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第一次暴走
天馋姬
——『在你获救的当晚,瘟疫之姬将袭击人类。 』
突然有种「神真的存在的感觉」——因为那他妈的名叫「天馋姬」的家伙正在跟我们激战。
而所谓「激战」就等于「单方面被虐待」,也就是「揿住嚟打」——那是马丁告诉我的。
在聚落外面,全身皮肤黑色、**,却不见三点的天馋姬在天上把数个紫黑色的球投向我们,一碰到地面就会爆炸。我忙于闪避
「这样下去不行啊!虽说是拖时间,可是我们会小命不保啊!」
「你是不是想死?」
——我哪里说错了? !黑人问号⋯⋯?
「呃?」
「你不是说过不如死了算吗?」
「⋯⋯对⋯⋯?」
「给我把自己的意识跟驱动器连在一起!」
天馋姬又把球投向我们,我们又一次闪避。
「什么?」
——在意图不明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听他说?那家伙可是叫我去死啊!
「先给我跟驱动器【同步】!」他又说。意识跟驱动器连在一起是叫【同步】吧? 「现在要打倒天馋姬只剩下这方法了!」
——只剩下这方法⋯⋯是叫我一换一吗⋯⋯?不,那个臭女人应该不只值一条命吧? 9亿条人命吧?毕竟全人类就被她一人玩弄得团团转。
「⋯⋯好吧⋯⋯这次就先听你的⋯⋯」
我看着右手拿着的驱动器。
——驱动器驱动器⋯⋯让我【同步】吧⋯⋯
然后我轻轻闭上眼睛。
——有些什么⋯⋯要把我的意识吸进去似的⋯⋯又有什么要流进我的身体似的⋯⋯哇!身体突然超级重!
我跪在地上,用剑支撑着身体。
「对!就是这样!」
我看到天馋姬正把球投向我。
——不行!身体动不了!
眼看球已到我眼前,我就在这个时候⋯⋯
⋯⋯昏过去了⋯⋯
@@@@@@
我是马丁,十八岁,废人,处男——是处男有什么错! ?在这环境下怎么可能做?不可能吧!
我说啊⋯⋯你知什么是暴走呢?
所谓暴走,就是「不能自我控制,已使自己变得极为为危险,有很高攻击性。」,也就是现在高木的状态。
就算是暴走,也好像强得有些过分哦?
刚才二人一起上,还被天馋姬单方面虐打,现在我只是看着高木一个把立场反转。
而且她竟然懂得使用【最强兵器】——舞剑、乱舞、充能、爆发,她都用了——我明明什么也未教她的说。
或者她本来就懂得怎样用,只是那战斗的记忆沉睡了在她的体内,并被驱动器激活了?
算了吧,反正之后都要重新再教一次,因为跟据过往无数的故事得知,她一定会昏迷,然后把自己做过超厉害的事情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还要加一句「我有这样做过吗?」,妈的。
等一等,仔细看,她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魔鬼啊——因享受战斗的乐趣而睁大眼睛咧嘴笑着——还是说她只是个抖S? ?
我看了看天馋姬,她(他?)全身伤痕累累,紫黑色的皮肤而脱掉了数小块,露出里面雪白的⋯⋯那是什么来的?
在【乱舞】下,高木一下横挥剑把天馋姬打到数米外,此时天色骤变,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刮起狂风。
——怎么了? !
从新站起来的天馋姬长出了一双纯白色巨大的翅膀,其白色与自身黑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只见她一拍翅膀,身体迅间飞到,并停留在空中;展翅咆哮——那真的是女人的声音吗?
数秒后,她又咆哮一声,黑色的皮肤全部脱落,灵出跟翅膀一样颜色的——那是什么来的?皮肤?这么说的话,她刚才在脱皮?像蛇一样?
还未咆哮完,暴走中的高木已跃到她眼前——又一轮白刃战了。
高木一下把天馋姬打到地上,她在地上翻滚半圈后用右手抓住地面减速,左手掌芯变出紫球投往高木。
——射偏了? !
