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过了几日后，尼尔瓦修·索匹斯·空的名字被全世界的人知道了，成功粉碎埋伏在天子身边的企图利用天子的大宦臣与刺客组织【金蝎子】，不仅是阻止了一场阴谋的发生，更是为那个国家带来了迟来的革新。
天子更是亲自为他封上了【烛龙】称号，希望它能够留在中国，作为人才，但是平安夜就快到了，空委婉的拒绝了他，并秘密的乘上了回国的特快飞机。
据说他的能力值已经达到LEVEL5的水平，可以申请国家召唤术士的资格，这样就可以得到更多的保障，并且英国内也有人开始转变了对他的观点。
“希····再等一下就好，再等一下就好。”
他的内心，因为在飞机上所以变得非常的焦躁——空，患有严重的恐高症，虽然在作战时已经克服，但是如果在平时会变得非常的不稳定。飞机正在飞在5000千米的高空，更是让他胡思乱想。
如果····如果万一病情恶化怎么办····
如果对方坐地起价怎么办？
如果受到恐怖分子的袭击，飞机坠落怎么办？
但是再回去的路上空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默默的祈祷，不停的祈祷，以此来克服自己的恐惧。
“嘿，后面的大英雄~刚才来电——鲁德大王子打算来迎接你哦~他应该算得上是你的皇兄吧——”
这时驾驶员因为觉得无聊开始向空搭话。
“鲁德·M·不列颠吗？我可和那位兄长没什么交情。但我听说过他，军事天才，极度讨厌政治，但是却在这一方面极为突出（就是体力小于初中生）。而且这个人做事冷酷，什么人都可以利用——我讨厌他。”
“也就是说他来是为了拉拢你？····真是个可怕的兄长啊。”
“呼····还有多久到伦敦？”
“大概还有12个小时，应该赶得上给你妹妹送治疗费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可是当红明星啊~全英国的狗仔队都在调查你，这种小事当然无所谓了啦——据说有民众可是为你在募捐呢。嘻嘻，可谓是大翻身啊——”
“你说募捐？已经多少了？——快告诉我！”
“大概·····足足有30万吧。····真是了不起呢——”
30万····足够了，足够了。就算对方想要抬价也在这个范围内。····但是没有时间去拿那笔钱了，对方要是不答应就算要抢也要抢来。——不能，不能再失去了······
而同时【MUGEN】的驻英国的分公司的一所实验室里，一些工作人员正在马不停蹄组装与调试这台从总部送来的仪器····而在一间可以望着这一切的窗户的房间——立花希就在那里。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一条毛毯，躺在病床上。胸口、手上、和头上贴上了电极片，身旁的各种人员正在观察着大屏幕上的数据，并不断记录着，时而为她注入一些注射剂。
而守在希身旁的，默默握着这位消瘦的女孩的苍白的手——是蕾米亚。身为吸血鬼的她已经在仪式开始前陪了她两天两夜···她也十分的虚弱，但是为了这个女孩，同时也是为了空，她仍然坚持着，安慰着她。
“害怕吗？”
“蕾米亚小姐····这不是死亡没什么好怕的。·····”
“胡说···就算是活了千年的我···也觉的这比死亡更来得痛苦···人类啊，不必再掩饰什么···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在说什么····恐怕会又会害怕的·····我不想添麻烦——”
“我仍不死心····成为我的子爵，汝仍然可以活下去····没必要接受这荒谬的交易。”
“我·····没什么亲人，只剩下空哥··哥，平安夜的礼物留了，该牵挂的话语也留了，该讲给他的事···也拜托蕾米小姐来转达了···没什么好遗憾了····我甚至现在想见空哥都不想见····没什么好后悔了。”
“真是这样吗····那毕竟是最后你唯一疼爱你的人啊。”
“好吧····还是有点想吧····但是···一想到他，我觉的我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他的爱所塞满了。”
“如果····如果汝是我的妹妹该有多好——我一定会比那个只活了11年的那孩子····更加疼爱你啊。”
“谢谢······谢谢你蕾米亚大姐姐。”
“打扰了······”
这时一位不速之客到访了，他打开了消毒室的大门，见到他的研究者纷纷退到一旁纷纷鞠躬致意，而他则是给了他们一个手势，让他们继续工作。
“你是？······”
“帝爷爷吧···真是麻烦你亲自来······”
“三千家帝就是你吗·····我以前略有耳闻····但那不过是50年前的事，当时听到的如同现在所看到的——一样幼稚。”
“想骂就骂吧···吸血鬼——我现在来是为了希小姐···我和死人没什么可以谈的。”
“·····！！！（指甲长了出来）”
“住手！！！咳咳···蕾米亚姐姐！！”
想要拉住蕾米亚的希，因为虚弱运动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蕾米亚马上收回爪子，扶住了那个身躯。
“希——你不可以起来的！！”
