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修复中,请稍候……】
这搞毛啊……刚开始封测就闭服更新?这玩的是哪一出啊……
【系统修复完毕,正在重启。】
我就说嘛……应该只是一些小细节的地方需要修改吧,毕竟闭服更新这东西还是挺拉仇恨的,在这种节骨眼上长时间的更新,估计会引起一众封测玩家的抗议。
不过在更新完系统重启的这个时候,最怕的一件事莫过于……
“404 ERROR?”
“404你妹夫啊!谁家电脑重启会404啊!”强大的吐槽欲望直接是我突破了某道屏障,整个人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哦哦哦,林凡你终于醒了啊!”脑袋还有一点晕眩的我听到了旁边那熟悉的男声,毫无疑问,正是最近跟我挺熟的吴散兽。“怎么样,我就说了像林凡这种成年宅男,听到会肾上腺素上升的词除了magnet就是404了。”
“不,你误会了,我不用迅x……”虽然没有什么实在意义,但我还是随口解释了一下“我通常都是用百x云的。”
这个时候,一声稚嫩得让人萌出血却又不娇弱的女声**了我们的对话中:“我说你们两个,就不可以说点正常一点的事情么。”
没错,这种对着我们这群**丝像大老爷们般讲话方式,无疑是金发萝莉季冰珍所属。此时金发小萝莉正坐在一张小椅子上,拿起一块木瓜在那里自顾自地啃,脸上充溢着一种让某些爱好者狂热的病娇姿态。
“别说废话了,我先问一下,看你们的样子,难道没有告知系统更新吗?”察觉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医务室后,我立马质问出这个问题。
如果刚刚真的是系统更新,无疑所有人的游戏角色都会进入一种动不了的状态。但其他人似乎根本没事,就只是我一个人晕过去了而已。如此看来,这或许就是游戏封测阶段常见的BUG,只不过是我脸黑恰巧碰到罢了。
这个就是我和两人讨论过后得出的答案,听他们描述,昨天下午正是谢娜将昏迷的我从溪流中带了回来,那时候的我虽然有正常的生命迹象,但一直昏迷。无论是用什么方法尝试唤醒我,都是无功而返。
当然,这些方法其中也包括教官的“王子唤醒之吻”,只不过这个提案在村长和两人强烈反对下才被否决。
嗯,虽然两人说得有头有理,绘声绘色,让人根本找不出什么毛病。但个人认为这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估计他们不会反对教官的提案,而是一脸幸灾乐祸地拿着瓜子在旁边看戏。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翻身从床下跳了下来,拿起一旁的装备开始穿了起来“只要不是什么大的BUG就好了,不要去理它了,如果纠结于游戏里的一些BUG而犹豫不前,又怎么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磨难呢?。”
“不,林凡……”吴散兽十分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要说现实生活的磨难了,我现在面对不了的是你……”
我呆滞了一下,大脑根本就是一下短路,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我tm还没有穿裤子啊!到底谁把我裤子给脱了啊,虽然说受伤病患减少身上的衣物有利于治疗,但这最后的一道防线不可以侵犯啊魂淡!那可是男性的尊严!
“诺诺,你不是还穿着一条内裤吗,”坐在桌子上的季冰珍两条小腿在半空中晃悠着,“谈什么最后一条防线,还尊严呢。”言罢,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一块棒棒糖,皱着眉头艰难地撕起包装来,似乎对眼前衣冠不整的我完全没有兴趣。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的反应完全相反吧!还有吴散兽别以为你捂住脸我就不知道你脸红,红色都从指缝里透出来了。”
“不对,吐槽点又错了吧,你脸红了屁啊!你不是声称自己是直男的吗?难道你还真的被教官传染了?”
正当我们三人在那里无厘头地一唱一和时,医疗室的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大家好,林凡还好么?”门缝中冒出了一只毛茸茸的猫耳朵,淡蓝色的头发与门的颜色形成对比而显得特别显眼“我带了一点新采集的蜂蜜……啊!”
不用说,又是一个被我内裤吓到的人。但是我兴奋啊!终于有个正常的人对我全身只穿着一条红色内裤这件事起正常的反应了啊!哈哈哈哈哈……
“这家伙是变态……”这是放下手后,一脸正经的吴散兽说的。
“确实啊,这家伙一向这么变态,竟然听到女孩子尖叫后会笑。”这是优哉游哉舔着棒棒糖的季冰珍附和的。
“嗯,我听说过这种人,喜欢向陌生的年轻女子展露身体,然后会因为听到女孩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声,然后还狂笑的人,电视里经常说来着。”吴散兽继续话不惊人地补刀道。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亏我昨天还带你回来呢!”这是谢娜靠在门外对我的最后通缉。
我这算是躺枪吧……不,躺枪没办法显现出我此时的倒霉。我觉得我这算是“被狗追然后跑出马路被车撞飞掉到了粪坑里还被撑死的人的尸体在电视上报道,然后我笑着被豆腐噎死”这种倒霉了吧。
由于谢娜的来访,我们也从BUG的讨论里转移了出来。
虽然有点奇怪谢娜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关心起我来,但我也坦然接受了她的礼物。刚采集下来的蜂蜜也算是一道人间佳肴。
“对了,谢娜姐姐,”季冰珍不知什么时候画风突变,变成了一个含着棒棒糖卖萌的乖乖女,瞬间让我和吴散兽背部一阵阴凉“能跟我说一下林凡是怎么晕倒的吗?难道是被小狗龙吓到了吗?噗噗噗……”
我瞬间脸上划过三条黑线,这小萝莉就算怎么掩饰,也还是掩盖不住她那腹黑的性情啊。
谢娜听到季冰珍的问题后,嘴角歪了一下,似乎有点忧郁“昨天我是在我父母的墓地遇见他的,被怪物吓到倒不是,或者只是一时间不舒服吧。”言罢,还特意把头扭了过来,看了一眼我的反应。
这这这……这是搞什么啊!昨天还对我这么有偏见突然就这么体贴了?事出反常必有鬼,天知道你想怎么样啊!
