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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节 血色夜晚

四节 血色夜晚

“来,这边扶他躺下。艾米丽!快去把我的医疗箱拿来!”

老先生引领我们来到一间卧室,并呼唤着他的夫人准备医疗用具。他走进卧室,先将厚厚的窗帘拉上,打开灯。然后和爱丽丝帮助我躺在了床上,我腿上溢出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不一会,他的夫人就抱着医疗箱和一堆药品小跑了进来。

“来给你克洛泽。哦!天了…可怜的孩子…”

爱丽丝跪在床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时的落泪,有些泣不成声,就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好了,别哭了,这点小伤我不会有事的。”我用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那老先生仔细检查着我腿部的伤。

“嗯……这只是擦伤,但伤口很深…。艾米丽,拿针和线过来。”

艾米丽夫人大步的走了出去。

“先生,接下来请忍着点。姑娘,你捂住他的嘴巴,别让他叫出来,一会引人过来可就麻烦了。放心吧,你先生不会有事的。”

“嗯,我知道了。”爱丽丝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捂住了我的嘴巴。

“坚持住约瑟夫!你能行的。”

克洛泽先生打开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一瓶酒精,拔开瓶塞,淋在我腿上的伤口上。比刚才中枪时还剧烈的疼痛一下冲了上来使我忍不住大叫,眼泪也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可嘴巴被爱丽丝捂住,只能“唔唔”的喊着。不久,艾米丽太太便拿着针和线进入了房间。

“克洛泽,这是你要的线和针,够吗?”

“嗯,够了,麻烦帮我穿一下针。姑娘请继续捂住他。”

“好,我知道了。”爱丽丝继续捂着我的嘴巴。

“好了,约瑟夫,坚持住,就快要结束了。”

克洛泽先生拿起穿好的针,在没有麻药的状况下开始帮我缝合起来,我一辈子的忘不了这总感觉,剧烈的疼痛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我的大脑,我不断咬着牙坚持,好多次差点痛晕过去,这一段时间感觉过的无比的漫长,当最后结束的那一刻,爱丽丝拿开了捂住我的手,我才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样就全部结束了。”克洛泽先生将纱布缠在我的腿上,并打好了结。

“谢谢了先生…谢谢了夫人…”爱丽丝感激的哭着向克洛泽先生和艾米丽夫人道谢。

“亲爱的,不要这样,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分内的事。”艾米丽夫人轻轻抱住爱丽丝,安慰着她。

“好了,我们出去吧,他也累了,让他好好睡睡吧。姑娘,你就陪着你先生吧,有你在,他会感觉安心得多。”

说着克洛泽先生和艾米丽夫人,走出了房间。爱丽丝躺在我的身边,陪着我虽然痛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但刚才的疼痛却使得我非常虚弱。

“约瑟夫,还疼吗?”

“嗯…现在好多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已经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我用手搂着爱丽丝,她就像只受到惊吓后的小猫,死死的抱着我。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快睡觉吧,我也很累了,明天我们得好好谢谢克洛泽先生和他夫人才行。”

“嗯好的。”

柔软的床使我困意十足,当困意渐渐战胜的痛觉,我便进入了梦乡……

“昨天的事,辛苦克洛泽先生和艾米丽夫人!谢谢你们帮我治好了腿上的伤。”爱丽丝扶着我努力的从床边站起来一同向着克洛泽夫妇致谢。

“好了,这点小事没什么,快躺下吧年轻人。”

“这没什么亲爱的,你腿上的伤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艾米丽太太和蔼的说道。而克洛泽先生阻止我继续站着,让我赶紧坐回床上。

“你们不用这样年轻人,能帮助你们是我们的荣幸。而且我是个医生,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呢,咳咳

….我叫克洛泽·沃尔夫,这位是我的太太,艾米丽。”

“你好克洛泽先生,我是约瑟夫·古德温,她是爱丽丝·泰勒,我的妻子,我们很荣幸见到您,先生。”我握着克洛泽先生的手说道。

“你好先生,你好夫人。”爱丽丝向克洛泽夫妇行了个礼。”

“你好约瑟夫先生,很高兴见到你爱丽丝小姐。”

“约瑟夫先生,如果您不忙的话,还是在这住几天吧,一是你腿上的伤,二是避一避风头,昨天闹得那么大,说不定那些人现在正在到处找您呢。”

“可这样的话,不会打搅到先生您和您的夫人吗?”

