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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罡扫过之地,全部被杀气逼得寸草不生。巨大的身影却灵活的闪躲一旁。黑水玄聚,枪芒大盛,抵挡在前面的,是九条火龙围成的金钊。飞驰的马车上,车轮并列出北极星一般的耀眼光华,袭向与caster合体的archer,手中金箍爆裂而出,与正在以超速旋转的车轮碰撞在一起,周围的大气也被这两股超速的气流改变了流向,不时朝着周围散出一道道劲风。
黑青色的八只臂膀,分别手握八把不同的神器,双剑,炎剑,冰刃,长弓,长枪,金箍,黑箭。加上双脚下的风火轮以及颈部缠绕的红绫构成了由十把a级宝具组成的超级从者。
伴着黑白双色的两把青铜长剑斩向saber,红绫快速抽动,试图在双剑砍倒之前束缚住saber。血剑长啸,悲鸣声和杀气化为血色光柱喷射而出。
泛着紫色火焰的三尖鎏金长枪与漆黑的乌金枪对碰在一起,乒乒乓乓的响声回荡在树林当中,缠绕着黑水的沥泉在与紫色狂炎交织的一刹那,滚滚白雾四散而出。浓雾中两道身影一剑一枪,正与身形巨大的从者迎战。
“怎么,saber和lancer都不是区区一届弓兵的强度么,真是让我失望。”
被caster附身的archer发出一阵咆哮,冲着saber和lancer嘲讽道,两个声道声音让眼前的从者更像是个怪物。
“不入流的招数而已,没有荣耀贯彻的宝具,也敢在英雄面前亮出。”
“哈哈哈,saber,如果是lancer对我说出这一句话还好说。你没有这个资格的,你的赤霄,因为你的剑做过太多不光彩的事情了。”
Saber像是被看透了什么,原本坚定地眼神瞬间有了些崩溃,不过这种情况也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但仍被caster收尽眼底。
“怎么,剩余的事情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那样就真的是....”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剑芒再次大盛,saber在浓雾的掩护下,瞬间移动到了archer身后。
“我所背负的一切,容不得你来侮辱!”
话音落下,剑罡斩落。血之剑芒与赤红雷光交叉着,冲散了这片浓雾。前来抵挡这一斩的阴阳双剑以及炎剑冰刃纷纷破碎。剑罡并没有因为斩碎四件神兵而速度有所减缓,大气被分成两半,在剑身的轨道中,已经形成了真空的区域。
黑青色颈部上飘动的红绫急速变化数种模样形成网状,抵挡在了saber剑刃之前,巨大的后坐力使得saber向后跳跃了几步才逐渐停下。
剑刃上的光芒渐渐熄灭,尽管袭上心头的挫败感和绝望感让自己有些恼怒,但咬紧牙关后自己却没有丝毫的畏惧,重新摆好战斗姿势朝着archer冲去。
Archer四件神兵的破碎是无法修护的,但是被巨大冲击力震碎的四只手臂却快速的再生了起来。不管这一击砍得有多深,但在一瞬间伤口就会愈合的完好如初,根本产生不了丝毫的效果。今夜,也许注定是垂死挣扎了。
坂本尊子此刻无心光顾远处saber,lancer和archer的战斗。因为眼前的berserker已经拖住了rider和自己。
敌方十分强大,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无论是从者还是御主,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于其这样判断,不如说在圣杯战争中这只是正常的情况而已,但即使是这样,也使得自己感到了棘手和危机感。
三颗宝石飞射而出,交织的红光形成的火舌,在空中盘旋着冲向十米开外的夜牧北。
宝石仅仅是在下落过程中离地面仅有三米距离时,就谜一般的消失了。十米开外的少年嘴角微微上翘。
“不过是具有高强度威力的魔术,只不过宝石魔术无论怎么改变都无法脱离中位魔术之列,对付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可恶,高位魔术么。不过竟然瞧不起坂本家的宝石魔术,就凭这一点,你就要付出高额的代价。”
坂本尊子娇喝一声,手中六颗八棱红色宝石飞出,交织间融合在一起。空中的魔力开始泛出与宝石相同的红光,在飞射而出宝石的轨道上形成了无座密密麻麻的圆形阵列。
“终焉焰帝之剑!”
穿过阵列的宝石化作一把制裁大剑,从十米高空直直向夜牧北插去。
“夜!无疆大噬!”
