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3010年12月25日,在极东一区北京市的第一人民医院产房
“孩子的头出来了,用力,用力。好只剩腿了,接着,不要放松,用力。”在一群医护人员的陪护下,一个婴儿顺利诞生,年轻的母亲已经脱力昏了过去。
产房外,一名身穿黑色军官装的年轻男子正一脸愁容的在产房前踱步。忽然门开了,男子立马冲到医生跟前,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恭喜你。大人小孩都没事,大人很虚弱需要静养,小孩是个男孩,挺闹腾的。”医生拍拍男子的肩,匆忙去接手下一位产妇。
男子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前一天他的父亲就对他说过,他的家族永远不会承认他们的婚姻以及他和这个下贱的女仆的孩子。男子有两个妻子,但那只是政治联姻,他只是充当了家族利益的桥梁。唯有病房里躺着的那位才是他的此生所爱,只有她陪着他度过了无数风雨,他们的血都沾满了彼此的衣襟,只有她才是他的全世界。但家族却开出了残忍的条件:想要母子安全就必须将她们驱逐,永远不得再见面,当然家族会给她们足够的补偿。
男子静静地握着拳头,指甲切入手心,鲜血顺着重力不住地向下滴落。
忽然男子感觉肩头多了一只手,男子回过头,但泪花仍贴着睫毛,令身后之人不禁心生几分悲意。看清正脸后,男子反身抱住身后比他还高半个头的中年男子。“大哥,我该怎么办,我不驱逐她们,那群混账就会杀了她们;驱逐了她们,她们只怕连人的资格都要失去。”男子的泪水不住地从眼眶中涌出,心如刀割的感觉却越发彻骨。中年男子拍拍男子后背,轻声说“大哥知道,大哥都知道你有多痛。但这就是你的命,”说着不紧抱紧了他可怜的弟弟,“连我现在的身份拼上一切也只能帮你保住麟儿,你的命里终究没有花萱。你只能尽力多给她们争取到好一点的处置。我们自以为已经拥有足够多的砝码,但终究我们只是家族丢出来收砝码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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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后,一间贫民窟中,一个男孩紧攥着母亲的手哭嚎着,周围的居民都站在房外看着这个一无所有了的男孩,他们想去安慰他,想去抱住他,告诉他,你妈妈只是去一个叫天堂的没有痛苦没有贫穷没有饥饿的地方去旅行了,但没人说的出口,因为这个早熟的男孩比同龄人成熟了不知道几岁,他在这个贫民窟早已看遍了生死。忽然,一辆闪亮的黑色越野车停在贫民窟狭窄的街道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就是孩子父亲的大哥,孩子的伯父。其他居民们看到中年男子的一刹那全部吓得跪在了地上。男孩却扭过头满眼愤怒地瞪着他,他俯下身,对男孩伸出右手,招呼他过来。男孩轻轻放下母亲的手,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他一扭脚对中年男子猛冲过来,将男子撞翻在地。周围居民的脸都吓青了,赶忙上前拉过男孩,对男子说“尊敬的议员先生,这孩子还小刚失去了母亲,一时难以接受还望您高抬贵手,放着孩子一条生路吧。”[“求您放孩子一条生路吧”]居民们纷纷跪下喊着同样的话。“大家都起来吧,我不会对着孩子怎么样的,能否给我们单独说话的机会?我需要和他谈谈他妈妈的事。”居民们见状,带着疑惑缓缓散去,不时还回头看看孩子是否安全。
“麟儿,听着你妈妈确实已经死了,大伯也很难过,但是我和你爸爸已经尽力了。”“别提那个男人,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们。”“不,他在乎,他比谁都在乎你们,但是你知道吗,他自从你出生起就被家族软禁了起来,除了部队和家族,他哪都去不了。自从三个月前我偷偷带医生出来见你们,我也被关了起来,我今天趁着开会才出来的。你爸爸很爱你们,他付出了一切,不然你和你妈妈就不会活到现在,明白吗。”孩子撇过头,泪水却无法掩饰地从两颊滚滚落下,“妈妈连死前都念着他的名字,他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没有来......”孩子说不出话了只能呜呜地哭着,眼泪混合着鼻涕将小脸涂抹了一遍。男子紧紧抱住孩子,任凭他的泪水鼻涕浸湿西服。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定格了无数年。
火化场男孩静静地看着火光吞噬了母亲,右手的指甲却已将大伯的掌心撕破鲜血从指甲缝里落下。“不能哭,妈妈会伤心的。”男孩一次次在心底默念。终于火光熄灭,男孩昏了过去。
当男孩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大伯的怀里,大伯正在一张张纸上签字。大伯察觉到男孩醒了,便停下笔,看着男孩,男孩许久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你也不要我了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们都不要我了。”男孩不知怎的一脸平静地说着本应该哭着说的话。
“现在我已经和你接触了,也就是说,我也违约了,我在不把你送走,你就会没命。”大伯有种他是在和一个成年人对峙的错觉。
“为什么不让我死。我什么都没了。”
“住口,你还有你的命,无论我怎么爱你,这种话别再让我听见,知道吗。”大伯突然十分严厉地呵斥他,“你的命是你妈妈和爸爸给的,你是他们爱过的证明,你能给那个混账的家族最痛的耳光,知道吗?我现在给你两个选项:要么你被我送到边疆,过着成天避灾的生活;要么去当兵,说不定建功立业,家族会给你妈妈正名。你选哪个。”
“第二个。”男孩脱口而出,“这是妈妈唯一的悲愿。而且两样都会死,我要死的像个人。”
大伯突然感觉男孩变了,他的眼神如狼一般孤傲又带着孤独的悲凉,他长大了,但有些偏离正轨。
“我会尽力安排你进入目前较为安全但以后非常危险但最容易立功的兵种营,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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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后随着一架墨绿色小型飞机的降落,一个男孩背着半个身体大的背包,步伐稳健地走下台阶,来到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花甲老人面前,行了端正的军礼。
“报告教官,限制者特别训练员洪麟报到。”
“小家伙挺规范的,你就是那混小子的侄子?学了什么内容了?”
