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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Ⅰ 章 追求正义的少年

第Ⅰ 章 追求正义的少年

我叫子旋,是一个普通的“伏魔者”,大陆上的伏魔者随处可见,因为东大陆是六种生物:人、仙、神、魔、鬼、妖的混居之地,人族占比最多,仙族和神族我也从没见过,但鬼族和妖族就屡见不鲜了,毕竟经常会出来袭击人族,我们就是对抗的伏魔者。我是因为养父的影响而继承了这份责任,作为孤儿,从小与我相依为伴的养父可以说是我的偶像,他很强大,作为镇子上最强的“伏魔者”,有着很好的名气和声望,大伙都信赖着他,每次看到他帮别人解决问题时我都特别羡慕,虽然大陆上的每个人都拥有星辰力,但是能将它运用到帮人驱妖除魔的基本上就只有以星辰力谋生的“伏魔者”了,当然也有很多自修星辰力的人,他们的初衷不管是什么,都只有一点可以熟悉,他们是为了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才选择修炼星辰力的,对于这种人,我是很不满的,有力量的人帮助没有力量的人到底有什么错呢?

终于在某一个夜里,我询问了养父:“父亲,为什么有很多修炼了星辰力的人没有选择‘伏魔者’的道路呢?”

他温柔地望着我,养父的脸因为岁月的冲刷而贴满了皱纹,但是他的笑容依旧很让人安心,“对于力量的看法,因人而异,不是说成为‘伏魔者’了就可以自称救世主,一样是有很多‘伏魔者’用自己的力量和身份招摇拐骗,无恶不作,同样,不一定说不是‘伏魔者’的散修者就一定是恶徒,对于力量的看法的异同,会直接造成拥有者对其不同的运用,所以说当不当‘伏魔者’并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子旋你对于自己的力量,要有正确的认识,这才是老爷子我想让你明白的道理。”

我低头沉思,想起养父从收养我到教育我的一幕幕,到养父不辞辛苦地去帮助别人解决妖魔鬼怪的困扰,我内心的那份对于力量的渴望日益增长,在我心目中,他是最强的,由他来教导我的话,我一定可以成为新一代最强的伏魔者,等那一天到了之后,我就能为民除害了,同时也可以给那些散修者做好榜样,让他们也加入伏魔者的行列,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但是这次他的话像是给了我一个新的问题:有力量的伏魔者就一定是好人吗,有力量的散修者就一定是好人吗?对于这个,我真的没有想过,在我的心目中,成为散修者的人应该都是那些乐于助人的好人,然而父亲的话无疑对我的想法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似乎是看我苦思冥想了这么久都没有答案,他缓缓说道:“孩子,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你自己可以解答,从明天开始,我就教你各种运用星辰力的方法吧,只有当你在这条路上不断前进,才可以找到你的答案。”

“您终于愿意教我了吗?”听到这个,我立刻就把问题放在了脑后,我期待了这么久,这天终究是来了,紧握双拳,自信满满地盯着养父,“我一定会加油,争取‘青出于蓝胜于蓝’的。”

他微笑着,没有说话,伸出那沧桑的右手,抚摸我的头发,我知道,他对我也是信心满满,为了不辜负养父的期待,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前所未有的训练当中。

1207年,这一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我出师了,养父老了,只要不是特别罕见的妖魔,都是我帮他老人家解决的,对于我的表现,他很满意,也很担心,一天,他告诉我,有老朋友邀请他一起去凌郡,原因只有一个,作为正气阳刚的大都市,居然被可怕的阴森之气所包围,甚至已经出现了入侵的现象,养父年纪大了,也不放心这个生活了这么久的小镇,所以拒绝了老友的邀请。

将情况告诉我后,他让我决定,“你的实力和经验都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在这个小地方却不会再有什么提高的了,但这次你的对手或许比你以往的敌人强上无数个层次,作为你的父亲,这一切有你决定,去与否,为父都不会阻止你。”

那份热情一下就被点燃了,虽然我极力克制,但是兴奋依旧写在脸上,外界的一切,我早就想去看看了,所以我后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明了决心。

养父没反对,“那你后天出发吧,明天有点东西要托付给你。”

对于他的要求,我没有反对,所以我的行程,是在第三天开始的......

