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时间嘀咕着郑一还能支撑多久,总可以撑到自己的赶到吧,有抱怨着实在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还能再开一些,早知道先去威胁的相关方面的能力者送自己过去。不过又想了想,好像这种能力十分稀少,叫罗禄的小姑娘好像是为数不多的一个。要是自己想去找说不定还得又费一番功夫。
慢慢地划过天边。
….
….
手上的冰看来是被自己的现在的超高体温给融化了,不过也估计是对方故意的,不然估计就这样子败得毫无建树但既然给了自己机会,那么还是要苦苦地挣扎。郑一抽手跳后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摆出来对敌的阵势。
“还有希望吗?不过你似乎不打算放弃。”鬼笑道,连在他身上的冰也一并消散了,剩下的依旧是十分干净的衣着,沾不到衣角,用在这里应该也会十分合适。
“我可想不出除了再打下去之外的其他的办法,看看您是否能高抬贵手,让我带着她走。”
“那么就是谈不拢。不过,你刚刚的那一下后,即便你放弃想走,也不是你能走的了的。”
“所以我们之间的谈话没什么意义了是吧。”郑一笑着,想抹去嘴角的血,却发现皮肤上早就有密密麻麻的血珠冒出。估计,时间不多了,不过也想好了再一种方法。
郑一开始动了,同样是瞬步过去,速度快的应该对付罗禄的将近五倍以上。不过就算在这样的速度下,依旧可以感觉到鬼似笑非笑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就像是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却开始可以被其他人窥视一样,郑一感觉到有一点的不爽 却又只能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都没有明白对面的战力范围在什么地方。仅凭一手控雪和控冰就让自己十分狼狈,再加上那一拳基本同样毫无建树,让郑一自己的战略失败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清楚如何可以击倒对面。
鬼不紧不慢,看到了郑一再一次的遁入超高速的世界后,依然是等着他出手。
“乱冲。”
这是郑一的打算。
侧身到一个位置后,整个人再如同炮弹一样的冲上去。他的攻击方式只有近身战,如果拉开太大距离很难知道对方会不会用上什么他不能对付的远程手段,更何况他可知道如果有,那么这些都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在他将近之时,一簇簇的冰锥凭空住出现并朝自己飞来,速度并不会比自己慢多少,从冰锥的末梢的一点就可以感觉出这真的不会是什么太容易挡住的东西。若是稍稍碰到一点,说不定这场死斗就可以结束了。
乱冲之所以叫乱冲,并不是因为只是冲更是乱。郑一冲刺的身形忽然折返,从另一边发起又一轮的冲刺。
奈何道有一术,魔亦一解。
郑一如同百花般的发起的攻势确实又让鬼有所惊艳。但这并不能可以让他有如何触动,周遭一圈又一圈的冰锥轻浮,又如绽开的夏荷向四周伸展。
郑一的动作已经是不敢想象,这样子竟然躲过了所以的冰锥,身后的车间是仅仅只有一片狼藉。可是,他却无法再接近鬼半步。
他无奈的发现,除了用上那不知谁建议的小把戏,自己就根本无法于鬼进行近身战。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的体力到头了,肌肉传来的阵痛,身体愈来愈深的无力感,以及血液的流失都告诉自己,油灯已尽。
看来是要结束了,鬼所释放冰锥的压力也小了许多,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末路再不可前行。郑一一咬牙,强行的催动身体,往前方,鬼一直静静站着的地方,无视危芒不曾稍减的冰锥,最后一次的’流行’。
眼中鬼的身体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却忽然戛然而止。身体似乎动不了了,握紧的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松开了。
挣扎的死斗,结束了。
这个时候的郑一的脑中开始像放幻灯片一样的将记忆中的一幕幕开始重播。对此他有点苦恼,怎么会像洛铃看的那些动画片一样,濒死之时,就会不停的回忆、不断的回忆。只是自己却很确定,从这些记忆,是不会汲取到什么力量。
若是一个故事,这里应该会很感动。郑一自嘲着想,他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像一个观众一样看一看不值得述说的回忆、记忆。
即便是这样,银幕上还是有很久的空白,象征着遗忘的过去就算临死了也不给你想起来。郑一难得又有点生气,觉得这样的套路很不良心。
忽然,躲在角落的、营养高度不良的、怯生生的小姑娘带着某种乞望和警惕看着自己,不敢上前半步却也不去退后一点了。
“这个就是洛铃了。”郑一自己配音了一句。
结果自己的记忆基本都是围绕着洛铃展开的,从开始为了方便认了兄妹的关系再到后来虽然对彼此并不会有那种心与心的交融,但是她为了不同于从没告诉郑一的乱区凄惨生活的美好未来,自己也只是在空洞的过去新套上一层所有的基底,竟也让这样的生活一直都是十分的相融和谐,就像真的兄妹一样。
不过又忽然想到罗湖的吐槽,14左右岁的小女孩是最容易叛逆的时候,而洛铃竟然还是和你基本上就没有争议过。这个时候,郑一自己就不会解释其实这是一段精心经营的关系。
但自己为什么会为了知道洛铃的下落这么拼命呢?去和一个超出自己想象的死斗?他还是不太知道。
慢慢转带的银幕很快切出来下一个画面,是自己大雨天赶去学校去带身体还是很虚弱的洛铃去医院,是洛铃第一次拉着自己满街去找有什么漂亮的衣服,是自己拿罗湖送自己的票带洛铃去不知道哪一个歌手的演唱会,是洛铃夜里用能力为自己做一个十分漂亮的吊坠,是........
