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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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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型严肃文学谶纬
  • 2019-07-28 23:24:35
本篇

日出前的地平线,你永远不会知道那里将升起些什么。

浮空基地·咖啡厅

琪亚娜:「呜喵——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

琪亚娜:「这个碟子,这个茶杯,还有这个草莓蛋糕,看上去都让人烦死啦!」

姬子:「呼啊——」

姬子:「我说琪亚娜,我知道你现在很郁闷,可谁让你每月工资都不够花呢~打工当然是很辛苦的,就请你暂时忍耐一下吧。」

琪亚娜:「哼!」

琪亚娜:「赶快吃完赶快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啦!」

姬子:「啊啦啊啦,这可不是服务生应该有的样子哦~打工也是工作,请认真对待。」

琪亚娜:「烦死啦!」

姬子:「哦呀,布洛妮娅,琪亚娜这是怎么了?扭蛋又抽到「狩猎之矛」了吗?」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不认为是这样的。」

布洛妮娅:「根据新改装『重装小兔19c』采集到的信息,与三周前相比,舰长与琪亚娜的互动频率与烈度降低了79.83%,与之相对的是过去三周里芽衣与舰长的互动频率与烈度提升了156.39%,同样的芽衣与琪亚娜的互动频率降低了35.42%」

姬子:「『互动』?『烈度』?嗯,这很有意思。布洛妮娅,请接着讲下去。」

布洛妮娅:「根据以上信息,布洛妮娅判断,琪亚娜在最近三周里遭遇了『双重NTR』,情绪处在极度不稳定中。」

姬子:「……『双重』?」

姬子:「……」

姬子:「哦呵呵呵——没想到布洛妮娅竟然懂的那么多,真是有意思。」

布洛妮娅:「『重装小兔19c』的新改装强化了布洛妮娅的信息采集与处理能力,布洛妮娅现在多少可以处理一些以前不能处理的与人类相关的信息了。」

姬子:「啊,谁来给我也装一个『重装小兔19c』啊……」

布洛妮娅:「重装小兔19c,布狼牙的选择,强者的选择。」

姬子:(现在的AI可真发达……)

姬子:(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天命』已经开始给现役女武神配发这种程度的装备了吗?)

琪亚娜:「我·说·你·们·有·完·没·完?!!」

姬子:「哦?」

姬子:「看来是被布洛妮娅说中了。」

琪亚娜:「哼——!!!」

啪沙啪沙(离开)

姬子:「洗盘子小心点哟~」

琪亚娜:「吵死啦!」

——叮铃咣啷!(打碎)

浮空基地·剧场

芽衣:「为什么我会这样的笨拙,不懂得如何将炽热的内心送到嘴边?」

芽衣:「我爱你,依照着我所能拥有的名分爱你,一丝不多,一丝不少地爱着。」

舰长:「停,停——停!」

舰长:「虽然不知道是谁翻译的剧本,但这翻译也太暧昧了吧!这可是『李尔王』哎,不是『俄狄浦斯王』更不是『罗密欧与辛德瑞拉』!」

芽衣:「啊,是。」

舰长:「而芽衣,你刚才的表演……」

芽衣:「我刚才的表演……」

舰长:「实在是太赞啦!」

芽衣:「……诶?!」

舰长:「虽然是有问题的剧本,但在芽衣的演绎下一切都变得合乎情理起来了。」

舰长:「考狄利娅对李尔王的爱,本应是热烈而不轻佻,深沉而不做作,总体给人以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印象,这与芽衣你的气质非常符合。」

舰长:「而当台词变得暧昧以后,这种反差感也随之增强。一面是强烈火辣的露骨暗示,一面是冷若冰霜的坚定意志,这两者不可思议却又无比自然地融合,发酵,它比希望更炽热,比绝望更深沉,一言以蔽之……」

舰长:「那就是爱啊!!!」

芽衣:「是、是这样吗?」

芽衣:「可是我总是觉得,如果是我的话会不会还是稍微有点……」

舰长:「芽衣。」

芽衣:「……哎?」

舰长:「考狄利娅的魅力正如同我之前所说,这使她的一颦一笑都被观众所牵挂,而芽衣,如果说你与她有什么差距的话,那肯定是在于……」

芽衣「嗯、嗯。」

舰长:「缺乏那么一点自信。」

芽衣:「嗯……诶?!」

舰长:「这就好比你每天一刻不停地训练剑术,然而你真的需要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吗?不,这只是在掩饰你的不自信。」