“咳咳···是我···我无论如何都想见见那孩子··咳咳··所以才拜托帝爷爷的····”
“那孩子？”
“没错····就是本次交易的内容——把我孙女推进来····”
一个女佣将一个坐在轮椅上女孩送了进来结果超出蕾米亚的想象——
人类对于吸血鬼来说是什么？——食物、愚蠢的物种、虫子、脆弱的物体，转眼间就会衰老消逝的火花。
最主要的是什么？——人类的生命实在十分的低贱。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少女该让他如何发表意见呢？
没有双腿，知道臀部为止，即使坐在轮椅上都不知道能不能坐稳。右手缠绕的绷带里散发着吸血鬼讨厌的腐烂味，左手也没有。眼睛也是右眼是假眼的，而另一只眼睛也如同没有一样，眼神空荡荡的毫无生色。胸腔插着管子输入着液体，呼吸器看起来一直都带着。
——残烛生命的亵渎。
这样的身体绝对是死了才能解脱，但是却被强硬的活下来，被这些金属仪器所束缚，绝对是在煎熬着的。
“····我的孙女，再一次事故中失去母亲，但是她不知道，听不见、看不见、接受不了知识、不能思考，而且由于身体什么都做不了。我就一个儿子的媳妇，也只有一个孙女，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却在媳妇死时，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了死人。但是我却不愿这么做——所以吸血鬼，我再说一次想骂就骂吧，我早已决定要扛下一切了。”
“·····如果骂一下能让你好受，我倒不如觉得夸你一下会痛苦来得好，”
“·····蕾米亚姐姐。能让一下吗？我想近一点看看那孩子····”
“希·······”
“把小姐推到那位小姐前面····小心点。”
那个孩子被送到了希的面前，她想去伸手摸摸看，但是女孩看上去实在是比自己更加弱不禁风了，所以没敢出手。
“真是个可悲，又可怜的孩子·····但是，你将拥有未来，将我的未来也寄托在你身上，或许从此以后立花希这个人就不存在了，也或许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在你的血液里，在你灵魂中。”
“······”
“但是我真的希望你，长大后没有烦恼、会像那个人一样虽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可怕事情，但十分的坚强。咳咳——！！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但是如果听到的话·····我只想说一句————”
【祝·你·幸·福】
“董事长，时间已经到了——【那个】随时都是可以准备开始。”
“恩，去准备吧——吸血鬼，交易就要开始了。接下来得事属于集团机密，所以不能被允许观看了，你还有你要去做的事情吧······”
“希·······”
在病床缓缓的被医生推出去的时候·····立花希在即将迎接人生最后时刻之前，向着高贵的吸血鬼蕾米亚·A·亚德兰斯道别。
——再见了，蕾米亚姐姐。
——然后向他转告。
“永别了，哥哥····这就是那孩子最后的话了。”
平安夜，医院，蕾米亚站着向尼尔瓦修·索匹斯·空宣告事实，没有一点点的安慰的意思。
“到底·····她，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坐在椅子上，如同木偶般无力的坐着得空，紧紧攥着女孩留下来的遗言，读到一半就读不下去了，信中只字未提到底立花希做了什么样的决定，这不是空想要知道的。
“你想知道····？好啊！我就打发慈悲的告诉你——”
立花希的得病是一种绝症——灵魂的消散，也就是生命动力的消逝，就算是用魔法也不能逆转最后死去的结局。早在那个研究所被那把枪射中时，就已经——什么都完了。
这一点是上面派下来的医生事先瞒着空告诉女孩的，也就是说——女孩事实上的确撑不到度过平安夜。
于是有人趁机找了上来，【MUGEN】的董事长，跪下身来祈求无论对任何都温柔的希——十分的不知廉耻与卑鄙。
董事长的孙女在一次事故中受伤严重，勉强用机器维持着生命——但似乎快到极限，但是这个集团的研究室推出的一种使用仪器可以将一切破刃而解——前提是，必须需要新鲜的匹配遗体。
原先肉体的基因代码和记忆和灵魂会被转移到另一局肉体上，转变肉体的代码，使DNA、面貌，身体特征、血液类型都会变成原先肉体的模式。——打个比方来说就像《火影》里面的秽土转生吧——进去的人出来的便是另外一个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所以·····在数量不多概率很大的一群少女中间，很不幸抽中了立花希。而立花希接受了——并且联合他们给空演了一场好戏。
“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你可以随便到别人的公司里大闹——杀了那个老头，趁着他们还没有把记忆删除时，把记忆保留下来。这样你重要的妹妹夺回来——这样说你·满·意·吗？”
无可争辩，【立花希】这个人已经从世界上·····宇宙中消逝不见了，就连地狱或者天堂估计都没有她的位置。
