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年龄逐渐地增大,也渐渐的从太傅那里学到不少的东西。
今天,太傅要教授我一些人处于世间所必有的观念,什么是三从四德,什么是五常七出。男女间在成亲之后才会有小孩子,小孩子是在母亲的肚子里经过十月怀胎出来的。女子成亲之前要守住贞节,否则会被别人看不起的;而女子成亲之后要恪守七出,如果犯了其中任何一出,都会被男方休掉,等等。
太傅讲到这里,我有些迷惑了。“贞节”一词我曾在一些文章散文里读到过,意思大概是作为文人学者,一定要品德高尚,行为端正,要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风亮节。但是,这里的“贞节”好像跟以前学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意思啊。
于是,我向太傅诉出心中的疑惑。
“太傅,您刚才所说的贞节与我以前所学的贞节不同,您能给学生解释一下这里的贞节是什么意思吗?”我问道。
太傅想了想,虽然讲的东西可能略带粗俗,但作为一名师者,为学生释惑是挺重要的。
于是他慢慢开口道:“我这里的贞节啊,是指女人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洁身自好,不能让其它男人随意染指,如果被其它男人染指,就算是失去了贞节。”
“要是一个女子被男人染指会怎么样?”
我问到这里,太傅的脸不知为何地先羞红了起来,他尴尬地停顿一下,然后再解释道:“那么,这个女人就会怀上染指过她的男人的孩子!她们就会被世人嘲笑,为家里丢人!”听得出来,太傅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忿气,因为这里讲的东西,实在是太背经离典了。
“太傅,那究竟怎么做才算是染指了一个女子的贞节?”
我的无意之问,突然引来太傅一戒尺敲在了头上。太傅愤怒地破口大骂:“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是谁教你的!全都是些污秽之词!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父皇为了对我们这些皇子加强管教,是允许太傅对皇子施用适当的体罚的。
我捂着被敲痛着的脑袋——那一记惨痛的戒尺深深地警醒了我,原来关于如何使女人怀孕的话题是如此的低俗下流,不堪言齿,以后还是不要再问了为好。
——
我亲爱的皇兄,自从他对我做过那种事以后,他几乎是变了个人似的,即便公务再繁忙,他每天都抽出一段时间陪我玩耍。我们一起打猎溜马,喂鱼划船,投壶蹴鞠,那是玩得不亦乐乎。而在这期间,皇兄总是会对我做一些很亲密的动作,弄得我很不适应。
而至于那件一直让我困惑不解的事情,皇兄已经很久没有对我做过了。因为皇兄每次做过那种事后,他的心里总会产生一种难以磨灭地愧疚感,所以,渐渐地便不再对我行那种事了。
——
一天,一件事情突然地发生了。
那一天,皇正在书房里批阅奏折。
“报!”一个兵士盛着一册奏折,匆忙地跑进书房内,“报!皇,八百里急件。”
皇接过了急件,翻开几页看了一下。突然,他脸色一变,愤怒地将急件扔在地上:“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大周平日待他不薄,他竟然胆敢造反!”
但皇马上压制住了怒火。
“立马召集所有大臣过来商议此事。”
“是。”
——
朝堂之上,大臣都盲目地站在下面,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一声“大周皇驾到”响起,所有大臣马上安静下来,恭敬地向大周皇行礼。
大周皇登上了高台,面色愤怒,好像是想把一切忘恩负义的小人生吞活剥似的。华丽尊贵的皇座就躺在他的身后,但在此刻,他也没这个心情坐上去。
他对大臣说道:“诸位爱卿,敖月国今日突然谋反,我大周平日待他不薄,想当初敖月还是一贫瘠小国,朕为了展现两国友谊,特意免去他敖月关税,他敖月国每次派使臣过来,朕都会赐其座上宾。并且,朕将大周的一些工术传授与他,助他成现在大陆第二的规模。但真想不到朕却养了只白眼狼,长大了竟反咬朕一口,现已在边界集结五十万大军,连夺下朕三座城池。”
此时,殿下的大臣们又纷纷议论起来,敖月国向来都是对大周朝马首是瞻的,现在突然谋反,毕竟谁也没有料到。
“吾皇息怒,既然敖月不义,我们必当迎头痛击,让他见识我大周的实力。”一臣子出面说道。
“对!我们得让敖月小儿见识我们的实力。”有的大臣也连忙跟着应和道。
“出击那是当然,但众爱卿,这次出征由谁挂帅,你等可有为朕推荐合适的人选?”