舰长:「是的,越是不自信,越是难以在与崩坏的战斗中游刃有余,从而越是依赖于已经远远超出实际需求的训练。从我目前掌握的训练安排与战斗日志来看,你的训练量与战斗情况很少成正比。」

芽衣:「啊啊,十分抱歉!」

舰长:「啊呀啊呀,我可不是要责备你啊。」

芽衣:「那么,我……」

舰长:「不要在意,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舰长:「不过如果一直维持现在这个状态,可能也很难建立自信。」

芽衣:「果然还是……」

舰长:「如果可以的话,先从和我的关系开始改变吧。」

舰长:「不要再像下级对上级那样使用敬语了。」

舰长:「今后就像朋友那样相处吧。」

芽衣:「是!啊不,好的!」

浮空基地·商业街

芽衣:「舰长——」

舰长:「哈、哈……」

舰长:「真是抱歉,明明是我约你出来的,竟然还迟到了……」

芽衣:「嗯哼哼~没事的没事的,偶尔能像现在这样放松地等一等也不错呢。」

舰长:「诶?」

舰长:「那就请继续等吧,我先回去把下个月的预算表提交一下。」

芽衣:「舰长。」

啪唧——(抓住)

舰长:「啊呀啊呀,开玩笑的。即使只是面无表情的芽衣也很可怕啊。」

舰长:「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以前的芽衣,听到了这个理由的话一定不会拦着我回去吧,甚至要求我回去也说不定呢。」

芽衣:「舰长……」

舰长:「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没完成的工作啦。」

芽衣:「呼啊——」

舰长:「好啦,来看一下我们先去哪里呢?」

芽衣:「诶,我想想……」

布洛妮娅:「前方31.35米左转,直行155.72米后右转……」

舰长:「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啊,芽衣姐姐。」

芽衣:「布洛妮娅,你在找什么地方吗?」

布洛妮娅:「吼姆、吼姆……这次吼姆展的地图又是错的。」

芽衣:「诶,那不是很麻烦吗?」

布洛妮娅:「一切都请交给『重装小兔19c』吧!即使拿着错误的地图也能指引出正确位置。」

布洛妮娅:「重装小兔19c,布狼牙的选择,强者的选择。」

芽衣:「啊,啊哈……」

舰长:「喂,喂,不要无视我啊。」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没有无视舰长。」

布洛妮娅:「『重装小兔19c』默认两个亲近度超过85%且肢体接触超过30秒的个体为一个个体,这种设置有助于布洛妮娅理解过去所不能理解的很多与人类相关的事物。」

舰长:「等等,你说什么?肢体接触?」

布洛妮娅:「诶,或许舰长没有发现,舰长和芽衣姐姐的手已经以手指互相交错的方式接触超过30秒以上。这种接触方式从力学角度上讲非常稳固,不过引申的人类学含义布洛妮娅还需要时间进行理解。」

舰长:「什……」

舰长:「芽、芽衣我不是有意的……」

舰长:「芽……衣?」

舰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芽衣的脸红成这样……)

布洛妮娅:「『重装小兔19c』监测到的另一项数据显示,芽衣-舰长个体散发出的X浓度急剧攀升,现在已经达到可测量范围内的最高点,虽然这个浓度『X』没有任何说明,但布洛妮娅好像有些理解了……」

舰长:「布洛妮娅……你应该急着去吼姆展对吧?」

布洛妮娅:「吼姆世界第一可爱。」

布洛妮娅:「吼姆吼姆、吼姆吼姆……」

布洛妮娅消失在拐角

舰长:「呼——芽衣,你的手好烫啊,不要紧吗?」

芽衣:「……」

芽衣:「……诶?!啊、啊不要紧的。舰长刚才问要去哪里是吗?还是……去服装店吧。」

舰长:「好啊,听说服装店最近新推出了新款婚纱,如果是芽衣穿着的话一定很……」

舰长:「芽……芽衣?」

X浓度,爆表。

浮空基地·温泉浴室

姬子:「呼——啊!」

姬子:「一天的训练之后,果然还是温泉最让人放松啊。」

姬子:「明明只是指挥训练,可一进训练室我就忍不住想要挥动大剑。偶尔也该稍微爱惜下这具还能用不到一年的身体啊。」

姬子:「嘛,毕竟连酒都戒了,仔细想想以前这种时候这里应该有一打空啤酒听了吧」

姬子:「呀,呀,已经到了感慨人生的年龄了吗?」

姬子:「落花逐水流,孑然一身人间游,余命残一秋。」

姬子:「孑然……一身吗?」

姬子:「我不后悔,到现在为止的人生我都不后悔。可是我、可是我想被抱紧,想被紧紧抱住……」

姬子:「可每次面对『那个人』的时候,『请抱紧我』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明明,明明比谁都要渴望,为什么还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洒脱态度啊……」

