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壁,金丝帐,红宝石装饰着苍鹰的图腾,水晶镶嵌在烛台内。屋子里的饰物无一不代表着这间屋子主人的富贵。
金丝帐内的女人露出绸缎一样的肌肤,丰满的娇乳下是蛇一样的腰身,双腿缠绕着已经苍老到皮肤起皱的斯格特国王。国王睁开浑浊的眼珠,他虽几近失明但还是可以看清近在咫尺的美人。他像是树皮一样的手掌狠狠地在一只丰满上蹂了一把,女人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嘤咛着睁开了漂亮的蓝色眼睛。老国王笑了一下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留下了红色的指痕。女人扭动着身体,年轻的肌肤在老国王的身体上滑动着。
老国王一边轻轻喘息一边抚摸着女人漂亮的银发:“啊……我的安娜王后,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当新王后?”
名为安娜的新王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低头继续用湿润的红舌头舔舐着国王的胸口。国王哼笑了一声抓起了一把安娜的银发往后扯:“你可听见我说话?回答我。”
安娜在忙碌间突然被扯住了头发,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伸着舌头发出“呃……呃……”的声音,场面风光旖旎,令男人很有虐待欲。
“啊……我忘了,我的安娜王后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老国王冷笑着松开了安娜的长发。安娜看着老国王仿佛在说些什么但是又听不见,只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听不到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听到。如果你能听到能讲话,那么现在趴在我身上的就不是你了。”国王微笑抚摸着安娜的后背自言自语着。
“要成为一群奸诈小人的领导者并且统治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拥有信仰。信仰可以让人们在绝望时刻产生希望,也可以成为统治者统治流民的工具。你以为穆斯贝尔人真的是信奉伟大的智慧与自由之神古拉?没有人可以实现真正的自由,人类是社会性群居动物,没有谁可以一个人自由地活下去,有的只有聪明人统治愚蠢的人。权利、财富、女人是所有男人毕生追求的东西,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挡住它们的诱惑。而像我这样已经拥有一切的,就要想办法保住这些东西,包括你。”
“呃……嗯……呃啊!”国王的手顺着安娜的腰背深入到了下方,安娜的腰就如那海水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扭动起来。
“如果我倒下了!那么你就会成为篡位者的发泄欲望的奴隶,到了那时候估计你**得连腿都并不上了吧!”老国王拼命地耸动着腰,安娜双手抓紧了鹅绒枕头。
直到最后一刻,老国王体力不支地埋在安娜的柔软里:“ 不过你放心吧,那种事情直到我死永远都不会发生!”老国王附在柔软上的一只手突然收紧,安娜疼得忍不住啊啊地叫着。“
不管是尼坲尔的士兵们还是贵族们,还有那个自以为是的安德烈家族。估计现在已经都被冻死在了路上吧,幸存的人这会儿也该被我斩草除根了,包括那个被预言成为穆斯贝尔女王的小公主。”老国王浑浊仿佛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一丝凶狠的光。
安娜呆滞地望着床上支起的金色丝帐,十指依旧紧紧地陷进枕头内,待到老国王穿衣离开,她漂亮的双眼才缓缓地流下了两行眼泪濡湿了枕头。
而远在尼坲尔境内遇上暴风雪的一行人,正不知该何去何从,整个军队陷入了恐慌之中,所有人都无所适从地向前奔跑着。
林奈调整了自己的位置脱下了大衣将它披回了泊瑞奥莉斯的身上,泊瑞奥莉斯看了林奈一眼,默契十足地将稍微瘦弱的林奈裹进了大衣内。
“跟着雪狐走。”林奈抱紧了泊瑞奥莉斯在大衣内说到。泊瑞奥莉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林奈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她潜意识里觉得林奈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于是当即下令:“奥德斯,吹响哨子,叫所有士兵带上安德烈家的人跟着我的雪狐走。”
“可是公主殿下……”
“都什么时候了,没有时间耽搁了,暴风雪就快把我们淹没了!”
奥德斯愣了一秒,犹豫着拿起了脖子上的哨子。这种哨子由精灵的骨头制成,吹出的声音可穿越呼啸的风声传达万里之远。尼坲尔还专门研制了自己的一套哨声用来传达信息。奥德斯用哨子下了令就骑着军犬跟随泊瑞奥莉斯到达了队伍的前方。那后来从山岩上窜出的狐狸奔跑速度极快,跑着冲出了峡谷然后转了弯。所有士兵也分不清方向,雪越下越大,已经到了戴上风镜也目不能视的程度,因为风镜上已经结了冰,大家只能跟随着队伍前方的哨声继续前进。
终于,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一行人跟随着雪狐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内。众人点起火把,将黑暗的洞穴照了个通明。墙壁上画着大量的壁画,随着壁画往里走就能看见山洞深处的黑暗里站着一个两人高的黑影。这致使安德烈家的一个女人叫了起来:“鬼啊!!”