“报告教官,常规训练全部优秀过关,但由于条件有限,枪械方面没有训练,心理学c级考核,预备格斗术a级考核,侦查b级考核,特选密码解译a级,匕首运用a级,心理战评定90分。”
“底子还挺厚那小子教的挺好。跟我来吧,以后你单独和我训练,不用和其他人一起,我带你去宿舍。”
老教官将洪麟带到一栋小别墅前,“这就是你的宿舍,因为你是特别生,待遇全部最优,你的“适格者”和你住一块,还有一个保姆料理你们的生活。不过别太给我自以为是了,很多住进来的都因为自以为是被我踢回普通部队去了,你是我徒孙辈也不例外,明白了?”
“明白,我一定恪守教诲,不让教官失望。”
“进去吧。”
老教官看到男孩进了门,长叹一声,喃喃自语:“小少爷,我们也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就看你的觉悟了......”
洪麟进屋后看到房子里崭新的各种配置,像进了梦中一样,柔软的沙发和楠木桌椅,宽敞的大厅,双人床的卧室,半个大厅那么大的书房......男孩摸着沙发,回想起曾经在那个贫民窟中开着大天窗的土房,不紧感叹权贵能使磨推驴的神奇能力。兴奋劲过了以后,男孩觉得困了,便拿了换洗的衣物进了一间浴室,正当他踏入浴池时,突然赶紧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正要踢开,听见一个弱弱的声音“呜噜噜咕噜”地呻吟着,洪麟赶紧低头低头,发现在泡沫纸中有一只雪白的小手,猛地一扯,冲上来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自己也被顺势推倒在地板上。缓过神来后,他仔细看了看趴在胸口的不明物体:一头及腰的银色长发,长发下露出了半张脸,雪脂一般的肤色,吹弹可破的肌肤,纤细而修长的黑色睫毛上还挂着几颗细碎的水珠,白中透点微红的后背裸露在外,肚子上的湿热的感觉和大腿上柔软的触感顺着肢体向上攀爬,从没受过这么刺激的洪麟立马感觉气血上涌,自己的房友的诱惑力连这八岁的孩子之身都能破防,幸好自己的心智成熟度在两年的特训中高的离谱。
他轻轻摇晃趴在胸口的女孩。女孩一边喃喃着“天这么快就亮了?”“可以吃饭了”“这里是哪里”的话语,一边抬起身来,银发从肩上滑落,搭在身前挡住了大片皮肤,洪麟拍拍胸口,这妖精总算不影响他血液循环了。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凑了过来,扭头一看,少女正在四处嗅他的气味,“你就是我的“限制者”吗?我叫林欣雨,叫我雨儿就好。”女孩露出一个微笑,两只琥珀色的眼睛闪着灵动的光芒,照进了男孩的心里。男孩正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时,身上的女孩又睡倒了下来。突然一只纤细的手扶住了女孩倾倒的身体,另一只手拎起了洪麟,将他提出了浴室。“洪少爷,您的浴室在对面,刚才的那些请您忘掉,不然欣雨酱会很困扰的。”一个文雅却不失英气的少女正面带微笑地盯着洪麟,同时拨折着自己的手指,令他不紧有点背后发毛。洪麟反应过来这就是他的保姆,一位16岁的仙女气质的美女姐姐。他扭过头不敢和保姆对视。“请问有什么要说的吗?”保姆姐姐仍旧是一脸和善的微笑,语气里却开始冒着火药的气味。洪麟赶紧和她道歉。
“您和我道歉什么?我只是您的仆人,而且您看到的也不是我的身子。您应该跟谁道歉想必已经很清楚了。您的心智成熟度已经达到十四五岁了,控制自己的行为想必不难的吧?顺便一提,晚饭已经好了,新生的开学典礼为晚上七点半,到时候我会送您和欣雨酱准时到达,所以请尽快安排时间。”
说完便将洪麟扔在了浴室地板上,关门离去。
这个保姆姐姐真不客气,洪麟闷闷地想,今后的训练生活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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