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今天回来的可有点晚呀,呜,看来最近不能太晚睡了,真是困,不过今天恐怕还是要晚睡,话说去哪了,回来这么晚”
打开房门,脱下有些笨重的长筒靴,还没等穿上拖鞋,便看到娜姐慢慢悠悠的一边吃着哈根达斯一边从卧室出来迎接我。
去哪了,大概是去了一个伤心地。
“进屋再说嘛,站在门口聊天多累。”
“恩,也是。”
不知不觉,已经将这里当做自己家了呢。
跟着娜姐回到卧室,直奔床上,就躺了下去,看来也是有些累了。
看着这个古怪的娜姐我觉得或许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答案。
“娜姐,你觉的人活着最重要的是什么。”
“什么呀,一回来就这般严肃,刘妹你真的不是哲学家吗?天天在思考这些大道理般的东西。”
比起这个已经被人玩烂了的‘哲学家’一词,我其实更希望你说我是思想家,好吧,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差点被娜姐带里去。
“娜姐真是的,我可是在和你认真的交谈,你认真点好吗。”
“好吧,看来刘妹那么可爱的份上。”
说着还用手在我脸上各种柔,总感觉娜姐越来越喜欢玩弄了我呀。
“恩,人活着我觉的最重要的是乐趣,这是以前的我的感觉,如果是现在的我的话,我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是嘛...行使正义算不算是一种乐趣呢?”
“噗,哈哈...你脑子秀逗了吗?”
看着娜姐笑了起来,我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不觉脸反而有些红了,有这么好笑吗。
“不笑,不笑了,看你那脸红的,简直天生就是女生呢,行使正义怎么会是乐趣,在我看来行使正义比起乐趣不如说是一种约束,束缚,说行使正义是乐趣,总觉得有种打行使正义人的脸呢,因为那样不就等于说他们是因为自己想得到乐趣而那么做吗。”
“恩,有道理,那么娜姐你对正义这个词如何理解呢?”
不知不觉间,能明显的感觉到娜姐也开始严肃起来了,毕竟这些问题抱着闹着玩的心态可是回答不好的。
“正义在我看来只是一个几乎完全没有意义的词语,唯一的意义大概就是正义的字面意义正义本身了,因为每个人的正义都是不同的!”
“你想说的是,正义是每个人自己主观给它下了定义所以才有了意义?”
“没错,这个词几乎没有人可以客观给它下定义,那些所谓的客观定义也不过是普遍大家都认同的主观定义罢了。”
“那么正义的含义可以是任何含义了?”
“也不能完全说这个意思啦,不过大体上正义包含的含义可以是很多就是了。”
“那么如果一个人的正义和普遍的正义背道而驰呢?”
“那么他将会为这正义付出一定的代价!因为那样的话不如说他在说名为‘正义’的邪恶的事,刘妹今天的这些问题真的很犀利,也只有我这个笨蛋刘妹的表姐愿意回答了吧。”
什么呀,拐着弯的说我是笨蛋吗,不过也是,可能这个问题也只有娜姐愿意回答我了,毕竟这个问题如果回答的话,就等于暴露的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难道必须要付出吗?...”
“打住,我现在有些想反过来问你问题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一二。”
看着娜姐那有些耐人寻味的笑容,我深刻的感受到了一些危险的信号,但是说我抖m也罢,我至少要问完我想问的问题...
娜姐快速的直接压在了我的上面,话说这场面似曾相识呀,这不是我对梦洁做的事情吗。
不过看着娜姐那有些迷离的眼神,我觉的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恩,提问一,我可以把你吃干抹净吗?”
“...什么鬼,我好慌,被水淹没,不知所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很纯洁,不要对我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听完我说了这一筒掉节操的话,娜姐果断的有些不知所措,被水淹没了。
如果娜姐是漫画人物的话,想必现在应该满头黑线...
“刚才谁说的,要严肃认真的交谈的,嘛,不过这样节操散尽的刘妹很可爱就是了。”
说着又用手捏起了我的脸,看起来是在等我先发话。
“那么,回答一,不能....”
