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东乾篇之此间年少
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太过轻佻的故事,但并不妨碍将轻快明媚的节奏作为它的开端,一如最初,大地所赋予我们的仁慈与富饶一样。那是一片祥和的土壤。太阳的恩泽毫无保留穿透如同水晶般剔透的蔚蓝色天空,将他的威名不分彼此的映射在大地上每个子民心中。就像所有文明发展的历程一样,这片大陆上,人类也有着他的国,外在强盛而统一的联邦,人们称之为:亚特兰蒂斯。至于它的历史,那就是更漫长而久远的事情了。
现在的它自由而强胜,有着统一的名字并为之而自豪,一如对祖父威名一样的敬重。人类高傲而自由的行走在陆地上,用他的双手与智慧支配着所知一切,并向着无限的未来前进。
将视角放这么高并不总是一件好的事情,我所要诉说的故事就从此间一个本该平凡而普通的少年开始。
1.1大梦浮生
大梦浮生事,恍恍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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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黑茫茫的一片,仿佛置入深渊的黑色,少年打记事起,就没有见过这么纯粹的黑。
这时,有光芒从远方亮起,一丝清冽的声音从中传来,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却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怕黑么?’‘不怕!’
少年咽了咽口水,嗓音有点颤抖,强提起了精神‘但是你得的告诉我这是哪?’
声音踌躇了一会,却没有回答,继续问到
‘光是什么颜色?’‘白色’
‘那暗呢?’‘黑色’
‘白就是黑呀’‘不明白’少年挠了挠头,有些苦恼这些无厘头的问题
那声音貌似轻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回答道‘你会明白的,当你眼睛睁开的时候。’
‘额?’
“白觉(jue)!…你又在我的课上睡觉!”
在一声悦耳但分贝过高的咆哮中,少年睁开眼,眼中的焦距渐渐由虚转实。面前是一张清秀但饱含怒气的脸,弯着腰在盯着少年,一身修身的制服很是养眼,可能是胸围过于雄伟的原因,领口有些开,少年不由自主的移了移眼睛,闪躲了一下‘黑色?’
轰然的笑声炸裂在四围,使得面前本就有些怒气的面孔迅速变红,白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丽人手中的课本砸的七晕八素撵了出来“给我滚出去。”
‘啊真是的’站在走廊里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的白觉捂住了额头,毫不犹豫的扇了自己了一下“怎么就睡着了。”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看着怒气冲冲离去的身影,白觉苦笑了一下,感觉日后的生活怕是有些艰难。回到教室继续有精无力的扒在桌子上,回想了一下:真是奇怪的梦,但是声音好好听!随即又窃笑了一下。
这导致前桌的妹子一脸鄙夷的转过头来,妹子的姓朱单名一个璇字,留着蘑菇头的短发,稍稍有点婴儿肥的脸有点可爱也有点罪过,翻着眼睛望着他:大叔!~能不能稍稍正经一点
“哪有哪有…我哪里不正紧咧。”白觉马上矢口否认,顺带擦了擦口水。
“瞧你一脸猥琐的样子,你还是通识课代表哎,也稍微有点学生的样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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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觉所在的学校,名为浮渡学园(以后简称浮园),位于江南府。伟大的联邦亚特兰蒂斯王下十域的东乾域,因为文明渊远流传的缘故又颇有些地大物博的意思,域内按九宫设十一府,这江南府就是这十一府之一。不过据古文教授那个老学究说其实是十宫十二府,这里面有大学问在。
“浮渡浮渡。。。啊,浮生若梦,渡/渡,不如一渡,哎呦。”在午间放课的时候,死皮赖脸尾随了一阵子前座小萝莉后的白觉同学正在慢悠悠往回踱步,脑袋就被身后人拍了一下勾肩搭背上来。
“在干什么啊?神神兮兮的”
看清来人的面孔,白觉就无奈的摇了摇头,任由他勾肩搭背着往回走‘我在研究哲学!哲学!你懂什么。
来人叫彬子轻,也不知爹妈起名怎么想的,长得又不重,白觉这么想着。因为绕不惯这子轻子衿的,他一般管他叫彬子。反正东乾域的人嘛,过去之乎者也念得多了,现在起的名字都还是斯文的很。
说起彬子这小子,白觉暗暗又有点想咬牙,黑眼镜,一头野草一样的黑发,有点小黑胡子,还是个死宅!这样的人竟然有女朋友!天理何在啊!
