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过一个清晰到自己都想去相信的梦吗?
你觉得这是一个因吹斯汀的问题?可是在某地某时,人人都会因为自己的梦境而跑去找专门的心理咨询所。
因为那里有能游走在现实世界与梦境世界的一群人。
能看到只存在头脑的幻想之物,并且投影到现实,既是观察者也是实施者。
有的人睁着眼,却是迷糊的;有的人睡去,却是清醒的。原来总有些事情,是闭了眼才看得见的。
难道不是吗?
嘛……要不来试试?
【开幕】
画面一闪闪快进着——5个小孩子分别躲进游乐园附近的小树林,摩天轮的地面突然陷落,两只小手只抓到了彼此的指甲便松开了。
回响着这熟悉但又陌生的梦境。
“我喜欢你!”
向我转身后的女孩耳垂闪过一滴光。听不到声音却看到一张在动的嘴唇。
啪!正手就是一巴掌。
…
……
………
…………
……………
………………
“我在哪?”
我用左手朝自己的脑门连续拍打着,“嗡嗡嗡”耳边响起幻听一般的鸣叫声。
“你。”
“醒。”
“了。”
声音带着一股刺骨的冰冷,让人感受到刻意屏蔽了语言热度。
我甩了甩手腕上重重的镣铐,看到了墙壁上挂着还沾染了血迹的刑具,从一侧小门进来的机器人碰到后,一字排开的刑具发出哐啷的钝器撞击声。惨白的灯光在我头顶照得眩晕刺眼,腿脚一伸踢到地上的药瓶,破裂开的液体冒出了一丝紫黑色的烟雾。
我看向窗边的栅栏,高空的乌云气流翻腾着,明白了自己果然是在高空之上。
“判断,这个犯人需要一些清醒的措施。”从审判室的外面走进了一个机器人,手臂上伸出了发电的电棒,发出了滋滋滋的响声,让我想起之前在牢房令我全身上下都颤抖过的电刑。这次还从腹部推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是针对我调制的吐真剂。
“别。”
随着掷地有声的一个字,机器人被按灭了按钮。
我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看来我的计划离凑效又近了一步。
啪!我的头部被面前的审判者用一沓纸狠狠地敲击。
“你!”
“还有什么资格露出笑?!”
随着逐渐适应了身上的肿痛,我开始正视眼前的这个女性。浅浅的黑眼圈就像眼帘下化上了烟熏妆,眉宇之间透着不容说谎的寒光。眼睛开始适应光线,瞄到了穿着加厚袜裤的双腿在焦急地交替搭着二郎腿,阔衫摆的玉臂从一身黑色的上衣伸出,手指甲上残留着粉色指甲油的痕迹,素颜却无法掩盖嘴侧下角的美人痣。俏丽的嘴唇在紧抿和轻咬之间切换着。
恍若隔世,我凭依着逐渐恢复的记忆勉强吐出了几个字。
“饶老师…”
看到她把头埋到一手举起的文件纸,一手好像在擦眼睛。随即利索地拿出那个熟悉的雕刻有中世纪花纹的发带绳,迅速扎起长发并用发夹竖起发髻。
“你知不知道…”
“你!”
“都做了什么?!”
看到脖子上因运气而变红,双颊也变得通红
刻意断开的词句就如一把把长短不一的匕首投射而来。
“好了,”
“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
“你一五一十地道来。”
“你们到底将释梦学用到什么地方了?!”
“释梦师和盗梦师之间抢夺的古本现在到底在谁的手上?!”
“是因为在你们手上?你们梦蝶者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人?竟然可以比释梦师组织还要快破案?!”
更加清醒的我看清了这密室,果然没有摄像头。
我用还不是很能睁开的眼睛看着我的班主任——饶菀墨老师。
“你要是不好好说……”
“就不仅仅是退学开除学籍那么简单了,”
“你和你的小伙伴可是要成为滥用释梦学而被处以极刑的第一例啊!”
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后发现是一对耳机,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用还在颤抖的手铺开纸条——Will you forget someone you love because of love?(你会因为爱而忘记你爱的人吗?)
完全受潜意识的驱动,我二话不说抢来带到了头上,熟悉的音乐流入耳朵,也钻进了我的脑袋。按下某个按键,我听到了滋滋滋的电磁声,接着是那段神曲一般的灵魂天籁。
确认无误后,我勉强习惯了开口说话。
“嗯”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拜托了,我真心想救你。请你说出来吧。而且你肯定也特别想救她吧,就像…我也很想救刘槟一样。”
“嘛…让我来试试?”
【欢迎来到释梦师至上主义的零儚都市】
好几个月前。
一如既往又到了开学前的准备节奏,我打开了家里的释梦鹅装置,空洞的声波开始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反射。
“释梦师,藉由进入人脑分析梦境并运用各种力量进行心理治疗的精神分析师,其中释梦师组织则是由释梦师精英所领导的行业规范楷模……
为了避免10多年前全球性大范围的失心疯事件再度发生,全球各国都已经开始设立各自的释梦师机构。
零儚都市,是一座由释梦师协调政府进行试行管理的示范城市,每家每户都将配备释梦鹅小装置,打开装置每天只需半小时的静坐,足以提供家庭的基础梦境治疗及心理咨询服务。
盗梦师及相关组织因滥用释梦学力量,已正式定性为危险份子行列,请务必小心回避并通过公安局告知释梦师。……”
又是开学前的科普教育么,我没听完就摁熄了家里配备的释梦鹅。这段时间我总能不时听到父亲被各路访客询问起什么古本,父亲大概也因为这事又外出了。好吧,免费体验的释梦治疗,不去白不去,说不定真能帮我找出困扰我那么久的那个梦境于是我就这样搭乘了去向释梦师诊所的地铁,毕竟挂了个特诊号。
“你好,林珂汐,会诊医师是新聘请的高级技师,希望能治愈你的疑难杂症。”护士告知我。
“打扰了,我是……”敲开门,一团黑色丝状物盖住了我,丝袜?!
