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阿瓦隆依旧酷热,人们所着的衣衫很是单薄。
一番身体纠缠之后,情动的维多利亚已然衣衫不整,香汗淋漓。她无意识地摇晃着脑袋,美眸迷蒙,近乎呢喃呻吟地轻唤着雅歌的名字。
相比于经验丰富的娼妇放荡轻佻地分开大腿,纯洁少女难耐的婉转呻吟与意乱情迷的笨拙亲吻更是烈性的媚.药。
雅歌狠狠咬了下舌尖,以痛感换回一丝清明。
被维多利亚撩拨出了生理反应的他**焚身,这可不是依靠什么狗屁骑士精神,绅士风度就能约束的玩意。
但是雅歌依旧存有理智,历经沧海桑田而练就的自控力远超世人想象。
雅歌双手死死紧握,手背上的血管根根暴起,尝试着控制自己的欲望,出言平静且沙哑,冷酷到让人心寒。
“我是不会负责的。”
“我知道。”
维多利亚笨拙地去寻雅歌的嘴唇,含糊不清道。
雅歌稍稍抬头,避开了维多利亚的亲吻,冷声重复道:“我说,我他妈的是不会负责的!”
“闭嘴!”
维多利亚以更高的音量回应。
与此同时,维多利亚一把揪住了雅歌的衣领,近乎强迫地逼迫雅歌转头与其对视,刚烈无双,颇有几分霸道御姐强势逆推的气势,魄力十足。
“我对你负责就行了!”
堂堂鬼武姬,乌托邦的第一公主,闯下赫赫威名的远征军领袖,又岂是张着樱桃小口,婉转娇啼,苦等主人早晚喂食的莺莺雀雀?
何需自怨自艾,道一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草率的让他人负责自己的一生?
雅歌深吸一口气,盯着维多利亚的赤眸,按住了维多利亚滚烫的手,牙齿紧咬咯吱咯吱的响,腮部咬筋清晰可见,沉声道:“维多利亚!你考虑好后果!”
维多利亚妩媚一笑,坦然道:“还有什么后果?我就差坐上来自己动了,还怕什么后果?”
雅歌认为维多利亚说的很有道理。
雅歌试图再控制一下自己。
雅歌打出gg。
不能忍!
雅歌反身就将维多利亚推倒在床上,视线火热。
去他妈的坐怀不乱!
去他妈的不举患者柳下惠!
我他妈的就是要禽兽一回!叔叔婶子都得靠边站!
说是变禽兽,就是要变禽兽,雅歌说到做到。
雅歌毫不客气地撩开了维多利亚的衣服上摆,平坦的小腹与紧实的腰肢跃入眼帘,可爱的肚脐干净圆润,肌如羊脂。
维多利亚不安地扭动着纤腰,喘息粗重,更添魅惑。
一只罪恶的爪子顺着衣摆,一路抚摸着维多利亚细嫩的肌肤,直到结结实实地握住了那处羡煞旁人的丰盈,入手温润腻人,更因其硕大,一手根本掌握不住,雪白乳肉从指缝中挤出。
“别,别看我.....”
维多利亚嘤嘤呻吟,梦呓般开口,双手上扬,掩住通红的俏脸,但那迷蒙赤眸的惊鸿一瞥仍是妩媚入骨。
雅歌恶趣味大起。
见惯了鬼武姬的霸道强势,雅歌想看维多利亚更多不成样子的表情。于是下意识加大了力度,如同稚嫩顽童随心所欲捏造泥人,粗暴地改变着挺翘乳鸽的形状,想必会给这对国宝般的胸脯留下几道红印子。
“嘶.......”