‘万恶的异地恋’想起每次彬子神神兮兮又带七分得瑟三分怜悯的表情,白觉转身给了彬子轻一下,撇下他的胳膊愤愤地往前走。
‘哎!小觉觉!你别走啊,我跟你说,那个《三日月之舞》又更新了,AD又挖了个大坑,喂。。。喂。。。我给你分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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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学校离家蛮远的缘故,白觉算是借住在什么亲戚家,他叫不上来,江南府宗族林立,派系繁杂,开句玩笑话,出去大街上随便碰到一个人,回去翻翻族谱,指不定都沾亲带故的,所以虽是借住,租金什么的还是要出的,好处就是恰巧亲戚家也有一位在浮园读书,跟白觉一届,恰可回来蹭蹭饭,免去浮园三年不沾油水的饭堂之苦。其实,白觉想想那位,有点苦笑的摇摇头,伙食比饭堂好不到哪去。
至于为什么不住宿,当看到那几幢包裹在层层铁丝网中的小楼时,白觉犹记得当时自己抢过幸灾乐祸的迎新学长手中行李就转身而去,那真是宁为自由故,租房就租房啊。
再后来听说那几栋监狱“不保暖不供电用水短缺”的悲惨生活后,颇是暗自庆幸不已,当然白觉这样的有识之士其实园中不少,比如那个可恨的彬子。
白觉回来时媛姐正在做饭,媛姐就是亲戚家那个同届的学生,只不过她在三班而白觉在十四班。长白觉两岁,名叫落媛,初时白觉尊称为媛姐,熟悉了就开始老毛病叫她圆子后来干脆叫丸子,倒也相配,因为媛姐的身材从上到下都有些圆圆滚滚的意思。当然,这性命攸关的事情不可能轻易说与人知。无论什么世代,对于女孩子来说总是要瘦些才好。据说东乾域也有个古朝以胖为美,不过白觉算算,那都是快两千年前的事情了。
嚷嚷了一声:丸子哎,我回来了!就迎上了一张满含怒气的面孔,有些发红,估计是厨房热的:嚷嚷什么!坐着等着。放学吃饭都不积极?我回来都半天了。
白觉苦笑着摇摇头,抬腿坐在了八仙桌旁的长凳上。不一会儿菜端了上来,一盘青椒土豆丝,一盘胡萝卜鸡蛋,以及一份清澈的青菜豆腐汤。
‘又是胡萝卜,媛姐,你这汤。。。不比食堂好到哪去啊’
“挑挑挑,你能吃多少?反正你这身板怎么吃都这样儿,跟我一起减肥!”说着撂下一份白饭,自己拿了个碟子坐到对面。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夹几根土豆丝,又挑几片菜叶的吃着,白觉有点想笑,又忍住了:“媛姐,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吧,不能顾此失彼啊”。
媛姐的脸又红了,皱了皱眉头‘那得多少糖啊,不行,我吃饱了!’又小心翼翼喝口汤,就急匆匆的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洗碗!’。
吃完饭,白觉起身拾起碗筷,在院中的水池清洗着。想起上午的事情,又歪了歪嘴角,似乎觉得的这平凡的生活中又有了些不一样的乐趣。
偷了个丸子的苹果,白觉慢悠悠的出了门,一边往学园踱步,一边啃着,然后,他的头又被人从后边拍了一下,听声音,是跳着拍的。白觉勃然大怒,愤愤的转过头,迎上了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容。来人姓孔,名晓礼,据他自称,是圣人孔儒的后人,不过看样子可没有一点圣人的遗风。小眼睛、小鼻子上边还顶着个小眼镜,还有点雀斑,怎么看怎么猥琐。按照白觉的一套规矩,叫他小孔,本来是想叫他小李子,不过想想晓礼也不可能接受。
“都什么时间了,才来学校?”白觉没好气的应了一句,
“哎哎哎,这话谁说都行,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有点奇怪啊,咱班谁迟到、不!加起来都没你迟到多”
白觉皱了皱眉毛,想想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过是吃饭慢!”
“好好好,你说啥就是啥”孔晓礼笑笑,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又附过身来,屈起胳膊推了推白觉:“哎哎哎,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刚从其他班听说的!”
“诶?什么好消息”白觉一听来了兴趣,扔掉手中的苹果核赶忙问道。
“听说啊,咱们学园。。。”话还没说完,孔晓礼就又推了推白觉,“哎,前边数理先生,被他撞见我们迟到就完了!绕道绕道。”
白觉抬头一看,可不就望见不远处数理先生正从学园大门,那上书着浮渡二字的古牌楼踱步而出,先生姓石,名中树,人过中年,可能因为大半辈子都在跟数理打交道,治学处事都有那么些严谨的意思,再加上不苟言笑的面容,还是令人有些畏惧。
二人急急忙忙的躲过石先生带着审查意味的视线,绕着巨大的孺子牛雕塑,从另一侧进入学园,小心翼翼的穿过御碑亭,沿着石阶朝着属于他们的教学楼奔去,颇有些惊心动魄的意思,刚缓过气,确定安全后白觉又追问道:哎,你刚刚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今儿什么日子?”孔晓礼问的有些神秘。
“什么日子?”白觉翻出手机“十月十一号,周五啊。”
“不是问你元历,是古历。”
“古历,我看看,九月。。。额初七,啊!重阳古节要到了!”白觉马上反应过来,“怎么,学园今年终于法外开恩,要给我们放假?”
“不是”孔晓礼马上摇摇头“联邦法没规定哪能放啊。”
“不过也差不多”随即又改口道
白觉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就脱口而出“嗯?学园要秋游”
“聪明!”孔晓礼眨了眨眼睛“我听七班的说了,今年秋游学园就定在重阳,登高望远。”
“那还到真是个好消息”浮园治学虽不拘一格,平日也算清闲,但能有个一起外出调剂的机会,还是令人开心的。尤其对于这些饱含青春的年轻人,出游意味着无限的遐想和可能性。
“哎哎哎,后天记得带上相机,我带你去偷拍大长腿的妹子”孔晓礼那有点小的眼睛因为笑容,显的更小了。
白觉回了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露出同样的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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