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我是超级喜欢黑色吧,黑色象征的东西太多了,可能是力量,毕竟日漫里,无论是杂毛还是主角,黑化之后力量会上升到一个令人斯国一的地步,虽然最后都会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 (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另一种,可能就是死亡了,无论是使欧洲人口减半的黑死病,还是那首臭名昭著的黑色星期五,不知为什么,黑色总是和死亡相伴,而年轻的中二之魂,却令人难以琢磨的无比向往着这种黑暗。第三种,也是最致命的那种,它象征着的黑色幽默,荒诞不经、冷嘲热讽、玩世不恭之中包含了沉重和苦闷、眼泪和痛苦、忧郁和残酷,因此,在它的苦涩的笑声中包含着泪水,甚至愤怒。这种象征的结果,也就使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深深的爱上这种颜色。
但是! 但是但是但是……我妹妹的眼光中的黑色,眼光中这充满着鄙视的,轻蔑的,令人作呕的黑色,绝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啊!
算了,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毕竟被她用这种恶劣的眼神瞪着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尤其是我和薛橙在一起的时候。我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可能是羡慕我有异性好友她没有? 血脉之间的攀比真的是件超级无聊的事情,就像我以前老是羡慕她更受父母疼爱一样,为此以前也没少欺负她。 不过等到后来我荷尔蒙开始大规模分泌,懂了男女之别之后,再看到她那精致的面容,也感觉被父母疼爱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瘫在沙发上,点着一根放在茶几上的软利群,吞云吐雾的看着扶我过来的薛橙和李晓言勾肩搭背的悄悄说着我的坏话。嘛,其实一直是李晓言这个和我从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东西在恶意中伤我,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对着两个人喊到:“李晓言,就算你脱光了站我面前都不可能让我产生哪怕一丁点生理反应,所以就别再造我谣了好么?”正在拨弄着散长发的李晓言俏脸一红,回过头来冲我冷哼一声,“你不举的事用不用弄得人尽皆知?”
薛橙这妮子有个好处,脸皮薄的很,听到我俩如此露骨的胡话,立刻红着脸选择了告别。李晓言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和薛橙说着别管那个变态,赶紧绝交之类的话语,薛橙红着脸唯唯诺诺的回复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闷头吸着利群,这是父亲遗忘在茶几上的烟,他在江苏工作,所以喜欢也习惯上了苏系烟,老是和我吹这长嘴利群传承着苏系香烟的清雅甜润,吸味柔和绵顺,是不可多得的上品,可我却总是抽不惯这个味,对我来说,7块钱的呛呛的黄金叶,才更能刺激我的喉咙与神经。我没烟的时候老是偷偷的抽他的,每次被他发现总是骂我牛嚼牡丹,后来感觉骂着不过瘾就改成了猪啃人参,可骂了几次后就停止了,因为他意识到了他其实属猪。
李晓言一把夺过我的烟按在了烟灰缸里,骂骂咧咧的说到,“不抽烟能死么,李语?”“你又不是孕妇,怕什么?”和李晓言拌嘴是我俩的日常,好像每天不互怼几句都感觉不舒服,为此母亲还笑话我俩,要是没有血缘关系,就是天造地设一对。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么合适的。
“我有了,都怪你那天晚上。”我咧了咧嘴,没敢接这个话头,李晓言百无禁忌不代表我也是,对于自己的妹妹,我还没能变态到如此地步。说起来,我们俩关系如此奇怪,原因还是怪我,不对,是怪那个现在还在江苏的家伙。小时候总是向我吹嘘抽烟的好,什么事后一根烟,胜过活神仙。香烟吸一口,神仙抖三抖之类的,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什么是事后还有为什么事后要抖三抖,但这些话还是烙印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等到我初中染上烟瘾后,却告诉我男人的烟钱都是自己赚出来的。我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却无可奈何,毕竟父亲也是这样。母亲讨厌他抽烟。所以烟钱是自己帮朋友干一些杂活挣出来的。
我不会父亲精通的电工和厨艺,唯一值得自豪的只是对文字还有些敏感,于是接受了损友的建议,给成人网站写短篇黄色小说。呵呵,说起来是真的奇怪,未成年给成人网站写黄色小说供给未成年看。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是未成年看? 拜托,成年有几个看黄色小说的? 看黄色小说的有几个能看上我这种连人事都没经历过的雏?也还好那些年查的松,连王欣都还没进去,所以我也能靠这种微薄的收入来供给烟钱。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夏天,当我和朋友在网吧开黑回来后,看到李晓言冷着个脸看着我前天晚上码到半夜的存稿时,我的表情是多么精彩。于是我的称呼也就从哥哥变成了变态,于是李晓言也从软萌突变到冰冷最后成为了现在的毒舌。
李晓言很不满足我的一言不发,于是继续瞪着我,仿佛这样就能让我开口说话一样。茶几的烟雾遮挡住些许的妹妹的目光,但我知道,那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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