姬子:「不甘心,我不甘心,每次都是怦然心动,心动,心跳加速,加速,看似平静但又不知所措,以为能在不知该干什么的时候干出些什么,可每次都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就说再见。我做不到,我怎么也做不到,转换了多少场合也做不到,营造了多少气氛也做不到,准备了多少铺垫也做不到,尝试了多少次都做不到……」

姬子:「呜……」(抽泣)(抽泣)

姬子:(现在这副样子,可千万别让他看到啊……)

刷啦——(开门)

琪亚娜:「噫——!」

琪亚娜:(我、我看到了什么?一个老女人在浴池里放声大哭?!)

琪亚娜:(我不要!我不要也变成这个样子啊!)

琪亚娜:(可是舰长也好,芽衣也好,他们都……)

琪亚娜:(不要啊!我不要直面这惨淡的未来!)

琪亚娜:(让我逃吧,让我逃吧!好想找条地缝把脸埋进去使劲钻啊,越深越好!)

姬子:「琪亚娜……」

姬子:「琪亚娜,抱歉,我之前对你失言了。我真是一个差劲的前辈,差劲的长官。」

琪亚娜:「没、没关系的!池子里塞两个人会不会太挤了啊?要不我还是先等等吧,哈、哈哈……」

姬子:「琪亚娜——」

琪亚娜:「诶、诶……」

哗啦——(站起)

姬子:「留下来,琪亚娜——」

姬子:「留下来吧……」(啜泣)

琪亚娜:「你、你不要这个样子啊!我警告你,本小姐可是双性恋,会、会把持不住啦!」

琪亚娜:(该死,姬子的眼神竟然像一只小猫一样,再加上那对……我怎么可能拒绝的了啊!)

琪亚娜:「我、我知道啦……」

哗啦(入水)

姬子:「哦……」(抱住)

琪亚娜:「咿!」

琪亚娜:「我、我提醒你,本小姐还未成年,你再这样下去可是三年起步……」

姬子:「嗯……」

姬子:「就让我,多抱会儿吧……」

琪亚娜:(拒绝不了,拒绝不了,一个大胸女我拒绝不了,一个突然像小猫一样温柔的大胸女我拒绝不了,一个余命只剩一年突然像只小猫一样温柔的大胸女我拒绝不了……)

琪亚娜:(至少,为了补偿我,就让我在「那里」埋一会儿吧)(埋入)

姬子:「就这样,就这样,一直抱下去……」

琪亚娜:(终究有一天,芽衣也会这样抱着舰长入眠吧……)

琪亚娜:(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闭着眼,却还是有沙子飞进来的感觉……)

琪亚娜:(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在温泉里,却还是冰冷到喘不过气……)

琪亚娜:「呜哇哇哇——」(大哭)

姬子:「真是的……」

姬子:「也是一个不坦率地孩子呢。」

浮空基地·剑道训练室

芽衣:「——来点JUMP!!!」

嗞啦嗞啦,嗞啦嗞啦——

舰长:「喔喔——友情、努力、胜(ち)利(くび)!」

芽衣:「舰长~!」

舰长:「啊呀啊呀,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芽衣:「舰长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芽衣:「不然即使是我也是会生气的。」

舰长:「啊、啊,总之还请原谅。」

芽衣:「哼。」

芽衣:「舰长这样真是太差劲了。」

舰长;「别、别这样,球球你了!」

芽衣:「嗯……」

芽衣:「嗯哼哼哼~」

芽衣:「舰长的这一面也好可爱。」

舰长:「呼啊——」

舰长:「玩笑到此为止。言归正传,从刚才的招式来看,即使将训练量降到常规级别,战斗力也丝毫没有降低。可以想见,即使身临战场,也可以不受影响地发挥出全部水准。」

舰长:「芽衣,祝贺你!」

芽衣:「舰长……」

芽衣:「……」

芽衣:「舰长……虽然以女武神的身份说这些话有些不合适,但是相比战斗力,我还是更在意……」

芽衣:「在意和舰长的……和舰长的关系!和舰长的关系能维持现在,不,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吗?」

