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最后一丝光辉播撒落地、穿透窗户射入房内的时候,经过番兜兜转转,三人的画总算完成;在裁判------已经鼻青脸肿的士道许可下,琴里和凛绪开始展现自己的作品。
女孩呈现出来作为“临时家人”的三人并排全身像,画工和细节描绘各方面完全无可挑剔。不过看凛绪有些遗憾的样子,士道便知道这并非她真正想画的------至少不算作愿望的全部。于是,体谅女儿的心思将之满足,便成为身为父亲的少年的首要任务!
从自己画作中裁下小块部分,从形状观察似乎是位女性人物,拿来胶水取过凛绪作品,把纸片嫁接上,位置就在女孩旁边。粉色的头发、圣母般治愈的温柔脸颊、还有那标准的柔和微笑。毫无疑问,正是凛祢!
看到妈妈出现在画中凛绪自然非常开心,但转念也有几分担忧:“不是假装我们三个是一家人?画凛祢妈妈没问题吗?”
已经成为改不了的习惯动作,士道抚平着女儿发丝,与她正对的瞳孔中包含坚定意志:“我是裁判,所以爸爸说可以,就保证没问题!并且请再给段时间,未来我必定让妈妈跟你团聚!”
“余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亲生母亲的话,无论画出来还是当面提起,这些事情随你做多少遍都可以。”
“谢谢。爸爸,还有另一个妈妈,谢谢你们。”
琴里按住她的眼眶不让泪水流出,并用另只手绕过脖子,把她的头往自己怀中抱来,虽然不像专业人士那么会哄孩子,但身上的暖和温度肯定能够传达出去。
“疼疼疼疼疼,胸部位置好硬啊o(>﹏<)o!”
“......”少女表情彻底凝固,并且看面色应该心情不太好。
“没事吧?估计是挤压到肋骨。”
某人绝不是故意的,但单轮结果确实是记沉重补刀。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琴里表情骇人的举起手锤。
“你们父女俩真默契......真会让人火冒三丈(艹皿艹 )!!”
噗、咚,两声敲响,对小女孩的“惩罚”只是走个过长,轻轻地把脑袋碰了下;士道自然不会享有这么好的特权。一招之后之后直接脑袋升腾青烟,维持嘴啃泥姿势扑倒在榻榻米位置,若把着地点换成普通地板,那么两颗门牙必定都无法保住。
气冲冲地把哥哥手中画纸夺来,琴里观察着主题;发现是副数量众多的人物合集,且都是些十分熟悉的熟人。
“十香、二亚、美九、狂三、或守鞠亚、鞠奈、万由里......鸢一折纸......”
图上唯独少了两位精灵,一个是刚才被裁减下来的凛祢,另一个便是琴里自己;其中没画义抹多是因为中途士道昏迷过段时间,导致还没彻底完成作品时间期限就来临了。
“感觉像另类全家福,虽然画得还不错,可貌似跟今天的主题没关系吧?”
从收回怒意的无表情面部中无从得知她现在心情,所以从地上重新抬起脑袋的士道,只能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啊,的确是跑题。但该画面无疑是我最想实现的主题!老实说胸无大志的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在10年以后,能够与连同琴里在内的大家,以家人身份共同实现画内光景!”
言外之意等同当面高喊后宫宣言,已经触碰到妹妹底线的少年,做好再次倒霉的完全觉悟。而且无论前方有怎样“刑罚”等待,他都绝不改口、绝不会欺骗自己
“......明知道余会生气情况,还选择去讲实话。很好,士道你似乎比以前要大胆许多。”抱起在胸前的双臂放下,叹了口气,露出无奈表情,咬着从口袋里拿出的正常口味棒棒糖,道:
“看来是算准小凛绪在这里,余无法做出失态行为吗?也罢也罢,反正是张画,随你高兴去做就好。”
“意思是-------原谅哥哥,不生气了?”