然后叫声中断,尖叫的女人已经被尼坲尔的士兵抹了脖子。因为这种在黑暗中惊动对方的行为是最不应该犯的错误。泊瑞奥莉斯看到此景义愤填膺地想冲上前去制裁那个士兵但是被奥德斯制止了,奥德斯示意她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众人都立刻拔出长剑,注视着前方那个黑影。但是那个庞大的黑影却不为所动继续站立在黑暗中,仿佛正在等待着他们向前,然后趁其不备一口吞掉他们。其中一个士兵心下一横,丢掉了火把猛冲了上去砍了一剑,想在黑暗中给那黑影来个一剑穿心。结果剑砍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自己也一个趔趄“啊”的一声撞到了那个黑影上。那黑影坚硬无比,磕得他头破血流,估计两颗门牙是留不住了。
众人听到声响急忙赶过去准备与那黑影决一死战,结果到了跟前,只看见了昏倒在地满头是血的士兵,断剑,还有雕像石剑上的缝隙里有着两颗沾血的门牙。
尼坲尔士兵们黑线捂脸,表示我们尼坲尔没有这么二的士兵。
“ 就因为一个雕像杀死了一个人。”泊瑞奥莉斯愤愤不平道。
“ 公主殿下,我想我教过你遇上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做。”奥德斯皱眉看着身侧的泊瑞奥莉斯。
“是,奥德斯教父。我们不应该打草惊蛇,触犯者应当以死谢罪。”
泊瑞奥莉斯一脸的委屈,林奈从大衣里探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的头顶。
“ 欸……”奥德斯叹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公主殿下善良。但这是军队,一个人出错,整个军队的士兵可能都会陪那个犯错的人去死。”
“ 我知道了……”泊瑞奥莉斯低头,就像一只想躲进土堆里的鸵鸟。
奥德斯教训了公主后,命人去将昏倒的士兵抬去治疗。不听命令独自行动,醒后按军规处置。然后又举起了火把去看那座高大的石像,那是一个头披嫁纱身穿尼坲尔传统婚服的女人,但手上却握着一柄长剑。
“ 是我们尼坲尔信奉的胜利与战争之神狄斯莉娅。”泊瑞奥莉斯兴奋地说道,他们尼坲尔的王宫前就有一个巨大的狄斯莉娅神像。
“传说中,狄斯莉娅骁勇善战,为了保卫祖国甚至中断了婚礼,穿着洁白的嫁纱就持剑上了战场。战争以胜利告终,但是狄斯莉娅也死在敌方手下。她的父亲也就是诸神之首奥丁很是伤心,于是就将她化成了尼坲尔的冰雪,并且尼坲尔的皇室也将世世代代产女,女儿都像狄斯莉娅那样美丽勇敢。所以我们尼坲尔也被称为‘狄斯莉娅的嫁纱’。”泊瑞奥莉斯在众人原地休息调整的时候兴致勃勃地靠着雪狐给林奈讲起了自己国家的传说。为了防止有人看见她们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两人用狐狸巨大的身躯将外面的士兵和安德烈家族的人都隔离开来。泊瑞奥莉斯这才摘下了用来遮脸的风镜和防寒口罩。
“ 我早就知道了。”林奈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摆出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表情觉得甚是有趣。
“ 你是怎么知道的?”泊瑞奥莉斯疑惑不解。
“ 壁画。”林奈斩钉截铁。“ 而且穆斯贝尔的皇家教师课上也会教其他国家的历史地理文化。”
“林奈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的样子,明明和我长得一样,但看起来气质完全和我不一样,好像很聪明。”
“谢谢,不过你这是在说自己长得很蠢吗?不要用我的脸做出那么蠢的表情啊。”林奈瞟了一眼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泊瑞奥莉斯,她脸上的表情就没有停止过变化。
“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那你也是在说自己长得蠢啊。”泊瑞奥莉斯笑着反驳道。
然后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嚷起来,但牵在一起的手就没有分开过。坐在一旁的奥德斯看着那两人,内心情绪复杂。他是唯一一个知道两人样貌秘密的人,身为泊瑞奥莉斯的教父还有骑士,他有对这位尼坲尔公主忠诚的责任,更何况他是看着泊瑞奥莉斯长大的人,泊瑞奥莉斯对他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他将泊瑞奥莉斯视如己出,连自己的儿女都没有被他如此对待过。泊瑞奥莉斯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这是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在得知唯一的儿子死在战场上尸骨无存后,脑内浮现的不是儿子保家卫国的光荣牺牲,而是儿子幼时在自己训斥下不断挥舞着木剑的瘦小身影。他从来没有像其他父亲那样,让他骑在肩膀上赶集市,一起看节日烟花,甚至连男孩子的玩具都没有给他买过。那孩子度过的只有一日又一日枯燥的训练,仿佛为战争而生,最终也为战争而死。
