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试图在已经被152mm榴弹炮炮轰成月球表面的阵地重新建立起像样的防御--不过这很艰难,艰难的像是我们真的在月球建立起一个前进基地那么艰难。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利用炸药定向爆破,将那些炮坑连点成线,点线成面--反正一个人能分到好几个E国炮弹制造的掩体,不要白不要--正好假阵地也是总体防御的其中一环。
我们仅剩的防御重火力是营属的82mm迫击炮和连属的60mm迫击炮,仅剩的直射反坦克火力是40火箭筒以及在废墟下扒拉出来的一台丢了架子的82无后座力炮--我们想,这个损失我们该去找妈拉巴子的赫.鲁.晓.夫去索要赔偿。
哦对,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了,但我们总是习惯性的跟他挂钩--比如,丢出去喂斯.大.林!
“妈巴羔子的,我们被他们炸的只剩了两个半排,直射兵器的支柱几乎全部损失--我们拿什么搞他们,裤衩子吗?你大爷的老毛子。”
我能听见一名PLA抱怨道,不过很快他就被他的指挥官喝止了继续吐槽的状态--这叫霍乱军心,对于战争来说,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以少胜多的情况并不少,但因为军心的动摇而导致的彻头彻尾的失败,这也不少。
王宇和栗子合力将被埋在土里的M60通用机枪刨土豆似得扒拉了出来,以及那几箱子弹药--好吧,高射机枪没了,通用机枪和班用机枪组成的轻机枪小组反倒成为了整个阵地的火力支柱。其实我们是在高射机枪那里找到过好用的14.5mm机枪的--前提是架子也没有一起被炸毁,以及能够有人承受的了的后座力。
王宇拿了一个水壶,二话不说就向机枪的枪身以及枪机里倒水,然后熟练的拆开它,用刷子将那些土渣子清理出来--虽然我知道M60这枪其实也够娇气的,而且王宇拆枪的方式倒是有点像对付八一杠那个模样。所以我打算一会离他远一点,我寻思着那挺机枪的炸膛的危险简直高达百分之四十的几率。
“栗子,看看还有没有沙袋.....嗯,我记得猫耳洞里有一点,搬过来,堆上面。”
我这样指挥着那个甘愿为我们干活的廉价劳动力栗子搬着沙袋,而我也在擦枪--不过连着栗子的武器我也在一块擦着,好歹总不能让他白干活的吧。那些沙袋被堆在我们的散兵坑以及坑道前,距离一防几十米,可以观看并且控制到前方几百米内的区域,原先是高射机枪阵地的所在位置--现在那里只剩下个152mm榴弹炮留下来的大炮坑。
依旧有人很挠头,因为依旧有人试图架起那挺14.5mm的高射机枪。
“第二次进攻!!”
不知道有谁这么大喊了一声,我们全都开始尽可能的往之前整理出的散兵坑和炮弹坑里拱--那可真是难看的要死,但到底是扑进散兵坑的姿势重要,还是小命儿重要呢?
我用之前从那个指挥部里顺来望远镜观察之前那片已经被坦克压秃了的没有灌木的丛林--哪怕是真正的T-80主战坦克来的时候我没有那么惊慌,但现在从那里驶出来的东西却让我真正的感到恐惧。
石勒喀河四管自行高射炮,明明是用于低空防御的高射炮--但谁说高射炮就不可以平射了?那玩意如果拆除我们的阵地就和扫把似得,防线扫把。
有人比我反应更快,已经有一枚超口径火箭弹飞过去了--那个比T-80更高大的车身和具有威慑力的四个管子已经让一些活下来的老兵油子们感到情况不对了。
可惜的是我看见那枚火箭弹没有爆炸--老毛子在那玩意周围包了一层遭了瘟的栅栏装甲,那枚火箭弹卡在那些栅栏的间隙了,那层栅栏对RPG-7和40火之类的超口径火箭弹简直是免疫的。
不过这是尹琳萱做了一个很明智的决定--放弃第一防线。不过不是全部放弃--而是留下了一些小小的礼物。
嗵嗵嗵嗵嗵!
