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已经大二的自己正坐在小学的教室里端详着九岁样貌的自己,“他”和对面这个据说是老相识的女孩儿,一言不发等着我处理消化过于庞大的信息。
“也就是说,我是在做你帮我做好的梦。”女孩点头,肯定我的总结,“而你是我已经丢掉的人格,借助这个梦里的载体,在和我见面?”我把视线移回眼前这个自己身上。
“准确来说,你的这一部分人格,是思维方式受到我影响的表现,而我因为一些原因,已经不再干涉你的想法,本就不属于你的人格,也就随之消失。”九岁的我用与年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语气向我说明。
拧起自己的大腿肉,近乎真实的疼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却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对于摆在眼前的,像小说情节一样的事实,我已经放弃思考了,我把脸贴在桌面上:“等我出去了,我就报警,就说...有两个小学生要在我的梦里绑架我。呵呵呵...”
九岁的我站了起来:“看来你已经相信了我们说的这些。”
我有说过类似的话吗?
他走到讲台前,拾起一枚粉笔,在黑板上写画起来“那么打招呼的过程结束,接下来进行自我介绍。”
这是我听过最长的“你好”。
黑板上那些好像是程序代码,我在那个年纪的身高让他的工作只能在黑板的下半部分进行。“我姓陆,你们叫我老陆就好,同事都是这么叫的。”果然是个大叔“以前没有机会吐槽,这个身体矮得太过分了吧!”应该是个中年单身汉没错了。
女孩始终没有开过口,我也选择保持沉默,教室里回响着粉笔敲击黑板的声音。当墙上的挂钟走过半圈,黑板已经被填满,他转过身来:“我们继续最初的话题,你们作为这个世界众多的观测者和执行者中的一对,原本承担着一部分数据的收集、整理上传以及措施执行的任务,那边的观测者小姐对整个事件了解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你,曾经由我指挥里人格——也就是潜意识——从她观测的梦境提取出的数据总含有大量系统可以读取却不能解析的内容。一年前,你没有听从我的指令,对一名全权执行者所对应的观测者进行干涉,执行委员会经商讨决定对你的端口进行废弃处理。于是我关闭了指令输入通道以及数据提取通道,删除了与之相关的记忆信息。受到废弃的执行者很少见,其中多半会自生自灭,然而你直到最近还有着与观测者的接触,我个人对你很感兴趣。”
如果不是那一张正太脸,场面本来是可以很严肃的。
“第一,请不要把人生活的世界描述得像模拟人生一样。第二,你口中的观测者和执行者是做什么用的?第三,我这一年以来无时无刻不在犯困是她干的吗?”说实话,我也很佩服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的自己。
“你的前两个问题解答起来要费些口舌,这一个梦马上就要醒来,所以我只回答你第三个问题,你犯困的情况大多只是大脑自主记忆的修补所需要的合理宕机,而她用梦境向你连接的次数你要去问她本人了。”
我望向一直不发一言的女孩,视野却一瞬间消失,再度睁开,眼前只有宿舍的天花板。梦里的一切正在飞速的破碎,淡化。呆滞持续了好一会儿,能够清晰呈现的只剩下两个词。
“观测者,执行者...呜哇,好中二的词汇。”
“不愧是肥宅,做梦都在看动漫哈!”下铺传来让人火大的言论。
“看着你六个月大的肚腩,再摸摸你B cup的良心,对一个一百三十斤都不到的人说肥宅,那里不会痛吗?”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这个午觉信息量有点大。不过这样的非正常事件对于就算已经失去部分记忆的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一时间还是有种成了轻小说男主角的即视感。
大概世界又双叒叕要毁灭了吧...我竟情不自禁这样想道。
“胖子,我去开会了,晚上没你的饭!”
“好啊,大忙人,别忘了明天课上要交的物化作业!”
啧。
活动室不远,步行十来分钟就到了,进门之前,手机响了。是一封邮件,apk文件。现在的恶意软件攻击都这么露骨了吗?然而紧接着的另一封邮件打断了我要删掉它的念头。
“你好,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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