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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水漫金山

第二十二章 水漫金山

“喵……”

一声猫叫分散了梅尔莉丝的注意力,她好奇的看向自家女儿左肩披风之下的位置;后者姿势僵硬了那么一会儿,随后抖开披风,露出窝在她臂弯里的小猫。

爱丽丝将有关小猫的来龙去脉大致讲述了一次,她地便宜娘亲除了说几句话调戏以外便没有任何反应。

而小猫在这个时候强调自己的存在感,自然不会是平白无故……也许是因为被生母抛弃导致牠安全感薄弱的缘故,牠似乎在醒着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吸引爱丽丝的注意力,好维系在新的‘母亲’这里寻得的安全感。

爱丽丝没有让这个只有一、两周大的猫崽继续调皮下去——不过也没设计什么惩罚就是了,找准了位置按摩几下,很快就让小猫再次睡着了。

在女儿处理完这段小插曲后,梅尔莉丝问道:

“爱丽丝,你在信里提到你制止了一次刺杀,对吧?”

“技术性而言,这算不上刺杀,母亲大人,我不过是制服了可能是投毒者或投毒者的共谋、本身手无缚鸡之力的几个侍女而已。”

“那也让妈妈我很惊讶了呢。”

爱丽丝脱下了大衣、叠好放在桌面上,让小猫躺在上头,而披风则充作棉被;在凉爽晚风的吹拂之下,上半身只穿着一件亵衣和单薄衬衫的她竟是未感觉到丝毫寒冷,足显她体格之强壮。

“虽然妈妈没有让你从小就开始学习武术,但没想到你还是继承了妈妈的天赋……”

梅尔莉丝从桌台下一个置物的空间中抽出了两把未开锋的练习用长剑,将其中一把递给爱丽丝,说:

“来吧,爱丽丝,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在哪个水平——让我知道妳能不能在我、还有路易的视线范围之外保护好自己。”

虽然手中的不是螺纹手杖,不过……爱丽丝在受亚弗烈德指导的时候,可不只钻研手杖的运用法门,也向惯用武器是变形前为长剑型态的教会石锤的对方讨教过刀剑类兵器的使用心得。

爱丽丝用戴着皮革手套的左手抓住剑刃靠近护手的部分,像握着剑鞘一样握着,右手在剑柄处虚握。

“那就得罪了,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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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护手与剑刃/剑柄的方向成垂直的十字交叉状,爱丽丝利用这点,在几次过招后看准时机,以护手卡住梅尔莉丝挥来的剑刃,略施巧力,像是用什么魔力让两把武器粘在一起似的,以两把剑的互处点为支点,将长剑从母亲大人的手中抽了出来。

梅尔莉丝看着自己的原本紧握的武器不受控制的脱手而出,旋转了几圈后打在女儿身后的柱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后掉落。

“呼……虽然没用全力,不过看来我也算是老了,实力退步了不少。”

这场比试对梅尔莉丝而言,连热身也算不上,但也足够她推断出自己和女儿现在的实力了——不得不说,虽然她久未握剑,又长期尊养处优而极少锻炼,但有些东西是刻在意识、本能深处,即使是时间也难以消磨,年轻时是个天才剑士的她即使在二十多年后也是个不容小觑的高手。

“不过,爱丽丝你的天份也不错呢,你的实力甚至比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更强。”

也因此,虽然只是连热身都算不上的比试,但只过了数招便落败的梅尔莉丝才更明确的感觉到爱丽丝的实力,感慨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同时也有点小小的遗憾。

“虽然我得向你那个不知名的老师说声谢谢,不过如果我能早点知道爱丽丝你拥有比我更优秀的天赋那就太好了,自己的女儿怎么可以让其他人来教呢?”

老师……爱丽丝边思考着自己在雅楠认识的人中,有哪些适合扮演传授她武艺的老师这个严格意义上而言并不存在的人的身份,边说:

“有机会的话,我会介绍他给您认识的,但师傅他闲云野鹤惯了,就算是身为徒弟的我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将两把练习用剑放在桌上,爱丽丝披上大衣、戴好三角帽,用臂弯托好熟睡中的小猫,并以腰际的一个绳扣将手杖系好,走到凉亭阳台的栏杆处。

“失陪了,母亲大人,我想再去王宫晋见王太后,试试看能否在对此次事件的侦办中出力。”

梅尔莉丝看着爱丽丝身轻翻过足有三楼高度的阳、跳下,走到栏杆边后望见女儿化为一道融入夜色中的深色影子消失在视野尽头彼端,心中感慨万分。

“我们的女儿真的成长了不少啊,路易……”

公爵大人走到妻子身边,陪着她一起看着女儿离开、消失的方向。

“是啊,希望贝伦那臭小子也能多学学她姐姐……就算没有一点像样的本事,至少也得有自觉。”

性格向来严谨的路易说出了一段符合他外貌予人第一印象的话,有些不满的抱怨一番后,和梅尔莉丝一起坐到长椅上、吹着凉爽的夜风。

“梅莉,你觉得爱丽丝能靠自己什么程度?以刚才的测试来判断的话……”

“和你一样看不出,路易;我想,就算将我们从不同角度做的观察汇集起来,大概也无法总结出一个准确的形容吧?”

听着妻子的话,路易脸上流露出不晓得该说是放心还是担忧的神情。

“希望爱丽丝那孩子能继续做她想做的事,同时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放心吧,路易,至少,现在的爱丽丝绝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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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回到了学院,将小猫托付给翠西暂时代为照顾后,又再次来到王宫;这次,她特地施展了在雅楠磨练出来的潜行技巧,避开一切可能的耳目,直接来到王太后居住的偏殿。

“……我儿子的性命就拜托你了,路易的姐姐。”

“请您放心吧,王太后陛下,国王陛下的病情对我而言并不算多难处理的疑难杂症。”

隔着老远的距离,爱丽丝用她优秀的听力听见了艾莉亚和露珂莉茜娅的片段对话。

……国王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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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章早就码好了,就像黑暗剑二十一一样,只是我一直憋着不放。

缺哥哥骗过你们吗?没有吧?我和缺哥哥一样,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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