小心翼翼拿开丝袜恢复视线的我勉强瞥到了戴着口罩一头长发却在艰难穿裤子的医生,然后我感受到自己脚下和脑袋各自一记腿刀,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你病历里没明说,不过你这年纪大多梦境都是**吧。”说罢,直接骑了上来。看到了一双褐色的眼睛,细麻花辫子则自然地盘向一侧,其余长发顺流倾斜,微微地扫着我的胸膛。“大概这样?”我仿佛听到了比平时要大十几倍的心脏跳动声,真正有人像艺术作品里这么做的时候,我只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惊恐感。
“位置有点不对,而且脸更近一点。”看到了上身画有几篇花瓣的底衬,我承认我心跳更加快了,不过还是得如实告诉医生。这……这是什么新型治疗方法(O_o)??
“这样?还有别的?你以前小时候有和别的女孩保持过这样的姿势,是吗?”她把头靠得离我很近,这次距离看到了她小巧的鼻子,感受到擦了润唇膏的双唇呼吸着些微的湿气,还明显看到口罩上那双瞳孔变得更加大,就像发现宝物一般的兴奋。裙子下的小腿不自觉摩擦着我的腰部,她还不时观察着仪器,“比如这样,是不是!你现在有没有记起些什么?!”
随着玻璃一声碎裂以及周围突然涌现的紫黑氤氲的雾气,我抱着医生滚成了男上女下的姿态并顺手卷起被子。虽然确信自己应该不完全是在什么奇怪地方,因为裤子口袋还装着叠起来的丝袜。但此刻的我使劲想着借此希望寻回自己7岁前的记忆而失败,面对这似乎想和我相认的女医生却毫无记忆,除了彷徨地滚到一边躲避危险,什么都干不了。
“看来今天盗梦师捡到了大猎物。”几个黑衣人阴险地咳出几声笑声,“不仅仅能找到古本,而且还能一次过逮住一个厉害的释梦师回去领赏。”
随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臂一挥,室内的墙体尽数被掀飞。我被震倒后翻滚了几下。眨了几下眼,发现周围全然变成了一片黑雾缭绕的森林。另一个黑衣人双手挪动着,树木以迷阵的形式逼近围住了女医生。剩下的另一位黑衣人依靠着树木的掩护,手持明晃晃的匕首从上方落地插向女医生的头颅。
“活着不好吗?龙套就是要见识释梦师的力量吗?”医生一个翻身从空中落在了我和他们之间,服装也改变了。那就是传说中的女剑士吧,长靴贴在长筒袜外侧,真丝手套握着细尖的西洋剑,仿若灯光表演一样点刺想包围她的敌人,紧束的马甲和胸前的白羽毛护胸垫显衬着她的柔软曲线身材,腰部以半圆的形态优雅地躲闪了所有的偷袭。
“你们认识?”女医生警惕地扫向了我。
“这种渣渣,盗梦师不需要。我们现在只需要找到那本古本。”
“等等?古本?”我疑惑了一下。
黑衣人明显再度发起了攻势。这次他们三个先是扔出远程滚木干扰,然后配合两个近身的一前一后夹击女医生,就爱前方的黑衣人手脚并用地用近身利刃撞击着女医生的细剑。背后偷袭的另一个黑衣人眼看就要偷袭成功刺中女医生背部了。
“危险!”躲很近掩体后的我大喊一声,企图用手中的长线耳机绊倒偷袭黑衣人。
不过医生的身上自动浮现出了细小的尖锐物,瞬间变长并划过几道白光,黑衣人全部倒下了。我尚存意识之际,眨了眨眼,树木开始消散。
…
……
………
…………
……………
………………
恍若隔世,这难道真的是最新的治疗方式?
“我好像发了一场真实打斗的梦。”我侧过脸对睡在我隔壁的医生说道。
“还有别的?在你以前的梦里有没有握过别人的手之类的?”她褐色的双眼眨了眨。
“春梦的话就还有这个。”我把她的头靠了过来。
“你年幼时是不是见识过大规模的失心疯?我靠过来之后你太冷静了。”她一边耳语,一边在床单下不断用手和脚撩拨着我。
身体真的开始发热了,总觉得这样不会导致什么好结果,再说我觉得我真的快忍不住。这谁还遭得住啊!(ノ”◑ ◑)ノ”(。•︿•。)
“所以……”我一只手止住了她疯狂摸索我并准备接触我后脑勺的动作,双腿顺势撑开了被子。我看了看医生这雪白的大腿正贴着我的腰腹,一只手还按着我的胸肌,我用了几秒反复告诉我自己我确实在医院而不是在什么奇怪的地方躺着。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一直困扰你的梦境是……”她又骑了上来,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不过这次我明显感受到了医生眼神的锐利。
“我们起来隔开一点站着吧。困扰我的梦境是……”我们彼此站了起来,都冷静下来。
大家对视了8秒。
“我……我喜欢妳!”
啪!没说完正手就是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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