“这没什么约瑟夫先生,没什么打搅的,在这里你也完全不必担心危险,这一带的小巷很密,很少会有人进来,食物的话,地下室还存有很多。您就在这住下吧,我太太会照顾你们的。”

“亲爱的,你们就住下吧。”

“嗯,这样的话,我就先和爱丽丝谢谢两位了。”

“别这样说约瑟夫先生,说不定你们的到来会给我和我太太无聊的生活带来一些乐趣呢。”

就这样,我和爱丽丝在克洛泽夫妇家住了下来。每天吃完饭爱丽丝都会帮着艾米丽太太洗碗,克洛泽先生也和我聊了很多,我告诉了他我们身份和我们此行的部分目的。克洛泽先生也告诉我了许多他自己的事,他是个德国人,他年轻时在英国留学时,认识他的太太艾米丽,两人相恋结婚后便定居在了英国。相比之下,爱丽丝和我说的我和她的相遇的事就没有他们这么浪漫了。这几天里我也和爱丽丝讨论了接下来的需要调查的地点,一开始我选取了很多的地点像工厂、当地的市政办公楼等邪教徒可能集聚的地方,可后来爱丽丝觉得就我们两个人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就潜入调查这类地方太过危险,就统统否决了。她提议我们应该去当地的警局看看,因为那里可能有关于“救世会”最早的资料,和一些详细的先前的调查报告。在看过地图后,发现警局离这里不算很远,离这里也就一个街道,走路也就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所以我们决定尽快的出发,在那群神经病还没有大规模行动的时候赶快收集线索。

三天过去了,我也可以下床正常的行走了,虽然还是有些痛,所以我和爱丽丝觉得,是离开的时候了。但无论如何得先把克洛泽夫妇转移出萨瑟克区,如果让他们继续呆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我和她都会很过意不去。

可是在和他们商量后他们却拒绝了我们,克洛泽先生说他们在这住了一辈子了,这里留给了他们很多的回忆,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不想离开,而且他自己的腿脚也不灵便,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在我和爱丽丝再次和他们商量仍然无果后,我们只好放弃了。

今晚的天空不如昨天阴云密布,完全没有月亮的影子,但是较厚的云层使得月光很淡,不足以带来恶魔。所以我和爱丽丝准备趁着今晚出发,这样做虽然很危险,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继续留在这了,得尽快找到关于“救世会”的相关资料,弄清楚月灾是否就是因他们而起。在告辞克洛泽夫妇后,我们向警局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今晚还有一丝月光的原因,街上的巡逻队也少了许多。但为了避免第一天到这里发生的那种事情,我们还是一路通过小巷前行。

“那边的!谁!”

后面传来一声喊叫,吓得我不禁抖了一下。我和爱丽丝回过头去,发现一个拿着铁铲的壮汉像我们走来,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随时准备掏出破旧斗篷下暗藏的匕首。

“嗯?两个乞丐?快滚!”说着那人举起铁铲威胁我们。

“快走约瑟夫,我可不想打起来,而且你腿上有伤。”爱丽丝拉了拉我的斗篷,小声的说道。

“嗯。”

我和爱丽丝扭头就跑,一路小跑到了警局门口。警局不大,门半掩这,蹭着大街上还没有巡逻的邪教徒我们悄悄的进去,将门关上。

警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却可以听见苍蝇“嗡嗡”的声音。

“好臭!”爱丽丝迅速捂住了鼻子。我点燃了煤油灯,使漆黑一片的警局里亮堂了许多。

“这……”

灯光让我看清了周围,眼前这副惨状让我一下呆在了原地。警局大厅里满是警员尸体和散落在地的断肢,很难找到一具完整的尸体,嗜血的苍蝇飞到尸体的创口处吸食着血液。

血迹更是随处可见,墙上、地上。有的脖子被砍断一半靠在墙角,头还掉着,血喷得满墙都是,有的被钉子钉在了墙上,还有的被肢解得成块,还有的……,这样的画面,加上尸体腐烂后散发的臭味让我想吐。同时这样的环境下昏暗的灯光,更使人感觉异常的恐怖。

“这群该死的畜生!走吧,约瑟夫,我们进去看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嗯…我想吐。”

“想吐就吐出来吧,别忍着,我以前也是这样的。”

“嗯…”

我扶着墙,把今天的晚饭全部吐到地上,的确吐完后好多了,但是心里面还是很害怕,恐惧感依旧压在我心头。

“好点了吗?”爱丽丝轻轻拍着我的背。

“嗯…好多了…”我用袖口擦了擦嘴。

“那我们走,把灯拿给我吧。”

爱丽丝提着灯走在前面,我跟着她穿过大厅,她的镇定让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可能是以前见多了吧,我不知道我以前是否也和她一样,但我现在这样完完全全就是个刚加入工作的新人,和她说的勇猛、临危不乱的老手硬汉形象完全不沾边。我们顺着楼梯上楼来到走廊。一路上随处可见血迹、尸体、还有乱飞的苍蝇。