夜牧北上方的空间逐渐扭曲,一个椭圆形的洞口出现,将坂本尊子的终焉焰帝之剑吸入其中,短短的时间,甚至度看不到夜牧北上方到底出现了什么,目前清楚地是坂本尊子在父亲研究基础上创造的高位魔术——终焉焰帝之剑,竟然连一个照面的功夫都没有拖住。
“呵,有些……以外的弱。”
“怎么…..会….这样……”
坂本家上百年所凝结出的智慧就这样连区区拖延时间的功能都做不到。
“你们所追求的根源,在某些的说白了一点。那就是根源不止只有一个,而根据地区魔法的差异,各地魔术师所追求的根源也各不相同,冷战开始后,各国的魔术师基本上再也没有互相合作探索过根源,这就使得在根源上原本就差距已经有些明显的魔术之路更加无法重合。”
“你……这就是天朝的……根源……”
“作为外来魔术师,到时也可以这样理解,只不过如果你仍旧不认输的话,你的魔道之路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怎么可能,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么还谈什么魔道的传奇可言。我可是五元素属性齐备的魔术天才,坂本家的家主,怎么可能败给你这种无名小辈。掌握了根源又如何,魔术师是为了魔术而存在的,而不是单纯的为追求根源而存在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请败在我这不完全的根源之下吧。”
夜牧北仍旧想说什么话劝坂本尊子放弃,但话却被破空而来的一道劲风所斩断,红色的人影伴随着一击飞腿击中了自己为保护胸口而出击抵挡的右臂之上。冲击力使得夜牧北向后趔趄了两步,坂本尊子也因为将仅有的一枚可以发动高位魔术的宝石加载在体术当中发动而耗费了自己剩余的大半体力。
双人在夜风兮兮的开阔地中互相对视着,四目相对,却没有话语可言,只是任由战意在瞳眸中肆意流淌。
“嘶——,还真是所谓的不可小觑的御三家呢。”
久违的喘息声中,传来了一声问候般的挑衅。
“怎么,这就是所谓的根源么,看样子也不过如此么。”
“近战魔术么,在我们这魔术杀手是给家族抹黑的罪子。”
“天朝如今早已是世界第一大国,竟然还在这种问题上选择守旧吗,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
“毕竟,天朝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仍使最古老的,到现在仍有许多没有变化呢。”
“也仅仅是到此为止罢了,我们两个,在他们面前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吧。”
坂本尊子说着,望向了正在激斗的berserker和rider。Saber和lancer正在和被caster附身的archer缠斗着,身为监督者的长孙戚蹲在一旁的土坡上用手机好像在拍着什么,而面前的少年和自己也终于可以安静下来。
就像是京剧一般的节奏,唱腔一样的步伐,戏曲模型的打斗出现在了saber的战场中。不是无法一击必杀眼前的敌人,只不过不想使用最后的手段而已。之前的心情也是如此,那个柔弱的自己不希望压制的赤霄能够真正出鞘,但现在的自己也正在犯着这个被自己所不屑的错误。
坂本尊子解除了紧绷的神经,如呆滞的眼神中映射出的是saber的战姿。她渴望saber,无论是八年前还是今日的圣杯战争中。父亲渴望的是一切的按照计划进行,全意为保持一种莫名其妙态度的他最终也不会忘记自己给坂本家和自己带来的所有后果。
她渴望的saber不仅仅是因为强大,而是因为saber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剑,自己双手所握住的剑刃。Archer的弓不为御主所拉响,lancer的枪也终究是不羁的,只有剑能为自己而战。
坂本尊子羡慕着和戚在一起的白发少女。因为她有着可以为自己所挥动的剑,更因为自己选择的路会有人陪伴自己一直走下去。
那个人即使是经历了告诫与堕落也仍旧不断地前行着,背影始终无法经自己所及。面前的圣杯可以填补魔道之路上的根源,但自己内心中的根源是永远无法被填补的。属于自己的早已失去,拥有的是转瞬即逝的,虽然人人都是如此,但尊子还是希望一切都不要离开自己。
Saber接受了之前的自己,每个生命都是如此,愿意原谅之前自己犯过的错误,但不愿意在未来付出今日错误的后果。也正是因为如此,赤霄在出鞘之前和现在的属性才出现了两极分化的极端现象,宛如两个原本就不同的从者。
赤霄出鞘之前,筋力敏捷和耐久都处于b或c的阶段,而魔力幸运都在a之上。出鞘之后的自己,在筋力敏捷耐久都上升的情况下,代价自然是魔力和幸运的下降——统统降到了c级。
但现在不同,身体周围冒出了白色法阵。这是赤霄出鞘之前的宝具,如今降临在现在自己的身上,已经说明这两个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一体。现在的赤霄剑在血色和白色交织的魔力覆盖下已经可以达到一击斩落archer一件宝具的地步,但尽管是这样,赤霄剑却还是没能够算是真正的再现在这片华夏大地之上。
不肯接受自己的未来,所以才把全部赌在了过去和现在的自己身上。
两种不同色彩的魔力构成的剑罡瞬时间削落了archer的全部八只手臂,archer发出了悲鸣的咆哮声,臂膀处的切口开始长出肉瘤迅速重生,但显然saber并不准备给他这个时间。
“弑神阴铁!——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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