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是我妈在我十岁的时候教我的。
当年她也不会做饭。
可我们家传统就是过门媳妇必须会做饭。
结果她就去找我奶奶学习,那时我奶奶是一家国营酒店的主厨,而且我妈和爸爸还是恋人关系,没见双方父母,等到我爸带她见家长那一天……
我爷爷是根本不会做饭,先前已经说过了。
“走,上你三爷爷家吃饭去。”爷爷拉着我就往门外走。
“咱家还有别人呢……”我提醒道。
若不是带着凌遥和羽果,我也想去蹭饭,三奶奶做的饭那叫一个好。
“哦,对对对,还有我两个孙媳妇呢。”爷爷拍了拍脑袋,笑着说。
靠……
自然,这做饭的活就交给我了。
爷爷家用的依旧还是烧柴的炉锅。
“还是老样子啊……”我感叹道,还能看见这充满年代感的老物件,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欣慰。
因为爷爷不做饭,家里也就没有任何食材,只得上街买。
“锢天,回来了啊。”说话的是小铺老板,我管他叫大爷。
我还是认识他的,毕竟小时候经常从他这买东西。
“嗯。”我简洁地回答。
农村卖的菜,大多数是农户自己种的,倒也是绿色无污染了,而且也比市价要低。
“锢天小时候啊,经常光着(略)在街上跑,我都抓不上……”一进里门,就听见爷爷在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喂喂喂,爷爷说什么呢!?”我急的脖子都红了。
“哈哈哈,不说就不说罢。”爷爷笑道。
柴火炉最大的毛病就是……烫脸,我只得站的远远的,用铲子往里添木头。
另外,火候也很难把握,当然我自然是没问题的。
“开饭了!”我朝门外喊,爷爷早带着两个妹妹出去院子溜达了。
“偶呵呵,快一年没吃上大孙子做的饭了。”爷爷坐在炕上,笑着看我给他斟酒。
“别喝多啊。”我提醒道。
“知道,知道。”接过酒杯一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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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喝多了……我看着炕上躺着的那一滩,心中感慨道。
下午一点点,趁着爷爷醒酒的功夫,到隔壁三爷爷家看看。
“三爷爷。”我一看见他,就朝他打招呼。
“嗬,锢天回来了。”
小时候我挺怕他的,因为他长得有些吓人……
为了方便,我就没让两个妹妹跟着。
聊了许久,我便起身离开。
“等会。”三爷爷说。
我停下脚步,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你爷爷他不靠谱……知道吧。”他挠着头说。
“当然……显而易见……”我回答道。
随后,他走进里屋,没一会,抱着一个很大的箱子出来了,放在炕上。
“这是你老爷爷留下来的,本来在你爷爷那儿,但我怕他弄丢了,就拿到家里来了。你也长大了,这东西就给你了吧。”三爷爷说。
三爷爷,二爷爷都没有孩子,唯一生了个儿子的就是我爷爷。
“这里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打开过。”三爷爷接着说。
我点了点头,试了试分量,不是很重。
用手随意抹去扣锁上的一层灰,的确是好久没开启了。
“这,这可是古董啊!”我惊奇地说。
方才,我从扣锁上感受到了一丝丝铜气,那必定是年代久远的铜器才具有的气息。
至少得四百年了吧。
三爷爷则是一脸茫然,表示丝毫不知情。
悄悄释放出一道灵力,这只箱子竟然把灵力给吸进去了。
昆仑仙木。我脑海里闪过这个名词。
昆仑山作为万山之祖,龙脉之源,不知有多少秘密。
昆仑山上的修士,全都是走修仙一途的。
昆仑山上,有一颗参天古树,叫作昆仑仙树。
昆仑仙树做的木材就是昆仑仙木。
昆仑仙木,千年不腐,任何修士都想弄到一块。
其内更是蕴藏了仙气。
“我们家,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家族呢。”我轻声念叨着。
打开了扣锁,稍微掀开,就嗅到了一股淡香。
是了,一定就是昆仑仙木。
全打开来,里面竟是一件洁白的道袍。
却不是普通东西,我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浓郁仙气。
天衣。我想起了这个词。
天衣无缝,天衣无垢。
天衣也叫仙袍,现在已经没有人见过,昆仑山上的那群家伙穿的也只不过是普通道袍。
大部分修士认为,天衣只是一个传说,但我现在知道,这可不是传说。
天衣蕴藏极其浓郁的仙气,不用引气入体就可以自己转化仙气。
因此大多数人都觉得,如果有这种宝物,还修个屁的仙啊。
扣上盖子锁好,说:“过几天再回来看您老。”
三爷爷一愣,随即笑着说:“我倒是无所谓,唯独你爷爷,整天盼着你回来,你啊,多陪陪他,他这几年一个人不容易。”
我自然知道,奶奶走了以后,爷爷就变得嗜酒。
“自然,我先走了,不用送了。”告了别,捧着箱子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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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们走了。”现在是下午四点多,我有了去意。
“嗯,记得有空再回来啊,还有,你三爷爷给你的东西拿好别摔喽。”
爷爷把我们送到大门,我回头挥手告别,两个妹妹亦是如此。
起风了,却没有一丝凉意,挂在脸上令人很是惬意。
不管有多大的变化,家终究是家,一切照样令人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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