“在那,档案室。”爱丽丝指着不远处墙上的铁制标牌。

我和爱丽丝来到了档案室的门口,可档案室平常紧锁的铁门却大大的开着。我们走进了档案室后,我就将门关上,在确认没有窗户后,打开了灯。档案室里面背靠背的放了三排柜子,和一个书桌,柜子上摆满了资料袋。

“好了,约瑟夫,我们开始找吧,应该会有不小的发现。”

“但这么多,总不可能一个一个找吧。”

“谁叫你一个一个的找了,这些档案一般是按时间排序的,我们找今年和去年的就好了。”

的确有些档案下面贴着标签,标注着年份。

“好,我知道了,那我从1874年的开始,你从1875年的开始吧。”

“嗯,好。”

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我不停地查找着这些文件,爱丽丝搬来了一个椅子,站在椅子上翻阅着高处的资料。我看了好多可大多数都是结案报告,从小偷小摸的小案,到杀人抢劫大案,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了,虽然有关于邪教组织的但资料上说那些组织都被抓获了。

“爱丽丝,你找完了吗?我这边没什么发现。”

“没有,还差一点,要不你找找1873的吧,或许会找到也说不定。”

“哎…好——”

我翻阅着1873年的资料,和1874年的那堆文件一样,全是一些结案报告,仍然没有发现我们要找的东西。

“我找到了,在这!”爱丽丝站在椅子上,高兴的举着一个文件袋展示着。

“上面写的是什么?”

“嗯,是有关于‘救世会’的一些前期调查报告,介绍了他们的头目,创建的大致时间,和活动的区域,一开始他们很低调,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只是做一些散发传单之类的宣传活动,所以可以看出这里的警局并没有重视,更没有上报。可是感觉资料的结尾很奇怪,像没有写完的样子,没有落款和时间。”

“我看看。”我从爱丽丝手上接过文件夹,拿出里面的文件,翻至最后一页。的确就像爱丽丝说的,没有落款,没有时间,可看上去像是写完了一样,是忘记落时间了吗?应该不是,前面的结案报告上不管是1873年的还是1874年的所以资料上面都有落款和时间,还是说……

“爱丽丝,我觉得不像是没写完,应该是有一部分被人拿走了。”

“唉?但谁会拿这个。”

“那群神经病也说不定。”

“可是如果被拿走的话,为什么不整个文件袋一起拿走,偏偏只拿走一部分在这呢?”

“我不知道,或许是故意丢一部分在这来迷惑我们?”

我和爱丽丝都看着我手上的文件袋沉默了,我们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偏偏就丢失了一部分,可能还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总之,我们已经找到了一部分资料了,总比什么也没有好吧。”爱丽丝苦笑的捞着脑袋。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

“我们去枪械库看看吧,可能有遗落的武器,我们现在除了你插腰带上的小刀外就没有别的了,你不会想用一把小刀对付一群神经病吧?”

“这当然了,那我们走吧。”

我将资料袋放进挎包里,关上了房间的灯和爱丽丝走出了档案室。外面还是和原来一样一片漆黑,刚才爱丽丝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原以为会有什么幽灵一类的东西一下钻出来,现在看来完全是我自己吓唬自己。

“约瑟夫,你害怕吗?”

“没…没有。”

“真的吗?”

“真的!”

“那你的腿为什么一直在抖呢?”

“这个…可能是因为腿上有伤的原因吧。”

“这样啊…那么我一个人先走咯~你慢慢来,腿上有伤不能走快啊,嘻嘻。”爱丽丝捂着嘴偷笑着,同时小跑了起来。

“唉!慢点!别走那么快!好了!我承认我害怕了。”我赶紧追了上去,老实说我头皮都是麻的。

“看来腿没有问题还可以跑,害怕了就直说嘛。”

“算是我求您了,别这样子了,好吗?而且你还提着灯,火柴也在你那,你跑远了,那我不就死定了。”

“嘻嘻~开个玩笑嘛,现在还怕吗?”

老实说,现在好多了,至少腿不抖了。

“嗯…好多了但别这样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好绝望。”

“哈哈,知道了,那你就牵着我的手吧,一会我脚不听使唤又跑了我可不管哦。”

爱丽丝走到前面,我继续跟着她,并且拉着她的手,我可不想在让这种事情发生。只不过,她温暖的手使我安心了许多,也算是给了我一丝安慰。

“好了,进去找找吧,看看有什么武器之类的。”

我们来到了枪械室,里面的墙上挂这些警棍,枪倒是有,可都锁在一个铁柜子里。

“这怎么办,这些木棍子有没有都一样,枪和弹药都锁在柜子里面,现在又不知道钥匙在哪。”

爱丽丝摇了摇头自信的说道:“不用钥匙,我一样可以打开,你帮我照亮就好了。”说着她拿出一根铁丝,掰弯后开始撬锁,我提着灯站一旁帮她照亮。

“你以前当过小偷吗?还会撬锁。”

“你才当过小偷呢!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晚上无聊想跑出去玩,才学的。”

“厉害啊,回去可以教教我吗?”