——

华丽的建筑,密密麻麻,凌郡建筑的造价一看就知道跟自己那边天差地别的了,心里不由得暗叹一声,本来养父的好友就住在凌郡,最早的时候还邀请过他老人家一起来这里定居的,但他也一样是拒绝了:“我这老骨头还是习惯了住在这平和的小镇当中,其次就是放心不下这里的老伙计,我要是不在了,谁帮他们解决麻烦呢?”老人那无所谓的笑容其实子旋还是有点心酸,他还是很想让养父能归隐安享晚年的。

从进城开始,子旋的心里震撼就越大,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凌郡的辉煌还是让自己难以置信,“就感觉自己的小镇实在是寒酸了一点,如果父亲是住在这里的话也许这次的事情或许能轻松解决,哎,不过父亲他老人家喜欢就算了,但是,”扫了扫周围的行人,“这里的气息真的很可怕,不管是幽灵还是修炼者,我得赶快进去才行。”

凌郡看似平静,但其暗藏的种种不安气息让子旋从一开始就没有放松对周围的感应,在繁华的背后只怕有人在计划什么可怕的阴谋,然后这里的百姓却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变化的迹象,依然过着平凡的生活,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能及时离开吗?这是他最担心的情况。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无奈感慨一声,子旋找了间规模中等的客栈,决定先休息再行动。

看到有客人到来,店小二热情地来到子旋身边,问道:“客人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看了一眼小二,子旋没有感觉到星辰力运转的迹象,应该是个不喜欢修炼的普通人。

“我想要一个单人的客房不知道有没有?”连夜赶路,身心很是疲惫,所以子旋想先睡一觉后再做打算。

“有的,在二楼,请您随我上去吧。”小二侧着身伸出左手向子旋做了个“请”的动作。

点了点头,子旋随着小二走上楼梯,楼梯有点旧,但是扶手很干净,上面粗糙的花纹不会扎眼,相反对于子旋这个从小住在小镇的人来说,这样的小店或许才是最适合他的。

上到二楼,木质的地板也是一尘不染,可见这里对于卫生还是很重视的,两人来到一个客房门前,小二转过身对着子旋微笑地弯了弯腰,“客官,您的房间就在这儿了,有事再叫我。”

房门刻了几道花纹,经过岁月的打磨,如同布满年轮的树桩一样,没有过多的想法,子旋将房钱放到了小二手里,好在这里的收费不是很高,不然自己恐怕只能露宿街头了,“谢谢了,我长途跋涉,现在很疲劳,恐怕要睡一觉,如果晚饭时我还没起来的话,请你来叫醒我。”

接过房钱,小二开心地点了点头,“好的,祝您做个好梦,我先去忙了。”然后兴高采烈地下了楼,还哼着子旋没听过的小曲。

子旋进房后关好门,伸了个懒腰就准备睡觉了。房间不是很大,一张普通的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的枕头旁,一把靠椅贴着桌子的站着,墙上的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外面人来人往的闹市,桌上还有几张白纸和为客人准备的笔墨以及油灯,服务算是挺周全的了,对于这个价格来说,这份态度就值得点赞。

一口气倒在枕头上,随便地盖上被子,子旋放下沉沉的眼皮进入了梦想……

——

“孩子……”

这是什么声音,好熟悉,是谁?这又是哪?

“子旋!”声音变得清晰起来,然后。

“咚”的一声,我双手赶紧捂住头,痛死了。

“叫你练习时分心,这是对你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养父一脸的不满的看着我,右手拳头紧握,时而晃动,凶巴巴地说:“教你的第一天就学会偷懒的话以后还了得。快点,不然就不教你了!”

“别,别,别,父亲,我知错了。”我慌张地摆手说道,难得有机会学习星辰力,居然会打瞌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不过这话我觉得还是别说出来较好,毕竟可信度太低。

看到我这么慌乱,养父放下手,无奈的说道:“修炼中是不能分心的,不然体内的星辰力运动会变得异常缓慢,这会使你对它的运用十分吃力的。”

我自己当然也知道,心里默念一声后,赶快摆好坐姿和修炼的结印,闭上双眼,开始用潜意识驱动体内的星辰力。

眼前本是一片漆黑,我就在这一片黑暗当中,慢慢前进。很奇怪,明明周围什么都看不见,但我却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全身,伸出手,五指张开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双脚都能感觉的自己正踩在平地上,这是哪?我不是呆在家里吗?我不是应该正在打坐修炼的吗?养父不应该在一旁盯着我的吗?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一连串的疑问蜂拥而至,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的陌生,不,这应该已经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很明显,现在不是晚上,但周围却是漆黑一片,而我却还能站在这上面。

左手用力掐了掐脸颊,好疼,我意识到这不是做梦,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彷徨了一会儿,我决定运转星辰力勘察一下,这是它的一种使用方法,只是我还不会而已,反正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死马当活马医吧!

