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医院的病房里我安静地躺在床上,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我仍然没有想睡的意思,把电视机开到最小音量,此时正在播报一则紧急预报。
“...接下来就让我们跟随记者前往现场查看情况如何。”
镜头切换到了我和那个名为嗜血者的家伙对战的地方,现场一片狼藉,整栋大楼被破坏的像是马蜂窝,连着附近的大楼也遭到了巨大的损伤,没错,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虽然事后我也有反省过当时太冲动了,可我就是无法饶恕伤害我在意之人的行为。
“等一下...有点不对劲.”
我稍微把声音开大了一点,由于时间匆忙,报道并没有字幕,在让观众看完现场景象之后画面又切到了本市的市长上。
“您好,请问您能解释一下这种状况是怎么发生的吗?”
画面中的市长看上去很憔悴,也看得出他为此操碎了心,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做给电视机前的人看的,就算语言,行动可以欺骗人,只有那种敷衍的眼神是绝对不会错的。
“真是抱歉,因为国家正好秘密在我们市研制对抗敌国的新武器,所以给大家造成了不便,所有受灾的损失政府将会予以赔偿,请大家放心,这类事件再也不会发生了,真是万分抱歉。”
市长说完以后队长镜头鞠了一躬,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话我也可能会将他称之为“值得尊敬的市长”,不过...他也只是表面上装的像而已。
“那么再问您一个问题,请问此次受伤的居民有多少?死亡的又有多少?”
记者把话筒摆到了市长的嘴巴面前,就差捅上去了,真不愧是记者,好样的。
“目前没有出现死者,已统计的共有136人受伤,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下面就是记者对于现场和市长的话最后的总结以及猜测,我关掉了电视,正当我躺在床上思考的时候,我看见天花板上渗出一点水,然后“滴答”一声滴在我头上。
医院的天花板怎么会有水呢?不对,这水怎么有股...爱莉莎的香味呢?
“咕嘿嘿...”
越来越多的水聚集在一起,然后慢慢塑造出一个人型,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它就是爱莉莎。
“爱莉莎?哇,好痛!我现在是病人诶!骨头...骨头快碎了!”
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爱莉莎重重地砸在我身上,我隐约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不过真是有够痛的,你这家伙就不能正常点进来吗?
“啊,抱歉!”
由于重力的作用爱莉莎直接压倒在我的右腿上,我隐隐约约觉得这家伙是来捣乱的,不过我还有很多事要问她。
扑倒在被子上重重地压着我的腿的爱莉莎头发乱糟糟的,胸部的触感通过被子传到我的大腿上,弄得我痒痒的,我抛开这些扰乱我心智的事,然后眯着眼睛对着爱莉莎说到。
“那么,深更半夜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呢?”
我打开台灯,幸亏绫花和海拉姆不在这儿,还好我之前万分恳求她们回家,所以才不会出现最糟糕的画面,多亏了我做好了准备,不过爱莉莎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选择偷偷溜进来的吧。
“对不起,有些事我没说清楚...我真的很后悔,后悔当初没能...”
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我们能把握的就只有现在,世间所有的不公平都是因为当事者能力的不足,就像我没能力保护爱莉莎一样,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未曾感到一点后悔。
“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我甩了甩唯一没有受太大伤的右手,这都是自我安慰罢了,身上到处都是伤,直接被嗜血者伤到的只有肩膀,其他都是因为飞溅的石块造成的。
“对了,爱莉莎你没事了吗?”
爱莉莎穿着医院的病服,虽然看着就觉得她的胸口有点紧,不过...我才对那方面完全不感兴趣呢,才没有!
“嗯嗯,我只不过是骨折了而已,不过焰你才是,太乱来了,搞不好会死的,以后不许这样。”
爱莉莎的眼神中流露出少许心疼,难道...是在关心我吗?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对了,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疑问还有很多,不过现在得先把最大的给解决了。
“我记得当时你在四楼变成水蒸气,在五楼的时候我有拜托你把气体放出来,不过为什么对方还能打败汽态的你呢?”
“啊,那个啊,当时我记得变成水蒸气以后他好像是直接用手抓住了我的脖子,奇怪的是我在被抓住的一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想变成水挣脱的时候发现式神用不了,言灵也是不管用,所以我就被...”
