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ii(r)]
那条跑得很快的狐狸跳过了一条懒狗———看着窗外的风景,奥勒留神父进入思考中。
因为之前的住所已经暴露,神父在基尔德和Archer参战的这段时间里收拾行李,放入汽车内,并开到弗拉基米尔大桥上去接他们。等待迎来结果后再换基尔德开车,向指定的新住所行驶。
对于神父来讲,这可能是最好处理的一次初战了。
之前他也曾担任过几场亚种圣杯战争的监督员,由没有思考能力的从者和傲慢的魔术师们构成的亚种圣杯战争给他留下了一种圣杯战争就是利用使魔和魔术进行的决斗比赛。而今晚的战斗彻底打破了他对圣杯战争的刻板印象;尽管规模尚小,但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
一座大楼被夷为平地,整条商业街好像经历了一场地震。Avenger使用的不明宝具将半座城照得亮如白昼。在广场的中央,是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以上这些如果放在那个其他圣杯战争中的话,即使有圣堂教会的力量,处理起来肯定非常棘手。
所幸这次情况特殊,连证据都不用处理了。直接对外宣传是叛军与政府军在那一带发生交火就好了。
只要能保证会阻止叛军,政府很乐意行方便的。
接下来的事才是真正麻烦的。
尽管手法不明,但现在他的住所已经被敌方发现,必须立刻转移。
而在战力上,我方的御主本该有三名的,不料在几小时前遭到突袭,其中有两人在来得及召唤从者前就退场了。目前唯一可以使用从者就剩Archer。本来还希望利用人力资源来扳回一成,但目前军队和教会人员又迫于大雪封路暂时无法进入。目前看来,现在的状态是在各方面都看不到优势,现今仅有的人手除了车内的三人外就只剩奥克塔维亚了。
而敌方目前唯一可以确认的从者为Rider,自称伊戈尔,但就基督教风格的服装来判断很可能是撒谎。无论是基本指数还是已经使用的宝具都与Archer的相性极差,如果是正面对决———除非使用第二宝具———Archer完全没有胜算。
而Avenger和Saber似乎不属于任何一方,非敌非友,战斗的目的完全是争夺圣杯。
也就是说,Rider是目前已知的从者中对我方威胁最大的一个———
“———I Will Sing Sing a New Song………”
基尔德打开音乐电台,哼唱正在播放的歌曲,打断了神父思考。
神父在脑中顿了一下,继续整理情报。
Rider的御主名为塔维利·邓肯·苏布哈希·纳博科夫,身份似乎是爱因兹贝伦家培养的魔术师杀手。喜欢以家族为单位进行谋杀,在魔术界可以说是臭名远扬。无论现代高科技还是高级魔术都能完美驾驭。就评价上来看简直就是加强一个版本的基尔德。擅长反物理魔术和间谍专用隐藏武器。棘手到光是想起就让人气得牙痒痒。
“那个叫塔维利的家伙!”神父忍不住吼出来,“全怨他!”
还有那个Rider,他难道信布恩迪亚吗?到底叫什么?
身后突然爆发一阵怒吼,坐在前排的基尔德和Archer被吓了一跳,同时回头,以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神父。
如果要在战争开始就让Rider退场,办法确实有,但数量有限。
第一个办法,据情报Archer不知为何被Rider错认为了罗格涅达———从这点来看,Rider有可能是弗拉基米尔公———并说了不会伤害她这类的话。或许可以对这点加以利用,以Archer为诱饵,制造圈套。
但这个计划的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如果Rider的御主使用令咒,或者遭到Avenger或Assassine这样的从者袭击,Rider突然认出Archer不是罗格涅达,无论哪个意外都可能造成我方唯一的从者退场。
第二个办法,像初战时一样,让Archer在Rider与其他从者混战时偷袭。
这个办法成本最低,但不确定因素同样过多。
第三个办法,利用自己的权限对Rider进行通缉,以监督者保管的令咒为奖励。那样的话甚至还有可能造成敌对阵营的内讧。
这是风险最低的方法,但如果没有针对Rider的正当理由,无故对Rider发起通缉的话,就会导致教会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中立的立场。还很有可能让自己被卷入危险中。
中立的立场正是他和奥克塔维亚的安全保障,连叛军都不敢直接攻击他,就连在交火时,那些人都在尽可能避免瞄准他的头部。
关于这些问题,他需要好好考虑。
雨点渐渐击打在玻璃上,发出清晰的效果音。
到了新住所———高速公路口附近的一家汽车旅馆。
神父选了一套还算干净的房间,将行李搬进去。准备休息。
在找枕头时,他在行李中发现了很久以前就没再用过的烟斗,随意放在桌子上。
短暂的睡前祈祷后,安东·巴甫洛维奇·奥勒留默默地脱下衣服,躺下。
“主啊,宽恕我们这些罪人吧!”他说完,便拉被子把头蒙上。
他那放在桌子上的烟斗,冒出一股浓烈的烟草焦味。奥勒留久久不能入睡,他感到纳闷,哪里来的这个浓重的烟味呢。
雨点整夜抽打着窗户。
[HI ii(r)2]
一段时间以前。
早上6点,喀秋莎城,查令交叉大道,84号。
男人睁开眼睛,看见女人已经先一步醒来。正坐起身来看书。
“你在看什么?”
