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机械的开始在魔琴上乱舞,音乐好像在一点点死去。
「为什么……你这样让我弹,也弹不好啊……」低下沉重的脑袋,一丝丝叹息。
「嘚嘚嘚嘚……」上课时,我的手依旧在课桌上敲击,练习。
「苏彻?」老师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为什么为什么……」
「小彻……」乔唯着急的看着我。
行尸走肉一般,在社团时间里,我早早走出了门。身后是跟着顽皮一起回家训练的楚茴学姐和乔唯。
「站住……」楚茴学姐颤抖的声音,好像带着哭腔。
「小彻!」乔唯从背后抱住了我,双手紧紧缠在我的腰间。夜晚的星光,也依旧还是那么微弱。
「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声音仿佛即将消失般,嘶哑,无力。
「星光即便微弱,但也能为我们照亮前路啊。」楚茴学姐微微笑着,在我面前慢慢转了几圈,唯美的像一个小仙子。
「那个鸡汤就算了吧……」我无语地哈哈笑着。
「小彻你的身体,好冷啊……」乔唯担心地放开我,「快点回去吧……」
那天起,姐姐不许我再去看望她,专心比赛。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都是她苍白无力,都是她面临不幸未来的表情,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悲伤一点点充斥着我的心头,乔唯的歌声,一点点从我的耳边消失,好像很渺远,好像很奇怪,好像很刺耳……楚茴学姐的注视,也开始慢慢变化,好像带着嘲讽与讥笑……怎么了……
「这个状态还是不行啊……」楚茴学姐难过的看着我。
「今天就到这里吧……」乔唯伸出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这么好的女孩,一直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眼泪的错觉,好像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夜幕垂中,不知是深夜还是凌晨,也不知为何,我搬起魔琴,朝心中的方向走去。现在楚茴学姐和乔唯还在梦中,但愿我的情绪,不会影响她们……
明明脑中没想过,却一步一步来到了医院,身后折叠起的魔琴,好像在被什么召唤一般,微弱的亮闪。
「姐姐……是你么……」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一步一步向姐姐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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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冰冷惨白的病房里,我艰难的爬起了身。
「玫姐姐!你快点休息吧,不要起来了!」周小北连忙扶起我,「对不起啊,我不能帮小彻任何忙,只能照顾玫姐姐了……」
「这有什么自责的呢?」我望了望窗外,「晋级赛的日期是13号吧?」
「嗯,也就是三天后了。」周小北担忧的看着我。
「扶我去天台吧……」趁着我的身体还没完全瘫痪,我还想为你做点什么……我不能就这么毁掉你的梦想……可我……也不能让你去送命。
早在昨晚——「可惜了……6月13号,是晋级赛当天……」神明摇了摇头。
「梦想与生命的抉择么……」我痛苦地笑笑,也就和这么个神明在一起时,我的身体不会这么难受。
——「没有抉择,我知道梦想对你们人类很重要,但……你至今付出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改变13号这个悲剧么!」
「我知道……但我希望,能一点不伤害彻彻……」
——「那……是什么样的方法呢……」
「人类的方法。」我苦笑一声,转眼,他已遁入了光芒。谢谢你,能给我这次重来的机会,让我能救出我的心上人。
而现在————心与心的距离在靠近。
「为什么要来这呢?」周小北好奇的看着我,打破了我的思绪。
「彻彻要来了呢,你去告诉他,我在天台等他。」风儿,飘过的我病态的枯燥的发丝。
「你怎么知道啊?小彻不是不来了么……」
我笑笑,锤锤自己的心,「这里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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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来到天台,已经是两点,静谧的夜空,除了一轮皎月,和点点星光,别无它物。
小北一直在照顾姐姐,这次我的突然来访,会不会让姐姐生气呢……
「不是不让你来了么,这么空闲啊~」姐姐将自己的声音,故作活力,明明已经如此虚弱了……
「和空不空闲无关,不过是想见你了……」我垂下头。
「魔琴也带来了啊……真是的,想干嘛啊,噗哈哈~」
「想为你演奏一曲长歌。」
「那,我们合奏一曲吧?《re I am》。」
——Please hear me(请君听我歌唱)♬
——I want to tell you(欲传达我的念想)♪
——Please sing to me(请卿为我歌唱)♬
——I wanna hear your voice(欲听见你的声响)♪
慢慢为姐姐开始演奏,手指不知为何,舒坦至极,明明姐姐不能再唱的……明明我发誓要保护她的……但却一点点被歌声所带走。
「彻彻,演出当天,来我这里可以吗,我有话和你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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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之后,我的情绪也缓和了好多,与乔唯的练习也逐渐走向了正轨。转眼,已经是13号了啊。
「那你去前辈那吧,我们在现场等你~」三位女生,挥挥手。
病房里,姐姐背对着我,窗外地光的映照下,宛若一个绝世圣女。
「彻彻……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为何,姐姐的抽涕声,清楚的传来。
「怎么了?」我不禁闪过一丝不安。
「你今天哪都不能去……比赛也不可以去……」姐姐的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哗哗流着。
「为什么呢……」我担忧地坐在她的身边,「明明一直还在踢着屁股是的催我……」
「我不想让你……我不想……」姐姐一把搂住我的脖子。
「又是不能说的苦衷吧……那我告诉她们吧,姐姐让我陪着你,就陪着吧……」我刚拿出的手机却被姐姐一下拍掉。
「什么都不许……好好陪在我的身边……」随即,她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还喝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倒在了我的身上。
「姐!!你……」无视了我的惊叫,粗暴的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唇上。
一股奇怪的液体流向我的舌尖,「噗……」我的肚子被姐姐一个肘击,嘴里的流体,瞬间咽了下去。
「彻彻……对不起……陪在姐姐身边……」姐姐解开了所有的衣服,舌头粗暴的撬开了我的嘴……湿润,触电感,传遍全身……
身体好热,好热……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大脑在拒绝,身体紧紧缠在姐姐身上,双手开始转向,姐姐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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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冰冷的身体,互相感受这彼此的燥热……直至,失去了清醒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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