语调还夹杂几分难以置信,要知道以往涉及类似敏感话题的事件中,他可是没少遭殃。猛然妹妹轻描淡写把这页翻过去的大度,还真有些很不适应。
“想得美!只是不想当着女儿的面,让她看见身为母亲的余的糟糕样子,才不是选择放你一马╭(╯^╰)╮。”
言不由衷的傲娇明显至极,只要稍稍回想之前在凛绪在场的情况下,士道都三度倒霉,就该明白这番话有多背离现实。
琴里已经成长到能够理性看待类似问题,对此士道很欣慰;所以至少这回,他绝不会自讨没趣地戳破真相。权当事实真如妹妹嘴里所说即可!
“那么,该对作品进行最后调整------”
把仅占据画面左半边的凛绪画作,拼接在人物主要集中于右侧的自己的纸张上,空白部分刚好互相填补。如此全家福就更加完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画像作为重合部分,被不幸遮住。
“......”
咂咂嘴,琴里低头瞄眼自己的作品。十几秒的犹豫后,终于下定决意取来剪刀,把上面歪歪扭扭的“我”粘合加入全家福的另一角;并用彩笔把个人创作的“士道”,以斜线涂抹消除。
面对投来的不解视线,道句:“看什么?这位‘五河士道’不是被凶手杀死了吗?那边那张脚踏十几条船的‘章鱼博士’、此刻正在属于自我的世界里无耻笑着不是吗?勉勉强强算是个温馨结局。”
“在他身边,就必须站在小女孩身边、也要站在一群少女们周围;真是给余增加个大问题呢......”心里自言自语的琴里,于唇角掀起小小弧线轻笑,并作出最后改正---------
把凛祢的手改成抓状,令之与凛绪的掌心握在一处;虽说画风改得有些别扭,但无意散发出的治愈情感更加强烈。单手掐腰,不带个人偏见,抓抓头皮后真心赞叹:“只论站在小女孩身侧的对象,果然还是正牌母亲要好得多!”
嘴里无言,士道的反仅有应是回报出愈加明朗的笑容;并且一边搂住妹妹,一边抓住女儿小手,与安静下来的她们两位共同欣赏特别而又美丽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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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打分做出胜负评断!”
在少年房间里,众人全部不少地聚集过来,其中作为单纯观众的四糸乃和七罪站在后排,而参赛者的两对“母女”则立于前方,与裁判保持咫尺间隔。
从当前的情况分析,必然是因为五河冷中途退出,而导致竞赛中止的折纸一方败北;输掉没什么,可为此延伸出的惩罚手段却不能让她们两位承担。已经做好觉悟了,大不了自我牺牲来换取对二人的饶恕。
刚预备开口便被抢先喊出的琴里给中断话语,在没弄懂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对方就转身对折纸她们说:“真正能让这孩子高兴的不是身为临时母亲的余,而是真正的母亲能跟某个家伙出现在同张画纸上;唯独这回,余真心承认自己败北给园神凛祢。比赛不得已得以双方都是零分的结果收场!”
“琴里你怎么......”
惊讶是肯定的,毕竟到目前为止都没来得及公布结果。似乎是看破他的吃惊,妹妹莞尔笑出,留给哥哥个早有预料的得意背影;并惯例性对折纸摆出不夹杂恶意的挑衅表情:“半天时间让孩子对自己展露心扉怎么可能,至少余自问做不到--------所以世界上也无人可以做到。故判定鸢一折纸你,必然是在士道来余房间之前,便失去比赛资格。”
“这不是说努力忙活的情景模拟毫无意义吗?”随话语沉下脑袋,一副失魂落魄,不会去宽慰,而仅仅讲述心里话的四人,分别道:
“也不是毫无用处,毕竟让余体验到有趣经历,所以原先决定对你展开的‘死刑’暂缓。别得意,只是暂缓哦!”
“家庭温馨氛围好多年没体验到了,希望日后还能有类似机会-----我的意思是跟士道独处,体会有关夜晚的家庭时光......”
“凛绪很开心哦,虽然妈妈不在,但依然是很快乐的日子。”
“额,小冷过得也勉勉强强凑合。”
“大家......”
