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忙了一晚,因为很累所以睡了很久,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本打算多算一会,却感觉衣服没脱睡着很不舒服,我直接从床上爬起来。
我稍微整理服装便拉开门,恰巧撞见堵在门口的那个女孩,她放下正准备敲门的手,表情好像找到玩具的孩子一样,准确的说是正在酝酿某种情绪的洋娃娃。
很好奇她为什么找我,她的打扮和平日一样——蓝白条的睡衣袖子里藏着一副扑克,其中一半露在外面,实在想不出找我做什么。
[早啊,雨一。]
[早,什么事。]
[雨一没事做吧,一起打牌吧,然后在输的人脸上写字。]
[两个人怎么玩,最起码三个吧,不然显得我欺负你。]这种时候应该表现出一点儿男子汉气概。
[雅子姐姐快来。]
[知道了。]门外的雅子小姐擦拳摩掌的跟着进来。
[雅子小姐?雅子小姐!]我果然被外表欺骗了。
[怎么啊一惊一乍对我有意见还是不满啊有意见可以好好谈谈谈不拢协商协商。]雅子说话都不带断句的。
[哪敢有意见,很满很满,满的都溢出来了。]
[那你还疑神疑鬼的样子,看见我很不开心,对不对。]
[不对不对,很开心,开心到心脏都要跳出来。]
[那你还一脸呆滞的样子。]
[我在思考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
[因为你眼瞎。]
[雅子姐姐和雨一感情好好哦。]女孩可爱的双掌合十,她笑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
真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我和雅子小姐感情好的。
雅子小姐用胳膊肘抵着我的胸口,[是啊,护士姐姐很有亲和力呐,对吧,小鬼……头。]最后她用力顶了一下我的胸口。
突然转变的态度隐藏着诡异的杀气,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了三度。
为什么单独说头啊,求生欲望让我口不择言,我张口就来[是啊是啊,雅子小姐最好了。]说这种话时良心隐隐作痛,或许是对自身危机的警告。只有体会过昨天的疼痛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做身心俱残。
雅子小姐心满意足的拍拍我的肩膀,然后用着很柔和的声音提醒我[你敢赢就剥你皮。]这声音只有我听见,
[喂,你的心不会痛嘛。]我也用雪儿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不明白你说的是良心痛还是心痛,有时间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这根本不是打牌,分明就是拿作为病人的小鬼凑数。好在我有保护自己的武器,是时候鼓起勇气反抗了。
[医院禁止赌博,雅子护士应该以身作则。]
[休假半天,没关系的。]雅子小姐满不在乎,毕竟她已经提交了辞职信。
[晚班怎么办。]
[不用你管,会按时上班的。]
原来雅子小姐早就安排好了,为什么我总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对吧,小鬼。]
[啊,对,没什么。]
最后变成了这样的结果——我们挤在床上,我坐在床头,雪儿和雅子小姐依次坐在床的边缘,摊开的被子作为桌子。
三人开始游戏,每人打出一张牌,然后依次摆出一张明牌,从第一个摆出明牌的玩家开始,每个人需要打出一张与明牌点数连在一起的数字的牌,然后用符合规则的牌代替明牌,下回合继续重复流程,当出现某位无法接数字的情况时游戏结束,认定该玩家游戏失败。
因为牌技逊色,我即便认真起来也没赢,而雅子小姐也看出我的牌技拙劣,牌技差并不是我的错,鬼知道你们手上的数字那么顺。
[呀,呀。能赢的牌你都能输掉,这也算是天赋异禀吧。]雅子小姐用赞美的表情挖苦我。
[我只是不喜欢表现自己。]
[雨一说的对,雅子小姐说的没错,我同意雅子的话。]雅子小姐自顾自玩了起来。
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解释很丢人!可恶的雅子小姐,看在打不过你的份上我姑且忍让一下。只有包容,社会才变得美好,我是一个宽容的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鬼头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雅子小姐瞥我一眼。
[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我没头没尾的回答。
游戏结束后我们开始清点分数,不用清点了,只有我是负数。
雅子小姐拿出准备已久的红色的可擦笔,开始在我脸上涂鸦。
[别乱动哈,这里一个字,还有这里一个,那里一个,脸上没空了,画胳膊上吧。唔……小雪你怎么都把字写小鬼手背上,写大一点,不能迁就小鬼。]雅子小姐不遗余力的自我发挥,完全乐在其中。
雪儿很客气,只是稍微做了一下样子,在一个地方写小字。
最后战争演变成雅子小姐单方面屠杀。
[雨一好惨。]雪儿强忍笑意。
我内心有各式各样的不满,可以写出一本莎士比亚悲剧集,把我当作悲剧中的男主,那雅子小姐是最大的幕后黑手,放在战争年代,雅子小姐一定是希特勒这种级别的人物。
