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因为百鬼千妩的灵力残骸而诞生,在无意当中被赋予了生命的凛祢,当时和对方有过这么一段对话:
千妩:“或许的确能够称之为命运,从今天数起30年后,妾身保证小丫头会遇到且爱上一个少年,他叫五河士道。你最好牢记这个名字!因为在日后,这个人会成为凌驾你自己生命之上的存在。”
凛祢:“语气说得貌似我必然会喜欢他似的,有依据吗?”
千妩:“有、很充分。因为你是妾身创造出,跟妾身有最密切关系的对象,仅仅凭此,即能无比断定刚才言论!”
敢直接断言是因为没人会比当事者更了解自己,而当初千妩面对凛祢说话的口吻,简直就像直面眼前的镜子里的自己一般,是从不怀疑的口吻;而提到迄今为止她的众多恶意,如果真的是想干脆杀死精灵们的话,现在其余少女一定无法安然站在这里。
之前听少年提起得知士织也受到过她的救命之恩,如果另有所图则另当别论,可假如百鬼千妩是借由某个借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救想救的人,出发点则发生根本性动摇。
她之所以自身拥有灵力,是因为其自身原本就是精灵,而且这位精灵并非别人,恰恰是......
“凛祢你现在所想到的真相跟我相同,所以我才决定立刻返回,不惜代价也要从艾手中救出她。”
士织露出不满的表情,不是因为对决定有多么布满,恰恰是因为担忧少年,因此才会拔出剑指着他,以她为中心、两位八舞、美九、以及芙蕾雅几人,都拦住了他的去路。
“因为在乎士道,所以不能让你为没必要的别人冒险,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吧?”
“当然了,可我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两个。”
做好营救准备的还有凛祢---------讨厌欠人情、感到不安还是其它什么原因都不重要,至少并肩站立的她已经用行动表明了立场。
“到现在说对百鬼千妩的那些做法没有恨意是不现实的,但如今充斥内心更多的情感,是一定要让她变回来的决心。有些事情如果我不做,今后会再也没机会做到......”
“父亲无法体谅小冷至今为复仇做出的努力吗?”不受控制的让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抖动肩膀的小女孩哭脸让见者心疼,但毕竟少年是肩上承担起责任的人,所以无法对一部分或者一个人置之不理。
“说不出让你忘掉过去的自私话语,要憎恨的话今后也可以继续憎恨那位假母亲、甚至还能憎恨我这位假父亲。只是有一点,不希望小冷在未来只能看见恨!”
“在下觉得应该听人劝,小姐们说得对----------类似无理念头还是趁早放弃会比较好。”
头顶绿帽子、带着一双白手套,有着英式绅士的贵族气息男子现身了,同时出现的还有几十张在他周身旋绕的纸牌;对士道等人而言,眼前这位也算作老相识了。
“大小姐们以及白痴少爷,你们贵安。虽然今日天气阴沉沉的、现场的废墟气氛更不适合放松聊天,但我们仍旧希望你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千万别轻举妄动。”
“怎么了,那条胳膊也不想要了是吗?像加深残废程度的话本王随时有空帮你一个小忙!”挑衅话语出口莫斯丁的脸色也毫无变化,不是因为脾气好、而是他眼中的女神万由里近在咫尺,失态一面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被她看见。
奉主人意志,早已考虑到最坏情况的艾,之前对在莫斯丁命令道:“但凡小士察觉真相或者打算返回的时候,要不惜代价的去阻止。”因此他才会时机恰好的出现在此地。
“预言按照既定轨迹在逐步实现,‘神’杀死‘恶魔’的结局不会更改。”
“服从命运可不想会从你嘴里讲出来的话,之后按照预言,神也将被杀死,届时难道仍会笑着目送主上的死亡?”
在了解很多未来的令羽面前,莫斯丁知道撒谎毫无意义,因此才讲出心里话:“全世界唯一无法忍受接受死亡命运的对象,仅有万由里小姐一人。”
“怎么回事,背叛意味满满的发言......原来如此!”
羽毛在面前虚空快速写下、只有令羽自己能看得懂的古老文字,伴随解读内容的不断深入,令羽脸颊的兴奋逐渐加深,到最后唇角的弧度已勾勒得分外明显。
“此次救人对阿士而言并无意义,可对眼前的小管家却意义非凡,芙蕾雅。”
“义姐大人尽管吩咐。”对喜欢对象身边的人也会分外客气和礼貌,芙蕾雅个性当中混杂有少许自来熟的成分。
“螳螂捕蝉的过程里,艾是螳螂、阿士是蝉,现在想让螳螂死,因此该怎么对待终于逃出生天的蝉?”
