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晚上七点。
陪凌遥吃完饭后,我一个人出了门。
当然,如果不算那个厉鬼的话。
一天的修养,它已经完好如初(汗),我就把它放了出来,反正普通人也看不见。
“我说,你叫什么名。”我问他。
“晚辈用这种语气和长辈说话不太好吧。”它笑着说。
“少给我废话,现在你是俘虏。”我白了他一眼。
话说我这人从来不讲究辈分。
“我叫十方,你呢。”它依旧很温和地笑着说。
“凌锢天。”我简洁地回答。”
“哦,瘟神啊。”哪知它却欢笑起来。
呵呵,瘟神美名扬。
“轻羽宗的人干的,对吧。”我问它。
它收起了笑容,严肃地点了点头,说:“应该没错,那种身法只有他们才能习得。”
我嗯了一声,沿着街道走。
“我们怎么办。”它问。
我一愣,说:“打上去,要人。”
静止了几秒钟,它虚弱地开口:“轻羽宗……不是在一块化石云上面吗……你能直接走上去?”
我一拍脑袋,嘿嘿一笑,打出一道飞行法术。
“你这法术倒也是巧妙,这么小的气流都能让你飞起来。”它也飘起来跟在我旁边。
要想飞,要么是生有翅膀的异族,要么是学习飞行法术。
飞行法术却是极难学会的。
我学的这一种是释放微小的气流,借助精巧的身法让自己顺风飞行,严格来说其实不算法术。
轻羽宗驻扎在一块很大的化石云之上,平时根本抓不住踪迹,只能漫无目的地寻找。他们还有护宗大阵,把整块化石云都隐藏起来。
又加上我这法术受自然环境影响较大……一直找了两个小时……
幸好他们宗支一直在青岛,不然飞遍整个天朝都找不到。
标准的道观结构。
门外没有守卫,毕竟能找到这里的人不多。
看着那高数米的大门,心中不由得感慨。
真阔气。
我上前用力扣了扣门环,大门发出“嗡嗡”的闷响。
“何人击门!”一道如洪钟一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门开了,一名身材高大,身披软甲的男人走出来。
我轻轻弯腰,拱了拱手说:“在下凌锢天,今日来登门拜访,可否通报一声。”
他倒是十分客气地说:“我轻羽宗夜不待客,还请回吧。”
我轻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来这里是为了要找一个人,还请见谅,通报一声吧。”
“找人?”他疑惑地问:“我轻羽宗弟子从不出宗,近日也未曾有外人进入,何来找人一说?”
我在心中暗骂,这人怎么也没有脑子啊,是非要让我打进去吗?
“方角,让他进来吧。”一道有力的声音传出来,打消了我的念头。
叫做方角的男人腰微微一弯,手一拱,转身回去了,我赶紧跟上。
里面是传统道门的规格,我也没细看。
在尽头的大殿,方角停下了,向我示意进去。
我迈步走上去,刚踏上台阶,就有种站不稳的感觉。
我看了看方角,他朝我一拱手,转身离开了。
“嘿,想试试我,你们还不够格。”我笑了一声,继续往上走。
越是往上,站不稳的感觉就越强烈,到后来,直接就感觉到阵阵烈风吹过,躲不过。
我一拍脑袋,自嘲道:“我真是笨,打过去不就完了吗。”随手打出一道道风刃,很快就走到了大殿门口。
向里望去,正前方有一座宝座,上面却是坐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女孩,座后站着一名中年男子。
我走到下位,拱了拱手,说:“不知哪位是管事的。”
我这句话问得是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也没有管太多。
“我是宗主羽泽。”宝座后面站着的中年男子朝着我点了点头说:“这是我女儿羽果。”又指了指座上的女孩。
雨果……好名字……
“我就直接问了。”我又拱了拱手,说:“近期贵宗可有门下弟子下山?”
下山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泛指一切出宗。
“有的。”他笑了笑说。
“可否与他一见。”我又问,随即把十方招了出来。
刚才怕被误会先把十方收进符里。
男子脸色一变,问:“这…这是何意?”