原来如此,能使对方的式神无效化么?而且他本身的身体强度也非常强悍,搞不好他是一个超级厉害的变态,喜欢鲜血...最最重要的是在此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还有其他的神使存在,即使排除了“野生”的神使,我不认为除了政府以外还有如此强大的存在。
先是打败了“焰”,然后再打败了耶梦加得,最后我和爱莉莎联手也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和以前碰到的敌人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在玩游戏之前先好好查看攻略是必要的,不过对方留下的信息太少了,以后绝对会成为障碍的。
啊~好烦呐...先是政府的计划,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嗜血者,真是糟透了,如果放着政府的计划不管人类就会毁灭,如果对上嗜血者胜算几乎可以小到忽略不计,到底要怎样才好嘛!
“咕咕咕~咕咕咕~”
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在经历了如此多的“毁灭性打击”之下还能保持完好无损,不得不说一个世纪前人类的智慧不是我能想象的。
我用右手拿起电话,爱莉莎也端坐到了床沿,电话另一头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哟,最近过得怎么样?”
“拜你所赐,我现在舒服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和一个笨蛋聊天呢。”
“别说那么刺耳的话嘛,对了,嗜血者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想起一句我特别不想听到的声音,可恶的家伙,绝对是你在暗中搞鬼,先是不让爱莉莎告诉我们组织和耶梦加得组织私底下的关系,现在还讽刺我。
虽然我知道斯内克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如果你就这么死了说明你也不过如此”,但我还是觉得他拿爱莉莎和我的生命开玩笑实在是太过冒险了,万一搞不好对方当时没接电话那么现在你就是和一个死人在打电话了,可恶!
“没事我就挂了”
刚刚想按下“挂断”按钮的我突然听到斯内克说的一端话,瞬间想挂电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在听完他像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话之后,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喂,所以说那个到底是怎样...可恶,居然挂了!”
这gay!变态,同性恋!喜欢搞基的大变态!说话每次都说一半,那种“剩下的你就慢慢体会吧”的表情我隔着手机屏幕也能看到,等我的伤好了绝对要把你的手办给拆了!当初我居然还那么相信你,以前的我真是个大蠢货啊。
“那个...boss有说什么吗?”
“啊~没什么,只是讽刺我的话而已。”
我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脑子里回想斯内克说的,如果他只说了一半,那么剩下的...
换句话说就是语言的表达方式,如果说“我的话有一半是开玩笑的哦”那么也就是说另一半是认真的,到头来还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表达方法,不过一般人都是不会了解其中的意义的。
这就好比一个男生向心爱的女孩子表白,结果换来一句“你是个好人”,有大部分的人会认为“太好了,她觉得我是好人,那就说明我还有机会咯”,不过当然,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女生口中所说的“你是个好人”把它完整地翻译一遍就是“无论怎样都好的人”,再往上一点就是“对我挺好的人”,潜台词是“和我没关系”,男生们往往都被这话给骗了,这就像刚刚斯内克和我说的一样。
如果要拿斯内克比作一类人的话绝对是政治家,政治家和资深宅都是些欺诈师,他们善于利用成熟的语言说出一些“看上去特别有道理”的话,实际行动起来却会发现完全行不通,所以他们也只是嘴上说说厉害而已。
胡乱扯了一大堆,现在我脑子里的想法多到可以和牛尾巴上的毛相媲美了,既然想法是有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行动了,实际行动比所有的纸上谈兵都要强的多,而且就目前看来,政府受了这么大的亏是不会闲着的,嗜血者他们应该不会乖乖站着不动的,,已经被发现了就一定会惹出点事来,那么此时被遗忘的就只有躺在医院“养伤”的我们了,虽然我可以依靠光粒子重组把身上所有的伤治好,不过在双方没有行动之前必须得演好戏,这可算是斯内克“特别交代”了,而在这些空档当中,我也可以从爱莉莎口中得知我想要的一切。
“爱莉莎,我希望你告诉我隐瞒的一切。”
我用严肃的表情向爱莉莎请求,没错,就是请求,这有可能会破坏我和爱莉莎以后的关系,但我认为目前有需要知道的必要。
爱莉莎皱了皱眉,在沉默了大约十秒之后慢慢张开樱桃小嘴。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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