“我·····是该发火对吗？”
“没错。”
“想要让做这些事的人付出代价——”
“没错。”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它夺回来吗？”
“没错。”
“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是第二次了····所以有点适应了吧。”
“你真敢说呢。”
“对谁都发不了火·····对谁都留不下眼泪·····空荡荡的，如同我的名字一样····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应该说懒得思考了。”
“窝囊废呢······”
“对····我是个窝囊废呢。”
“切————————”
气愤到极点的吸血鬼被火上浇油，将铁拳打在了正处于消极状态的窝囊废的腹中，结果可想而知——被打飞到墙上，嵌进到墙里。要不是召唤兽本能保护召唤者，他已经死了。
但是他很窝囊，连哀嚎都不肯吱一声，就像只求一死一样。但是吸血鬼却朝相反的想——
“什么啊！！你个混蛋！只有我一个人气愤到极点让你陪我打一架痛快痛快你都不答应吗！！”
“我····很弱的，找别人去吧···”
“那孩子明明就可以活下来！只要你当时过来跟我讲明白！不用跪地磕头！不用用什么代价！就可以永远的活下去的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那孩子就非得消失啊！”
“对啊····只要找你···我为什么不一开始这么做呢···我还真是个白痴啊····”
“呜呜·······”
“向我这种人····无论遇到谁都会让她变得不幸·····我如果消失了就不会有谁不幸了吧——”
“！！！”
啪——————！！！！
“你这个————！！”
啪——————！！！
“宇宙中！全魔界里！！——”
啪——————！！！
“都找不出的自负的混蛋！！！！！！！”
高贵的吸血鬼蕾米亚在做完这件事后，沮丧的哭着逃了出去，留下嵌在墙上的被打的满脸通红却没什么表情的空。
医生走了进来，很淡定把他从墙上拔了出来，放到希曾躺过的病床上，还盖好了被子，将丢在地上希的遗言捡起，拍了拍灰尘，压好放到了床头柜上，叹了口气回头走去——
快要迈出门时，对空说了一句——
“抽屉里，有圣诞礼物——我劝你最好把他当做圣诞老人送给你的。”
然后走了。
睡在床上····没有一点点的睡意，大教堂就在不远处的午夜的钟铃还没有响起、修女们的平安颂的歌声没有听到，但是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窗户还没有关上·····这时就恰好有一朵雪花飘了进来，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空的嘴唇上——
————好冷。
当空失去家时，也是一个寒风刺骨，落雪飘飘的晚上，挤在肮脏臭气熏天的垃圾箱旁用报纸和纸板箱取暖，所以他特别讨厌雪和冬天。
先把窗户关上吧。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点雪花给了点刺激，他突然在思考自己团长蕾米亚的事，拿了条椅子靠在窗台，任凭雪花飘了进来打在脸上——他需要清醒的思考。
我不在的日子····看起来蕾米亚来过了吗····
看起来是她帮我照顾希的，那个吸血鬼会照顾人啊····
看起好像是我不对呢·····应该道歉吧····
该怎么道歉呢·······
“但是估计这段时间也不愿意见我了吧——也不能再去挨巴掌了。”
咚~~~~~~~~~~咚~~~~~~~~~~~咚~~~~~~~~~~~~
平安夜结束了，现在是崭新的圣诞节的0点，修女们最后一次开始唱诵歌曲，全英国这片区域的人都在听着，祈祷着自己的心愿——
对于尼尔瓦修·索匹斯·空来说什么是自己最想要的？
是那一百五十万的债款，还是寻找父亲？还是完成自己最终的梦想？还是自己曾经最亲密的妹妹？
但是这个少年知道就算世界上的神会实现愿望，这世界上的圣诞老人会送礼物，自己的心愿是很难无法实现了。
“呼·······呼········好想吃东西啊。”
记得抽屉里应该有我给希准备的可可饼干，吃一点，就睡吧。
【抽屉里，有圣诞礼物——我劝你最好把他当做圣诞老人送给你的】
圣诞礼物····？
打开抽屉，里面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包括零食、书籍，而在书的下面有一个鞋盒看起来还来不及打包。
——希，留下来给我的吗？
打开鞋盒，首先是一件红色斗篷和一顶红色帽子。斗篷做的很好，厚度和质量足以御寒，还有连衣的帽子被做成了有可爱猫耳形状的。而帽子看起来因为时间不够，做的有点粗了，也是猫耳的形象，但是却用纽扣来当做眼睛让人觉的有种万圣节派对的感觉······
这个手法空很熟悉·····——是蕾米亚做给自己那个问题妹妹的缝纫手法，大概是希做不了之后交给蕾米亚做的吧。
空开始觉得有些愧疚了，他似乎明白那个吸血鬼为了帮助女孩付出了很多，也在自己不在的时间和女孩有了牵绊，也和自己一样为女孩离去而感到痛苦。
