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很开心嘛!随意摆弄一位昏迷的少女、给她换上各种衣服的恶劣行径,你上瘾了是吗?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是吗?”用骑乘位骑在对方身上,从加害者一下子变成“受害者”的士织,其双手双腿都被化身为修罗的鞠奈拘束住,就像被铁钉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般。
“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五河士织,还有小亚。”
“没有任何误会和需要澄清的细节,刚才我是按照自我判断,自愿去打昏姐姐的,即使再给我次机会,也会做同样的事。”
“小亚无罪,那么你呢?”当姐姐的总是会无理由的袒护妹妹,无论在何时。
“天大的冤屈啊!不谈鞠奈已经答应过把初夜的晚上交给我,换衣服也只是希望把你打扮得更漂亮些而已;看,选取的可都是些做工上等的衣物。”
“那么现在被小亚拿在手里的相机是怎么回事?还用摆放在桌子上的大堆胶卷,别想糊弄说一张都没使用过。”
“......好吧,全是本王授意,跟小鞠亚无关,从头至尾没有一次不是我强迫她干的;所以请不要讨厌她,有什么全冲我来!”
“气概很足嘛。明明已经攻略成功,还想着在面前逞强耍威风吗?”
“嘿嘿,很帅吧ヾ(*′▽‘*)彡?”
自我感觉向来良好,不过能让她决意包揽所有责任的主要原因是:开后宫的人,必须得有替喜欢的妹子们承担背负一切黑锅的觉悟;在士织心底,是把这条当做底线原则严格遵守。
“我觉得关键点不在这里( ·_·)ノ。”
机智的鞠亚早已看穿一切,当即举手敏锐指出唯一真相:“姐姐之前说了‘各种’衣服:如果是不久前才醒来,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由此可明白,姐姐至少是从中途就苏醒过来,只是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个人原因,所以才装睡一个多小时。”
“咳咳咳......嗓子有点不舒服。”假装咳嗽得还敢更假些吗?
“总之,看在你像个男子汉、主动接下全部责任的表现,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能算!我想士织一定也很好奇姐姐是为什么装睡的。惩罚可以有,但该说明白的也必须讲清......啊呜o(>﹏<)o!”
当做夜宵的面包一股脑的全塞进这位“好妹妹”嘴巴里,然而即便如此也无法令她安静下来;咀嚼着食物、从口腔里挤出断续的模糊声音:“蒸箱......”
托她“求真务实”的福,士织对背后隐情相当在意:“什么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情,讲出来给本王意思意思(☆_☆)。”
“什么都没用啦,不要听小亚乱说。”俏脸埋在交叉起的双臂里,隐约露出的耳根子红得很;气势同样跟刚刚根本不能比。由此更能断定里面有所猫腻,于是言语上愈发穷追猛打。
“图谋何时进行偷袭吗?趁着本王最没防备、意志最为松懈之时,一击把我制服;然后吊在天花板上开始毒打?”
在你心底我等于这样的人----------无法这么反驳,毕竟至少末尾部分的毒打千真万确的做过。
“试探反应、打算看看我和你妹妹会有什么反应、难不成略有期待?哈哈哈哈!”
“哎......”挤出模糊表示赞同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让两人听得清楚。话音落下,两人便彻底石化。
士织:“(o´・ェ・`o)。”
鞠亚:“( ⊙ o ⊙ )。”
丝毫不夸张,来自总计三人的沉默,总共维持长达5分钟的时间,中途没有一人说任何一个字,排除鞠奈额头不断滴落的汗逐步把袖子打湿外,便再无办法变化。整个房间的画面如同彻底静止。
当,不锈钢茶杯摔在地板的响动令刃回过神来,旋即:
“那位或守鞠奈竟然有坦诚的一天,怎么可能?哦,知道了!现在绝对是在做梦,一个前半段美好、后半段异常离奇的梦。”
“肯定是因为进来没休息好,导致出现脱离实际的幻觉;不行,我得干净回床上补觉( ̄▽ ̄")。”
“那个,小鞠亚我也陪你到床上去(/ ̄ˇ ̄)/ !”
没有违和感的并排走到床边,先后仰倒于床铺。在女孩充满愕然的瞳孔注目中,心有默契的拉起杯子边角,同时发力把连脑袋在内的全身都笼盖里面,此后再无动静传出。
“我说----------”
跳到被子上面,想要将其掀开,付诸实施后才发现比想象得困难许多;因而便尝试叫人:
“起来、起来了。有那么难以置信吗,喂( *′д)/o(_ _)o(_ _)ozzZZ。”
“我承认之前动手的事是自己不对,现在道歉行不行、好歹吱一声啊。”
“......”