“可以啊,只不过我当老师的话会很严厉哦。”

不一会柜子上挂着的锁“咔”的响了一声。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呢?”

爱丽丝取下锁,打开枪柜。

“我看看…霰弹枪、两把转轮手枪、一把步枪、弹药。里面的东西不多,我们全部拿走吧,反正他们也用不着了。”

“他们?谁?”

“大厅里面那些警员啊,还能是谁。霰弹枪和手枪你拿去,这是弹药,只不过霰弹除枪膛里面的两发外只有三发多余的了,手枪和步枪子弹够我们用的了。”

我接过枪,习惯性的检查了里面的弹药,将手枪填满子弹,其余的弹药都放进进了裤兜。爱丽丝将手枪别腰带上,然后娴熟向步枪里面填满了弹药。

“好了,我们走吧。”

“嗯。”

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心里面是由衷的高兴。我们走到了大厅,可就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一束红的发紫的光顺着门缝射了进来,同时伴随着无数声尖锐刺耳的吼叫。满街都是怪物,它们在街上游荡、吼叫,天空中也是密密麻麻到处是它们的影子,它们的样子就和传说里面那些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模一样,暴露在外的尖锐的牙齿似乎可以咬穿一切,锋利的利爪可以轻易撕碎厚厚的铁皮。门外完全就是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约瑟夫!快把门关上,月亮出来了!!”

我赶紧将门关上,可是那些恶魔好像看见我了,它们冲了过来,猛烈撞击着警局的木门。

“现在怎么办?”

“赶快回档案室,那是个密室还有铁门!它们进来了!”

“哐!”的一声木门被撞倒在了地上,几只恶魔冲了进来,直奔向我和爱丽丝,我下意识的抬起枪扣动了扳机,无数颗钢珠如一击重拳狠狠地将两只恶魔击倒在地,爱丽丝也一枪打中了另一只的头。

“约瑟夫快走!先去档案室!”爱丽丝拉着我的衣角。

“嗯!”

我和爱丽原路跑了就去,那三只恶魔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的追在我们身后。我不断的对后面开着枪直到五发霰弹全部用完,随着枪声一次次响起,它们一次次的被击倒在地,可不久就会爬起来,追赶我们。

“约瑟夫快进来!”

爱丽丝拉着我进了档案室,我迅速关上铁门,并锁上了门栓,打开了灯。那些怪物不断撞得门“咚!咚!咚!”的响。

“约瑟夫!快过来!帮我一下!”

爱丽丝用力的推着放档案的柜子,我上去帮她,可这柜子很重怎么推都推不动。

“来,三!二!一!”

沉重的柜子在我们一起用力之下缓慢移动着。怪物撞门的声音更加的大声,频率也更加的疯狂。

“快!门框上的螺丝钉开始松了。再来!三!二!一!”

终于,在柜子成功的抵住了档案室的大门。我和爱丽丝奋力的抵住柜子。那些怪物还在不停的疯狂撞着门,但慢慢的撞门声便停了下来,可能是他们觉得没有希望,就只好离开。

我和爱丽丝都一下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约瑟夫,现在几点了。”

我掏出怀表看了看说道:“凌晨三点多了。”

“约瑟夫你累吗?”

“嗯,累。刚才的那些是什么东西?怎么打不死他们。”

“当然了,这就是为什么警局给我们配置特殊子弹和军刀的原因了,一般的子弹是打不死他们的,连皮也打不穿,只能将他们击晕或者打飞,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用处了。”

“这样啊……”

“约瑟夫你的枪法和反应速度还是和以前一样。”爱丽丝欣慰的看着我笑着。

“是吗?”

“嗯。我忘记给你说了,在学院的时候你以前可是射击队的哟,我经常去看你训练呢。”

“你也不差啊,你刚才不是一枪打在那怪物的头上了嘛。”

“我那是运气,说真的,其实我射击很烂,近距离还好可以打中,远距离就有些吃不消了。”

“各有所长嘛,你可是会撬锁哦。如果不是爱丽丝,我们今天可能就要和大厅里面尸体躺在一起了。”

“哈哈,好了,别说这种话,会带来厄运的。”

爱丽丝靠着我的肩,呼呼的睡着了。我们两个就在这档案室里度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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