我才不会让你抓到我把柄呢!等等,让我想想前因后果,昨天我去采集,然后打了一只猪,然后……嗯,下一段略过。然后在墓地恰好见到她,然后跟她聊到了父母……
父母……
父母……
“卧槽!”尖锐的痛楚化作最纯粹的发泄脱口而出,脑袋里在方才一瞬间似乎是被一块重锤狠狠敲击了一般,晕眩,恶心,让人作呕的感觉。
我的突变的确把周围三人吓了一跳,吴散兽直接跑出了房间,良久才把头露了出来往房间里探了探。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就是在和谢娜谈论父母的时候晕倒的,”尽管每次提及那一个词,脑袋都是一阵轰鸣,但为了描述出来,也只好默默忍了这种钻心的痛楚“或许,那不只是个系统错误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谢娜沉思了一下也接着我的话说“但为了林凡,大家还是不要说那个词语了吧……”
吴散兽听完两人的分析后,这才放心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什么嘛,不就是‘父母’这个词不可以用嘛,虽然‘父母’这个词很常见,但我们的‘父母’也不在这里啊,所以说不说‘父母’也没所谓吧。对吧,林凡~”
这时的我已经疼得无法回应他了,只可以默默地躺在一边看着季冰珍和谢娜一人一脚揣着吴散兽为我报仇。
“算了算了,”吴散兽倒是皮筋肉厚,被两个女生**完之后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说就不说,话说大家都有点饿了吧,吃点什么吧!”
“哦,吃什么?”说起吃我也懒得跟吴散兽计较这么多了,好奇地问了一句。
只见吴散兽贱贱地淡笑一下,把嘴凑到了我的耳朵旁边,说道:“腐mu……不对,是腐乳。”
后来我索性买了一罐腐乳直接往吴散兽嘴里塞。
谢娜这次来访除了来看一下我的情况外,也被村长交付着一项任务:关于猎人夏日祭的组队问题。
“村长说了,这次打算让你们三人参加桂教官的队伍,去参加猎人夏日祭里的比赛。”谢娜两只耳朵一动一动地向我们介绍着“这次的话,村里一共会有8个队伍参加,每个队伍有四个人组队,总共需要完成4个比赛,但比赛的内容到现在还不知道。”
“哦……”吴散兽秒开电竞分析员的属性,blablabla地分析道:“八个小组,是晋级制吧,还是说应该是积分制?不同的比赛我们需要制定不同的计划。毕竟这也是一次大的活动了,其他人也必定会参加。”
“该不会是……8乘4,刚好是32个人吧。”沉思片刻,我立马这样推断道“难道是除了若兰和我之前杀的两个红名,还有一个人死了吗?”
吴散兽点点头回应道:“不无可能,这可是完全崭新的游戏体验,难免会有一些高手不适应而被怪物致死……不,或者没这么简单。”
“是红名玩家的问题吧。”稚嫩的声音插入了我们的对话,季冰珍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的讨论的问题。两人顿时恍然大悟。
“嗯……”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的谢娜也不清楚自己应不应该插嘴“虽然我不明白你们是什么意思,但大概是说比赛里会有跟你们一样‘玩家’阵营的人吧,而且……很危险?”
吴散兽打了一个响指“Bingo!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吴散兽脸中露出了一种不能言喻的奇怪笑容“但,我大概可以推断,这次比赛里一定会有‘绝望武器’的出现。”
谢娜此刻的心情是奇妙的,尽管她面前的三人面目和善,跟自己十分聊得来,彼此之间也没有隔阂之类的东西,确实是自己一直所期望的友情。但,这三个人,是绝望兵器的持有者,是绝望的后裔。更让她五味杂粮的是,源自基因里禽兽……呸,是野兽的直觉告诉她,身边的三个人身边,逸散着一种难以觉察而又浓烈无比的虐杀之气。
“话又说回来啊,”我拉长这声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如果我数学老师不是地理老师冒充的话,我怎么数我们这里也只有三个人吧。”言罢,指了指身边另外两名玩家,又指了一下自己,“该不会我们有外援吧……”
谢娜在听完我第一句话后脸色从晴转阴,在听完我后半句后脸色才好转了一点。只见她淡笑了一下,在空中晃了一下爪子“不对不对,你应该这样数。”
第一个数,指向的是抚摸着“蓝岩机关枪”的季冰珍。
第二个数,指向的是一脸深沉得像是蹲在隔间沉思的20岁大叔吴散兽。
第三个数,指向的是刚穿好裤子,裤头带还没绑好的我。
而最后一个数,谢娜用手指点在了自己的樱唇上,提上了一个可爱的角度,露出一副可爱指数爆表的表情。
“第四个人……没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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