舰长:「芽衣……」

芽衣:「我知道女武神本应是战斗的工具,是对抗崩坏的武器,武器也好工具也好是不该有太多多余的感情的,可是我、可是我还是无法回避已经产生的,对舰长的,这份……」

舰长:「那就是爱啊,爱哟。」

芽衣:「舰长……」

舰长:「芽衣。」

舰长:「现在的你,就像今晚的月色——」

舰长:「今晚的月色可真美。」

浮空基地·甲板

舰长:「芽衣——」

芽衣:「舰长——麻烦稍微等我一下——」

舰长:「快一点快一点,马上就要日出了哦——」

芽衣:「哈、哈、哈……」

芽衣:「啊——」

芽衣:「能和舰长一起看日出,这还真是不可思议的经历啊。」

舰长:「以后,一定会成为最珍贵的记忆吧。」

芽衣:「一定会的!」

芽衣:「今后的话……还请多多指教。」

舰长:「芽衣……」

舰长:「芽衣,你看!飞碟!」

芽衣:「诶?在哪儿在哪儿?」

芽衣:(舰长好可爱……)

芽衣:(都到这种时候了还用这样的小trick~)

芽衣:(虽然是这样,可我当然还是要上当啦。)

芽衣:(这个位置的脸颊,应该很合适吧。)

芽衣:(舰长,你的kiss我就收下了哦~)

噌——!(出鞘)

舰长:「『势州村正』一式——东海之巨人!」

呲啦——

芽衣:「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舰长:「呀,果然还是心存杂念啊,只砍中后背可不行。」

芽衣:「舰长,停下——!!!」

舰长:「『势州村正』二式——坂东之雄者!」

喀嚓——!

芽衣:「啊啊啊啊啊啊啊——!」

舰长:「居然选择舍弃手臂啊……可这有什么意义呢?现在的你连勉强站着都做不到了吧。」

芽衣:「舰长……为什么?!!」

舰长:「想知道?」

舰长:「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提问,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好了……」

一个月前

浮空基地·射击训练室

舰长:「哈欠——」

舰长:(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吗?)

舰长:(可明明只要看到琪亚娜就能元气满载啊。)

琪亚娜:「喝啊——!喝啊——!喝啊——!诶——喝啊!!!」

琪亚娜:「呼,搞定~」

舰长:「琪亚娜——!」

琪亚娜:「什么啊,是舰长啊。」

舰长:「琪亚娜,我来了哟。」

琪亚娜:「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来了。你来干什么?我现在可没力气陪你学枪斗术。」

舰长;「我、我做了两人份的鲷鱼便当,想要……」

琪亚娜:「给我——!」

刷——

琪亚娜:「嘿嘿,拿到喽~」

舰长:「啊……」

啪唧啪唧(咀嚼)(咀嚼)

琪亚娜:「おいしい--!!!」

琪亚娜:「啊呜啊呜……没想到舰长会有这样的手艺……啊呜啊呜……」

舰长:「啊,诶嘿嘿……」

舰长:(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舰长(看到琪亚娜幸福的感觉,我也好满足……)

琪亚娜:「我现在第二想娶的就是舰长——」

舰长:「啊、啊哈哈……」

琪亚娜;「别高兴太早,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琪亚娜:「我第一想娶的当然还是芽衣咯~」

舰长:「……」

舰长:「……」

舰长:「……」

琪亚娜:「虽然舰长有时也不那么不可靠,但和芽衣比……」

舰长:(听不见。)

舰长:(什么都听不见。)

舰长:(现在的我好像已经堕入了无尽深渊,连琪亚娜的声音也传达不到的深渊。)

舰长:(不好,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嗡——!

舰长:(为什么?)

舰长:(为什么会这样?!!)

舰长:(论对琪亚娜感情,没有人能够超过我对吧!也不允许有人超过我对吧!)

舰长:(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

舰长:(一切都是错觉吧!果、果然还是因为我太累了吧!)

声音:「请诚实地看待自己的内心。」

舰长:(谁?!谁进入了我的内心!)

声音:「啊呀啊呀,怎么能说我是『进入』呢?」

声音:「我可一直都是你的一个部分啊。」

声音:「一个你想割舍也无法彻底断绝的部分。」

声音:「只不过是一直沉睡着,受到崩坏反应的刺激才逐渐苏醒,活跃,最终全面回归罢了。」

舰长:(你……果然和崩坏有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声音:「啊呀啊呀~」

声音:「可别忘了,我是你的一个部分啊。换言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声音:「我只重复一次:请诚实地看待自己的内心。」

声音:「那么我要提问了哦:如果有一个人在琪亚娜的心中排在你的前面,那么这个人一定?」

舰长:(……)

舰长:「不可原谅!!!」

嗡——!

