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生活是多么枯燥乏味啊!好无聊啊!”我躺在床上对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喊道。
“喂,你这个姓王的!天都没亮你嚎什么嚎?发春了啊!”宿舍里的其他人喊道。
“我嚎嚎不行啊?”我苦闷得说。
“可以让你嚎,但是明天早上开始,每天分别给我们哥仨当一天的女朋友怎么样啊?兄弟们说要不要啊?”马桂云说到。
“当然要啊,王‘姐姐’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花’啊!”他们异口同声得说道。
“你们。。又黑我啊。。”
“行不行啊?”
咔,咔,咔...宿舍了响起了他们捏紧拳的声音,看着我迟迟不回答,他们不约而合得举起捏紧拳头“行不行啊?”。
我发现暗中弥漫的杀气,马上回答“行行行!”。
“来,我们猜拳,谁赢了谁先。”“好呀,来!”“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在他们猜拳的声音又夹杂着不服气的抱怨中,我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告诉了我他们的先后顺序。马桂云马大哥就是第一个。按照要求,我穿上了女式校服,梳好头发,当他的“女朋友”。
“西南,我们走吧。”
“桂云,好!”我故意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喂,等等我们啊!”剩下的那俩喊到。
“鬼才等你们!西南,我们走!”说完他就拉起我的手跑起来。
“诶,跑那么快干嘛。”
我就这样被他拉进教室(高二1班)。
“喂,大家,王‘姐姐’又女装了。快点拍照啊!”一位男生在高喊。
于是我就被他们以各种方式拍照,不过我们有约定,就是不许拍胖次。很快,便要上课了。陈老师走进教室,扶一下眼镜,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相机,再有条不紊得说“王同学请乖乖坐好。”
虽然我们班有好几个姓王的同学,但是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我还能是谁?我按照要求乖乖坐好,只听到几声咔嚓,陈老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喊出两个字“上课!”。
这时全部大多数人包括女生都异口同声得说出同一句话“陈老师你拍到什么照片了,下课发给我们看看呗?”我捂着嘴巴笑偷笑。咔嚓!
陈老师说:“好好好,下课给你们看,现在上课!”
全班顿时安静下来。在老师的课堂上,老师一边讲课一边拿起照相机给我拍照。我早就习惯了,只要我一女装,陈老师就会拿着照相机给我拍照,全班同学的那句话几乎已经成了口头禅,但是我的笑点就是那么低,每次我都会笑。这个早上,马桂云到处宣扬昨天晚上的事情,仿佛要全世界都知道一般,我四处解释。可是貌似我和马桂云关系已经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程度了。而另外两个舍友死死地盯着我和马桂云。就这样,时间流淌到中午了。马桂云和我一起去食堂,顺便让其他班的人看着我们想入非非。
走过高一班级时“可恶,我的女神被他泡了!”
“你想多了,她是男的。”
“什么!不可能啊!”
我听到后捂着嘴巴偷笑。但在我偷笑时,又传来咔嚓!的快门声。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色影师’陈老师又来了。就这样一路上注意到我的人越来越多,突然!
一个男生跑过来站在我面前,大喊着对我说:“我喜欢你!”
我尴尬得回答:“这位同学,我想你是弄错了,我是男的啊。”
就这样,我看着那背影渐行渐远,整个人都仿佛从天堂跌入地狱。然后,我们一起走进食堂,打饭并坐在一起。
好景不长,校长笑眯眯得走过来,对马桂云和我说:“不要早恋啊,这对你们不好的。”
说完他便在一旁坐下了。就这样,下半天的美好时光就在校长的监控下度过了。
回到宿舍,马桂云说:“下午被校长监视,不算啊,放假完了的早上是我的。”
其他两个人就不同意了,为争夺对我的首先控制权,他们大打出手。
声音闹得太大,以至于宿舍大妈都能听到。宿舍大妈匆匆赶来,把我拉出去说“现在这么晚了,你女生你是怎么还在男生宿舍里面啊?赶紧回去!”
我还来不及解释,宿舍大妈冲进去把打架的那伙人拉开,看见我还未离去,冲我喊到:“你怎么还没走咧?”
我卷起衣角舐去冷汗,慢慢地说“我是男的啊,学校里最出名的那个。”
宿舍大妈显然一惊“原来是王西南同学啊,我还以为你不在我这栋楼呢。快回去睡觉吧。”宿舍大妈走后,马桂云被迫妥协。然后我们纷纷入睡。
第二天,我离开宿舍时一帮女生堵在门口要约我出去,不过要我穿女装还说不答应就不让我走了,因此我赴约了。在她们要我试各种衣服,终于,我受不了了!独自逃走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树下。
“哟,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呀?要不要跟哥哥一起走啊?”一个小混混眯着眼睛走过来。
我刚准备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一捏。“啊,好痛,快放手!”