维多利亚一声痛呼,双手自然垂下紧紧攥住了床单,檀口微张,秀眉倒立,拧成一团。柔软的腰肢猛然绷紧,连带着背部也抬离了床榻,一对巍峨山峰跳跃轻摇,险些滑出雅歌手掌桎梏。
随即,维多利亚长长吐出一口气,腰肢逐渐放松下来,表情略微狰狞,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大概是喜忧参半。
半魔半神仙。
这种让普通少女大皱眉头,痛噫出声的力度,维多利亚的反应很是奇妙。
她并没有痛呼尖叫,更没有要求雅歌温柔一些,反而更加兴奋,呼吸越加的粗重,修长的脖颈上起了点点鸡皮疙瘩,眸子媚地能滴出水来。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绞死在一起,好像拒绝雅歌更进一步,又好像在鼓励雅歌更加粗暴地侵略她的身体。
无论是作为狂战士还是鬼武姬,维多利亚都没有那么娇气。
相比于对待病美人林黛玉,连拥抱亲吻都不够爽利,深怕微微用力就掐断小腰,只能情意绵绵互诉酸掉牙的情话聊表爱意,雅歌如今地粗暴更合维多利亚的口味,有狂野强势的味道,更让其着迷:
拥抱,就以扭断对方腰的气势狠狠拥抱。
亲吻,就是唇对着唇,舌压着舌,贪婪的渴求着对方的唾液。
就连上床,也得是像酷暑嚼冰块,嘎嘣的脆,只求干净利落。
不知什么时候,雅歌的上衣已经被脱下。
他的肌肤如女子般白皙,没有像是壮硕武者般肌肉虬扎,微微隆起的肌肉胜在匀称结实,没有半点伤疤。
维多利亚伸手去摸雅歌的腹肌,雅歌果断还以颜色。
这畜生刚入温柔乡,怎肯舍得松开玉兔。
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女才练就的本领,雅歌单手去解维多利亚胸口的扣子,动作娴熟老练,一颗接着一颗,仅仅留下最中间的一颗,将傲人的胸脯牢牢束缚,一团美好丰盈即将把衬衫撑爆,考验着衬衫的质量。
雅歌哆哆嗦嗦地去解最后一颗扣子,这次却怎么解也解不开。
维多利亚只管痴痴地笑,母性泛滥地伸出柔夷,主动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霎时间,没了束缚的玉兔一下子“跳”了出来,一对乳鸽无言地颤颤巍巍,倔强抖动,一时风情无两,胸前锦绣再无障碍。
雅歌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维多利亚握住雅歌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心跳急促,声如战鼓其鸣。
“你还在等什么?”维多利亚媚眼如丝。
雅歌回神,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维多利亚闭上了眼睛,轻咬樱唇,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
砰砰。
就在这种最要命的时刻,房门被叩响。
维多利亚睁眼,一双美眸紧紧盯着雅歌。
雅歌动作一僵,随即狠狠摇摇头,将敲门声抛在脑后,恶狠狠道:“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等老子完事!”
维多利亚娇笑。
砰砰砰砰砰砰砰.....
门外人仿佛知道房间内有人,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不厌其烦地敲着门,敲门声连成了一线。
维多利亚瞄向了门口,留给雅歌一个美好的侧脸,意思明确:你去解决。
“干!”
雅歌今天说的脏话比一年说过的还多,他气急败坏道:“谁啊!?”
“是妾身哦~惊喜吗~”
房门外传来伊丽莎白稚嫩悦耳的童音:“雅歌雅歌,你开门呀开门呀!那么久不开门,是不是正在准备做羞羞脸的事呢~”
你猜的真是准啊!
我他妈的给你点10086个赞!
雅歌身体一震,面色纠结,你再迟敲门几分钟,我现在已经在做羞羞脸的事了啊!
“是你妹妹。”
“是你未婚妻。”
二人同时开口,眼底都是惊疑。
雅歌眯眼:“你想绿了你妹?”
“老娘是想绿了你未婚妻!”
维多利亚出言粗鄙,与下城区酒馆里,喝着廉价朗姆酒,高声说着黄色笑话的贫穷冒险家没有任何两样,却在美人效应加成下,拥有狂放不羁的魅力。
雅歌抿唇不语,面色阴晴不定。
维多利亚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缓缓直起上身,微微托住了自己的胸部,柔腻的上半身一片坦荡。
“怎么?萎了?后悔了?打退堂鼓了?”
维多利亚冷笑一声,近日以来受到的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怨气尽数化作暴虐阴厉,如滔天的巨浪,汹涌地向雅歌拍去。
她是盛开在战场中央,那一朵不愿凋谢的霸王花,红颜胜儿郎。
她是东都舞台剧之上,那一位身披女蟒的大青衣,端庄刚烈,世间无双。
又或者,她并没有那么坚强。
她只是个女人,一个该软的地方特别软的女人。
她软弱的时候也想缩在温暖怀抱,只露出一双懵懂的眼睛看浊浪滔天;
她委屈的时候也想一哭二闹三上吊,撒娇卖萌不讲道理;
她在挨了一巴掌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反手回击,然后泼妇骂街般据理力争。
可她不能。
她摆出了无坚不摧的姿态,那么就要做好万箭穿心的准备。
她必须忍着。
“拔X无情?脱完老娘衣服又不敢上?当老娘是下城区一个银波利一次的下等娼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看着忍耐到极限,仿佛自暴自弃,爆发出无尽戾气的维多利亚,雅歌愣住了,欲辩忘言。
“好好好。”
见雅歌没有开口的意思,维多利亚连道三个好字,如把丈夫情妇捉奸在床的妻子,鄙夷之余还有怨恨。她弯腰拾起了被雅歌丢在一边的内衣,半遮半掩,胸前四两风情丰而不坠,尖酸刻薄。
“老娘这个送上门的娼妇该滚蛋了。给你们腾出床来,可别耽误了雅歌大人的大好时间。”
“别着急。”
雅歌展颜一笑,轻佻地撩起了维多利亚后颈的红发,置于鼻尖轻嗅,嘴角翘起一个微妙地弧度,似嘲讽,似怜惜。
“维多利亚,你说晚开门三分钟应该没关系吧?”
“一晚都嫌少,三分钟怎么够?”
女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古人诚不欺我。听到此言,维多利亚瞬间变脸,转嗔为喜,抿嘴轻笑,风情万种:“不过也算你过关,先还些利息好了。”
利息?
雅歌挑眉,开口想问本金是什么。
维多利亚伸手,一把将雅歌的脑袋拉到胸前,险些将其溺死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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