紫球与高木擦身而过(其实没有碰到啦),高木继续受地心吸力影响下降,籍此加速冲往天馋姬进行攻击。可是紫球停留在空中,随即分成三个小紫球飞往高木。
此时天馋姬正咧嘴笑着——真呕心,快要吐了。
「高木!小心后面!」
虽然我警告她,可是我怀疑她有没有听进耳,希望有,不过事实上应该没有。
为什么?
因为她正接中了攻击,紫球爆炸使她倒在地上。
然而,她又站了起来,再次攻击。
——我想,【狂暴】差不多开始了?但愿她的身体能承受如此庞大的能量⋯⋯
高木双剑往前插在天馋姬的腹部,再一下爆炸使其往后倒。然后她的身体冒出了一些白烟。
——开始了!
她把龙骑兵手把以上的部分分拆成七把小刀,合在驱动器上,发出激光,龙骑兵的手把合在驱动器下面。
——那是【光刃太刀】!
接下来跟无双游戏一样,高木又一次单方面虐打天馋姬,光刃穿过她的身体而没没斩痕,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爆炸声。
一下子几百下连击(其实我不知道实际是多少下)让天馋姬毫无还手之力。
——超离普的说⋯⋯
正常女生看到我现在这个样也子会笑着说「你在干什么?」吧,因为我只是张开了口,一幅被吓坏了的样子。妈的。
这时,天馋姬向后一跃,再上前申出右手上的利爪在高木的胸口上往下抓,左手利爪又马上由下而上抓,右爪和左爪接着轮流左右抓了数下,最后左手变出紫球在高木的伤口(胸口)爆炸。爆风让她倒在几米外。
高木又马上站起来攻击,二人一边闪避一边攻击,攻击猛烈得我快被波及了。
我观察着天馋姬的行动,发觉她好像快要死了——那当然是件好事,可是同时我在担忧另一件事——
——高木的【狂暴】能否支持到杀死天馋姬⋯⋯呢?
再一轮激战后,我察觉到天馋姬的动作改变了,她不再防守,只是在不停进攻;同时,高木的口中流出了一点血。
——糟糕了!
我紧握着手中的棍,随时准备迎战。
——高木的身体里【狂暴】的力量正破坏她的身体!这下糟糕了啊⋯⋯她再战斗下去真的会死啊⋯⋯!等等,天馋姬这种豁出去的作战方式,她的状态应该也不会好得去那里⋯⋯?总之要随时准备才行!
高木伸出光刃太刀,插在天馋姬的右肩里,天馋姬伸出左爪抓她的胸口,再展开翅膀飞上天。高木一挥剑,发出气刃,把天馋姬从天上打下来,然后跑往其堕落地点,却伴倒在地上。
不,是因为体力透支而无力跑,并倒在地上。
「高木!」我大叫。
她没有应我,也没有站起来。口中流出血来。
伤痕累累的天馋姬缓缓站起来,一拐一拐的走向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手握长棍冲往天馋姬,先打在她的腰间,使其倒在地上,再把棍插在腹部的伤口上。她睁大眼睛,显得痛苦。
一直以来,我的心一直被锁住,现在,锁自己解开了。
——天馋姬,我可是很强的喔。
难得有机会,让我虐一下吧?
——天馋姬,为了找到你,你知我付出了什么?
「我可是差点死掉啊!」
右肩还是超痛的说。
对了啊,先打断你的右肩吧?
我举起棍,大力插在她的右肩,这下她尖叫了。
「尖叫?你凭什么尖叫?」
反正你的身体那么坚硬,不会觉得痛吧?
我又用力插她身体不同部位,然后左手累了。
「啊啊,我累了,是时候了结你了。」
我高举棍,一下插到天馋姬的心脏,溅起了深紫色的血液。
这时我发觉自己的脸湿了。
我摸了摸脸。
——眼泪⋯⋯?
——我为什么会⋯⋯?
好吧,发泄够了,先把锁锁住吧。
我望着天馋姬,看不到她有呼吸。
——其实她不会呼吸?算了,反正她的心脏已经被刺穿了。
我抓住她的右肩,再用脚踩住她的身体,一发力,手肩就被我拔断了。我带着她的手肩,并拖着高木一步一步走往新聚落的位置。
其实只不过是从山洞里的地道一直走。
——应该不会有黑死狂人吧?