“为他着想,螳螂是不可以继续存活的、所以得必要使用诱饵,让促使捕食环节顺利进展下去、哪怕诱饵本身即是最终保护的对象。”
手中一道光芒闪过,一对尖戟便各自出现在左右掌心中,芙蕾雅随即瞄准的攻击目标并非管家、而是士道。
“待会见了!”尖戟落下挥舞于地面,当即层层土浪破地而出席卷向少年,后者没弄懂发生事情便被撞飞到空中、倒飞出去的途中呈抛物线往来时方向坠去。
“离远了,那么也不必追赶上去,反正恶魔现在差不多已经身死。”令羽望向冷静收回武器的莫斯丁,一双眸子像是在嘲弄---------看你这场忠臣的戏还能演到几时?
“我也必须要去一趟,哪怕救不回人也可以充当士道的帮手。”
从侧面通过的凛祢,莫斯丁并未打算阻拦她,任凭少女直接擦肩穿过,而他始终站立原地不动;或者还可以表述成,他从一开始也没打算阻拦士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少年是蝉、艾是螳螂的话,那么谁又是收尾的黄雀?
“谢谢莫斯丁先生的间接配合,虽然依旧不懂你是为什么而努力。”
“以前的话在下能毫不犹豫告诉说:是为当初自己的吾主而活,目前却无法继续去用这个答案,因为内心的想法永远无法欺骗自己。”
对着万由里所在方向单膝下跪,跟倾吐爱意的行为没有关联,更接近西方骑士会对公主表示的誓约仪式;左手在胸前虚空刻画着图案,然后放置心脏部位、表情平静语调如常、其内所包含的意志却跟以往任何一次都彻底不同。
“体内的声音告诉自己,万由里小姐才是我唯一该去侍奉的异性,倘若会为一人而死必定是你、假如会变得开心也是由于你存在的缘故,您是在下仅有的太阳!”
相隔较远却感觉对方近在咫尺,表现出的气势认真到无法忽视,只得在讪笑中转移话题:“以前是不是也对艾女士见过相似的话,因为莫斯丁先生是那种嘴很甜的人。”
“她仅仅是月亮,相比太阳而言、月光仅仅是依靠别人才能存在的光辉;而且这两者无论如何只能存在其一,继续问在下十次,也依然希望太阳应该保留下来。”
“越来越奇怪了,如果你喜欢这位少女,那么不正该站在她的身边、成为一份力量?”
诺特提出的疑问是所有人都想问的,然而莫斯丁的眼神每一刻停在她身上,依旧锁定盯着万由里、犹如昆虫看见光明般羡慕:
“骑士的职责并非只在身边,有时待在对立阵营也是一种守护方式;虽然在不久前有些忧虑,但看见您如今笑得这么开心,在下确实倍感欣慰、不知何时自己能够让您也对在下露出真诚笑脸?”
“如果莫斯丁先生有正确选择立场的那天,我想或许能够实现那份期待。”
“很遗憾,这是彻底不可能的,即使面临生死在下的意志也绝不会动摇,跟吾主以前收留自己的恩情已然关系不大;
在下跟白痴少爷作对至今的唯一理由,纯粹是因为万由里小姐您!只要五河士道活一天,在下就完全没有任何把握能与他和平相处,我们两人注定会不死不休。”
扑克牌缠绕在周身,将整个身体逐渐盖住,唯一裸露出来的双瞳,最后注视万由里一眼,声音相当融合:“暂且让您待在同伴们身边,但终有一天,要么我来接您,要么你会找到我,到那时再给一切做个了断。”
人伴随众多纸牌一起,在劲风的吹拂下消散无踪,只留下余音敲响在少女耳畔,对此她的回答:“允许的话不想走到那步,可如果莫斯丁先生执意要杀死士道,那么你也只能等待由我亲手结束的时候了.......”
琴里叉着腰,看见万由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信念后,击打手掌让众少女集合,看着她们一个个聚集在眼前,随后才道:
“我们这边也有必须去做到的事,相比阻止笨蛋哥哥,帮忙解决他后顾之忧才是我们该去承担的责任。马上去救人,去救她最想去救的那位!”
栗子般的眼睛转向五河冷,早在前一句话出口时,小女孩便已然清楚是在指谁,不过她缓缓蠕动嘴唇后的回答却是:“不,我要去父亲所去的地方。”
咂咂嘴,琴里带有几分怨念的抱怨说:“今天怎么老在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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