“哎,真是可惜呢,这样的美人胚子不能吃干抹净真是太可惜了。”
我作为一个文明人,已经快被娜姐你玩成一个逗比了好吗,不要逼我说‘你妹’。
“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你把我变成妹子了,好吗!”
“怎么可能,看我这么正经。”
你这是等我吐槽吗,不过能不能先把问题说完呀,我还要说我的问题呢,总觉的这么逗比的气氛已经不适合说这么严肃的问题了。
说起来刚才因为一直在想梦洁的事情,完全没注意娜姐的衣装,现在的娜姐穿着洁白的长连衣裙,颇有一身不染的莲花感觉,当然前提是先别再掉节操了。
“快说问题二吧,我还要问我的问题呢,这很重要!”
“哎,原来有问题二的吗?那既然刘妹你说了,那我就问个问题二吧。”
......如果现在有电线杆的话,请让我务必一头撞死算了。我这是自寻死路呀。
“问题二,穿黑丝什么感觉!”
......来吧,快给我电线杆,我要自杀,不要拦住我。
“娜姐,饶了我吧,这个问题我如果回答了,我觉的我以后就再也不能做男人了,我有这种感觉。”
“那就别做了,做女人也不错呀!来,会很舒服的。”
想必我现在一定是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虽然我不知道我这副皮囊能不能做出这副表情就是了。
说着娜姐就要把手放在某些不能说出名字的地方,总觉的娜姐从我进房门开始就想调戏了,现在她终于露出了本性。
“娜姐,你的哈根达斯还没有吃呀,要化了。”
“对呀,稍等等我先吃完。”
总觉的,有些不可思议,该说是娜姐比较脱线呢,还是神经反射不对呢,为什么这样就放弃了,虽然即便不放弃我也不可能真的和她...就是了。
“好了,不和你闹了,最近有些压抑,所以刚才才那么玩弄你,我一切都知道了,其实我早该知道的,你和那个行使正义的人认识吧。”
“什么意思...”
突然的转变有些让我反应不归来,不过我好像明白她要说些什么。
“你明白的,你今天为何问我‘行使正义’这一问题,其实是因为你那朋友吧,好像叫李梦洁。”
“你怎么知道的!这个事情为什么你会知道。”
“推理,因为你在学校只和李梦洁那个女孩在一起,不过以后别和她来往了,她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就如同我刚才说的她在做的在我看来就是[名为‘正义’的邪恶的事],根本不是什么正义之举,她杀人根本不管什么轻重罪,只要是犯了一点点的小罪在她看来也是死罪,这样的行使正义在我看来不过是那种正义当盾牌的邪恶之徒。”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梦洁就注定了要受到‘代价’吗?”
“我为什么知道那么多这不重要,不过也幸亏你我才知道原来那个行使正义的人就是李梦洁,看来今天之后就能把那个完成了,代价她一定要受,她杀那么多人,受到代价难道不是应该的。”
“......娜姐,你有过被人渣差点**的经历吗?那么**罪算不算是死罪呢?绝对不算的吧,但如果是在梦洁看来应该是死罪,我虽然也不认同梦洁那扭曲的定罪论,但我和梦洁有过共同的经历,所以我明白那种感受,娜姐你是不会明白的。”
娜姐慢慢的走到了窗台前看着窗外的一切,仿佛不想在和我说什么。
“娜姐你不想回答我说的话吗?”
“有什么可回答的,你都说不会明白了,经历不同,感受自然不同,道歉我帮不了你什么,如果你实在心烦意乱就下去吃点东西散散心吧。”
“......”
最终我还是听了娜姐的建议来到了楼下的饭店,饭钱娜姐给了我1万,真是豪的有些可怕,不过比起这些我现在果然满脑子还是梦洁,代价?总之我一定不能让她受到,因为我们是朋友嘛,最好的朋友,永远的朋友。
话说最终还是没有明白为什么娜姐会知道梦洁的所作所为呢,果然娜姐很是神秘,既然娜姐推理出了执行正义者是梦洁,那么我推理推理砍伤梦洁的是谁......啊,果然完全没有线索,推理个啥呀。
不对,线索的话,我或许有,...不会,怎么可能...但......不管怎么说,这饭我恐怕没有心思在吃了,梦洁你千万不要有事!,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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