搓了搓双手,呼出一口浊气,闭上双眼,开始催动身体中那股沉睡的力量,突然感到一阵晃动,我赶紧睁开双眼环视,还是一样的暗,难道是我催动星辰力造成的?

于是我笔直站立,左手自然下垂,右手前伸,五指张开,掌心朝下,集中注意力,双眼紧紧地注视着前方,重新驱动体内的星辰力。

在我运转星辰力的瞬间,晃动再次传来,但是我却没有那种要摔倒的趋势,所以我决定无视这一切,继续运转力量,震动感并没有消失,渐渐地,我感觉到了一股风迎面吹来,这股风都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就跟我身处于此的原因一样,理由不明。

可是这股风一点都不像飓风,反而更像微风,如同母亲一样温柔地拂过我的脸庞,很温暖,如同春天的阳光,正在在融化我身体的冰雪。

同时我能感受到,体内流动的星辰力不再缓慢,它们开始在我血管中随着血液流动,没有一丝的不适,仿佛是跟我的血融在了一起,身体越来越放松,眼前也亮起了一丝光明,直觉告诉我,不要停,就可以离开了,于是我不断地加强体内星辰力的运动,感觉自己的右手正在伸向一个按钮,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我就要成功了。

再近点,再近点,我咬着牙,汗水从脸上滑落,我却无暇关注,只知道,还差几厘米,我心一横,用尽全力地伸向前方,按到了,我能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地按到了。

“太好了——”因为疲惫,所以我自然地放下了眼皮。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逐渐恢复,“我,又到哪儿了?”

睁开眼,还是那个我熟悉的房间,还有那个熟悉的人。

养父面带微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第一课完成了,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完成?正式?”我心里很是迷茫,问道:“父亲,难道刚才那个不是正式的训练吗?”

“当然不是。”父亲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我刚才这么累是为了啥?”一时间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花了这么多精力,原来是白费心机,我哀嚎道。

养父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沉声道:“这是你能够训练的必要条件,”他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双手放在后腰,“很多人一生都没有多少次认真运转过体内的星辰力,像你这个年纪唤醒体内的星辰力才有利于日后的灵活运用和修炼,星辰力可以说是每个人体内沉睡的巨龙,置之不理的话它就会长眠不醒,随着年龄的增长,唤醒它要用的时间就越长。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听完养父的话,我立即释怀了,兴奋地望着他:“那父亲,我是不是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不行。”他神情严肃地说道。

养父的话让我心情再次跌向谷底。

“你是才要开始第一阶段。”神情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严肃被微笑所取代了。

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父亲,不带这样骗人的!”我义正言辞地指责他。

但他依然愉悦地笑道:“这不是‘骗人’,是‘坑人’。”

这个老人,都这个岁数了,依旧童心未泯,对他的回答,我无言以对,只能和这个老顽童一起傻笑了,我一直都忘不了那个笑容,因为在那之后,我就没再见过父亲那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直到我准备走上旅途的那个夜晚,父亲才对我再次展露出那个熟悉的笑容,“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出门在外,为父只想你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得这么美好,明白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儿时的记忆才想起他那笑容,还是因为他那时的话话唤醒了我童年的回忆……

——

“唔——”刺眼的阳光让子旋拿手挡住双眼,接着在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床板,另一只手擦了擦眼睛,意识终于清醒了过来,周围瞄一瞄,自己还只是在房间里。

“原来是做梦,”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自己那么早的事情了,“想起当初,我还只是个一无所知的小鬼,现在,终于能独当一面了。”

走到窗边,外面的人还是很多,只怕是夜市才刚刚开始,抬头看了一谈天空,山边还是能看到太阳的身影,“居然是黄昏了,看来我这一觉睡得挺久了。”

房门就传来了小二的声音:“客人,您睡醒没有?我们已经准备好您的晚饭了。”

“我醒了,马上就下去,有劳了。”伸了伸腰,活动一下全身,子旋就出了房间。

应该是黄昏的原因,墙上挂着的灯笼都亮了起来,店里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其中有房客,也有商人,当然居民也有,看见这家店的生意这么好,子旋心中不由得对店家的口碑和信誉发出一声赞叹。

下到一楼,小二热情地走到子旋身边,“客人,您的餐桌在这边。”随后将子旋带到了一张桌子旁,桌上放了两斋一荤,饭汤也有,见子旋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小二说道:“客人您慢慢吃,吃完餐具放在这里我会来收拾的,就不打扰您了。”然后弓腰离开了。

用餐的桌子不是在角落而是在店门旁边,所以子旋能看到进进出出的客人,这让他有点不习惯,所以吃得很快,饭菜还算不错,所以不一会儿他就吃得差不多了

“子旋?!”

