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幸好我跑得快,差点被羽落给掰弯了,话说我一男的,让一女的给掰弯了那还得了!
回到家,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
“我愚蠢的的弟弟呦,你想饿死你姐姐吗~”
听到老姐的埋怨,我转身打开了灯。
一抹客观来讲,应该很是香艳的场景映入眼帘。
漆黑的皮革沙发上,一位身姿窈窕的妙龄少女,慵懒的趴在上面,肤白貌美,长发及腰,黑发如丝如瀑,睡眼惺忪。
上身穿着红白相间的夏装校服T恤,玉臂由沙发边缘垂下,纤指半握。下身着淡蓝色超短裙,加黑色过膝长筒袜,勾勒出反射着耀眼灯光的绝对领域。
“嗯~”
她娇吟一声,抬起双臂,舒展了下身体,一缕缕丝绸般的秀发略过纤纤细腰,垂到地上。
体恤与短裙之间打开一道缝隙,平滑的小腹间,两条马甲线尤为明显,马甲线中间,是光滑圆润的肚脐,像是纯洁无垢的玉环一样泛着微光。
老姐侧着身子,冲我邪魅一笑:
“好看吗?弟弟!”
“……”
不接她的话,我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放下书包,径自走向厨房。
我盯着她看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究竟有没有被羽落那个疯丫头掰弯,还好没什么事。
见我这么淡漠,老姐不满的喊到:
“喂!好你姐我也是校花,天生尤物,你这反应是要遭天谴的!”
不理她,我手下继续忙活着收拾饭菜。
这个家,目前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居住,父母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四年前,因为一起去国外出差,结果遭遇航班失事,失联了。
虽然警方曾多次表明,并未发现飞机残骸,机上乘客还有存活的希望,但已经四年过去了,至今仍未有任何音讯,大多数事故的亲属都放弃了,我们也没能例外。
可能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吧,我越来越喜欢睡觉了,睡觉能让人忘掉许多痛苦,不是么。
至于梦锦,也就是我姐,似乎她并没受到多大打击,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又恢复如初了,可能她也知道,身为姐姐的她,不快速振作起来的话,这个残破的家,恐怕都难以维持下去了。
后来,通过亲戚朋友的帮助,爸妈上班的公司赔付给了我们很大一笔钱,所以我和姐姐目前还能继续上学,不用为了经济问题而荒废学业。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二胎政策的开放,我出生之后,老爸老妈将大部分对姐姐的疼爱,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所以姐姐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立志要强身健体,以免长大了再被我欺负。
老爸也支持她一个女孩子家,应该学点防身手段,所以早早的就帮她报了武术培训班,从此老姐她努力异常,练武成痴,一发不可收拾,又加入了跆拳道,散打,空手道等等各种跟暴力有关的培训班。
从她第一次参加格斗大赛拿到奖杯,激动的泪流满面为止,现在都是将奖杯证书什么的,随手往破麻袋里一丢,从此都不会再翻出来多看一眼。
库房里三大麻袋里都是她比赛得回来的奖杯,她现在战斗力究竟有多高,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反正大多数赛事上,都是几招之内结束战斗。
至于她参赛的目的,可不是什么独孤求败之类的,只是为了得到举办方的奖金还有奖品。
当然,能与她的武力相提并论的,还有她的美貌,才十五岁就发育的亭亭玉立,一米七的身高,身体四肢完全符合黄金比例,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足以媲美模特了。
老姐她和我是亲姐弟,所以同样具有发暗的眼睑,与我的厌世眼不同的是,她眼睑上的暗色排成了一条线,顺着下眼眶一直延伸到眼角,像是自带眼线一般,搭配着她那明亮的眼哞,一张一合间,都令人联想到只有猫咪的眼睛,才能表现出来的神韵。
“弟弟,你下次再回来这么晚的话,姐姐我可要自己做饭了呢!”
从客厅里,传来老姐满含怨言的威胁声,说实话,我的确被她这句话吓得不清,至今扔对她自创的两套独门菜式,还留有余悸。
一套是八岁那年老姐想出来的,叫双龙出海,就是把两条活蹦乱跳的鳝鱼,丢到锅里去煮,直到被活活煮死。
另一套是被老妈狠狠揍了一顿之后,老姐经过苦思冥想,想出来的改良版,叫飞龙在天!
与上一套食材一样,同样是黄鳝鱼,就是做法有些不同,是丢到锅里去蒸!