在地道里慢慢走着,我回想起以前的事。
@@@@@@
那是⋯⋯银天彗还未来到地球的时候。
我住在香港。 (我是香港人喔。)
先说政治的,那时候廿三条一早落实了,可是在国际社会对香港的支持和对**施加的压力下,勉强保住了「一国两制」、「港人治港」和「高度自治」。
昨晚据说有彗星堕落地球,直中北京,我暗地里偷笑,其实跟我没关系吧?
说说自己的,我有个比我小一年的妹妹。那天她生病了,染上禽流感。
禽流感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吃些药睡个觉就可以了。所以现在妹妹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理论上。
「我回来了。」
咔嚓一声,打开大门步入客厅。
我叹了口气,放下书包,走到妹妹的房间门口,却步了。
——⋯⋯
我转身走多几步进入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现在的女生真得女权过大呢⋯⋯
随便说几句就不满了,然后又马上反过来被骂,啊啊,超烦的说。明明我比她大一年,身为「哥哥」应该关心一下妹妹吧?却比当成狗对待。
现在她生病了,提醒她「喝多点水」和「多睡一点」,就被骂「能管少一点吗?」
——唉⋯⋯港女⋯⋯
真为她学校的男同学感到可怜。
我也是读男女校的啦,也是超讨厌女生(港女)们。让我教你如何不被她们放在眼里吧——就是不让她们想起你的存在。迟些上学,上课不要主动答问题(也不要不会答),小息不要留在班房⋯⋯啊,不说了,要说的话可以开个三小时讲座来说啦。
「梁小姐,起床吃点东西吧,你一直在打机不睡且没有吃过饭吧?」
「嗯啊,好烦啊,给我死开⋯⋯」
——⋯⋯又是这句。
所谓港女,很多时候要你帮她做完,甚至把食物放到嘴边「来,张开口,啊啊⋯⋯」她们才会吃——明白吗?
说白点,养(港)女比养仔难。
我在厨房泡茶,正把热水倒进杯里,听到了妹妺开房门走出来的声音。
「梁小姐,你醒来了啦?」
没有回应。
倒完热水,我小心翼翼地拿着杯走出来厨房,看到妹妹倒在沙发上。
「还想再睡?吃点饼干先吧。」我把杯子放在饭桌上。
这时我看到她的身体背对住我,在微微抽动。
「**后高潮未平?」我心里笑了笑。
「哥⋯⋯」
「嗯?」我望过去,她还在抽动。
「杀了我⋯⋯」
「呃?」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喔⋯⋯
「睡觉睡坏脑袋了?去洗个脸吧。」
「哥⋯⋯我知你很关心我⋯⋯请⋯⋯快点杀了我⋯⋯!」那是快要哭的声音。
⋯⋯
你说了个「请」字?
「不不不,我还未想坐牢。」
「哥⋯⋯求求你⋯⋯!」她哭了出来。
「梁小姐,来谈谈吧,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她缓缓站起来,走了向厨房。当她再走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了一把菜刀。
我连忙站了起来:「喂喂喂,冷静点?」
我再看了看她,她的眼球变成了紫色。
黄色的眼球我见过,且没什么大不了;黑色的眼球我也见过,虽然恐怖,可是没什么大不了(东京喰种)。
可是在现实生活中紫色的眼球认真恐怖。
「梁嘉颖⋯⋯?你是梁嘉㯋吧?」
「哥⋯⋯杀了我⋯⋯」泪水从她眼中流出。
「梁嘉㯋?」我再次呼唤她的名字。
妹妹上前向我挥刀,我又吓呆了。
「梁嘉㯋,你叫我杀你,可现在是你杀我⋯⋯哇!立场倒转了啊!」她差点把我的左手斩下来。
我边回避,边移动向大门。
咔嚓,开门,𠹶,我逃出了家。
@@@@@@
我拖着高木(的尸体?)和天馋姬的手,走了一小时多,一步一步走到地道的尽头。眼前有道大木门。
敲了门,没人应。
我把手放在木门上用力一推,门便打开了。
里面人们都在做自己的事,非常忙碌,所以没有帮手开门?
