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下午时分,陈旧的武馆内并无太多生气。已近老化的石板上面有着许多的裂痕,看得出是开了有些年头了。而放眼望去整个武馆最引人瞩目的也就只有这一块招牌了。招牌的本身到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或者可以说是寒酸的随处可见的木板而制成。可能是时间久远的缘故,木头甚至有些发黑了。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确实上面写着的几个大字——“川流不息”。这是现在极少有人掌握的“古代”字体写法,苍劲有力的笔触但又不显得凶猛,反而看上去十分和谐。看了就有一种生生不息的生命力蕴含在其中。虽然这招牌很是吸引人,但是从这个武馆的摆设与陈旧的设施看来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在这武馆的里屋也是极力展现着生活拮据的气息。但却是有着一位年方十六的少女盘腿坐在了里屋的木地板上。少女紧闭着双眼两手放于双膝看来是在打坐。与现在喧闹的城市氛围不同,她显得很平静。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每到下午最酷热的时候都要打坐来磨练自己的心性。但是今天的她似乎比平时跟加难以集中起来了。渐渐的下午打坐修炼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入定清心私我。她知道他确实是烦躁了,她起身站了起来然后望了一眼屋内门边的一角,果然他还是没有来。一开始极度反感的他现在突然不见了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
这个武馆其实早在四个月前就已经要关门了,原因是收不到学生。这并不是说这个武馆的师傅教的差或是没本事。恰恰相反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十分强的武者。在她的眼里看来自己的父亲应该也有与那石塔里的修行者有着一较高下的实力。但为什么还是没有学生来武馆呢?因为自己的父亲教学生的方式太离谱了。她一开始也是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反而认为是这里的人太软弱了。直到她一次看见了别的武馆的教学方法,她一下子就知道了。但她还是只能任由这个状况持续下去,因为她们所修炼的功法只能有那样的开头,也就是所谓的极限锻体法。只有跨过了这一步才能进入练心的阶段。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武馆一天天的衰落,然后最终关门的那一天到来了。自己的父亲终于决定了关门大吉,他也到是乐的清闲。反正开这个武馆他也不在乎能否赚钱,只是想把自己这一门功夫传授下去。然而自己的女儿已经有了他一大半功夫的现在,也就开着玩玩了。但是事情突然有了一个180度的大转机,自己的父亲竟然带了一个学生回来。这让他吃惊不已,因为自家武馆的限锻体法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了,竟然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学生敢来。她看着这个早就已经过了练武最佳期的男子,被自己父亲忽悠的竟然付出了两金的学费。她直接就把他定义成了傻子,肯定连两天也坚持不住就跑了,到时候再要吧两金拿回去可就麻烦了。
也许是出于对于之前失败的反省,少女的父亲竟然让她来协助者个新来的傻子完成限锻体的修炼。不过为了能够拉住这个金主,她也就接下了这个任务。这个极限锻体法可不是一般的那种光光只是把自己的体能练上去,最主要的就是要对打,而且是不到极限倒下不停手的对打。换句话来说就是不由分说的打你,打的你爬不起来为止,而且是天天如此。然后让她惊讶的事情就发生了,第二天他又来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竟然硬是撑过了这两个月的极限锻体期,明明每次都是被打到无法再站起来了,但是明天再次过来的时候却又如同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天他实力都会有着惊人的提高。虽然说他还是被自己压着打,但是偶尔竟然会躲过几招。要知道她们家的身法可是连石塔的宗主都说是比不上的,他竟然躲过了好几招。虽然之后还是被她揍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穿着粗气,但这是已经是许多人一辈子也不可能到达的高度了。
极限锻体期的结束,也就开始学习最为基础的招式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有给他安排其他的基础训练,而是直接开始了招式与步伐的传授。但是他的进步真的十分迅速,这让她的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嫉妒的情绪。在之后凡是有对打的训练中总是想尽办法把他揍得越惨越好,知道有一天对练完成后。原本心情舒畅的她准备去街上逛逛,毕竟有个冤大头交了不少的钱,终于能消费一下了。但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人影。原来是那个冤大头正在后院冲凉,他光着上半身将身上的血水冲下来。那是一个不算太壮硕的背,但是上面却有着许许多多的伤口。其中有几个伤口几乎说是致命,要是早些知道她下手也会轻一点了。她不禁开口问道:
“你是为什么要来习武,为了报仇?”