再感动些的确马上会哭出来,可惜依照贯有的“倒霉定律”,事情才不会简单地以大团圆结局收场;这次充当把他推向绝望深渊的人是折纸。
“制定出的惩罚还是得实施,按照国际标准,和局时本来由输家履行的义务,如今将全部转移到裁判身上。士道,服饰已经准备好了,赶紧来场特殊的女装草裙舞(☆_☆)!”
“你只是趁机想多拍几张我的女装照片吧!?”
“不愧是男朋友,真了解我⁄(⁄ ⁄•⁄ω⁄•⁄ ⁄)⁄......”
果断承认内心欲望,折纸手指捂脸,端出完全不像羞涩神情的脸蛋;并在旋即返回房间去取照相机。
说自己完全不抵触绝对是在骗人;的确刚刚已然做好代替牺牲的觉悟,但如果最后能顾争取到个、对自身在内的所有人都圆满的美好结局;那么他完全不介意,去恳求妹妹大人大发慈悲拉自己一把。
“不必紧张。无论跳不跳得好,余都会把过程中每处细节终生烙印脑海!自然不是在这里跳,太窄小,瞧好旅馆的庭院空着,我马上下楼跟老板协商。”
比出大拇指几个意思?算鼓励吗?话说脸色“阴险”得好像小恶魔啊。别说是递根救命稻草,现在完全是被补上一脚更快跌落悬崖啊!
“两位可爱女儿。”
凛绪此前受到影响,对女装父亲充满好奇和期待,冷因为害怕折纸心愿得不到满足、而在晚上转而寻求自己,故坚决选择沉默;侥幸心理可谓二度遭到无情粉碎。
“四糸乃、四糸奈!”
跪倒地面拉住一人一狸衣服以及玩偶布料,求助的可怜目光上抬落到两位身上,有心想帮忙的四糸乃由于顾及多数人意志,不得已进行出卖:
“不能让大家难过,士道先生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嘻嘻,喜闻乐见、喜闻乐见(*≧▽≦*)!”
四糸奈仍然跟着热闹走,把个人喜悦建立在旁人痛苦基础上。
“七罪啊,你不能......”
连影子都没看见,但听到某萝莉追逐银发少女过程中发出的声音:“鸢一折纸,还带着多余相机吗?分我一台;今后那家伙只要惹我不高兴,立即可以掏出相片作为筹码要挟\(≧▽≦)/......”
“苍天啊,为何这么对我∑(っ °Д °;)っ!?”
双手抓住榻榻米,膝盖撑地躯体维持躬曲状态,纵声发出无限悲哀喊声。留下来的剩余几人普遍觉得,现在让他一个人安静会比较好;于是纷纷轻轻离开房间,让其独自追砸地面发泄情绪......
天际明月高悬闪耀,地上苦逼低沉失落;由于身处夏季,因而空旷的庭院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蛙叫,配合此起彼伏的阵阵节奏欢呼,颇有几分别样乐感。
满足食欲的烧烤地带,此刻变成填补精神食粮需要的热闹地方。前排的最好位置由一众精灵少女包揽;在她们身后以及院子两旁,围着大批啃吃西瓜的热情吃瓜群众。
咚咚咚咚咚咚,老板免费提供的高级音响于中央处放置,插好电源播放与正常草裙舞不相符的激昂气氛。老板本人则作为极富兴趣的看客享受除去少女们外,最好的的二等观众席,和结婚多年的妻子举着荧光棒,心有灵犀地以相同牌子拍打着
在万众期待和殷切眼神注目中,百分百女装打扮的五河士织,心不甘情不愿地她身后的折纸强推入场;保持下半身系着布料编织草裙,上半身胸前则仅用圈绷带简单围绕的暴露衣着。感觉各种意义上都比普通的伪娘士织还要丢脸,尤其是在被看众发烫的火热瞳孔一遍遍视※过程中,还没翩跹起舞的她终于忍不住高喊:
“拜托你们搞清楚,我是男的好不好!”
