完全没注意在她奔跑路线的前方出现了一个绿色皮肤的小矮子,这个小矮子细长的鼻子尖又长的耳朵,配上狰狞的面貌,粗壮的胳膊,手上拿着一个快和身高一样长的木棒,抬手便打在少女的腿上。失去平衡的少女只来得及发出一阵尖叫,便倒在地上滑了出去。
剧烈的疼痛让少女倒吸了一口冷气,白皙的腿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还在往外渗着血。危机之中没有时间让少女去为了伤痛感慨,身后已经不止有一个绿皮小矮子,看起来是之前追在身后四只小矮子都追上来了。这些小矮子手上都拿着木棍,不过看木头的颜色这木棍并不属于这个森林。
眼看着少女就要被这些看起来残暴的绿皮小矮子打死的时候,从一旁的草丛中突然冲出来一个全身着黑斗篷,身背木头的怪人,这个人,也就是凌曜的出现让所有人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似乎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人的存在。
凌曜冲出来就后悔了,因为兴奋而过于的冲动,正常来说应该先躲在一旁探请情况再做打算。不过还没后悔几秒,便被脸前这奇怪的物种所吸引。“这绿皮矮子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凌曜绕着这群人转了一圈,有意思的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不同的是少女是略带哀求,而那五个绿皮矮子则是带着疑惑。
“这不是某掉线游戏里的哥布林吗?这个剧情展开,这妹子是赛丽亚?所以我是个冒险家?哈?”自言自语的凌曜陷入某个痛苦的回忆里。
那些绿皮矮子虽然矮,凌曜也矮啊,相较之下也就比他矮了一点,。矮子们互相对视一眼,接着便举起木棒怒吼着冲向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黑衣人。
少女听不懂凌曜在说些什么,也只来的及把凌曜一把从绿皮小矮子的木棍攻击下拉开。这一拉不单让凌曜背的木头散落一地,连斗篷的帽子也被掀了起来。本来绿皮小矮子只是把他当成敌人,这下看到凌曜偏萌妹的样貌瞬间从眼中散发出欲望的光芒,这可把凌曜给吓着了,一个以前是男的,现在还是男的,居然被几个怪物色眯眯的盯着,放谁身上都瘆得慌。
“妈呀,我是男的啊,你们不要这样盯着我啊,喂,那个像赛丽亚的,这些家伙怎么回事啊?”凌曜这个初来乍到的死宅开始惊慌失措了。奈何语言不通,少女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本来期望在这个神秘森林里的人会是个帮手,可这样的表现加上看起来还是个比她小的人类小女孩,她的内心从绝望到希望又逐渐变成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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