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伊瑟馬上去找焱把離校的相關手續處理好,接著只是留下來了訊息告訴虹音自己去哪後就一個人離開了,這次他想要一個行動,跟焱申請短暫離校時的理由也是說自己想要去北方冰原旅遊散心,這樣他回來時就可以合理化蒼雪的存在了,就說是旅遊的期間碰到的,同時他也想要趁機試試一些自己以前的能力,沒辦法,誰叫他在歷史上的名聲不太好,雖然關於他的記載非常少(起碼在圖書館是這樣),但是一些明顯到成為他的招牌的能力一用還是很容易被揭穿身分,他還不想那麼早暴露身分,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一堆種族的追殺…
出了學校,找了個沒有人的荒地,伊瑟神情凝重的開始刻畫出一行行以前從來沒有用過的術式,無數散發著藍光的術式在空中回旋,形成了一扇大門,門已經打開,但門的後面卻什麼都看不到,
「第一個實驗看起來成功了呢!」伊瑟看著眼前的門扉
「你確定?這道傳送門的座標你設在那裡?」蒼雪狐疑的的看著他
是的,眼前這道由無數的術式所排列而成的門扉是一種已經失傳的靈術-傳送之門,可以讓施術者在設定好的兩個座標中來回移動,但因消耗過大和術式過長已經失傳了,這也是伊瑟要在這種沒有人的地方偷偷使用的原因,畢竟靈術這種東西你只要有足夠的靈力,和知道術式的話無論任何人都可以使用,所以一旦被他人知道伊瑟會這種已經失傳很久的靈術,一定會有一堆人會為此上門來找麻煩
「座標我設在北方冰原啊…在這一世以前有去過一次,不過果然消耗對現在的我來說有點大,以前還是神族的時候明明不用那麼費力的」仔細一看,伊瑟的臉有點蒼白
隨即兩人踏入了傳送之門,傳送之門的速度其實也就是比空間通道要快一點,並不是在一瞬間就可以抵達的,意外就在途中發生了,兩人只感到周圍的空間突然開始扭曲,然後連繫兩地的傳送之門瞬間碎裂,兩人就這樣從空間的間隙中被甩了出來,
「痛痛痛…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蒼雪揉著直接摔落在地的背部,口中抱怨著
「我的靈術真的沒有問題!出問題的話我們早就被空間間隙給撕成碎片了,而且這裡的確是北方冰原,我的靈術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干擾才沒有到達目的地」看著周圍被冰雪所覆蓋的大地,伊瑟說
「那現在還能離開嗎?」
「可以,請步行,周圍的空間被鎖住了,所有空間系法術都會在這裡失靈,除非破壞掉干擾的源頭」
「所以我們要…?」
「去找源頭吧,感覺很有趣,這種程度的干擾可不是能隨便做到的,而且…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有種在被偷窺的感覺」看著和剛剛沒有什麼不同的雪地,伊瑟卻彷彿看到了什麼,嘴角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需要我回到本體嗎?」作為比器靈還要高級的精靈,契約也完全成立,蒼雪可以在靈力足夠的情況下自由的在外面活動,而在這時候,伊瑟依然可以使用蒼雪劍,只是威力會比蒼雪還在的時候低上許多
「不需要,只是雜魚而已,連劍都不需要用」臉上的表情轉為不屑,伊瑟冷冷的說,這是他曾經的自傲
彷彿是被他的話給激怒了,原本平靜的雪地此刻彷彿水面一般,泛起了陣陣漣漪,一個身影突然從他們附近竄出,從空中飛過,在漣漪中從新消失在冰層下
「那是什麼?」
「鯊魚,只不過是一種比較特殊的鯊魚,牠們在雪地裡就像在水裡一樣,行動靈活,而且,牠們是群居的動物」
彷彿是要印證伊瑟的話語,幾十個身影同時從冰面上竄出,此起彼落的將伊瑟和蒼雪包圍在中間,牠們的身軀大概是人類的兩三倍,在牠們跳起時,隱約可以看到嘴中那密集的尖銳牙齒,等待著伊瑟露出空隙的瞬間就要將他啃食殆盡
「但是,雜魚就是雜魚,在多來幾隻也是一樣」伊瑟看著那些在周圍跳來跳去的鯊魚,眼睛瞇起,靈力從身上擴散,沒入冰層之中,本來在冰雪中游得很開心的鯊魚們感到不對勁了,平常完全和不存在一樣的冰雪怎麼今天變硬,變重了,游起來怎麼這麼費力?但牠們也不用思考這個問題了,無數的冰刺從牠們身旁刺入牠們的身體,原本潔白的冰面出現了些許的鮮紅,
「這裡,可以算是我的主場,敢在這裡襲擊我?」此時周圍的冰霜在伊瑟的靈力滲透下已經完全的**控,這在冰之領域裡,所有的冰都是伊瑟的武器,解決掉這些應該是被別人引來的鯊魚,被誰窺看著的感覺並沒有馬上消失,而是過了一會兒才消失不見,無法知道對方到底想做什麼的伊瑟很乾脆的放棄了這個問題
「等等可以吃魚翅了,可惜這種鯊魚不是魔獸」不是魔獸,就沒有魔獸的心臟魔核,如果有的話,那些冰屬性的魔核雖然等級比較低,但多少可以讓蒼雪再多恢復一些的
「蒼雪,走吧」把可以吃的部分處理完後,伊瑟轉頭對蒼雪說