雪儿看着我,应该不是在笑,她眼睛弯成了月牙,似乎在说些什么,也可能是在笑吧。
[雨一,你的脸……哈哈。好像杀人犯。]雪儿笑的样子也很优雅。
我要抗议,但在这之前我要把身上洗干净。
之后我离开房间,来到卫生间的水池区域。算了,反正是可擦笔写的字,用水冲洗一下就干净了。医院的卫生间没有暖水器,自来水冰的冻手,用这样的水洗脸让我清醒许多。
我突然愣了一下——我没玩过这个游戏,却知道游戏规则,我好像玩过同样的游戏,但记忆中从未有和别人玩扑克的经历。
这种不和谐的感觉让我心生疑惑,而且越来越频繁,可没找到矛盾的地方。先把这些事放在一边,我回到房间,雪儿雅子已经不在了。
这不是狡辩,你也知道,我还是一个对异性充满幻想的青春期少年。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趴在床上,被子上还残留着她们的体味,这是少女的清香和御姐成熟的味道,我贪婪的吸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这是很幸福的味道。
美好的幸福是短暂的,这句话一点没错。正当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事与愿违,门被推开了。
[呜哇!]我吓得魂不附体,太糟糕了,居然被发现了。
[雨一在做什么啊。]雪儿背着双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观察我。
[身子不舒服,想睡一会。]我保持刚才的样子,一动不动。
[原来是这样啊。]雪儿笑容可掬的样子分明是说抓到偷腥猫了。
我从床上跳起来,思考接下来怎么狡辩,在良心和道德面前我必须维持自己的正义。[刚才是幻觉,你想多了。]
[嗯。知道啦,我不会告诉雅子小姐的。]
[请忘记刚才的事。]我再三恳求。
[好吧,那么作为保守秘密的条件……有了。]雪儿把一只大蒜递给我。[作为条件来帮忙吧。]
[这是大蒜么。]
[是水仙啦,水仙在冬天开花,我想试着养一下。]
[已经是冬天了,开花要等到明年吧。]
[先把它种下去再说嘛。]
[我对盆栽一窍不通,只养过仙人球,而且不到一个月就死了。]
[帮我做准备工作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我答应她提出的条件,开始收拾各种没必要的装饰物品,比如水盆里面的石子,水盆外的贴纸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小东西,还有刻刀这些金属工具也让我准备。而她把水仙一层层剥开然后用刻刀裁开带芽的部分,最后把完成品放进花盆。
感觉上很简单,但最后的完成品远远低于我的期望。不过雪儿真的很开心,她已经到得意忘形的程度,时不时向我炫耀她的艺术品。
[感觉还不错吧]
[比想象的容易。]
[对了,除了仙人球雨一还养过什么。]
[以前养过一点蔬菜,不过也死了。]
[那么把它托付给你了,加油哦,要像对待女孩子一样对待它哦,美丽的花儿都像是女孩子。]
[好笼统的比喻,也有被指作男性的花吧。]
她的比喻很笼统,平时我所听见的常见的比喻,是“玫瑰王子”“蔷薇公主”“莲花君子”之类的,偶尔会见把水仙比喻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我的印象中水是刚满16岁的少女。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啦,所以拜托你啦。]
[交给我不怕出意外嘛。]
[没问题的,因为我没时间啊,再说嘛,等出院后把它还给我就是了。]
[我快要出院了。]我解释。
[那就拜托你顺便带上水仙,一根筋的家伙。]她驳回。
[哦,原来可以这样,雅子小姐有时也这样说。]
[好啦,别抱怨了,现在你可是身负重任。]
[知道啦,话说这东西每天换水就行了吧。]
[不要随便给它取难听的名字。]
[了解,下次会注意。]
[那我就走了。]
她走到门的位置,我擦了一把冷汗,刚才的事总算结束了。接着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我还没问她的名字。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雨一好过分,我不是对你说过嘛。]
[哈,不小心忘了。]
她转身的刹那,长发像被风吹拂一样,发丝一根根飘动,风把她的发丝一根根剥开,被剥开的发丝像叶子那样飘落。
[叫我雪儿吧。]
[这是你的名字么。]
[好了,我走了。]
雪儿突然闹情绪了,撇下我走了。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想了想,最开始的那一幕是蛮刺激的。
名为水仙的少女……奇怪的称呼,无所谓了。水仙成为了我的新室友,不仅不开花,还需要换水,女孩子果然娇贵。
一日的妻子一日的恋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扶她狂想》、《我的假女友正全力防御她们的进攻》、《抖S女仆和M的我》、《我不想和你一起重生》、《美少女控制我开始舔她的脚》、《女上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