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第二天一早起来,星火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没办法,谁让他昨天晚上玩的实在是太嗨了点呢?
“刷刷刷”
面无表情或者说是用着根本就是还没有睡醒的表情,星火脚步虚浮的飘到了自己房间的洗手间里面开始了洗漱。
“呜呜呜”
牙刷在嘴里不断地蠕动(?)着,星火用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那面超大的镜子。在镜子里面映照出了星火的面容。
“......”
还是一头黑色的碎发,还是一双黑色的眼睛再加上一张就算是丢进人群之中也会马上被遗忘的普通面容。
一想到这个令人伤心的事实,星火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唱起歌来。
虽然星火并不存在唱歌的天赋......
与之相比,身后的那个穿着宽大的足以看到精致锁骨和半个肉球的男士服装的金发美女就要吸引人了——淡金色的齐臀长发闪烁着圣洁的光芒,身材完全就是犯规级别的,相信只要是意志力不坚定的男人看一眼就可以勾起他们的邪念了。
在男人们的眼里,这完全就是尤物......不,是比尤物还要吸引人的存在,说是倾国倾城都是没有任何人敢否定的。
要是真的有人否定了这个少女的美貌的话,那么那个人不是一个Gay就是一个和泰兰德一样的基佬君了......虽然两者都是同一个意思的说......
她的名字叫做飞鸟,是疑似天使的存在。
此时飞鸟正用那湛蓝色的纯净眼眸死死地盯着正在闭着眼睛洗漱的星火。而后者也终于是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似得一个转头对她打了一声招呼。
“哟,早上好。”
“早上好,少主。”
飞鸟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同时以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动作躬身行礼道。不过闭着眼睛的星火没看到就是了......
“嗯”
淡淡的点了点头,星火伸手在自来水龙头下掬起了一捧水就往自己的脸上甩去。
“啊~~~”
在冰冷的自来水的刺激下,星火终于将自己的神智给取回来了。不过由于脸上全部都是自来水导致星火一时半会儿还是没办法睁眼,无奈之下只能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伸到架子上取下自己的毛巾来擦拭脸上那讨厌的水滴。
“少主,请用。”
“啊,谢谢。”
“不用谢。”
伸手接过毛巾之后,星火习惯性的道了一声谢。可是随即星火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在那场大战之后过去了快要一个星期了。星火之前被Saber给变成了灰尘的房子就在音的家族那庞大的财力下重铸完成了,所以星火就已经从那座豪华的过了分的别墅搬回了自己的住所。
或许是因为一举击败了五名敌人的原因,星火变得有些自大了起来。
他没有继续居住在有着众人保护的那栋别墅里面而是搬了回来。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座屋子里面除了星火以及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的星之外是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是敌人吗?可是不像啊,有起床气的星火在用冷水唤回自己的意识之前是星火的防备最为松懈的时间。
要是真的是敌人的话,在这个时间段解决掉星火的话就会轻松很多才对。没理由等星火取回意识才开始动手。
短短的一瞬之间,星火的大脑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伴随着他的念头,他的脑袋开始慢慢的转向了飞鸟的所在的位置,同一时间,在他的手上开始隐晦的出现蓝白色的闪光和哔哩哔哩的响声。
“请问您是哪位?是走错房间了吗?”
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星火已经开始在手心里面聚集起大量的砂铁并随时做好了准备进行攻击的准备。
黑色的细小砂铁形成了宛如龙卷风一样的姿态,肉眼可见。
可能是感觉到了星火的敌意了吧,飞鸟那湛蓝色的纯净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什——”
“......”
发出了难以置信的狼狈声音,星火此时变成了动弹不得的模样。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后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飞鸟了。
一手被死死地反方向的举起,而另一只手则是被抵在颈部完全的动弹不得,而且星火的脑袋完全的被抵在水槽里面。硬要说是什么姿势的话,那就是警匪片里面的武警制住毒贩子时用的动作了。
试问,当人的头颅碰用五十的力量撞到瓷质的水槽的时候,那个会先碎掉?
星火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且他也没兴趣为了取得这个答案而将自己的脑袋和瓷质的水槽来一个超亲密的接触。
可是现在,星火知道了这个答案——如果飞鸟在不松手的话他的脑袋就会变成碎西瓜一样变成红的白的一滩......