故事其实发生了很多,从现在认知并且坚信的生活中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故事。从中他很容易知道洛铃是一个如何讨喜的妹妹,喜欢撒娇其实又十分坚强,聪明却很喜欢站在自己旁边偷笑,虽然有点小腹黑但被发现后还是极力去掩饰。其实这样一个可人的妹妹对于没有过去的自己倒的确像是馈赠,让自己这样一个无所谓知不知道过去的人多了好几分对生活的期盼。
还是说原来自己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立足之处就这样的消失才这么拼命的?
画面再一转,是和鬼对敌之后的自己、知道很难再问出洛铃下落的自己。从中就算是不善察言观色的自己都看的出,自己并无半分着急还是慌乱,而是那种渴望、面对强大敌人的渴望。是的,就算是没有机会的死斗,自己也是冷静的有点无情的去分析、去思考、去取胜。这应该就是自己,记忆前的自己,某个战斗狂魔?
洛铃,他这么重复着这个名字,洛铃。
是自己的妹妹还是什么的都不重要,再说自己是谁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他也知道现在有种叫妹控的说法,可以为了妹妹,和全世界为敌。他认真思考后,觉得他应该只能算上广义上的妹控。或者说他现在觉得自己应该十分的珍惜洛铃,这个他的最开始。只是可惜自己真的没什么魄力,也就只会干翻自己觉得应该干翻的人。所以他最后忽然觉得自己总不能就这么输了,失败了。因为好像想起了自己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去就去吧,反正我在这里。”
鬼发现,被冰锥刺穿的、全身枯竭的郑一身体中又有一丝生机勃发,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一切。很快地模糊的意识竟然也有重新凝聚的趋势。他注意到,郑一再疯狂努力的尝试再次驱动他的身体。
“可惜了。”鬼这么说道,他很清楚。无论眼前的这个人的意志力还在做如何的挣扎,他的身体早就是残烛败火了。
“鬼社长,帮我一个忙。”郑一虚弱的声音竟然还是冲破了身体的负荷,虽然每说一句话就会有血泡冒出,“告诉洛铃,他的哥哥我,会去接他的,一定。”
这一句说完,郑一的意识终于再次重陷入黑暗中去。
最后反而是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他从那一拳开始就开始尊敬这样一个深知不可为而却毅然为之的人,作为一个无上的为战而战的战士。他知道每一刻,这个人都在想着该怎么赢而不是该怎么活下去。
可是最后却又爆发出庞大求生的欲望,这在他看来是侮辱了一直以来的死斗。可是,他又能从那一声中感受到他一直再追求的,并为此毅然与全世界为敌的精神。作为人的荣耀。
最后,他决定,托人去照顾好那个名为洛铃的,应该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人。并且在此,给予这个人注定的归宿,死亡。且奉上无上敬意。
一片寂静,就像是庄重的葬礼。那个手持冰剑的人本只应该为了自己的理想为腐败的世界举行葬礼。而他现在想先为眼前这个人先举行不亚于于此的葬礼。
但是,今夜注定是异变横生之夜。强大如他都不会想到又会有什么悄悄地来临。
其实用上悄悄地有点不恰当。
鬼忽然听到越来越明显的引擎爆鸣声,以及嘶喊的求救声。一架战斗机,以不可阻挡之势撞进了工厂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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