唾沫在气势推动下大肆飞溅,此语一出全场立即安静下来,并在极短的沉默后,随即---------
爆发出振聋发聩的惊声尖叫,本来对看戏兴致满满的观众们,越发爆发出传到马路那端的兴奋欢呼╰(*°▽°*)╯╰(*°▽°*)╯╰(*°▽°*)╯;
而没兴趣的过路者在依稀判断出“女装”、“伪娘”等关键信息后,当即拉着同伴大批量聚集靠拢,围着圆圈的他们浑身弥漫着狂热气息,甚至眼瞳放出数百瓦的明亮光彩╭(′▽`)╭(′▽`)╯╭(′▽`)╭(′▽`)╯。
“想开些,他们真心喜爱女装的士道。”
背后的折纸出言安慰,然而半点用没有,反而因为敏感字眼的二字再度被提起,所以心窝处被狠狠连扎数刀、次次见血。
舞蹈起始的前奏音乐开始播放,士织被赶鸭子上架,不得已紧闭眼睛,自行断绝双耳全部听力。在乐曲推动下,两手食指歪曲摆动,扭着腰身令草裙裙摆起伏摇晃。即便动作声音别扭,可确实无比**!
时不时几阵夏风袭来,把绷带慢慢吹散,当场便有几个大叔口鼻喷血、一脸满足地倒在地上沉醉于眼前天堂风光( ̄┰ ̄*)。
回到观众位置的折纸和七罪联合起来,用照相机接连快照下相片,在她们身边放着成堆胶卷;四糸乃和两女儿,紧紧合拢眼睛,但却会频率频繁地微抬眼皮偷看,并随偷看次数的递增而脸颊逐步染红;四糸奈则做着兜售门票的工作,令庭院慢慢接近爆满状态。
“想做不是做得挺好吗?为你自豪哦,欧内酱❤”琴里现在的表情已经从坏笑升级成邪笑,身为姐姐的士织完全沦落为被调戏取笑的可怜弱受。
“谁想做你姐姐啊!!”
情绪激动导致中心失衡跌倒地上。对士织来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意外和仰倒角度了-------两腿呈八字型大开朝外开放,彻底曝露于众人视野。凭借男性的身高优势,一排身材魁梧的大老爷们,瞳孔急剧放大,拼命将眼前景色收入眼底印刻脑内。
但见因摔倒缘故,少女草裙倒翻露出狼友们朝思暮想的画面;裙下穿着的女人味十足的胖次,被不合时宜的狂风大幅度暴露现出,其内部风景若隐若现间勾起绅士们无限遐想。
现场气氛无疑在数秒时间攀升至不可超越的极点。表现尤其突出的十数人,更已经拿着从四糸奈那里购买来的旗帜,额头扎着用作宣示忠诚的头带,使劲毕生力气甩动胳膊疯狂摇旗呐喊:
“一二三、女神我们爱您╰(*°▽°*)╯”
“一二三,女神我们爱您╰(*°▽°*)╯”
场面混乱一发不可收拾,成为关键者备受无数人各种期盼的士织,在最后瞥眼令人灰心的绝望场景后,头部深埋泥土之下自暴自弃,双数狂锤地面耍赖任性:
“不要、不要o(>﹏<)o!罢演罢演,说什么都再不跳了。谁来行行好,杀我帮助解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该市首届女装草裙舞演出,中途由于主演崩溃而被迫中断停止,然而依次离开的男女老少们,仍旧副“此生无憾”的满足模样;并于未来在市内掀起场为期几十年的女装流行风潮,成为国内第一的伪娘城市,宅男们的尊称是“伪娘天国”。 母女情景模拟竞赛--------精灵赢,士道苦,精灵输,士道苦;平局所有人皆大欢喜,某人还是无尽悲苦;多年后他回忆起今晚场景时,依然身子发抖,夜夜经由不存在穷尽的噩梦纠缠折磨。
问什么该演出是第一届?答案很简单,后来受制各种狗血原因,少年终生共计在市里出演三次。没来得及兑现的剩余两次不急,人生还很长,女装人生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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