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澈,那里……不要……呀噫!”
“老哥,安静点,再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踹你~”
妹妹边给我系上颈带,边训斥我。
好啦一声后,她挺直腰把我往洗手台前推。
等等……颈带?这什么玩意?
我往洗手台上的镜子看,英姿凛然的女性映入眼帘。
“她”穿着浅蓝色丹宁裤,与上身的女款黑色T恤十分相称,脖子系了一条嵌有花边的红色颈带,齐脖短的头发上戴了一顶棒球帽。
“嗯哼,不愧是我的眼光,这身真合适老哥!真棒。”
“棒毛线棒!”
为什么……为什么我被弄成这样……
“住几个星期的酒店也有点郁闷了,今天终于搬入大学宿舍,别说,我真有点儿激动。话说回来,呀哈~这身蛮适合你嘛,哥!”
笑得阳光般灿烂的臭丫头,轻拍手掌,踮起步子绕着我轻快地走一圈。
“连身为妹妹的我看了也觉得这身打扮无懈可击,哥很久没有剪头发了吧?刚好呢,现在啊刚到脖子长的短发在女生中可是非常显酷噢?”
“拜托,哪里酷啦,这是女孩子的衣服耶?我亲爱的妹妹!”
“没关系啦,很好看很好看,身上多余的毛我都帮你剃掉了。哇耶,哥大概是宅在家里太久了吧,皮肤白得不像话,而且还像女孩子的一样滑嫩,犯规啦犯规啦,要你假扮女生这绝对是玉皇大帝的旨意!”
“玉皇大帝是哪个蛇皮……”
“当然,这样的身体得每天保养才行,要维持女孩的状态少不了护肤品。哥不懂吧这些吧,我房间的位置应该不会离太远,二三天会过来一次帮你做做保养。”
“老妹啊,为了你哥的人生,拜托请和我在一间寝室里住吧!”
“不行哦,天澄妹妹不许撒娇。”
但、但是……
一想到要和陌生的女人同一间寝室里生活,那场景……
“好啦,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不顾沮丧的我,心情舒畅的妹妹拽起我胳膊,往浴室门口拖。
♂×♀
诗教授说,学校那边已经安排妥了。
教职工人员中,我的身份只有诗公主在内的极个别人士清楚,而学生中知道的只有妹妹,其余学生都掌握不到我的个人资料,我应该不会遇上问题。
楠月大学本身是一所开放式寄宿制学校,校区与杂区之间没有明显的分界,因此我脱下这层伪装的机会应该还是蛮多的。
到了宿舍楼底,心澈要和一些熟人打招呼,先离开了。
被妹妹留下了的我不知所措,面对女生宿舍大门,心底好像缺了点什么,有点紧张。
“天澄,那教授为什么一定坚实你要男扮女装入校?”找准妹妹离开的机会,体内的法哀跟我搭话。“我说天澄,回答我嘛天澄。”
阳光好热。
法哀好吵。
那蠢货冰箱一点都不体会我的心情。
走进女生宿舍,我心跳得更厉害了,空气里头似乎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像是某种沐浴露或者护肤品的人工香味。
我亢奋起来。
这种跨入禁地的背德感,以及脑海中擅自联想到之后发生某种愉快事情的可能性……
一个字,妙。
二个字,刺激!
“汝是新生吗。”
“哇呜?!”
冷不防冒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转过身,一个五官精巧、身体瘦小,脖子上系有一条紫色长围巾的小女孩,出现了近处站。
她那条围巾长得都垂到地上了,在她身后延出两根小尾巴。
这人,我好像见过。
“是那天烂尾楼里遇见并向我索要过路费,但最后还是没有拿的土匪小女生。”我脱口而而出。
“浑蛋,找茬?”
她皱起一边眉头,向我抛来冷漠的目光。
完啦,刚才那些话我只是心里想而已……另一方面也就是说,果然是本人。
“怎么,汝穿上了这身的衣服?”
“!”
被……看穿了?!
未等我反应回来,小女孩嘴边浮现一丝嘲笑。
“挑逗汝的,谁叫汝刚才说那种话。”
小女生甩了甩手腕上系着小银铃的红绳子,飒爽地背过身子。
“诗大人跟妾身有点交情,大可放心,汝之所以穿上这一身装,理由妾身全然清楚,那位大人叮嘱我,要把汝安然无恙地带入宿舍。退一万步说,汝刚才都把遇见妾身的经过说出来了,妾身也不难猜出。”
“自己人?”
“妾身跟呆子才不会是同伴。闭上嘴,跟着来就好。”
冷冷抛下这话,小女孩独自向前走。
走廊上。她轻轻跳着走,速度极快,也不顾身后的我。
“要怎么称呼你?”