「可是,要往哪?」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憑肉眼根本無法辨識方向
「就往那個方向出發吧,干擾源應該就在那裡」伊瑟指著兩人的左手邊說
「你怎麼知道的?」蒼雪看著伊瑟信心滿滿的樣子不禁疑惑的問
「直覺!」好…好強大的答案,看著伊瑟的笑臉,蒼雪感到相當的無力
因為沒有其他的意見,兩人往伊瑟指的方向走去,走在什麼都沒有的雪地上讓人感覺相當的怪異,可能是知道自己不是伊瑟的對手,一路上,他們沒有再遇到任何的襲擊,兩人就這樣走了一天,晚上吃完白天弄來的魚翅,兩人就準備在伊瑟隨意用冰塊疊起的小屋裡休息,除了稍微調整了一下溫度外,伊瑟還放了個照明用的靈術,發著光芒的光球就這樣飄浮在半空中,過了一會兒,伊瑟輕聲的開口問到
「吶,蒼雪,你有什麼願望嗎?」
「願望…是有想要重來的事,但那些並不是我的願望,只是有點遺憾,自己當初沒能做的更好,我不會否定自己,我…」說到這裡,蒼雪沉默了,神情有些許的異樣
「不會否定自己嗎…我做不到呢…」所幸伊瑟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但是伊瑟此刻的表情卻不同於平常,平時的他,冷靜、自信且臉上總帶著笑容,但或許,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才是當初那個心裡容易受傷,卻純真善良,總是想要幫助身邊的人,依賴著姐姐的少年,只是,在那時,殘酷的戰爭中,天平的兩端他做出了選擇,即使他從不後悔,他依然無比厭惡著自己,厭惡著自己的行為,他仍然好像可以看到自己那染滿血跡的身影,和四周那無數屍體,這些都讓他改變了,只有偶爾,才能在現在的他身上看到過往的樣子
看著伊瑟,知道緣由的蒼雪只能深深的嘆息,過往的罪孽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伊瑟心裡,在經歷過那件事後,曾經無比純真的少年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的進行殺戮了,只能祈禱有人能把他從深淵之中拉出來了,不然他總有一天會崩潰的…
「主人怎麼會突然想問這個?」眼看氣氛開始變得沉重,蒼雪連忙把話題拉開
「蒼雪,你…曾經是生靈吧?」雖然是疑問句,但伊瑟卻彷彿已經知道了答案
「主人真的很聰明呢!」蒼雪這句話等於從側面回答了伊瑟的問題
「果然…」伊瑟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意外
「是怎麼猜到的呢?」被揭穿了算是秘密的事情,蒼雪卻沒有任何的驚訝或驚慌的情緒,反而反問了伊瑟一個問題
「妳的敬語用的不太習慣,而且從我誕生的時候妳就已經在我身邊了,但妳的表現卻不太像其他器靈」作為凡賽亞的恩惠,神族的武器通常都擁有器靈,和經過漫長時間才誕生意識的一般器靈不同,恩惠武器的器靈更加強大,且是從主人呼喚出他們的那一刻起就有了意識,除此之外毫無差別,但蒼雪的表現卻和其他人的器靈完全不同
「所以妳是怎麼成為精靈的?妳之前的身分是什麼?」伊瑟很好奇
「這個…很重要嗎?現在的我,就只是蒼雪之刃的精靈而已」蒼雪沒有回答伊瑟的問題
「…的確不重要,的確,我只要知道你是妳是蒼雪就行了」沉默了一下,伊瑟釋然,是的,只要知道,她是朋友就好了…
隔天一大早,伊瑟繼續往原先的方向前進,蒼雪已經回到本體中休息減少靈力的消耗了,只剩他一個人趕路(伊瑟表示孤單寂寞覺得冷),但是,今天在路上他已經被好幾隻不長眼的魔獸打擾了,按照道理來說,感應能力遠比人類來的優秀的魔物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威脅,自己沒有可以去收斂自己的氣勢,所以應該不會襲擊他才對,可是那些魔物卻彷彿不怕死一樣狂暴的朝他發起了攻擊,總感覺那些魔獸們有些不對勁…
「咦,前面有情況?」冰涼的空氣中帶上了些微的血腥味,前方傳來了戰鬥的聲音,好像是有二十幾個人在和魔獸群戰鬥,只是他們的戰況好像不太樂觀,高端戰力被好幾隻中級魔獸纏住,而剩下的人也被大量的低級魔獸圍攻,已經有好幾個人倒下了
「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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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最後改了一句話「因為.....急速發展」刪掉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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