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相信自己眼中见到的东西,因为那是他们不想去相信的。
这种方法很正确,但是很残酷,现实总是冰冷的让人胆颤。
触碰到的东西如果不是炙热的话,那还有什么去相信的价值呢?
很久以前也许也有个人这么想过,但现在他在哪,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现在眼前的景象
……
让我不知到底该把视线移开,还是继续盯着看。
在自己脚前方的不远处,浓重的鲜血被落下的雨水冲刷着,在被雨水冲刷得过程中还没有散去,就又是一股新的血液掩盖在上面。
这是从哪来的呢?
前方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站着一个稍微有些熟悉的身影。
在雨幕里远远的看,和透明的幽灵如出一辙。
那个幽灵正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像收割灵魂的死神一样在雨中起舞。
他歌唱的声音传遍整个社区,声音还是那么难听,就像他讴歌青春一样。
那恐惧中夹杂的震惊,我说不出话来。
不只是雨水的冰冷还是地面在震动,我在发抖。
他忘我的挥动着镰刀砍着一个个扑向他的黑影,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黑影都看不清轮廓,只有拿着镰刀的他是稍微清晰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自己的大脑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铭川敦也。”
我的声音在颤抖的嘴唇中飘出,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入学时那个讲台上女生的狼狈。
我闭上了嘴。
尽管离了这么远,他似乎还是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他把身子转向这边。
能看到的只有散发着红色光茫的眼睛,和那闪着寒光的刀刃。
我把视线移到一旁,实在没有胆量再看下去。
他喊叫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会长!”
“敦也君,我把清野君带来看你工作了。”
“好~稍等一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拖长音,但这种时候听起来我除了毛骨悚然就没有别的感受了。
万幸的是大脑还在运转,说起来很奇怪,这种情况下还能站住脚不跑的人真的有吗。
有啊,你自己就是,蠢货。
这种情况一般都会想跑的吧,蠢货,你在干什么啊。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驻足,你是脑子有问题吗?!
对自己万分恼火,可腿似乎就是无法动弹,像被什么拽着一样定在地面上。
“清野君,好好看看吧,这是你以后也要参与的工作的一部分。”
她从风衣中掏出两个口罩,一个戴在自己的脸上,另一个在手上拿着朝我走来。
“想跑走也是没用的清野君。”
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四肢似乎都被固定住了一样僵硬。
不安爬上心头。
她走到我的身后,两手拿着口罩帮我戴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手。
“不用谢。”
下一秒血液就溅到了口罩上,那浓郁的血腥气息透过口罩都清晰的能闻到。
胃激烈的翻滚起来,我努力抑制着要吐的感觉。
铭川敦也的方向传来的金属碰撞的声音频率变小了,正渐渐消失。
他鬼魅般的身影在黑夜中跳跃着,终于在最后一股血溅到地上后,没有黑影再出现了。
他又一次把闪着红光的眼睛望向这边,向这里走来。
雨渐渐的变弱了,月亮在云雾中透出些身影,照在闪着血光的镰刀上。
这种不真实的十分虚幻的感觉在他靠近这边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冰冷残酷,这是可以触摸到的现实了。
虚幻的身影逐渐清晰明亮起来,雨水在他的衣角处滴落,在寂静下来的街道上有节奏地响着。
挂着平时会觉得十分亲切的笑容的铭川敦也缓步向我走来,提着镰刀。
难言的恐惧占据了我的内心,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直面的面对死亡过。
“等……”
艰难的说出了一个字。
他把镰刀挥起来,高高地举起,在月光的衬托下寒光似乎更加凄厉了。
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樱满集也只是在一旁旁观,我这是被算计了吗?连原因都不知道的死亡,真是令人可笑,那一瞬间占据内心的不再是恐惧,而是自嘲。
人在临死前会经历走马灯吗,都是谈笑的笑话。如果不是在追求生命那就是赶着去死了。
但生命总是戏剧性的,让人猜不到结局,有时开头很好猜,但我们的开头并不是这么重要对吗?
他扬起的刀刃在他背后转了一圈后消失在空中。
也许这是临死前的小游戏,也许不是,他十分难以令人辨别真意的亲切笑容仍挂在嘴边。
“好逊!广,好逊!”
……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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