“切”
不肯就这么束手就擒的星火的全身都开始冒起了蓝白色的闪电,并用着肉眼不可视的速度向飞鸟袭击而去——之前操控的砂铁因为突然之间被制住的原因而散了一地变成了一堆黑色的像是煤炭一样的状态。现在星火所能使用的力量也就普通的雷电而已了。
不得不夸赞星火的神经反射弧——再被制住的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反击。
“......”
飞鸟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神色,可是她的身体却是一动不动。就好像是被吓住了一样。可是若你仔细的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飞鸟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就连眼神也是如同之前一样的毫无波动。
蓝白色的雷电距离飞鸟越来越近了,可是飞鸟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或者说是不屑做出任何的动作。
可惜的是星火不知道,所以可怜的星火在稍稍露出了一丝喜悦的表情之后就直接僵住了。
在古老的曾经,人类因为愚昧和无知而惧怕着大自然的威力。他们因为那强风、那烈日、那寒冷、那黑暗、那洪水、那大雨、那雷电、那猛兽而创造出了各式各样的神灵。
神灵拥有着各自的神格和属性,而且人类是无法与神灵战斗的,能与神灵战斗的唯有神灵。
飞鸟即使没有雷电的属性,也不知晓是否是真正的天使,可是在星火眼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只需要知道自己的攻击被眼前的这个少女给挡下来了就可以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再一次的发出了不可置信的狼狈声音,星火震惊的扭过头去看向了飞鸟那湛蓝色的纯净双瞳。
就在刚才,星火发现自己的攻击不是被挡下来了而是直—接—被—吞—噬—掉—了。
紧接着星火就被这个看似是手无寸铁的怪物少女给狂扁了一顿......
“也就是说,你是过来侍奉我的?”
“是的。”
大厅之内,鼻青脸肿的星火双手捧着一杯热腾腾的抹茶一边轻饮一边对着跪坐在一边满脸淡定的飞鸟没好气的问道。而他的疑问也得到了飞鸟的肯定。
“那为什么事先不说清楚啊!?还害得我被你这家伙狂扁了一顿啊魂淡!!!!你是故意的吗?!”
咆哮着的星火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给甩了出去,溅射的热抹茶一部分洒在了飞鸟的身上,不过飞鸟并没有在意这些,她只是拿出了一块手帕在被溅射到的地方稍加擦拭之后就呆呆的或者说是淡定自若的回答了星火的疑问。
“那是因为少主你并没有问我。话又说回来最先发动攻击的不是少主你吗?那么作为侍女的我因为自我防卫而冒犯了您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
太有理由了,完全的反驳不能。星火一脸受伤的模样将自己的脸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看到了星火这个样子的飞鸟似乎很是高兴的从一旁拿过还在保温的热水壶又从星火放茶杯的地方取出了一套茶具。
“喂,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哪里的?话说既然是侍女的话那么就给我稍微有点自觉啊魂淡!”
眼睁睁的看着飞鸟淡定自若的喝着自己刚泡的醇香抹茶,星火开始有些不淡定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来伺候他的还是过来让他来伺候的?到底在搞什么啊!?这也太没自觉了一点吧?!
至于飞鸟是不是敌人星火从来都没有去想过。至于为什么的话......
飞鸟几乎就是星火的克星——雷电攻击会直接被吞噬掉,而近身战斗则是毫无疑问的被压制。这也就是说星火的性命随时被飞鸟给掐在手里,飞鸟没必要来骗他。
“自觉?那是啥?呵呵、括弧笑,没听说过哦。”
飞鸟的脸往左侧偏移了三十度发出了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而且没有丝毫起伏的窃笑声。对此,星火只想说一句——
我没听说过你二妹夫哟!!!
一大清早的就直接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一言不发......你以为你是星那个家伙吗?!而且你这个笑声不感觉太奇怪了点吗!?你的设定难道不是没常识外加三无吗!?为啥还会有隐藏腹黑这一属性啊!?
角色设定完全混乱了有没有啊!?
虽然在内心里面疯狂的吐槽,可是在外界看来星火顶多也就是嘴角抽搐而已。飞鸟似乎对眼前自己的少主那丰富的表情视而不见似得继续淡定的喝着茶。随后这只三无腹黑无常识的金发天使窃笑着吐出了一句令星火感到绝望的话语。
“少主,已经八点三十分了。请问您不用去上学吗?据我所知凡是您这个年纪的人类孩子似乎都是要去上学的。”
“哈!?不不不不不!!!!!!!!!!”