那台遭了瘟的石勒喀河放平了它的四个炮管子,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朝我们的第一防线泼水。还好那里没人,我们没有损失。而此时那些老毛子们再次像之前那样步坦协同冲过来了,只不过这次有了炮火准备--152mm的榴弹炮和122mm的加农炮发射的炮弹密集的在我们的阵地上爆炸。也许是他们觉得月球表面是不会有人存在的,反正我们就在这零散的炮击中趴着,谁挨炸了那纯属倒霉。
不过我们依旧很倒霉--半个排在战壕里被152mm榴弹炮落下的炮弹给活生生炸死。爆炸过后,我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连个零碎也没剩下,这倒好,我们现在是两个排了,比较好统计了。当然--人体零碎我也见习惯,也没有还是个雏的时候那种杀个人就恨不得把胃折腾出来的那种感觉了。
我忍着,我们忍着,我们的两个排忍着,我们的炮兵群忍着--我们像是个伺机吞噬猎物的毒蛇。我们趴着,等着他们过来。而他们接近第一道防线之前,炮兵便不再开火了--就连那台已经不知道遭了多少瘟的石勒喀河也不响了,一个基数的弹药早被它的高射速给报销了。
我拍了拍王宇和栗子,然后先钻进了那道被炸药定向炸出的壕沟--没有命令。我们默契的很,除了支援火力和抬不动的直射火力,我们默契的在第一时间进入第一道防线的战壕。
我听见了坦克撞倒铁丝网的声音,还有踏着泥泞的纷乱的脚步声--那是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我们有默契的没有再次开枪。
坦克十米,步兵远一点,大概三十米。而我们太狠了一点,我们等着坦克履带碾过我们的战壕然后一跃而起。那些老毛子没有坦克的掩护了,而我们的机枪也不受限制了,我们遭遇炮轰时的仇恨全部用步枪发泄在这些失去了装甲掩护的老毛子身上,而那些坦克的高射机枪手被乱枪打死,之后被火箭筒从后面炸了屁股,瞬间飞了炮塔--他们再次失去了主战坦克。
我很快将八一杠的一个弹匣打完了,但他们距离我们也不到十几米了。我索性仗着我枪多的优势开始逐个消耗他们--我抄起了之前在丛林里缴获那些M国三角洲部队的XM177短步枪。安装在提把上的短距离瞄具我根本用不上,因为就是一个瞎子也能在这十几米的范围内准确命中,哪怕对着那里瞎扫,也能扫死几个--他们也一样,但我们先下手为强并且有着战壕掩体的掩护。
在我的XM177短步枪打完弹匣之后,我又击倒了十几个E国士兵。这次我抽出来的是雷明顿M870霰弹枪--这玩意用来近战比用于平射的14.5mm高射机枪更不人道。这时我们幸存的的营属炮兵与连属炮兵也反应过来了,备用炮坑距离这里200多米,他们几乎将引信缩短到一出膛就会爆炸的距离用来掩护我们。迫击炮炮弹在我们阵前十几米甚至几米的位置爆炸,他们不管他们会不会误伤我们,我们更不管了--因为我们都杀红眼了,我们甚至还欢呼着「迫击炮的支援万岁!」之类的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们歇斯底里,不过总算是没忘了换弹匣,然后再次将怒火倾泻给他们同时嘶吼着--我整死你!
他们撤退了,又丢下来了几台燃烧的主战坦克的残骸和一百来具尸体,我们也纷纷钻进了猫耳洞--果然,他们在我们前脚刚进入防炮洞,后脚又开始炮轰了。小口径炮划破空气,中口径炮撕裂空气,大口径炮凶猛的像是开着老式的蒸汽火车在没有了铁轨的束缚中横冲直撞。月球表面又遭了一场陨石雨,而我们在地壳之下,只有震动。没有叫声--因为我们还得忙着刨被浮土活埋了的人或者被浮土活埋然后被战友刨出来。
“我就说吧,这老毛子一万年不变的步兵战法,坦克碾完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要是不理他吧,坦克碾完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就这还耗死了不少人,大纵深,穿插迂回,不经过炮兵准备的突然袭击。哎,不是我黑他们哈,我觉得这些王八犊子的指挥官,跟我想象中的那啥子,R国的那啥肉弹兵神--棋逢对手。”
我这样吐槽道,不过旁边的栗子像是对老毛子有什么敬畏似得,反驳我道。
“不对吧,他们人高马大的.....打仗也很厉害.....”
“我的亲大爷欸,人高马大占优势那是以前,现在是现代战争,不是古代列兵线。谁敢排列兵线那纯属孱蛋!”
我这样说道,可不止的想起了两yi战争.....那个拿先进武器打最落后战术的仗,那是我连研究都懒得研究的一场战役了。
“以及,我在北方的时候我还一招撂倒过他们的指挥,我感觉也就一般般嘛。”
我这样炫耀道,因为这个「危险性基因突变」技术不但让我拥有了基延带来的寿命延长,而且嘛--那些个锁链也被砸开了。当然,代价嘛.....记忆损失,然后我占了个大便宜--不过我不觉得,因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尹琳萱中校,最高总指的命令下来了.....”
通讯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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