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特在戚耳边的传音,依旧回荡在此处。也许并没有多少语言,但是这让原本胜率与其他御主平分再到现在的稳操胜局,这其中的改变是翻天覆地的。短短三分钟的时间里,战争从开始已经走向了结束。
“首先你应该调查一下,这圣杯战争中发生的每一件与英灵战斗无关的事情。为什么你的养父会在当时去世,为何你要讲圣杯从魔都转移到J市,如果一开始你就能想到这两件事的利弊的话,事情要比现在清楚的多。”
法斯特率先开口,戚略一沉默,才回答
“养父去世确实是自然死亡。至于为何要转移圣杯自然是要逃脱道家的控制。道家本部就在魔都,虽说不会派人给圣杯战争制造什么麻烦,但若是英灵战斗之间误触了她们的红线,这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恐怕道家那边还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个吧。”
法斯特这么说着,将翘起的右腿换回了左腿,继续说道
“应该是目前存活的berserker、lancer、rider、saber、caster都已经遇见了那位神秘的从者了吧,但是她并不是近期出现的,而是南山一战时就早已出现,只不过当时在隔岸观火而已。这一点,身为监督者的你应该最清楚吧。”
“是又如何,在第三魔法的体系下,任何的计谋都无法改变最终的事实吧。”
“不,你错了。确是,在第三魔法的作用下,只有死亡超过四名从者之后,圣杯才会真正出现,无论是得到圣杯也好破坏圣杯也好,第三法是无法被外物左右的。但这全部条件是,暗中的人希望的是神杯出现。”
传音之间的对话是如此,随着病房中戚缩回了被窝,剩下的四人也只好打了打三国杀。
“戚先生,第一次见面时我是这样称呼你的吧。”
戚嘴角划过一丝弧度道
“这么说起来,法斯特是变化大呢,还是一直就在隐藏呢。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和计划吧,包括saber。”
“一半一半,只不过当时在南山出了点差错,要不然也不会那么急促地被你夺走爱因兹贝伦的精血与一部分魔术刻印。虽然是有那么一些其他的原因,但是我确实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对你有了好感,只不过我要是现在这种状态的话,就会被当成不学好的女孩子吧。”
“……”
“不过怎么评价那一次呢,好歹也是人家的第一次呢。戚先生莫名有些短小无力呢。”
“你还是重新做回那个无口的法斯特酱好了。”
“别生气嘛,我说着玩的,其实我那次很舒服的。”
法斯特顽皮的一笑,戚更加的尴尬。
“woc…..”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的自己竟然被一个…..算了,继续下去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嗯,刚才说到哪里来着,要不我们出去去说罢。毕竟用魔力来沟通的话有麻烦又费力的。”
“但这种情况你要我如何才能出去啊。”
听到戚发出这一声埋怨,法斯特立刻抬起脚朝着被子边上露出的戚的小脚趾踩去。
“啊啊啊啊,你想干甚么啊,小脚趾啊,很疼的啊喂!你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啊。”
在戚从被子里挣扎而出,瞬间就被法斯特拉下床,朝着病房外跑去,至于病房内季霄默默倚在墙边吃着本应该给戚的水果,长孙羽则是被saber拦了下来。
“assassin!抱我出去。”
顺应召唤,修身白衣的男子凭空出现,在场的季霄与saber都吃了一惊。不过这样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季霄明白这是assassin的气息隐蔽所导致,但saber却知道,现在的assassin只不过是所谓千面之中的一个分身而已,并且是所剩无几中的其中一个。
同样的医院,同样的病号服,再加上同样的天气。只不过眼前的妹子变成了引人驻足的银发美少女而不是红衣的平胸小姐姐。
“不喝点东西么?”
“没事,走走就好。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好讲出来的。”
“别这样么,我请客。好歹这也算是约会吧。”
法斯特靠了上来,几乎是死死的搂住了戚的肩膀,另一只手上下在戚身上游走。
“如果我答应了,那么不就给我付钱么。一身病号服,连手机都没拿,请什么客。”
“。。。”
“莫名得有些差劲呢。算了,我还是给你仔细讲一下吧。一开始给你说的话,就当是半真半假吧,还有以后就不要用法斯特这个名字称呼我了,如果只有后面三个音节的话,作为名字的主人我真的是听得有些难受。从今天,开始贝尔法丝特,请多指教。”
挽着戚的胳膊突然被往下拽,害得正在下楼的戚打了两个趔趄。
“贝尔法丝特么,这好像是一艘船的名字吧,难道把船当老婆这件事情要在今天实现了?”