“那天晚上,姐姐半夜起来,不该因为实在太饿就偷吃你的点心,明天买双倍赔给你好不?拜托别不理姐姐。”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两次换来得都是沉默,在被晾在旁边、中途从来没有人应声的安静环境里待上十几分钟后,莫名用上心头的害怕、以及强烈孤独感席卷女孩心扉,令向来气场强大的她不禁抱膝发出苦闷声音,虽然不至于哭出来,可心情无疑跌到最底部。
“噗!哈啊哈哈哈啊哈哈,比想象中的反应要有趣十倍;没想到今天之内能够满足那么多愿望,忍耐十几分钟憋住不笑看来完全值得。”
不用说都清楚这家伙之前的表现都是假装出来的,不过开玩笑的也仅仅一位。
掀开床被露出小脑袋,满脸黑人问号:“咦,士织原来是假装的。”
“额,小鞠亚原来是认真的啊。”此前还以为只是她配合得好。
“我以为姐姐吃错药了,所以才性格大变。”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更加受伤了。
于是作孽太深的她立马又去安慰女孩:“抱歉抱歉,没预料你会坦诚的说出自己心意,所以就鬼使神差的想着捉弄一下。我错了(^人^)!”
放在肩膀处的手背甩开,鞠奈说话的腔调都整个改变:“泥奏凯,窝不想理你(ノω<。)ノ))。”
“别这么说嘛;来来,给你个好东西。”
颜色发暗的纸条被放在面前展开,是张涂绘有难看图案和歪歪扭扭字迹的契约文书。要完整读懂是什么意思的确不可能,不过中央对齐、写在首行的“卖身契”三字尚算认得出来。
“什么情况?还想我把自己卖给你吗?”
“别激动嘛,仔细看清楚,处于被买卖方的可是我本人。”
经她提醒才注意到确有其事。站在被动立场的是五河士织,而填写雇主一栏的空白位置,则清晰写着自己的名字;自钢笔干涸程度断定:至少不是临时起意、在刚才匆忙写上的。无疑经过长达半天以上的时间。
“哇咔咔咔,决定今晚入住旅馆的一刻就开始去写了,本王的卖身契!当然小鞠亚也有属于自己的那份。”
把同样材质的第二张纸条递给鞠亚,语气依然轻浮没有半分严肃样子、不过依然隐约可见其认真;可惜无法改变需要吐槽的现实:
“好难看!无论是字或者上面的图画。”
“......呵呵O(∩_∩)O,某些小细节不必那么在意嘛。”
不客气的左右开弓,把位置正好位于自己两旁的二位女孩拉过来,抱在怀里。大言不惭道:“往后我就是你们的人了!当牛做马当骡子,怎样都乐意,随便二位今后怎么使唤我都行。
高兴吧?可是能拥有位居世界顶点的本王的主权啊~\(≧▽≦)/~。”
“不害羞【厚脸皮】-_-|||。”
吐槽少不了,可在潜意识深处接受对方的意志不会改变,端正心态并呼出口夹带几分无奈的气息,女孩们同时把身子抵在少女肩头:
“请多指教了,不管是哪位士道。”
“根本没得选呀......算了,当做是对自己以前走眼的代价;未来会尽情使唤你的。”
“very good o(°▽、°o)。”雀跃着一蹦七尺高,随即乐极生悲---------全力往上冲刺的头部重重相撞于天花板→_→ 。来自女孩们的大声呼唤,是她最后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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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轮洗澡,在帮某个白痴包扎好令其逐步恢复意识后,秉持“牡丹花下死”原则的士织仍然对于“侍寝”万分向往。抵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纵然远方的地平线的太阳差不到已经露出鱼肚白,鞠亚她们仍然决定再给半天时间;于是权当做是事先准备,两人为洗清身上汗水而重新进入浴室。大概半个小时之后:
“我准备好了哦,躲在身后像只小兔子的欧内酱、也勉强做好了心理准备。”
“像只兔子这部分是多余的!”
然而身子确实是带有几分畏缩的躲在妹妹后面,从浴室门口走到床前,始终没勇气抬头把小脑袋伸出来;故对眼前不可思议的光景浑然不知。
“啊咧啊咧?人去哪里了,怎么到处找不着?”
“再骗欧内酱的话我真的会生气。”
“这次是真的,不幸你自己确认。”把大叫抗拒的鞠奈强推到面前,两人交换位置。正常状况下见识两位出水芙蓉围裹浴巾、展现出的诱人风景,某个变态绝对会发出粗重喘息和欢呼╰(*°▽°*)╯动静;
眼下耳膜却安静得诡异;说明的确如鞠亚所言,并非躲在哪里偷窥品味女孩们的慌乱反应,而是毋庸置疑的整个人间蒸发。
“桌上有封信。”自顾自把见到的信封拆开,扫了眼其中内容,立刻确信:
“错不了,这么难看的笔记保证出自士织的手,旁人打断手亦无法仿冒。”
“上面写什么?”
“面如桃花、身似杨柳、形资婀娜----------亲爱的鞠亚鞠奈,承蒙你们不弃,愿与本王共度春宵,本当感激涕零......”
“说重点。”
“哦,大意是讲:‘体内的妹子探测仪告诉我美九酱目前遭遇重大危险’,非常需要本王前去援救。所以抱歉了!和二位缠绵虽然美好,可无法成为我舍弃可爱美少女不顾的理由;只能改日再弥补遗憾。如果想追上来,那么通往我和美九酱所在方位的空间漩涡已经准备好,就藏在衣柜里面,随后欢迎。”
咚!几行字念完,传来地板被狠狠敲打的巨响,在看拳头之下的地面,已经深凹下去,有着类似蒸汽的白色气体从拳心处大量冒出。而欧内酱的脸,完全不敢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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