琪亚娜:「舰长?」

舰长:「啊,琪亚娜。」

琪亚娜:「舰长你真无聊。」

琪亚娜:「你这样故意发呆,搞得我都没有吃掉你那份鲷鱼的成就感了。」

舰长:「哦。」

舰长:「琪亚娜,我吃完了。」

琪亚娜:「哈?你才动了几下筷子啊?」

舰长:「诶,是的。我要走了。」

刷啦(起身)

琪亚娜:「???」

琪亚娜:「该不会生气了吧?」

浮空基地·剑道训练室

舰长:「嗷呜——!!!我的手臂!」

芽衣:「舰长,你没事吧?!」

舰长:「要断了!要断了!」

芽衣:「舰长不用那么夸张吧……」

舰长:「我哪有!」

芽衣:「舰长没有读过『训练室使用手册吗』?」

芽衣:「训练室使用的武器都是绝对安全的,不会造成伤害。」

舰长:「唔……是这样吗?」

芽衣:「是这样的。」

芽衣:「不先阅读『训练室使用手册』的舰长也要反省。」

舰长:「……」

舰长:「芽衣……抱歉。」

芽衣:「……」

芽衣:(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芽衣:(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让舰长道歉,可是……)

芽衣:「咳咳,那么,舰长突然来这里做什么呢?」

舰长:(計画通り!)

浮空基地·甲板

芽衣:「就、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吗?」

舰长:「诶。」

舰长:「现在,你也知道的够多了,可以安心上路了吗?」

芽衣:「……」

芽衣:「或许、我不该听这些的。」

芽衣:「我所喜欢的舰长,虽然不一定真的就是舰长本人,但也绝对是真实存在的。」

芽衣:「但在听完这些之后,舰长、我所喜欢的那位舰长,被舰长亲手杀死了!」

芽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芽衣:「为什么?!!!」

舰长:「……」

舰长:「琪亚娜是我的。」

舰长:「永远只能是我的。」

舰长:「像你这样夺走了琪亚娜的内心,却又对她不闻不问的碧池,最差劲了。」

舰长:「对于这样的碧池,简单的进行肉体抹杀是不够的,必须将精神伤害也加倍奉还才行,这就是我费尽心机开始接近你的原因。」

舰长:「那么,觉悟吧,碧——池~你就该被这把烂大街的便宜货了结!」

芽衣:「哼……哼……」(抽泣)

舰长:「『势州村正』三式——天下之将军!!!」

咔嚓——!!!

芽衣:(身体好轻……)

芽衣:(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一年后

休伯利安·舰桥

舰长:(现在进行脑内复盘。)

舰长:(获取芽衣好感,用时一个月,其中决定性进展在第二周开始时完成。)

舰长:(斩杀雷电芽衣,三刀毙命,第一刀命中背部,第二刀切断右臂,第三刀割断颈动脉并割裂头部与躯干的联系,脑死亡应在颈动脉断裂后的半分钟以内达成。)

舰长:(死体丢下甲板,预计在坠入地表时已燃烧至只剩余灰烬。现场的痕迹则使用降解喷雾处理,可以保证在五分钟内消除一切零碎的组织碎片与体液。)

舰长:(浮空基地的监控系统于两周前破解,事发前十二小时的所有录像全部报销。唯一的留下的线索是入侵系统时的终端可能被天命总部监控,不过那台终端是从逆熵那里缴获的。)

舰长:(同时浮空基地的所有庶务人员夜间都受到严格的门禁管理。不受此限制的休伯利安作战人员中,姬子和琪亚娜当天在温泉浴室晕堂,布洛妮娅直到日出后还沉浸在布狼牙的身份里。可以确保不会有目击者。)

舰长:(事发至今已有一年,天命组织在数月调查无果后暂时放弃了调查,或许为一个B级女武神的死活投入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

舰长:(截至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一切暴露的可能,一切尽在我的计算之中。)

舰长:(脑内复盘结束。)

舰长:「姬子的葬礼也过去了一个月了吧。」

舰长:「不知道琪亚娜现在有没有好受点。」

舰长:「当初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一年前的阴影里走出来啊……」

符华:「舰长。」

舰长:「啊,是符华啊。怎么样,这一个月下来还能适应吗?」

符华:「说实话,现役女武神比我以前想象的还要辛苦不少……」

符华:「不过我会努力的——」

符华:「为了和崩坏战斗!」

舰长:「……」

舰长:(和『崩坏』战斗吗……)

舰长:(啊呀啊呀,那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舰长:(毕竟,和『崩坏』战斗的女武神,可是很脆弱的哦~)

舰长:(嘿嘿嘿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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