时至今日,仍忘不掉乘着鳝鱼的那口铝锅,放在火上之后,里面的活物被火烤得咣当乱响,跟火化炉里突然苏醒过来的尸体似的。
而且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做噩梦,梦到人身鳝鱼头的怪物找我来寻仇,每次都会将我在半夜吓醒。
至于为什么偏偏找我不找我姐,据我猜想,估计是怕被我姐再丢到锅里给煮了。
炒完菜,将馒头放在锅里蒸,准备歇息一会。
一出客厅,就看到老姐躺在沙发上,将双腿搭在沙发边缘,一荡一荡的,悠闲的看着电视。
还真是会享受啊,身为弟弟的我,有这样一个懒散的姐姐,上辈子一定是作孽太多,遭受报应了。
我坐在了旁边另一张,比较小的沙发上歇息,目光向电视挪去。
“今天早上,在SX市东区公园,又发现一具无名女性尸体,具警方证实,这具尸体与SX市最近发生的几起**杀人案件密切相关,目前嫌疑人还在警方追查中,请广大女性朋友们万勿小心,天黑之后关好门窗,尽量不要独自出门——”
“唉,这下可怎么办啊!”老姐忽然发出一声长叹。
我疑惑不解的看向她,说:“怎么了?”
“我们SX市最近色魔猖獗,万一被弟弟你遇上的话,岂不是——唉!”
“喂,我可是纯爷们!”
“我愚蠢的弟弟呦,就让姐姐来保护你,明天和姐姐一起走吧。”
“谢谢,不必!”
她和我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比我大一届,上初三,之所以不和她一起走,是因为她的追求者太多,一来烦,二来会让人自卑,最重要的一点是,有杜鹃等我。
“不要害羞吗,姐姐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谁害羞了!”
“呵呵呵,愚蠢的弟弟。”
“……”
老姐在外面是个品格高尚,成绩优异的阳光少女,可是只要一回到家,马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懒懒散散不拘一格,尤其是和我说话,经常几句话之内就能让我无言以对,非常让人火大。
“唉,真无聊...”
老姐从沙发上坐起来,语气慵懒的抱怨了一句,看到我在看她,突然邪魅的笑了一下。
她,她又想干嘛?
顿时打起二百分精神,警惕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老姐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双手撑在沙发上,像猫一样开始挪动,先是手,然后是腿。
从她那那边的长沙发开始,向我这边爬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过来了,马上要过来了,该怎么办!
我犹如惊弓之鸟般,咽了口唾沫,不知道她又想干嘛。
她的动作,使她看上去越发的婀娜多姿,我想,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此时一定是翘起来的。
最后,她爬到了长沙发的边缘,伸出纤纤玉手,搭在了我这边的沙发上,紧接着是另一只手,然后是腿,直至全身都挪到了我这边。
她笑的分外妖娆,坐到了沙发扶手上,将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腿伸到我眼前,动了动脚丫,头一歪,笑着说:
“弟弟,脱了它!”
“切!”
虽然老姐的确称得上是倾国倾城,但对于朝夕相处的我而言,感觉确实没那么明显,我别过头去,不看她的长筒袜。
见我不为所动,老姐又用挑衅似的语气说:
“怎么,不敢吗?”
“关我什么事,自己脱去!”
她将两条腿都搭在我腿上,伸了个懒腰说:
“姐姐我最近学习很是幸苦,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呢,我的傻弟弟哟,你说,该怎么办呢?”
学习很幸苦吗?学的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吗?真是不好意思,我睡觉也很辛苦呢,睡的我醒来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还不是要回来乖乖做饭,供奉你这个女魔头!
啊,一想就来气,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招惹谁不好,偏偏招了这么个女魔头,现在可好了,她追我到这一世来当我亲姐姐,要我还债,这苦日子啥是是个头啊。
要不,干脆毒死这个女魔头算了!
不行,再把她毒死,我下下辈子就又不得安宁了!指不定她又会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来祸害我呢。
“怎么了弟弟,给姐姐脱个袜子都不行了吗?还是说——”
老姐边用足尖在我腿上画圈,边低头凑到我眼前,看着我的眼睛,笑道:
“弟弟你心里有鬼,心虚了,所以不敢面对我?对吗?”
可恶!
啊!我忍无可忍了,就算是亲姐恶作剧也给我有个限度啊!
我猛然伸出手,伸向她大腿内侧,捏住她长筒袜的边缘,如同扒皮般,狠狠向外一拉,用最简单直接,也是最为迅速的方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长筒袜退了下来。
“啊~”
老姐故意拉长了声音,跟叫椿似的,身体往沙发上一倒,委屈的看向我,故作埋怨道:
“弟弟你好粗鲁喔,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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