惨叫了一声,星火顾不上交代什么就急忙踢开了自家的大门一路狂飙。而那只天使飞鸟则是张开了自己的翅膀淡定的追了上去。
“哥哥。”
一踏进教室门,一路狂奔终于抢在铃声响起前赶到教室的星火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那可爱的妹妹正用着血红色的美丽大眼睛瞪着自己。
“啊,是星啊。怎么了?”
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将自己的呼吸稳定了下来的星火有气无力的对上星的血红双瞳用着软绵绵的令人感到窝火的声音问道。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哥哥的居所在前天的时候变成一地的碎石头?”
星那充满着杀气的眼瞳死死的盯着摆着一副臭脸的星火。而后者则是在略微迷茫的挠了挠头发之后就心虚的别过了自己的脸庞
“那啥......好像是家里的煤气罐没关紧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生了爆炸,然后就变成了那样子......”
“那么这几天哥哥是住在那里的呢?”
“......酒店里面......话说,星,你就别再问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人没事不就好了吗,对吧?哈哈,啊哈哈哈哈......”
星火干笑着安抚着正散发着不详黑气的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星的双马尾直接变成了触手一样的东西盘旋在她的脑后飞舞着。
“那么,我可爱的哥哥啊。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是谁呢!?”
语气冰冷的如同冰窖里面的寒冰,星那只柔嫩的小手掐着星火的脖子上,表情阴暗的问道。
说实话能把三无还没常识的星给气成这样的,除了星火之外还真就没有其他人了......
“哈?!”
一边发出这样的声音,星火一边将自己的目光顺着星用力的方向看去。然后,星火呆愣住了一分多钟......
齐臀的淡金色长发闪烁着圣洁的光芒,因为穿着过大的男士服装而导致精致小巧的锁骨露了出来可却掩盖不住那傲人的资本......在男人的眼里完完全全的就是尤物的等级。最关键的就是在那家伙的背后还挂着三对洁白的翅膀......
这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是疑似天使的生物飞鸟啊......
“请解释一下这个女人是谁,我亲爱的哥哥。还有为什么您会和神崎音还有那个自称是Saber的女人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呢?这一点也请您好好地解释一下吧!”
当星对着星火用上敬语的时候基本上星火就可以去祈祷一下现代的医术能不能将一个人起死回生了......
“咦!?这个嘛......有很多很多的各种各样的理由啊......所以啊......”
星火两眼到处瞟着的妄图蒙混过关——毕竟在怎么说,星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要是对她说战争之类的事情的话,信不信都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到时候惹得星生气了的话那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唔~~~您很明显是在说谎哦,哥哥大人。”
小小的叹了一口气,星半拉着眼睑的指出了星火的心虚,而后者也只能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哈啊啊啊啊’这样子的干笑着。
不过托这样的福,星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杀气已经减弱了几分。虽然此时的星还是处于半暴走的状态,不过至少是能够听星火的解释了的。所以现在星火所要做的就是忽悠,使劲的忽悠,往死里忽悠,打死也不承认的忽悠。
就在星火这么想着的时候,星的下一句话就直接判定了星火的死期。
“如果哥哥不说的话也没关系的哦......我会在晚上放学的时候亲自的去询问一下这三位美丽的女孩子的。”
“哦不!!!!”
当星笑眯眯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因为自家的妹妹露出了这样一副灿烂的笑容而愣在原地的星火发出了一声惊天地的惨叫声。而脸上挂着一副温和的笑容站在星火身后的飞鸟则是略感兴趣眯了眯眼,随即用着星火绝对无法听见的声音,嘴唇微动。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飞鸟嘴唇的动作,包括星火。除了星之外。
“身为监视者的您难道说对自己的监视对象产生了感情吗,代行者?”
“怎么可能。只不过对于你的到来感到非常的好奇而已,天使。耶和华那个家伙难道是在惧怕着什么吗?居然连战斗能力最强而且还是雷属性的炽天使都派了出来......你们就这么害怕我哥哥的觉醒吗?我哥哥的身上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秘密值得一位大天使长的贴身侍卫名为侍奉实为监视的前来奉我哥哥为少主?”
“这与你无关。做好你原本的工作就可以了。代行者,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
“......别妨碍我的任务!”