“在那嘀咕什么呢,还不赶快跟上。”
戚身前的贝尔法丝特跺了跺小鞋跟,不满的说道。
“你不会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着名字的事吧,难道说自己的名字真的有这么羞耻么。”
贝尔法丝特狠狠瞪了戚一眼,没有理会这句话。自顾自地说道
“咳咳…你现在所处的这个圣杯战争简单一点说就是像是淘汰赛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东西,叫做【第三法因果赌注】”
“应该有吧,这是那些贵族魔术师纨绔子弟利用魔术师之间的对决来进行赌博的一项东西,只不过,被他们设立为赌注的是自己的魔术刻印。”
“看来你还是知道一点的么,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从来不用普通的魔术来决斗,如果真要具体来说的话就是降灵与召唤这一系的。通过召唤的鬼魂或者魔物,如果幸运的话可以召唤出残缺的英灵。”
戚抿了抿嘴,贝尔法丝特说的这些他都明白,但是这中活动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已经被全面禁止了,理由很简单,如果召唤出魔物或者残缺英灵的话,不仅无法使役他们,反倒是会让他们暴走,造成的破坏也是不可挽回的。
“我所说的并不是这群魔术家族的纨绔可以做到的,而是世界上具有举足轻重的非国家势力组织的。而圣杯战争就是他们的赌注。”
法斯特的表情又回到了她哪种无口的样子,冷淡的眼神让戚忽然觉得非常不自在。
“就算第三法因果赌注这个东西被世界大佬所搏,但这次j市的圣杯战争又是谁被作为他们的‘斗鸡’被派来呢。无论是叶熙、长孙羽、你我还是夜牧北、远坂凛或齐如烟,他们虽是敌人,但都有自己‘善’的愿望。况且他们的底细,我也太明白了。”
“谁说这里面没有呢,这其中没有实际愿望只是凭借着莫须有的理由参展的两位御主,不就是你和我么。”
“…”
“别紧张别紧张,戚啊,人家只是开个玩下啦。”
贝尔法丝特的脸上重新出现了那种有些清纯碧池的表情,戚也没有太过在意,只觉得比刚才顺眼多了。
“还记得我刚才给你说的淘汰赛一般的机制么,重点就是在这里。你要知道,几十年来,世界上共发生过五次六骑以上英灵规格的圣杯战争。排除第五次冬木圣杯战争与现在的这场圣杯战争,那么其余三次的圣杯战争的赢家全部都已经下落不明。”
“这根本不能证明什么吧,也许只是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了呢,退隐山林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如果全部都是这样就好了,包括时钟塔就任的那位色位讲师,她没有与时钟塔联系也抛下了自己的家族,你觉得这还说的过去么。这三次圣杯战争一次在米国,一次在南非一次在天朝帝都,每一位获胜的赢家全部人间蒸发,这本身就极为的不正常。而且除了六骑以上的准规格圣杯战争以外,大大小小上至五骑下到两骑的的圣杯战争赢家也全部消失,这其中诡异已经是显而易见了吧。”
一下子说完这么多话,贝尔法丝特显然有些喘不过气来。戚便顺势把一根黑色的柱状物体,在光天化日之下塞到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好甜。”
“说了这么多话也不嫌口渴,喏,给你的冰棒。”
【想成不可名状的欧金金的都给我面壁思过。】
法斯特擦了擦下颚的汗珠,把快深喉的冰棒取了出来。
戚看着眼前少女有些慌乱的样子,微微一笑。
“差点呛死我….喂!你笑什呢。
“果然还是这样的法斯特酱比较可爱啊。哦,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往下说就是了。”
贝尔法斯特并没有听见戚前面那句话,一边舔着冰棍一边继续道。
“你应该还有事情瞒着我才对吧,不过我也有事情瞒着你,所以你不用向我说出全部的事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按照这个路线走的话,那么背后的大势力就必须有介入圣杯战争的一个点,那么这个点就是今日袭击我们的从者。如果我没猜错,你身上储存的小圣杯也应该被夺走了吧,至于你体内的那玩意,也没了的。不然你的脸也不会变的这么清秀了。”
“你说什么?”
“我说那位从者是背后势力介入圣杯战争的一个点啊,怎么了?”
“不,我是问你后面那一句你说的什么。”
“哦,你的脸变的清秀了,多半是你体内养殖的那玩意被彻底剔除了吧。”
戚的目光快速的移动着,希望找到路边可以照镜子的方,但这是医院周围,也不像步行街一样全是玻璃建筑。
“好了啦,别到处乱看了,这个给你。”
接过法斯特手中的小镜子,戚看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的脸庞却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虽然可以很容易看出以前的样子,但镜子中的戚却早已经是那种玉面小生一样的人物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他们的目的不光是对当下的圣杯战争服役赌注,而是在不断收集更强的‘斗鸡’准备在真正的大赛上取得最终的胜利。所以,赶快想办法吧,不然所有从者被击败是小事,我们被抓去做魔术的试验品才是最可怕的。”
戚摸了摸法斯特的脑袋,深沉道:无论如何,这伸圣杯必将从哪里出现最后在回归到自己的手中。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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