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暴雨还再下着,落下的雨点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刚刚发生的事在每一个人的内心中埋下了一颗名为恐怖的种子。
这场游戏,不会那么简单。
「绷带脸还有他们是不会让你们逃出庄园的」「不论怎么样都逃不出庄园」「你们将永远属于庄园」奈布反复思考着刚刚那人说的这三句话。
绷带脸还有他们……所以这场游戏的参与者不仅仅只有我们七人还有其他人。而且绷带脸是阻止我们逃出庄园的人,那人身上的伤势很重,那么所谓“阻止”是使用暴力阻止吗?那么,逃出庄园就是这个游戏的最终目的吗?不论怎么样都逃不出这个庄园……是指难度很大吗?还是另有其意?还有最后那句,我们将永远属于庄园……到底是什么意思?和他一样吗?难道说,最后我们的结局都是像他一样……死在这个庄园里吗?
这里面的疑问太多,奈布思考到最后停住了脚步,为了追求真相与刺激才来了这里,结果刚刚来就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吗?
“嘿,佣兵,那不是你的房间,这里是我的房间!”一声大喊将奈布的思绪打断,他向后望去发现刚刚喊他的人是莱利。
“莱利先生,我有名字,我叫奈布·萨贝达。”奈布看着眼前无礼的家伙,很是不满。
“那好吧,萨贝达先生,请你让开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喜欢有蟑螂出现在我的地盘上。”莱利看着奈布说道。
奈布心中微火,他居然比喻自己为蟑螂?真是叫人火大,好想教训一下这个失礼的家伙。
“莱利先生,你妈妈没有教过你要礼貌吗?”奈布身体两侧的手握拳,可能随时会挥出去,他眯着双眼眼中满是警告的看着莱利。
“教过,可是没有教过我怎么对蟑螂礼貌。”莱利毫无惧意的看向奈布。
“你这个……”奈布扬起拳头准备挥向莱利,却被突然出现的瑟维打断。
“萨贝达先生,我找您好久了,我需要你的帮助。”瑟维的突然出现让奈布收了手。
他看着瑟维,说道:“需要做什么?”
“您跟着我来就知道了。”瑟维在前面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奈布知道瑟维的用意,变顺着做了。后面又传来莱利欠揍的声音。
“听着,三天后游戏就要开始,到时候请不要拖我的后腿,明白吗?离我远点,佣兵。”莱利一把推开奈布,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时还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那个混蛋真的很欠揍!”奈布咬牙切齿,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他打回到他妈妈的肚子里。”
“萨贝达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在这里是有规则限制的,不袭击其他玩家是这里其中的一条规定。”瑟维解释,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哦,还有一条,那就是每天要写日记,千万别忘记了。”
“谢谢。”奈布对着瑟维说道。
“哦,不用谢,伙计。我很喜欢你。”瑟维拍着奈布的肩膀,抬头望了望眼前的房间,微笑着说道:“萨贝达先生,您的房间在这里。”
奈布抬头看了一下房间的号码,又看着瑟维说道:“谢谢你,瑟维。”
“不用谢,伙计。好好休息,为三天后的游戏做好准备吧。”瑟维微笑着向奈布挥挥手,奈布也礼貌的向他挥手,就在他快要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瑟维严肃着脸,又突然说道:“您对于这个游戏……有什么样的看法?”
奈布被瑟维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愣。还没等他开口,瑟维又恢复了微笑,说道:“您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了。”说完,瑟维就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奈布一屁股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暴雨,喃喃道:“对于这个游戏的看法……”闪电照亮了昏暗的房间,雷声隆隆让奈布的内心莫名烦躁了起来。
临近傍晚时分,狂风暴雨终于停止。雨后的空气变得清新,艾米丽带着大家将中午的那名年轻人埋葬起来,在他的坟前默默祈祷。
在晚餐前,皮尔森先生与莱利先生大吵了一架,至于是什么原因奈布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不过,挑事的家伙八成是那个戴眼镜的律师吧,他真的是不是很让人喜欢。
通过瑟维的调解,两人都平静下来,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晚饭。奈布第一天来到庄园,吃完晚饭打算出去走走。可惜,大门已经被锁死,看来只有完成游戏才能从这里出去。
在大门的右边是餐厅,餐厅稍微往后是一条小走廊,那边有个洗碗池,还有一扇门。
淡淡的玫瑰花香若有若无,他寻着香味打开了这扇门,这里是花园,它安静得很,连风都没有。只有艾玛正在给树木裁剪树枝的“咔嚓”声,他望了望四周,并没有发现这个花园里有玫瑰花。
“嗨,伍滋小姐。”奈布礼貌的打招呼道。
“嗨,萨贝达先生。”艾玛礼貌的回答,她看着奈布微笑道:“萨贝达先生是来这里散步的吗?”