所以她才会那么生气····
所以她才会为自己懊恼····
所以才会被我的落魄而为此流泪。
“真不是个男人啊·····尼尔瓦修。”
然后在那鞋盒下面又有一个盒子，这是被打包好——看起来很薄，空拆开了他——里面的东西没有什么太好的。
——只不过就是一些仙贝，超辣的。是希最喜欢吃的东西，但是除了希没有人能吃的下肚。
而在这些仙台上面的纸条，那可就不得了了。——那是一张200万元的支票和一所搭载郊外的还算不错住所的凭证。
——这是交易的货物。留给空的，而最后一张短短几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可能性。
【请加油！空哥哥！】
那字体看起来弯弯扭扭虽然很难辨认，却是一位贫弱的少女拼劲全身的力量写下的。
——再简单不过激励词而已。
“可恶——！！谁要你这么自作多情！！我才不需要呢——！！才不需要。”
空带上了帽子，拿起了那一盒辣仙贝又坐到椅子上，将一个仙贝战战兢兢放进了嘴里，一股直入鼻腔的辛辣冲击这石头——
“辣辣辣辣辣辣！什么啊！怎么会这么辣！唔啊啊啊~~~~~~都说这东西太辣有害身体啦！辣死了！眼泪都出来了！”
他找到了一个理由，足以让它大哭一场·····
“辣辣！你要是阴魂不散在我身边看笑话的话就给我听好！你个傻妹妹！我才不会因为这点事会被打倒！我总有一天会靠自己去还清债！“
眼泪湿润了仙贝，带还是辛辣·····正如人生的辛辣般，没有什么可以抵味。
人总是需要一场嚎啕大哭，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对谁都一样。
“吵死了！平安夜瞎叫唤！想要受天谴吗？！”
“是啊！臭小鬼！别再吃那玩意了！”
“吵死啦！大婶！我总有一天会当上国家召唤术士！总有一天！你会看到的辣辣辣！嘴唇都肿了！唔啊啊啊啊！！~~~~”
故事到这里讲完了·······
12.
如上面所讲，空简略又不失重点的讲出了真相结果给三千院梦····
“你就是用了立花希，我和那个少年的妹妹身体复活的人·····”
空讲的非常的清楚没有停顿，对于他来说，既然说了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但是他完全不明白名为三千院梦的女孩知道的这份真相会带给她什么——
“·····所以，记忆是假的。是爷爷把那个人的记忆覆盖变成我的？”
“没错——”
“为了让我活过来？所以牺牲了那个叫做希的女孩·····小空最重要的人？”
“没错——”
“空，你差不多了——别再讲下去————”
但是女孩反应来得更快——她先是大笑，然后是在哭着喊叫着。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都明白了！全都明白！记忆中的那些矛盾处全都明白了！连爸爸不肯正一眼看我，说【你不是我的女儿】都清楚啦！那些荣华富贵！那个套住我的房子！原来都是为了遮盖那丑陋的真相吗？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大家都是可恶骗子！
什么以前救命恩人！什么可怕的恶梦！什么天使的翅膀！这些记忆都不是我！全都是骗人的！！！
——我到底是谁！！！真正的我到底在哪里！真正属于我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骗子！————！！！
哀嚎的少女，打开了吉普车的后门——跳了出去，狠狠的落在了公路上，翻滚了好几十圈。
“喂！！！小不点！！！危险啊！！！！！”
感觉事情不对的夏莉马上把车停了下来——而在视野里女孩甩掉了鞋子大声哭着跑进了木林中——
“明人——快去追她！拜托了！千万不要让她做危险的事！”
“虽然事情我还是听得模糊！但是万不得已我先去了！！！”
在担架上空什么也说不了了，内心虽然有种解脱，也有说不出的痛苦。
——抱歉了······希，恐怕你会生气吧。但是我现在必须有事去做，请原谅我。
“喂！你在干什么啊！别起来，伤口可是会崩开的！”
“红莉！你还记得那年【太阳党】事件的时候，阿克莱尔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用【那个】？你疯了吗?这个药效迟早是会要了你命的！而且那些东西我可没给你带来！”
“我····当然不能指望你。所以我趁谈话的时候，用电波发了一条电报了——”
“这行吗？！！”
咚！！！！！！！！
一声轰响——从天而降了一个人，是名少女，带着大圆的棕色眼睛，带着贝雷帽，穿着紫色的连衣裙，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箱子。她看到空和红莉时，小小掀起裙角示礼。
而在她背后的是她的交通工具，一个巨大高过4米的巨型战术攻略人形兵器【ARS】。
“Goodnight~两位——今天的月亮可真是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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