星和飞鸟之间的信息传递只有短短一瞬,可是就是这短短一瞬,星气的只想虐杀眼前这个高傲的天使。
尽管全身气的直发抖,尽管遭受着被蔑视的屈辱,尽管怒火正在灼烧着她的理智。
就算这样,星也完全没有胆量冲上前去和飞鸟拼个你死我活。就因为她是那个人的代行者,所以她才会知道身为人类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用看蝼蚁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家伙到底有着怎样的差距。
那绝对是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令人连绝望都生不起来只能淡然的接受的已经不能用巨大来说明的差距了。
不知道星和飞鸟之间发生的小插曲的星火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两个座位。
“这两个家伙今天没来吗?真是的......就算是已经读完了大学的高材生,可是好歹稍微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嘛。真是的......”
一边发出这样的碎碎念,星火一边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语文书出来。毕竟下一节课可是一个秃顶老头的语文课来着的。
今天的音和Saber和往常一样没有来到学校里。
......
在名为神崎音和职介为Saber的不知名的少女面前的是十一块宛如墓碑一样的石碑,上面统一刻画着一些复杂到了极点的既像是蛇又像是龙一样的图案。而且在上面依照顺序还在图案的中间刻画着一到十一的阿拉伯数字。
那是按照他们的排序编号刻画上去的。
他们不是一个组织的,甚至在其中还有很多是恨不得掐死坐在这里的某些人的存在。
或许应该说是命运的关系吧,他们这些全国实力最强的存在集结在了这里。
就像是亚瑟王时代的十二圆桌骑士那样,这些石碑排成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圆环——包括神崎音和Saber在内。
现在包括神崎音和Saber在内的十三人都是陷入了某种诡异的静寂之中。
“第十二号,在这里我们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打破了这份静寂的是数字编号为三的石碑。从三号石碑传出来了一个略微有些尖锐的女声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什么任务?”
十二号,也就是Saber懒洋洋的抬起了自己原本低垂着的脑袋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就算是面对这些和自己一样强甚至比自己更强的存在,Saber也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在Saber的心中,眼前的这是十一个人就像是现在所显现出来的石碑一样都已经腐朽了。他们只是一群迷茫的纵欲者而已。在Saber看来,这十一块石碑更像是他们的墓碑。只是一群在不知不觉之中即将踏入棺材而不自知的纵欲者而已。
像这样腐朽的存在是没资格和自己平起平坐的。
话说他们中间还有几人记得战斗时的激情呢?
就在Saber略显无礼的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编号为五的石碑传来了一个听起来大概是十五到十六左右的年轻的少年的声音。
“在你所驻守的那座城市里面,‘贪食之暴君’阿尔奎拉就在那里肆虐吧?”
“那又如何?”
“你太过分了!为什么不对那个‘贪食之暴君’进行讨伐呢?以十二号你的实力来说这完全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已!”
编号为七的石碑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原本听起来非常沉稳的声音此时却充满着气急败坏。听着这样的指责,Saber的眼里闪过一丝雾霾、厌恶和不屑。
一群腐朽的混吃等死的白痴而已,有什么资格来命令和指责自己?
即使面对着七号和五号的指责,Saber依旧是低垂着自己的脑袋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甲,完完全全的不将那两个人放在心里。
之前开口的这两个白痴的实力都是不如自己的弱者。蝼蚁再怎么吼叫,巨龙也不会对蝼蚁的吼叫产生任何的反应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极是。以十二号你的实力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就讨伐掉‘贪食之暴君’的!为什么不对其进行讨伐呢?你知不知道自从三年前阿尔奎拉来到你的那支小队所驻守的城池之后,死了多少人吗!?这个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没错!诸位,我在这里冒死进谏——免除十二号参加宴会的资格!彻底的革除她的一切权利,并对其实施封印缉捕!”
“真是聒噪!我做事何须你们前来指手画脚!?封印缉捕?就凭你们四人也配?!”
七号和五号石碑再加上十号和十一号石碑的联手逼迫,Saber终于是不耐烦的抬起了自己那高贵的头颅,用着俯视的轻蔑眼神冷冷的撇了一眼七号、五号、十号还有十一号四人所代表的石碑。
“十二号!你别忘了这里是哪里!?放尊重你的言行!”