“这个重要么?”
他似乎对于出现的少女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看着她。
“……”
少女看到这个满身伤疤的青年站了起来看着她,不只是出于惧怕还是敬重竟一时间开不了口。
“我只是不想妥协罢了……”
看见这幅一反常态的模样少女,他还是开了口。
之后的日子里少女开始有了些许改变,她开始给他时不时地提出建议与指导。渐渐地在对打的训练中少女第一次败下阵来,但她却并不惊讶。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的进步她早就看在眼里,早就知道会不就超过自己,只不过来得有些快罢了。之后他的实力完全超越了她,少女知道他肯定是要离开这个武馆的,只不过这个日子来的有点快了。
昨天他提出了要离开的决定,而一反常态的父亲没有去挽留他,也许两人早就商量过了吧。少女的自尊并不允许他去询问缘由,她只是往常一样一言不发看着青年离去。
收回自己的思绪,她开始继续尝试着打坐入定。然而突然的开门声又让她分了心神。她向门口望去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两张黑色的门票,隐约还能看到上面印着的恶鬼面孔。这是一张现在领整座城市都疯狂的比赛的门票。
“怎么样我的乖女儿,今天晚上要不要和你爸约个会啊?”男子笑着说到。
“你这又是哪里刮来的风,你还是找你的老相好去看吧。”少女明显对他父亲这种一反常态的举动感到本能的警觉。
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拒绝,他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露出一副叹息的神色道:
“看来我只能一个人去看自己学生的比赛喽~”
自己的学生?少女马上发觉了话中的不对,这个武馆的学生从头到尾就没几个,而且现在在这个图拉斯城的只能是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就是‘恶鬼’?”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啊”
看着眼前一脸坏笑的男人,她真的是想要一拳把他揍倒在地上,只可惜实力差距太大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男子看见咬牙切齿的女儿又是故意是的问出声。
“我去!”少女说完就抢走了一张门票。
她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他做着一切是为什么。白天被自己揍得满地找牙,晚上还去竞技场打比赛,这么拼命的提升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今晚的对手是石塔里的修行者,她是坚决不能让那个家伙死的,这是什么不妥协分明就是去找死。
“我说师兄,我们还是不要再赌了吧,比赛马上要开始了吧。”长生少年极力劝说着自己的师兄从这赌博的泥潭里抽身。
“别动别动,时间这不还早着呢么太阳下山了再说。”沉迷于挤在人堆中下注的福笛看了看天色,随意的说了句。
常生看着这位已经沉迷于赌博难以自拔的师兄开始无奈起来,而自己的师妹明月也自顾自跑去商店街买衣服去了。他不经开始有点想念自己的大师兄了,如果大师兄没有出去历练的话那么该多好,自己的功法也会更有提升。最最关键的是自己也不会着了福笛师兄的道偷跑出来,看什么巴克斯的比赛。然后少年又想起了宗主出门前的话语,少年又不禁对自己愚蠢的举动更加后悔不已。
果不其然福笛又输了,常生来到了一连沮丧的自家师兄身旁。
“师兄你不会把我的零花钱全部输了吧”
“不会不会,师兄还帮你留了点儿呢!你看看这点钱刚好够我们三个人一人买一杯果汁看比赛喔。”福笛面带微笑的开口。
“师兄我这利息是十天还三成,你好自为之吧,还不起的话等宗主会回来了我会打小报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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