乘搭电梯时,我漫不经心地和她搭话。电梯厢里只有我和她俩,法哀又不可能出来聊天,空气静得要死。
“……”
“没有名字,我不知道你是谁吧。”
“……”
小女孩端详着电梯门,脸色肃穆,宛若寒冰。又仿佛一具经过精细雕琢,却没有注入生命的人偶。
“我、说、你、聋、咩?”
“妾身是大学的守门人,不过如此。”
她终于开口。
“大学里妾身有许多称号,‘戍夜人’‘戍门人’‘禁卫’‘逐夜者’等等,不一而足。汝爱怎么叫都可以,妾身也不在意。”
“是吗。”
我应了一声,不知该怎么把话接下去了。
电梯停了,靠近门口的她率先走出去。但刚跨出一步,她身体突然往前扑,瞬息之间,使出瘦如竹竿的手闪电般划出抓上了电梯的门,小腰一扭,相当迅速的保持了平稳,妥妥地站了回来。
“你!”
戍门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什么?”
“天澄,看你的脚!”
法哀的提醒下,我才发现是自己踩到了她的围巾。
“汝这个呆子。”
她无表情的脸上轻皱了眉头,似乎生气了。走过来,端起小手往我胸上捶了一下,我胸膛发出一声闷响,仿佛被哑铃砸了一样。
一个字,疼啊……
“真要说,你这条长得都拖地了的围巾才是元凶吧!”
“哈?”
她狠狠地瞪着我,目光中透出的敌意十分露骨。
“哎,好啦,那啥,围巾脏了的话,我帮你洗了,怎么样?”
“……”
小女孩听后,也不知怎么了,轻张小嘴,目光盯在了我身后的电梯厢,有一丝落寞在眼眸深处闪现,然而又迅速收住,脸色变得沉着,目光黯淡下去。
“算了,没什么,也不在意。”
戍门人重新缠绕好围巾,拍了拍黑裙子,甩了一下小手腕上的银铃后,闷不哼声地往前走去。
最后,她带我到五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没有其它问题,妾身回去了。”
“等等。”
“妾身可不提供售后服务。”
她说完便跃上走廊的窗户,攀住窗框,纵身跳了下去。
“那姑娘有点冷淡啊,但是,哪里不对劲,她身上的元气没有‘波澜’……”
我无视法哀幽幽的自言自语,进去了房间。
关上门,房间与外面走廊隔开了,周围骤然静下来,这里恍然成了另一个世界。
我环视一圈内部,这里是新布置的房间,写字台、衣柜和床等木家具挥发出极轻微的甲醛味,墙上安装了悬挂式空调。
最关键是——大!
这宿舍的房间大概足足有八十平方米!楠月大学气度豪迈!
“唔?”
房间里头发出响动,我走过去,发现书架子后还有一张木床,上头堆满女生的衣物,明显是有了人。
等等,有人?
“嘿嘿嘿,把肚子缝上,把四肢接上,嘿嘿嘿。”
前方传来了幽幽的歌声,不禁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歌声嫣然停下,那床上有人喊了一声谁,正当我想回答,那衣服堆缓缓蠕动,底下爬出一个女生。
“谁?”
女生摇了一下脑袋,双眼看着我,又仿佛像不是,迷迷糊糊的。她手上拿着一枚针,床边全是七零八落的绷带。
“你又是谁?”
女生反问我。
我支支吾吾了一会,吐出三个字:
“季安琪。”
念出这个名字,我耳根发烫了起来,这名字是我以女性身份入学后用的名字,感觉有点……
难以启齿。
衣服换了也算了,这下连名字都不是我的了。
“安琪也是住在这里么?”
女生爬向我,在床沿靠近我的位置鸭子坐,眼眸里满是好奇。
“你是?”
“那个,赢爱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她扭捏着身子,浅薄的睡衣把臀部塑得圆滑,细小的脚趾似乎因为本人的害羞而一抓一合。
“安琪……”
“唔?”
“您能不能,能不能成为……成为赢爱的朋友吗!!”
她突然的大喊吓了我一跳。
我心脏触了一下电,这么羞涩的女生蛮可爱呀。
“哦,可以。”
听见我答应了,睡衣女生捂住胸口长舒一口气,然后连忙下床蹦到我身边,我还没反应回来,她人冷不防抱上来!
“赢爱好高兴。”
她扑在我胸脯上细细喃语。可恶,快放开!胸垫要被蹭掉了!
叮铃铃,冰冷的金属声在耳边响起,我手臂碰上一块冰凉的金属。睡衣女生往后跄了几步,抬起自己右手。
她手腕上有一只手铐。
而随她抬起右手的动作,不知为何我的右手也被牵动起来。
“喂,你……”
她手铐另一边连着的是我的右手,也就是说,我的右手在刚才被她拷上了。
“嘿嘿嘿,这下子,赢爱和安琪就成为朋友了……好朋友要一辈子哦!一定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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