Saber的目中无人和狂傲自大终于激怒了更多的人。从刻画着四这个数字的石碑之中传来的是一个年老体迈的老婆婆那沙哑的怒吼声。
而四号石碑也终于将Saber的不满和愤怒给激发了出来。
Saber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身前的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站在一边的神崎音则是被吓到似得肩膀小小的抖动了一下。
曾几何时没有看到这个少女那发怒的表情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四年?总之时间非常久远就是了。
Saber不是天生的战斗狂。可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Saber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只有神崎音才知道为什么Saber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战斗狂的姿态。
是的,雷欧娜不知道,浅星不知道,浅月不知道,就连泰兰德也不知道。就只有这个小对之中第二强的神崎音知道原因。
一切都是在那个奇怪的男人死在了那场逆神战之后......
现在这个强大的少女再一次的展现了自己的怒火——就在神崎音这么想着的时候,从二号石碑处传来了少女轻柔的声音。
“恋,请你冷静一点!”
“你这家伙......”
愤怒的瞪着称呼自己为恋的二号石碑,Saber虽然气愤,可是却闭上了自己的双唇。
可是那不断颤抖着的肩膀和攥紧的几乎快要出血的双拳却在无声的表示着现在的Saber就是一个火药桶,谁点谁倒霉。现在之所以没有发作,只不过是她一直在忍耐着罢了。
就连神崎音也不敢轻易地去挠Saber这只处于暴走边缘的怪兽的胡须。若是真的惹了Saber的话,说不定神崎音会被原本就处于暴走边缘的怪物给撕成碎片吧?
神崎音深信这一点。
“恋,我不管你和他们四个家伙有什么恩怨。可是阿尔奎拉却是必须得要处理掉的......拜托了,请你将阿尔奎拉讨灭掉吧。”
二号石碑用着恳切的语气请求着Saber的出手。可是很明显的Saber并不打算买她的账。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Saber是一个战斗狂没错,可是她不是一个没脑子的白痴——阿尔奎拉背后站着的可是‘君临之暴虐’阿尔奎特这个可怕到了极点的死徒之王!
就算是Saber这样强大的存在也不可能自信的认为自己在讨伐掉阿尔奎拉之后还能在‘君临之暴虐’的手中存活下来。
毕竟阿尔奎拉和阿尔奎特之间可是有着无视空间距离直接传送到对方身边的‘空间制御术式’。只要一方遇到了危机,这个术式就会发动。
所以Saber惧怕的不是阿尔奎拉,也不是阿尔奎特,而是在打到一半之后突然面对两只大BOSS。
用残血去打两只领主级别的终极BOSS,就算是Saber也不会轻松地就这么取胜。最大的可能性是被赶来的阿尔奎特联合重伤的阿尔奎拉在第一千五百招之后杀死。
再说一遍,Saber虽然自大,可她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像这种明显是失败多过胜利的堪称必死的局面,Saber是不会同意的。
最后再说一遍,Saber虽然自大,可她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像这种明显是失败多过胜利的堪称必死的局面,Saber是不会同意的。
重要的话得说三遍才行呢......
“呼~~~”
许久的沉默之后,Saber呼出了一口浊气,随即平静的看向了二号石碑。虽然看不到二号石碑本人的面容,可是神崎音却觉得二号石碑的这位大佬一直都在注视着沉默之中的Saber。
“恋......”
有些担心的轻呼了一声,二号石碑就再度的陷入了沉默之中。很明显,二号石碑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是自己亲手将这个堪称是必死的任务交付给了眼前这个用战斗的外衣包裹着自己的少女。可即使如此,少女依旧相信眼前的这个自称是Saber的少女。
原因无他,二号石碑一直坚信着这个家伙能够不断地创造奇迹——从那个时候和那个人在一起战斗的时候就是如此了。
“请相信我们吧!Saber!”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Saber身边的神崎音突然地出声说道。
“我们都相信你!我,相信你!就算你不相信我,可是,至少也得相信被你收为徒弟的星火吧!”
“诶?!”
神崎音那坚定的话语使得Saber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之中......
......
“我是谁?”
少女睁开了双眼,看见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理所应当的,少女在拥有意识的第一时间就开始思考这个超级简单可是却又超级复杂的几乎所有的新生儿都会去思考的问题。
“那是......什么......?好......耀眼......”
