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老婆大人,你们务必要听为夫解释!”
“小廻,我听了结了婚的闺蜜说,男人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都是事实。哎,律子我最近看上了一台坎德拉跑车,挺便宜的才不过三千两百万金币。”
诺拉眨巴着一双大眼眸,含情脉脉的盯着沦廻笑道。
沦廻一听,整个人顿时就不舒服了。
“三千两百万金币!抢银行都没有这么多钱啊!”
“老公,我也是看上了东南行省的一块地皮,很大的一块,以前做度假村的,山清水秀,才不过三亿一千万金币而已。”
律子也是努力的学着诺拉,用水汪汪的星眸瞅着沦廻嘟着嘴说道。
小贼顿时感觉两眼一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漩涡之中,原来这就是孤独,这就是寂寞,这边是凄惨。
“两位老婆大人,您们就是把我的心脏肺叶肝脾都挖出来卖了,都买不到你们要的汽车一块零件和地皮的一颗石头啊。”沦廻两行清泪真情流露。
“那为何肾却不卖,这年头卖肾的可不少。”诺拉笑问。
“呸,小爷我也是有尊严的,头可断,肾不可卖,卖了肾,就算活下来了,但不能够满足我的两位娇妻,人生有有何意义?”沦廻顿时反驳道。
“可惜了小廻,你现在就满足了我们了两个了么?”
诺拉说着,更加是搂紧了律子手还不规矩的伸进到了自家妹妹的腹部轻轻的捏着那结实平坦的柔软。
沦廻一呛,咳嗽了两下,这种问题真是敏感,男人嘛在外头吹嘘自己能力如何也就算了,毕竟无从验证。可是这时候要是斗胆逞强,自己的子孙袋恐怕就得被颗粒无馊榨干的荡然无存。要知道美女凶猛,实际情况是律子体质敏感上下起伏得快但是要的需求次数多,而诺拉则是骄勇善战,尽管不能反复征战但是好歹耐力惊人。
掏心窝的说句实话就是一对一平日里已经是精力交瘁,要是两女合体,轮番上阵,小贼又不是筋肉超人,差点就是要怀疑身为男人的尊严了。
“努力,我努力……”沦廻弱弱的点头说道。
“这要是不努力,我们可就要在外头找别的男人了,相信有好多体力充沛的猛男,可以没日没夜的满足我们哦。”诺拉挑拨道。
“谁人敢?小爷派人干他们全家,片甲不留,寸草不生,断子绝孙。”沦廻顿时冷笑三声。
“是的,老公大人可是大名鼎鼎的黑颜团团长,手握帝国各层特工,杀人于无形,可惜了老公大人自己在外头到处**还有小情人暖床,我们两姐妹孤苦伶仃,想找猛男慰藉都没有机会。”律子学着沦廻冷笑两声,声情并茂。
“老婆们别闹,我心好累,怎么才能够放过我?那些东西都不是我买的啊,你们都知道了吧,我有两位貌美如花的娇妻,怎么需要那些猥琐下流无耻的东西来扰乱我的生活心神?”沦廻正气凌然好歹是回复了些许精气神来。
可是诺拉轻哼一声,伸手揉了揉律子软噗噗的胸脯说道:“小廻,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根据科学调查,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在结婚之后也会自己偷空寻早快乐时光安慰身体,指不准你拿那些东西就是来给你的隐私时间助兴?”
“哪里的事情!你们查了吧,阿瑞斯寄给我的,满满的都是算计,就是来陷害我的,我不服!”
沦廻此刻跪在地上,跪在大小老婆大人的四条美腿跟前,仰面叹息。
“这么说来,英明神武的老公大人的意思是,代表着纯洁自守的圣女大人可以搜刮了这么一堆一车子**色情的东西来污蔑你了?这句话我可要好好记下来,等一下说出去给广大教徒们听一下……”诺兰嘀咕道。
神教确是不比之前,可不到两个月时间有能够颠覆到哪里去,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柳荆国的教徒同志们一口一唾沫星子就可以淹死小贼。
“可我真的不知道……对了,阿瑞斯那家伙是同性恋,她喜欢女人!她一直喜欢律子想要拆散我们夫妻,所以才做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天地良心,阿弥陀佛,耶稣万岁,真主阿拉!老婆大人我错了,这就是误会啊,救命啊!”
沦廻语无伦次以头抢地,逻辑混乱已经不能畅所欲言。
律子和诺拉扭头相视一笑,总算是轻叹一声,各自离开了玄关。
小贼眼泪鼻涕一把抓,却是眼角余光偷瞄两女,看着大小老婆总算让了半步,顿时挺直腰杆,一把袖子抹干净了自己的鳄鱼眼泪和鼻涕,也是轻叹一声,脱了鞋子进屋。
三人双面,一气呵成。
律子当然知道阿瑞斯是同性恋,甚至知道阿瑞斯对自己有着一丝奇怪的念头,但律子却知道阿瑞斯尽管如此,也是有着底线的自制力,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律子这等级的高手,害怕阿瑞斯对自己用强不成?