“你们弟子杀了人还问别人?”我还没开口,十方却是激动的喊出来。
男子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对一旁侍候的人说:“阿长,把焦林海叫来。”
却是听到门外有人在喊:“不用了,我来了!”
我和十方回头一看,门外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性,一头短发,穿着白色的道袍。
“对!就是他!”十方喊起来。
“来拜山门还带着厉鬼?你有何居心!?”叫做焦林海的男性也喊起来,从腰间摸出一张符纸,还没等发动,我就冲了过去,一把把他摔进大殿里。
“说,人是不是你杀的!”我坐在了他身上,喊道。
“对,就是我,怎么着吧!那个臭**该死!”听到这话,十方却是扑了上来,右手化爪就往焦林海身上劈,我赶紧把焦林海拉到一边。
“竟敢骂我女儿是**?!你是活久了嫌烦吧!”十方怒气冲冲地骂。
哦,原来那女子是他女儿啊。
“哈哈哈,我就是骂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告诉你,我父亲是焦雄,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你试试!”
哦,原来是那个蠢货的儿子。
焦雄是散修盟会的副会长,当年阻拦我加入散盟,我就修理了他一顿,把他扒光了挂在散盟大厅整整一天。
“啊~原来是焦副会长的儿子啊,那就好办了。”我嬉笑着说。
他听了这话,得意地说:“知道怕了?还不快把老子放了!”
嚯,自称都变了。
我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他脸上,他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手掌印。
“首先,我最讨厌把自己爹妈长辈搬出来当盾牌的人了。”又扇了一下。
“其次,谁要是在我面前自称老子,他后半生基本上完了。”说完这句话,我把他拎起来,朝着他两腿之间的(不可描述)就是一拳过去。
我又朝着宗主一拱手,说:“晚辈有些失礼了,晚辈要带他走,还请前辈见谅。”
“是圈外警方介入吧,无妨,他做了杀人之事,受到制裁是应该的。”
我拽了焦林海正要往外走,宗主又开口了:“请留步。”
我回过头去,问:“前辈还有何事。”
他笑了笑,说:“下个月茅山大会知道吧。”
茅山大会是十年一度的大事,各个门派的年轻一辈修士进行比赛,由此对各个门派进行排名,门派前三名和个人前三名还有奖励。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我也是要参加的。
他又接着说:“呃……各门派组织领袖要提前到知道吧……所以……要请你照顾一下小女……”
我叹息了一声,说:“天下那么多修士,前辈为什么偏要找上我啊……”
“谁让你今天正好来了呢,谁让你是瘟神呢?”他却笑了笑,半是嘲讽地说。
“您先别提那个名字……为什么我来了就算我的事啊……”
“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等会等会,算命的事先放一边吧,您老也信这玩意儿?”“不管怎么说,天下大事皆归缘,小女就托付给你了。”“喂喂喂,很奇怪的交谈吧!什么天下大事皆归缘?托付这个词又是什么鬼啊!”“因为我现在就得走啊!已经拖了一个周了啊啊啊!”“前辈你这么不负责任你家里人知道吗啊喂!?”
沉默了几秒,我缓缓开口道:“那……好吧,我答应了。”
羽泽一喜,道:“另外……大会当天还请把小女带到茅山。”
我点了点头,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惊喜起来:“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阿长,把飞云拿来。”一旁的侍人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回来。
“这个东西叫飞云,是我宗长老才能拥有的飞行法宝,速度跟外面的飞机差不多,而且有避风罩,平时放在盒子里,用的时候打开盒子就行,不用的时候再装回去,可以坐五个人,这东西够你回本了吧。”
飞行法宝是数量最少的法宝之一,这轻羽宗还真是阔气。
“晚辈谢过前辈。”从阿长手里接过盒子,我向羽泽拱了拱手,说。
“果儿,去吧,以后他就是你哥哥。”什么玩意儿?前辈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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