皇问。
“这……?”大臣们一下都哑口了,他们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皇无奈,瞟了下站在一角的洛源,洛源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站在那里,看不出来他对这场战事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莫不相干。
“源儿,”皇对洛源喊道,“过来谈谈你对这场战事的看法。”
“是,父皇。”洛源站了出来,”那儿臣就表述下自己的愚见。”洛源说道,“敖月能一下连夺我三座城池,必然是趁我不备突然发动突袭。我想,接下来敖月必会借这三座城池为据点,向我大周其它地方进略。但同样,这三座城池亦可成为我方的据点。我们兵对这三座城池形成合围之势,必然会敌军会调来大量兵力前来增援,这时候,我们再趁机在敌兵增援的路上埋上伏兵,逐渐消耗掉敖月有生力量。另一方面,我会派一路人马秘密切断敌兵的粮草,敖月不出一月便会兵败溃退。”
但有大臣马上提出异议:“太子提出的确实是条妙计。但是太子,您如何确定您围住城池之后,敖月一方就一定会派兵前来增援?您又如何确定敖月军队在走投无路之时就不放弃这三座城池,而不选择另攻占其它城池,重新设置据点?”
“那请问这位大人,如果您是敖月的主帅,您要将一座刚占领下的城池作为己方的据点,您会怎么打算?”洛源问道。
“我当然是会派一位值得信赖的大将驻守在那里,要是重要的话,我甚至会亲自披甲守在那里。”
“不,敖月的主帅一定驻守在那里。原因其一,既然敖月已经将其作为据点,那他们一定会向城内大量地增兵,但这毕然是在我大周境内,敖月兵士是必会面临人生地不熟的境地,很容易军心涣散,而这时,则需要主帅亲自在城内坐镇,以稳军心。其二,敖月攻下这三座城池后,我大周一定会加强戒备。敖月想要攻取新的据点必会困难重重,所以这三座城池对敖月来讲至关重要——他们为保住这三座城池,必然会让敖月的主帅会亲自防守。既然敖月的主帅就在城内,我们还怕他敖月不来援军不成?”
“说得好!说得好!” 大周皇此时突然抚起掌来, “源儿,朕决意,此次战役,就由你来挂帅。”
但洛源却回绝了父皇:“父皇,请饶恕孩儿此次不能挂帅出征。”
“源儿,现在国难当头,父皇很希望你能承担起这份担子,击溃敌寇,扬我大周国威。”大周皇恳求道。
“这……?”洛源还有点顾疑。
“源儿,你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现在倒可以跟父皇说说。”皇问道。
“不,父皇,儿臣这就领旨。”洛源说道。
大周皇大喜: “好,传兵符。”
此时,一个宫仆珊珊地走来,恭敬地将兵符呈在了洛源面前。
“源儿,这兵符就交给你了。”皇说道。
洛源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坚毅地接过了木案上的兵符。
——
洛源回到了太子殿,坐在桌旁,不停地把弄着手中的兵符。他知道父皇赐他兵符的含义,父这是把整个大周的兵权交给了他,这是对他的信任,但也是对他的考验。
而对于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洛源还是犹豫了。自从找到ta以后,他一刻都不想从ta身边离开。他希望就这样一直呆在ta身旁,爱抚ta,亲吻ta,履行当初给ta许下的承诺,给ta一生一世的守护,执子之手,白头偕老,这才是他想做的事情,是的,他亏欠ta太多了。
但是,至于ta究竟是梦儿,还是钰,洛源自己都傻傻分不清了。
——
两天后,皇兄带着大量人马,出征边塞。 那一天,所有人都为皇兄送行。
临别前,父皇给皇兄说了好多鼓舞人心的话语,并且还预祝他能早日凯旋归来。而母后,则劝他边塞的气候不如大周的内地,要多注重身体。
到轮到我了,我将一个葫芦状的玉坠塞进皇兄手里,“皇兄,这是我从小到大带的护身符,希望它能保护皇兄能平平安安地回来。”我馁丧着脸说道。皇兄对我太好了,我实在不想让他离开。
“放心吧,钰,等着皇兄,皇兄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的。”他抚摸着我的脸说道,“父皇,母后,保重!”
一声告别过后,皇兄骑上高大的骏马,率领着军队,远远离开了。
那个时候,我才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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