人总是在失去后感叹和后悔,然后试图在其他人身上弥补什么。
于是那个弥补的对象变成了自己将要守卫的为尼坲尔带来胜利与希望的命运之子:“泊瑞奥莉斯”,因为他被伊俄女王指定成为这位小公主的教父。
他小心翼翼地教着她做人的道理,告诉她做人要善良要勇敢。他教她所有的剑法却从不指望她融会贯通,还带着她逃课翻出戒备森严的城堡去吃城外节日庆典的小吃摊,去看铁匠如何在寒冬里制剑。他将这位年幼的小公主放在肩膀上就像其他父亲那样。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命运前进的齿轮,但至少在这个孩子迎来命运的风暴之前,她应该享受着她每个年龄段应该所拥有的一切美好。她应该穿着小裙子坐在壁炉旁享受茶点,像个孩子那样抱着洋娃娃入睡,选一只可爱的猫作为宠物,而不是像自己的女儿那样从小就要学烹饪和缝缝补补。
然而眼前的女孩子好像有点不同。在不知道第几次看到泊瑞奥莉斯穿着裙子翻出了城墙去街上和小混混斗殴,把小混混打得连他妈妈估计都不认识。奥德斯表示没有白教她,学过的招数都已经很好地运用到了实际中,如果她是个男孩子估计会成为战场上勇猛杀敌的天才小熊猫……啊不,是天才英雄。
小混混哭嚎着逃跑留下了雪地中那个白色的绒毛团子,泊瑞奥莉斯拍了拍那团绒毛上的灰尘顺便围在了脖子上。那团白色的绒毛感觉到了安全的气息睁开了墨绿色的眼睛,像是披肩上的两块翠绿的钻石。泊瑞奥莉斯拍了拍他的头:“以后你就给我当围脖吧!”
拿活的雪狐当围脖,王族的后裔果然都不是简单的孩子,奥德斯如此想着。
但是当他随着偷偷溜出的泊瑞奥莉斯回到王宫时又正巧碰上王宫里的其他公主们享受下午茶的时间,那些优雅的女孩子围着漂亮的披肩穿着漂亮的礼服正坐在壁炉旁享受精致的茶点,举手投足间都是女孩子该有的娇柔。他看着泊瑞奥莉斯提着满是泥泞的裙摆溜回自己房间的身影不禁扶额怀疑人生,自己的教育方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开始就出错了哦,奥德斯教父。”伊俄女王笑着回答了他,蛮不在意的样子。
后来那只雪狐越长越大,后来有一天就突然消失了,再次回来的时候领回了另一只母狐狸,嘴里还叼着两只雪白的幼崽。于是泊瑞奥莉斯就过上了骑狐狸戴狐狸围脖的潇洒日子。
奥德斯回想起过去,越想越是头疼,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好教父,也不是一个好的教育家。
正当奥德斯埋头自我忏悔时,洞口的惨叫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看见本应死去的儿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站在洞口,身后是和他穿着同样铠甲的人。他们的肩膀上立着黑色的苍鹰,盾牌上的标志是穆斯贝尔的国徽。
奥德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眯着眼睛想从昏暗逆光的洞口看清那人的脸。
然而他们以惊人的速度不断前进着,挥刀的速度之快仿佛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手,就更别提从晃动的人影中看清他们的脸了。之前还在和泊瑞奥莉斯谈起联姻的老公爵科曼已经尸首分离倒在了地上,他的儿子们就死在了他的周围,被后面的黑色铠甲们踩碎了肢体变成了尸块。
所有的尼坲尔士兵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因为冲上去的士兵都被拧断了脖子、踩在脚下一命呜呼。
当最后一个安德烈家族的婴孩被摔死在地上的时候,黑色铠甲们举起了手中的长剑,肩膀上黑色的苍鹰开始扇动翅膀嚎叫着,他们的声音阴沉而冰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穆斯贝尔,永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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