陡然之间,在黑暗的空间之中漏出了一道耀眼的冷漠光芒照在了少女的身上。
因为突如其来的光芒,少女下意识的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并蜷起了自己幼小的身躯,打算蜷缩在黑暗的阴影之中。
“吱呀~~~”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耀眼的冷漠光芒开始充斥了整个黑暗的空间。无助的少女在这个光芒的照耀下就连隐藏自己的角落都已经找不到了。
无助的少女就好像是小动物一般的惊慌失措。懵懵懂懂的少女恐惧着那夺走了自己藏身的黑暗的光芒,恐惧着这个未知的世界,迷茫着自己未来的命运......宛如新生儿一样,少女此时唯一能够发泄自己恐惧的只有哭泣。
走投无路的迷茫少女只能遵循自己最初的本能嚎啕大哭着。少女妄图通过哭泣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恐惧和迷茫。
“哎呀呀,这可真的是......真是一个麻烦的小丫头啊。喂,小丫头,别哭了!听见没!?快点给我住嘴吧!”
就在少女嚎啕大哭的时候,从那道不带丝毫温度的光芒之中传出了一个极度不耐烦的宛如要割开空气似得凛凛的少女的声音。
随后一个有着粉红色妖娆长发的女子的身影出现在了少女的眼前。
这绝对不是什么对可怜的少女抱有善意的女人——像是狐狸一样高高吊起的眼角,身上穿着暴露度极高的和雷欧娜身上的衣服相差不多的衣服。可是暴露度相同的衣服在雷欧娜的身上就有一种豪放和干练的感觉。而在穿在这个不知名的女人身上的话除了**之外就只剩下娼妇的感觉了。
除此之外,这个女人手里拿着的绝对不是食物之类的物品,而是一根长长的皮鞭。
手里拎着这么一个玩意儿就算是刚刚出生的少女也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过来保护自己的。
恐惧开始进一步的扩散了,少女所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逃离这个充斥着冷漠的光芒和眼前这个手持着皮鞭正一脸不怀好意的如同毒蛇一般盯着自己的女人。
“啪”
“喂喂,你想要到哪里去啊,大小姐?”
“啊”
似乎是看穿了少女的意图吧,粉发女人持着皮鞭的右手微微一动,皮鞭就抽打在了少女身前的地板上发出了一声清亮的响声,少女尖叫了一声之后就急忙缩了回去瑟瑟发抖的用着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
在看到少女那噙着泪花的双眼,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之后,粉发女人显得有些病态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脸狰狞的说道。
“啊啊”
“好了,过来吧。放心,老老实实的我就不会教训你。”
这绝对不是怜悯或者是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了而说的话语——这只是纯粹的想起了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份之后,不想做的太过火了所以才稍微放柔了一点自己的态度。
不然那位反复无常的大人一旦发火了之后天知道他(她)会做什么事情。
“啊啊”
“少在那边瞎嚷嚷了!赶紧过来!听到没有!”
女人在看到这个可怜的少女那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之后,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她一把拽起少女的长发,不顾少女的反抗愣是将她从原本坐的姿势变成了站的姿势。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惨叫声在继续,可是粉发女人丝毫不为之所动。或者说她更享受少女那痛苦的表情和尖锐的惨叫声。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在来再来!你这个贱人!来啊!我可还没有享受够啊!再来!再来!!继续啊!杂种!”
柔弱的少女激起了粉发女人的折磨和虐待的欲望了——粉发女人挥舞着手里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少女那**裸的身体上。病态的哄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之内。
而手无寸铁,茫然的少女只能痛苦的遵循自己的本能蜷缩起自己的身躯,妄图减少一些自己正在遭受的灾难。
“到此为止了,洁佩茜。不要再折磨我的狗了!”
“嗯?你是哪根葱?!少来碍事!”
被称为洁佩茜的粉发女人转头用着不耐烦和狰狞阴寒的眼神瞪着出声的那个出声的身影,可是在那之后的一瞬间,洁佩茜看向那个身影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无比。宛如什么史前巨兽正站在那里。
可是实际上站在那里的只有一个少女而已。一个看起来最多十九岁的妙龄少女。
那是一个有着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酒红色双眼头顶还顶着一根大大的呆毛的女人。
“第第第第第——呜哇!!!!”
洁佩茜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那个顶着呆毛的女人就出现在了洁佩茜的身后,站在了少女的身前。
“呃啊,第八真祖,为什么——噗哇!”
“诶?”
