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妞,你可知道在门萨赌场的规矩?欠债还钱,没钱偿命!”幽暗的偏巷,五个男人围住了一个女孩。女孩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属于反抗行为的辩解,背靠墙壁,发出一道死神般叹息。
柯逆不喜欢充满光线的道路,像某些动物般具有天生避光性,在几乎相同距离的两条道路中毫不犹豫地选择更为晦暗的小巷。之后,柯逆听到了男人的声音,看到了以上的一幕。
我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胆小的家伙,本性与后天趋向皆是,以第三者的视角来看:柯逆看了一眼女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旁若无人地走了过去。
大约过了半分钟,女孩追上了柯逆,柯逆停下脚步,转过身,与女孩对视。
“为什么?看到一个弱女子被欺负,就熟视无睹?你们这些无情的家伙,都给我去死!”
杀气瞬间封锁了周围的每一寸空间,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出于本能我还是做出了反应。
“不过,一到这儿就碰见这样的怪事,不太平呢。”我暗自慨叹。
“砰!”“砰!”脚边先后响起两声爆鸣。
“什么?”
硝烟过后,我这才认真打量这个女孩:暗紫色短发夹杂着几根白,有点放浪不羁的感觉;五官生得精致,无论审美眼光怎样挑剔,都无法否认这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短裤,印着切格瓦拉肖像T恤,瞬间博得了我的好感。
“你竟然能够躲过?哪个院的高手?似乎平日没见过你呀。”
“唔~你听说过一种右脚向左、左脚向右的步伐吗?”
“什么?”
在感受到杀意的第一刻,作为人类顶尖的反应,我下意识便准备好躲避。不过,我注意到她所说的话,既然要惩罚我,为什么不直接出手,打我个措手不及呢?是太自信了么?但更多的可能是她必须要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将攻击延迟发动——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在短时间内我不可能分析出一切,不过显而易见地,这种攻击最有效手段是在行走路线上埋伏。那么,只需要和常人相反的走路方式就行了。即便无法躲过全部攻击,能够避免一部分也好。另外,从视线上判断,我没有觉察到死盯着我的目光,这更加坚信了我的判断。结果显而易见,我毫发无伤,身后包括原来的位置留下了三个碎裂的深坑。
好险!不过这样走路还真够别扭的啊。
“其实我不是你所想的哦。”忽然,一股恶意涌上心头。“我是个好人。”
“啊哈,你方才见识过我的天赋了,嘴硬可是无用的,我倒想看看你能说些什么。”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弱者么?至少我不会这样,你这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娇滴滴的小女生,短裤而不是短裙,T恤而不是其她那些袒露更多的清凉服装。虽然这身行头看起来不错,但总归有些怀疑这样打扮的目的。除此之外,被五个男人围住毫无惧色,是简单的小女孩所表现的反应么?”我如此辩解。
“嗯”她没有信任我。
“不过我比较好奇,那些人和你能有什么仇怨?”
“如果不想死,在这里最好不要随便打听别人的隐私!”
见她有些发怒,我把行李箱靠在一边,换了个站立的姿势。“不不,我可没有打听素不相识的女孩隐私这种癖好,”我指了指她的衣服:“看在伟大领袖的的份上问一句罢了,顺便澄清下,我并不是那种在家楼下每天嚎叫马克思主义的**人,对于切格瓦拉仅仅出于个人崇拜。”
在这个年代,国家已由政府领导转变为纯粹的人民自我决议,这是人民思想高度进化后的结果,倒有点当年墨家的意味了。只是,总有守旧之人高呼着数百年前一度风靡全球的马克思主义,这一点永远无法避免,毕竟即便走向共和仍有人妄想着反清复明。“兄弟,加入我们**么?”上学途中我经常被这样问道。“对不起,我信仰上帝。”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们显然没有察觉到我在说谎,仍喋喋不休地论叙科学信仰观。
“难道你对我还有什么幻念?这么说吧,‘我穿着印有切格瓦拉肖像的衣服,本质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欠了钱被赌场追杀,凭借各种手段不还’,这个答案如何?”
“唔~”听到这话,我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是一名赌徒哦,可是比你彻底千万倍的赌徒哦,这位尊贵美丽的小姐,请允许在下将你亏掉的钱一并利息赢回来。”
“什么?”
“赌两把去。有一句古老的谚语‘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摩托变吉普’。”
然后,我们一同站在了某家地下赌场门口。要说有赌场呢,帝都的禁令严得很,算得一个赌场都没有;要说没有呢,却又到处都是赌场。她对这儿很熟悉,现在却有些局促了,低头小心地四处张望,显得很不安的样子。我曾听说过赌徒把别人拉下水时内心都做过激烈的斗争,这样看来似乎有些道理。赌博这东西也与时俱进,赌场内的安检比跃迁门前还要严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干脆把行李一并寄存。
“一万块,一百倍杠杆。”我掏出卡给前台。前台照例是漂亮的小姐姐,二十来岁的样子,画着淡妆,身上散着好闻的香水味。
“小哥你可真敢啊,一百倍杠杆小心一把就把你命给赌没了。”
“不必担心,可万一要是发达了买你一晚够不够?”随便几句话就把这姑娘戏弄的满脸通红,挺有趣的。
“喂,你在干什么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高中生啊。”茜低声说道。欧阳茜是我在小巷遇到的那个女孩的名字,为了方便称呼我就叫她茜好了,但是她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不要这样暧昧的称呼我,只有爱人和敌人可以这样!”“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作你的敌人喽。”
杠杆这一词出于金融学,简单的说就是放大资金的同时放大结果,用一万块达到一百万的效果。不过收益和风险自然是并存的,理论上亏损百分之一就血本无归。
有道是:“想致富,下重注。”故而我选择了德州扑克。这项起源于二十世纪初的游戏项目,时至今日仍备受好评,可以见到,德州的牌桌上从不缺人,衣着暴露的发牌员配上红酒、女郎,简直是赌徒的天堂。茜对这个项目表示恐惧,过去她在德州的牌桌上输过不少。当我看到她对于起手的双A露出惊讶表情并欢欣鼓舞地怂恿我下注后,便明白她输得一干二净的原因。
“喂喂,你干什么啊。”茜反抗挣扎,我没有理会,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并将她整个身子搁在大腿上。面对高中没有怎么发育的小女生做这些事相当容易,与此同时我弃掉了手中的牌。
大约一个小时后,柯逆拖着行李箱以及坐在行李箱上的茜出来了。
“我说,你真是个天才,要是以前就这么干,身家恐怕抵得上半个城了吧。”茜闭着眼,睫毛在夕阳的余晖下炫着怡人的光彩。我极力不去看她,我以为自己是一个很容易爱上别人的人。
“不过还真是惊险呢,一手K A差点就跟了,对面那几个肯定是混迹多年的老手,这种环境下你输光毫不奇怪。有能力却因道义而放弃,哈哈,我都快成为圣人了。”嘴上这样说,可一百倍杠杆赚的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除去茜的债务,我想大概这几年可以随便花了。
“嗯”茜淡淡地应道。“这个时间点学校是不会开门的,去这里吧。”她指向地图的某个位置。
“话说,你是那个院的?”茜脑袋靠在我的手上。
“十三又二分之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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