柳荆之大,能对自己用强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反而言之,可以让帝国之花的半精灵律子大人乖乖穿着性感睡衣爬上床的,也就是小贼而已。
只是普通的回家,普通的被人调戏,夫妻之间小小的乐趣,结婚之后的新鲜感仍旧是需要维持。律子和诺拉尽管天之娇女,但也未免会有着各种女儿心思的忐忑,毕竟再过于美好的女人,也耐不住时间的侵蚀,沦廻到底是否贪花好色之人,实在还很难下判断。
说到底,言向花路过玄关,还是没有忍住帮了沦廻一把。
可是三人末期十足,尽管言语中若有若无的扯了一下黑颜团三字,却并没有深入。想来,所有人都需要一片属于自己的心空间。
言向花让沦廻进来,洗澡吃饭,一切都还过的貌似正常。总归是自己的儿子,媳妇和他闹着玩,可是太过了,丢的也不知是沦廻自己的面子。这一点诺兰家姐妹也是懂得,见好就收,倒不真的是对那一车奇怪的东西感到愤怒,可是沦廻瞒着自己的身份这么多年,绝对不能说心无芥蒂。
律子有很多话想问沦廻,可是她的性子决定了不会主动问出口来,因为她喜欢沦廻的理由太过于单纯,并不认为身份什么的是决定性的问题。她可是内心尊重沦廻到了死心塌地的程度咧,这一点没有人比诺拉更加清楚了。
诺拉不同,她也想问,她是个好奇的女人,只是身为诺兰家继承人的角度来看,有很多话不能说出来,想来也是,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和律子这种喜欢的爱的有些别致特殊的心情还是有所不同,偶尔也难以理解。
但两女扪心自问一番,却唯独有一件事情达成了共识,那就是比起她们两人,言向花才是最应该担心的对象。
沦廻顶着一头淡金色的短发洗了澡,然后在浴室里将发色染回到了寻常的模样,一切如初,面部的轮廓由锋利变的再次柔和。
晚饭相对无言,两女似乎暂时似乎并不愿意搭理沦廻,小贼也就乐得清闲,把最近回家碰到邻居的一些趣事和言向花说了一通,母子两人各种乐呵。特别是小王同志的二胎问题,还让花花婆婆趁机调侃了一番诺拉,就说啊沦廻你真是不正气,炮弹不够精良,中了一发就没了踪影,你看诺拉的小肚子还嗷嗷待哺呢。
沦廻尴尬的连连赔笑却是无法反驳。
只是,此时此刻想起来,言向花自己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来调侃揶揄这件事情的,她是个愚蠢的女人,是否也真的为了爱情,放弃了太多原本应该是正常人的一起。
晚饭过后,律子诺拉两女让花想姐先行下班,然后早早的上楼消失去了。
留下的沦廻则是默默的帮言向花收拾桌椅碗筷,然后一起在厨房忙活。
“花花同志,我和你说,今天那个米丽娜可是被吓傻了,脑子短路,连话都说不出来啦。”沦廻双手挤满了泡沫,笑嘻嘻的拿着抹布揉搓着碗碟说道。
“干得漂亮,她活该。”言向花朝着沦廻竖起了大拇指,轻轻一笑“那种迟钝的女人,自以为聪明,但是却连最应该知道的事情,都不清楚,这应该算是对她一辈子最大的惩罚吧。”
“但那又如何,这些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花花同志,你知道我的,我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
“那是自然了,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和沦理一样,都是没心没肺的种。”
“你这话说的,我岂不是要一把屎一把尿的还回去?”沦廻干笑一声。
“说起来,你小子从小到大,就没有怎么叫过我妈……”
“瞎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妈。”沦廻立即打断道。
言向花眯着眼睛,放下手中的碗筷转过脑袋来盯着沦廻。
“骗子。”
这两字,说的赶紧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咦?我好歹是你儿子,哪有这么说我的。”沦廻皮笑肉不笑的抗议道。
“只是我太傻了,被沦理骗,被你沦廻骗,可我认了,学会了心甘情愿,哎你说你妈我是不是脑子有病?”言向花回过头来继续低着脑袋擦拭碗筷。
沦廻一顿,想了一番。
“妈,傻人有傻福,人傻是福咧。”
言向花闭眼数秒,然后大笑一声擂了沦廻一拳。
只是……
花花同志,人傻是福,可是,愚蠢是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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