由于被洁佩茜称为第八真祖的女人挡住了视线,所以少女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知道那个刚才还虐待自己的女人怎么样了。
可是很快的,少女就知道了——洒落在被称为第八真祖的少女的身上的是充斥着铁锈味道的赤色液体。而且还有少量的赤色液体绕过了第八真祖的脑袋喷洒在了少女的脸上和嘴角边。
“......”
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将嘴边的赤色液体卷入口中,甘甜和腥臭味在一瞬间席卷了少女的味蕾,被这股奇怪的味道搞得不知所措的少女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第八真祖。
然后少女的瞳孔骤然放大了许多。就连少女的虎牙也开始慢慢的变尖变长,变成了如同吸血鬼一般的獠牙。
“呃,呃。”
从少女的嘴角处发出了这样的呻吟声,少女的视线全部都充斥着如刚才的赤色液体一般的真红。身躯在轻轻地颤抖着。干燥的口舌也在告诉少女她的身躯正在渴望着什么。尖锐的獠牙从少女的口中探出了一部分,如果有那个可能性的话,少女绝对会扑上去将第八真祖捕获住然后尽情的享用刚才的美味。
“啊~~~啊,真是的,只是收拾一个杂碎罢了,居然会把辛辛苦苦挑选的衣服给弄成这样......洁佩茜这个杂碎的鲜血真是一点都不美味,臭的要命。哦!看起来是成功了呢。”
第八真祖到处拉扯着自己刚才被洁佩茜的鲜血所浸湿的衣物,不满的嘟囔着。而少女在看到第八真祖衣服上那大片大片的鲜血之后,整个人的视线之中就只充斥着真红色。
浓郁到化不开的真红色。
四肢正在逐渐的蓄力着。少女的理智此时已经极近被自己的本能所御使。可是或许是因为不想伤害其他人的善良,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不甘心的少女拼命的反抗着自己的本能。
现在就只缺一个能够压倒少女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然后,那根稻草出现了......
察觉到了少女的异状,第八真祖欢呼了一声,随即就又紧紧皱起了自己的眉毛。
“怎么搞得?为什么还在反抗自己的本能?难道说是失败了吗?算了,限制器的话还是这一个吧。毕竟是史无前例的人造吸血鬼呢,就是不断地反抗着身为吸血鬼的这点比较麻烦。不过却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一念至此,少女用自己的左手食指在自己的右手腕上轻轻地划了一下。赤色的液体从第八真祖左手食指经过的地方慢慢的渗透了出来。
对少女而言散发着诱惑的致命香气的赤色液体就这么出现在了少女的眼前。原本勉强和自己的本能想抗争的少女这下子再也保持不了自己的本能了。
几乎只是瞬间,少女一把抓住第八真祖的右手手腕,张开自己的嘴一口咬了上去拼命的**着。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成为妾身永远的忠犬吧!成为妾身永远的奴隶吧!!成为撒旦永远的枷锁吧!!!哈哈,哈哈哈哈!!!!!!!!!”
在被冷漠的光芒所充斥着的空间内,只有第八真祖那尖锐的哄笑声在一直回荡着。
......
“星”
“谁啊......”
“星,快点起来。”
“好烦哦,别烦我。”
“都已经下课了哦,星。差不多也该起来了吧。”
“唔嗯。啊,是哥哥啊。”
睁开了朦胧的血色双眼,星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茫然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正用着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
“怎么了,星?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吗?”
“诶?”
听到了星火的话之后,星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脸庞上居然流着两行清澈的泪水。
有些慌乱的将自己的身体坐直,星用着袖子胡乱的擦拭着自己刚才的泪水。
“哥哥,那个......我刚才睡了多久?”
发觉到了星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星急忙撇开了自己那烫的都可以烧开水的脸小声的问道。
“不多不多,现在也才十二点而已。我可爱的妹妹大可以继续的睡下去。”
星火笑眯眯的看着星那有些花的脸庞,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
“顺便再说一句,你哥哥我的午饭已经吃好了哦。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剩下来的哟。星你就饿着肚子回家吧。”
星火看起来非常的幸灾乐祸的说道。而星在听到星火的话之后,整张脸都直接坍塌了下来。
“啊?哥哥,不用这么绝情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妹妹啊。不如你给我一点食物怎么样?”