我大声喊到,但是附近没有行人。他生拉硬拽把我拖到小巷里,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妹妹,要不要跟哥哥快活一下呀?”
“我是男的!”
“哟,小妹妹学会撒谎了?”这可不乖哦。他色**地掀开我裙子,看见那不可描述之物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脸上,说:“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然后又甩了几巴掌,再狠狠地给了我胸口一拳。虽然有假胸缓解拳劲,但我也咳出了血。我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心里想着,我要报仇啊......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我身处医院,旁边占着一个军官,穿着纳粹军服,长得和小混混有几分相似。
我对着那个军官说:“喂,良心发现啊?把我送医院来了。”
他对我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突然,我发现我的声音不一样了,我明明没用伪声啊。我一低头,发现那两坨肉,用手捏了捏。什么鬼,我竟然变成妹子了!我向军官,发现他逐渐脸红,我赶快放手,对他喊到“你看什么看。”
他又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你为什么还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这时他走出去,带了一个人来,我原本闷闷不乐,当我看到他带来的那个人时,我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时间忘记了舌头要怎么操控了“元...元...元首大...大人,您...您好呀。”
我见他的眼神有些忧郁,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歪着脑袋,发出:“啊?”
他看了看我,走出去叫一个人过来。他叫来的那个人与元首沟通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阿道夫•希岚小姐,请问你说的是汉语吗?”
我心里想着,终于有一个可以可以正常交流的人了,然后回答:“是汉语。”
“小姐,那您为什么不说德语呢?”
哈?德语?他们说的是德语?我差点没转过弯来:“我现在只会说汉语了。”
他再次与元首交流,后他说“我们元首对你说:妹妹,现在你应该失忆了,我会找人来教你学习德语。走我们回家。”
哈?我失忆了?你TM才失忆了吧?还有,我变成元首的妹妹了是怎么回事?这时医生走进来,和元首交谈了之后。翻译官说:“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现在跟我们元首回家吧。”我跟着元首走出医院,坐上车,我仔细观察周围,没有一个人穿现代服饰,车子路过那里,那里的人就把右手抬高的肩膀以上,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一路上,我努力寻找能证明这是现代世界的事物,但是是无用功。这时,我的脑海里响起来八个字“我穿越到二战时期了。”
到达城郊别墅,这应该就是希特勒的家了吧。元首送我回到他的家,让翻译官说:“元首说:我现在要去总理府处理事情。你在家好好学德语,我期待在与你用德语对话。”
于是我度过了难熬的3个月,天天学德语。终于,我摆脱了这3个月的痛苦了。顺便得知了一些事情,我穿越过来的时候是1941年10月,现在是1942年1月,这里是柏林城郊,这个身体和我一样大16岁。我回到我的房间,经过这3个月,我对房子和德国礼仪已经非常熟悉了。在房间里,我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我摸摸磕在在地上的酸痛的鼻子,眼角流了些眼泪“好疼。”
在爬起来的过程中发现床底下有一本书,我拿出来,发现是她的日记本。我翻开看了看,里面依然没有为什么1889年出生的希特勒要我这个1925年出生的孩子叫他哥哥的内幕。
就这样,过了几天,希特勒来看我了。希特勒说:“妹妹,德语学的怎么样了?”
“1月份就通过最后的测验了。现在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希特勒问了一下关于各个领域的知识的内容。
我最擅长的就是物理和军事了。
希特勒对我说:“妹妹,你愿意当保卢斯元帅的参谋长吗?6月我们就要对斯大林格勒发起进攻了。”
我脑袋一僵,我差点忘了,1942年6月26日,二战德国转折点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开始了,那么说,1945年我就要死了吗?
故此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愿意!”
因为我知道1942年2月保卢斯向苏联投降,如果当了就算不死于战争,也要被苏联俘虏,过上非人的俘虏生活,而且我也不打算篡改历史。
希特勒有点失望得说:“真的吗?”
我依然还是不愿意。
希特勒也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你到总理府做我的私人助理吧。”
我思索了一下:“好!”
然后我们坐上车前往总理府。
一路上还是和3个月前一样。街道的人行纳粹礼,不同的是我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都是一些支持纳粹政权的话。到了总理府,哥哥给我介绍了其他人
“这位是曼施坦因元帅。”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阿道夫•希岚。”
“很高兴认识你,小姐”“这位是古德里安将军。”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阿道夫•希岚。”
“很高兴认识你,小姐”......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古德里安将军尴尬得走到我身边来,说......(未完待续。这是我的第一部过审的小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一定要提,我会虚心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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