我自己找了个空位安置好高木,并坐下来,那家伙还有呼吸,心脏也有好好的工作,应该不会死?
我看着人们忙碌地工作,可是脸色很奇怪,有种非常忧愁的感觉。不过反正也跟我没关系吧。
话说超累的说。
@@@@@@
刚才我把发疯了的妹妹给杀了。
满地血,手也是血,看了就觉得可怕,可是我莫名其妙的冷静。
妹妹也阖上眼,露出安详的微笑。是得到解放吗?
超怕怕的。
——我要给你武器,成为这世界的救世主。
脑海里出现了声音。
「谁?」
——烬灭刃、紫毒姬、天馋姬、银天彗的降临为人类带来灾难,为大自然带来了救赎。我要给你武器,让你带领人类生存。此乃唯一神 耶和华给你的指示。
「我?神?」
等等,一下子太多资讯,处理不了。
烬灭刃和紫毒姬我知是什么,再来旳天馋姬和银天彗我就问号问号了。
再说「武器」在哪?是什么武器?枪?炮?坦克?光剑?
然后,我全屋找,在工人房找到了。应该。
是两枝棍。
因为不记得东西曾在家里存在过,所以我就擅自把它(们)都成是「武器」。
对吧?
先给他起个名字吧。就叫⋯⋯穿龙棍?
嗯,就叫穿龙棍吧!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很Seven。
好吧,怎样用呢?
我走了出工人房,来到客厅,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妹妹。
刚才的伤口还在,双眼还是紫色的,皮肤却是黑色的。
我可不记得我的妹妹的皮肤有这么黑啊⋯⋯
——喂喂喂,不用这么快就给我实战机会吧?
——————————
吓⋯⋯吓⋯⋯吓⋯⋯
杀人理应是不对的吧?现在我同一个人杀了两次⋯⋯心情复杂。
这次我把她的心脏刺穿,让她沐浴在血液中;把她的脑袋打破,让脑浆把血液稀释。
这样的话,再厉害的丧尸也会死掉吧?
超残忍的说。
我觉得我活不下去——如果我继续想这件事。
还是说⋯⋯
⋯⋯不,解决方法已经有了。
——不要有任何感情,这样就能继续生存下去了。
正当我在思考如何处理凶案现场的时候,我发现根本没有这个需要。
我往窗外看,整条街也是妹妹的同类——紫色眼的黑人丧尸。
——啊啊,要变成丧尸片了。
正常人正在被丧尸追杀,也有少部分的正常人正在打丧尸。
——愚蠢的人类,我的失败作啊,我要给你们试验,未能通过的人类要灭亡,通过的人存活。
又是那把自称神的声音。
——紫眼黑肤的是黑死狂人,是带菌者。他们透过不明途经传播细菌,让剩下的变为黑死狂人。你们要打倒银之彗星,以换取存活。
等等,又一下子太多资讯,让我处理一下。
黑死狂人是妹妹的同类,他们会让我的同类(正常人)变成妹妹的同类。好的,明白了。
我记得昨晚好像有陨石降落地球,所以那就是银之彗星了?
好吧,就让我出发吧! ⋯⋯
⋯⋯⋯⋯
等等,银之彗星在哪?要我徒步去北京吗?不不不可能吧?
天杀的。
@@@@@@
我想着想着,突然发觉高木的样子有些像(正常的)妹妹。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拍了拍脸。要开始做后备武器了。
我拿起了天馋姬的手臂,把皮肤削走,在把骨磨成剑。她的手臂不长,所以只能当反手里剑用。
我看了看高木,发现她流眼泪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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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啊,又一章了。
我把头两章放上了SF小说了。就是没什么人看。
不要紧的。
其实没人看也不要紧。嗯。
下章应该会是跟烬灭刃和紫毒姬打。
可能会变成很大件事。
有在看的人不要跑过多期望,我作文很差啦。
对了,这小说原本是叫Re:Start,可是SF小说那边说「名字不能有符号」和「此名字而有人用」所以把名字给改了。叫重复的创建发展与灭亡。
0νΟ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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