一阵好奇的声音传来,子旋偏过头,看到一位熟悉的老人,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古叔叔!”

子旋口中的“古叔叔”就是养父住在凌郡的好友——古德,子旋小时候跟他见过面的,所以有印象,当初是觉得“古德叔叔”这个称呼很别扭所以就简称为“古叔叔”了。

“还真是你!”古德哈哈大笑,“还真是你,没想到你会来凌郡。”

古德坐在子旋的隔壁桌,手里还拿着一个酒杯,明显是在畅饮,得知没认错人后,他很快拿着酒瓶,坐到了子旋那一桌。

“叔叔我坐这里不会影响你的食欲吧?”古德开玩笑地说道。

“怎么可能,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担当不起啊。”故作出一副压力山大的表情,“本来到凌郡就想去找您的但是这个地方太大了,弄到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没想到是您找到了我。”

“这就是缘分嘛!”古德大喝一口酒,正色问道:“情况你应该也有所了解了吧?”

说到正事,子旋神色恢复正常,点了点头,“挺严重的,不管是城外还是城内。”

“这段时间这里来了五湖四海的伏魔者,但是很难找到能信任的人,所以你来也好,可以和我一同加油。”古德开心的说道。

这让子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呢?古叔叔?虽然品性不清楚,但是来这里的目的不都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不能联手呢?”

古德看着子旋,有些无奈地说道:“子旋,你太天真了,起码我在这里就见过很多个只为谋求私利的伏魔者,他们用自己的手段控制幽灵或妖魔去危害居民,然后自己假意收服后再次放出,以此来不断骗取钱财。你明白吧?”

这番话对子旋的冲击很大,他当然知道这种手段,只是没想到真的有人会这样做,这让他很失望。

“一样是有很多‘伏魔者’用自己的力量和身份招摇拐骗,无恶不作。”

脑海中想起了养父的声音,难道就真的就这么困难吗?伏魔者能够一心向正,在这种时候同心协力解决困难,这种想法就真的那么无知那么天真吗?

子旋心里一阵凄凉,就跟被针扎的感觉一样,自己……还只是孩子是吗?

似乎是看出了子旋的心思,古德站起来,拍了拍他的右肩:“孩子,别多想了,你现在是住在这里吗?”

子旋无力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要不要去我的住处,我有点其他事情想问问你。”古德询问道,“避免隔墙有耳。”

子旋想了想,感觉没什么不妥,所以也只是跟小二打了个招呼,今晚打烊自己没回来的话就可以直接关店了。

随后就跟古德走出了店门,太阳已经彻底消失了,圆月挂在夜空中,与繁星相伴,凌郡的夜市依旧热闹,灯火通明,街道两旁的小吃摊,首饰摊生意兴隆,过往的居民也很是兴奋。

小孩的打闹声,情侣的欢笑声,此起彼伏,不过这些都没能平复掉子旋动摇的心情。

走了一段路,子旋来到了古德的住处,那是一栋平凡的住宅,客厅不大,古朴的墙上挂着几盏沾满灰尘的灯笼,所以点燃后的光线依旧很暗,子旋坐在椅子上,古德去厨房拿了两杯茶,放在茶桌上。

“不好意思,家里只剩我一个了,所以就只能准备这些了。”古德有些悲伤地坐在子旋身旁。

“古叔叔您客气了。”子旋摆了摆手,“请问您把我叫来有什么事?”

古德沉思了一会儿:“我想你帮我除掉墓地那边的幽灵。”

——

富丽的墙壁,上面的字画为其添加了一份奢华,精致的桌椅上的也放满了显眼的陶瓷,就连地板都给人一种高贵的气场,刻着花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在优雅地品味着新鲜的花茶,慢慢放下茶杯,路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本以为来一个已经是奇迹了,没想到两个都来了,太让我意外了,很好,非常好,你们就一起当凌郡的陪葬品吧,星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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