看着两眼泪闪闪的星,星火终于是噗嗤一笑,从身后拿出了一袋面包放在了星的课桌上。
“早就知道你这家伙会饿的了。你贴心的哥哥我早就帮你买好面包了。稍微将就一下吧。”
看着一脸欢呼雀跃的将桌子上的面包捧在怀里的妹妹,星火一边摇着头一边笑着。对于星平时的时候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可实际上对于食物,星比任何人都要没辙的可爱个性,星火不禁在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小小感慨。
星这家伙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这样子呢......小时候?星的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记不清楚了......
如同被灰尘所遮盖的镜子似得,星火的记忆变得朦朦胧胧的暧昧不清了起来。
虽然星火拼命的想要回忆起自己曾经的记忆。可是却如同雾里看花一般,怎么都看不真切。
“怎么了哥哥?”
星有些奇怪的看着莫名其妙开始捂着自己额头发出了尖锐细小的呻吟声的星火。
“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星火总感觉自己的妹妹与其说是担心自己,倒不如说是在担心别的地方。
硬要比喻的话......对,瞒着别人去进行恶作剧而担心被发现的孩子们一样。
“It is the end of the hope(这是一切希望的终结)To lose the cheildthe faith(失去孩童,丢弃信仰)To end all the innocence(祛除所有的纯真)To be someone like me(每个人变得都和我一样)”
就在星火因为固执的想要回想起过去的事情的时候,飞鸟那空灵的声音突然地响了起来。随即,星火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那是言灵的力量。
“身为代行者的你,不如变得更加的有用如何?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的话,我想还是我一个人过来进行监视会比较好一点。”
飞鸟高傲的看着扶着暂时的陷入了昏迷之中的星火的星,不屑的撇了撇嘴。可是星连理都不理飞鸟。
自觉无趣的飞鸟只能瘪瘪嘴,满脸不高兴的走开了。
双方都是为了监视星火而存在的。没必要将关系弄得太僵。
“可以起来了哦,哥哥。人都已经走远了。”
等飞鸟走远之后,星这才噗嗤一笑,拍了拍还赖在她的怀里不肯起来的星火,嗔道。
“啊!复活了!”
听到了自己妹妹的娇嗔,星火一下子支起了自己的身体大声的说道。
其实刚才飞鸟的表现都被星还有装着昏迷的星火给看在了眼里。与其说是飞鸟对她刚才的表现感到不爽的话,倒不如说是仅仅只是在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闹着别扭而已。
“哥哥,这个周末要不要回来呢?我想父亲和母亲都非常想念你了。”
“诶?啊,这个周末不行啊,我还得去打工呢。话说,如果不是星你突然想起来说这事的话,我估计都得把我打工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拍了拍妹妹的脑袋,星火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是在看到星那闪烁着泪花的双眼的时候,星火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只会为了一声叹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个周末我就到你家去吧......如果没有别的太过重要的事情的话......”
星火挠了挠脸颊,一脸为难的答应了星的要求。
可是在转瞬之间,星火突然想到如果周末再出现和一周前一样的敌袭的话就只能放弃到星的家里面去拜见她的父母这件事情了。
未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星火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了。可是这样说的后果就是......
“姆......不行,不行!哥哥这个周末必须过来!就这么说定了!”
自说自话的星不等星火回答就直接一溜烟的跑出了教室,只留下一脸无奈的星火呆在原地。
“哎呀呀......这可真是......该说是长大了呢,还是应该说是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个小孩子呢?”
摇了摇头,星火决定不在去纠结这个问题了。
在一个星期之前,神崎音交给星火的通讯器震动了起来。所以现在他必须得要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面去接听来自自己所在小队队长发布的命令。
毕竟这玩意儿除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是关乎生死存亡的事情了,否则是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反应的。
“喂喂,是音吗?有什么事情吗?现在我可是还在学校里面哦。”
“上面来任务了!马上返回基地集合!”
只撂下这句话,神崎音就急急忙忙的挂断了通讯器。
看来真的是非常紧急的事态呢。
我们的Caster(魔术师)星火大人一边忧郁的望着天边的彩云一边这么想到。
“我的午饭啊!星!你这个没人性的妹妹!”
良久之后,忧郁的星火终于爆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声......
星这个家伙刚才把所有的面包全都给带走了。而星火为了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关心自己的妹妹干脆就没吃午饭......
这下遭报应了......谁能来救救我啊......神啊,求求你救救你可怜的信徒吧!!!!
仰天长叹的星火最终只能接受残酷的命运离开了校园前往自己小队所在的那座豪华的不像样的别墅去了。
在他还饿着肚子的状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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