“不,刚刚我是闻到有玫瑰花香才来的。”奈布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平常除了我没有人会来这里,萨贝达先生第一个。您的鼻子可真灵敏,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小秘密吧,跟我来。”艾玛放下手中的大剪刀,带着奈布来到一簇灌木丛旁,艾玛扒开灌木丛露出已经开放的玫瑰花。
“难怪我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玫瑰花,原来被你藏在这里了。”奈布惊讶道。
“这并不是我藏的,而是它自己。其实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在修剪这灌木丛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萨贝达先生,这个给您。”艾玛摘下一朵玫瑰递到奈布面前。
女士赠送玫瑰给男士?伍滋小姐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吗?
“萨贝达先生是这花园的第一位访客,这朵玫瑰就算是给第一名的特别奖吧。”伍滋微笑着说,奈布也不好推脱接下了艾玛手中的玫瑰。
躲在门后的皮尔森看见艾玛赠与奈布一朵玫瑰,气的直跺脚。要是皮尔森的眼睛能杀人的话,奈布恐怕要死上好多回了。
愤怒使他不知手上的力道,关门时力气用大了一点,声响惊动了花园里的两位。
奈布感到一阵寒战,他总觉得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他望向门那边暗暗想道:刚刚那边是有人吗?
“怎么了?萨贝达先生。”艾玛问道。
“总觉得有谁盯着这边。”奈布如实的回答。
“可能是风带上的吧。”艾玛说道,她的眼神有些闪躲。
奈布看着周围静止的树叶,在看向艾玛无害的脸庞,说道:“天色已经晚了,我得先回去休息了,伍滋小姐也要早点回去。”
“嗯,知道了,明天见。”
“明天见。”
奇怪,明明那时没有风啊……为什么伍滋小姐要说是风带上的?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这是为了掩盖什么?在花园的偷窥者?
奈布一边思考着,一边上了楼梯,他一把抓在扶手上发出“咯吱”一声。
他看了一眼扶手,上面出现了一个比较大的裂缝,从这里到地面的距离少说也有两米,从这个高度摔下去谁都吃不消。
还是离远点比较好,奈布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入夜,奈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闭上眼就出现了伙伴们的脸庞,他们护送着自己撤退,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了。背着生死不明的同伴,开辟一条血路,冲出重围,肩上的分量已经消失……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那些梦魇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琼斯的脸血肉模糊,还算能看得清的嘴唇蠕动道:“奈布……奈布·萨贝达!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
“不……不是的……”琼斯的脸让奈布感到恐惧,冷汗细细密布额头,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们不是最好的伙伴吗?你为什么会这么怕我!为什么!奈布·萨贝达……你这个胆小鬼!胆小鬼!”琼斯疯狂的逼近奈布,高度腐烂的上肢露出森森白骨不断掐着奈布的脖子。
“啊啊啊!”奈布在尖叫中醒来,胸口狂跳的心脏不断撞击肋骨,汗液早已湿透了他的衣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刚刚快要窒息的感觉依旧存在。
为什么?奈布的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心中的愧疚感和自责感越来越强烈。
为什么只有我活着?
这个夜……还很长……
哼着小调的面具怪人,在自己的房间内跳着一个人的舞蹈,在旁边的桌子上放有一副擦的锃亮的手爪。在放置手爪的不远处,有个相框,在相框里的那个少年被定格在微笑最灿烂的一瞬间,那双纯粹的蓝眸让人心动。
“杰克最近是嗑药了吗?不是半夜跳舞,就是大白天突然变态的大笑!”浓重的油彩涂满了这个男人整张脸,骇人的微笑一直延续到耳垂,他不停挥动手中巨大的火箭炮又说道:“我现在真的很想把我这个小巧的火箭筒捅进他的**里!”
“哼哼~可能是因为新来的那个小家伙吧,好像叫……奈布·萨贝达。”靠在门口的白发男子微微一笑,似是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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