“菲茨杰拉德的《跳得很高的情人》。”
说话间,男人顺着被子缓缓在女人柔软的肌肤上摸索,最后在丰硕但已经有些下垂的胸部上停止移动。轻松且反复地**。
经过一夜缠绵,他还没有满足。
改变方式,动作从占有变成挑逗。
他的手指欲迎还拒,欲拒还迎。其动作实在是太过完美,逗弄着女人的每一根神经,刺激到她的敏感处,令昨晚平息的欲望再次涌起。
“乔治………别…………”
就对话所表达的信息推理,眼前的男人名叫“乔治”。
“假装你是美洲,我是哥伦布。”
话毕,乔治吻上了女人的嘴唇,另一种手深入女人的大腿内侧。而女人以身体为武器一一回以迎击。对他彻底放任。
在被子内侧,在两人湿润的两腿之间,他灌输全部感情,探索着她的身体,好似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研究。脚缠进了被单里。
一如两个世界的碰撞,被单因紧抓而出现皱纹,整张床因持续性的动作而发出有规律的嘎吱声。
伴随着满溢而出的欲望,两人的感官达到最高点。
欢愉过后,乔治点燃一根香烟———他从没抽过的现代吸烟。女人依偎在乔治身上,抚摸他的腹部。
“啊,我们多久没这样了。亲爱的。”
乔治就着微笑在女人的唇上一吻。
“就在昨晚,简。”
重新进入了沉默中,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享受在这份浪漫的沉默中,舍不得打破这份浪漫的宁静。
待早间的闹钟响后,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这份沉默,穿上衣服。
简把洗漱暂时搁置,束起头发,走下发出咯吱声来强调自己应该退休的楼梯,进入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乔治在洗漱后走进客厅,打开收音机。
“从前俄国有个乡巴佬,
身材魁梧模样好,眼神好像火在烧
胆小的人看见他就想逃
可莫斯科的娘儿们见了他就卖弄**
他谈论圣经,比专业神甫还要声情并茂
他又是另一种教师,女人们都渴望他的调教
RA RA RASPUTIN,皇后的情人就是这个乡巴佬
风声走漏,也毫不害臊
RA RA RASPUTIN,全国数他最大**
难为他天天操了又操,还能金枪不倒
俄国简直成了他的天下,沙皇也不如他逍遥。
……………”
乡村民谣电台正放着刺耳却别具风格的音乐,乔治并不讨厌这种风格,还能从中品尝到韵味。
“乔治?”
为了确认丈夫是否已经洗漱完毕,简叫了他一声。
“我在。”
乔治坐在沙发上答应道。
“把马丁叫醒。”
也不考虑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被煎蛋的声响和电台里的音乐所覆盖,只是喊了一句。
对简模糊的语音所表达的信息琢磨出了个大致意思后,乔治起身,向儿子的房间走去。
电台仍忠诚的播报着刺耳的音乐。
“……………
RA RA RASPUTIN,皇后的情人就是这个乡巴佬
他们在酒里下了毒药
RA RA RASPUTIN,全国数他最大**
他却越喝越来劲,口口声声说'好!'
RA RA RASPUTIN,皇后的情人就是这个乡巴佬
他们一心要他的命,怎肯就此罢了
RA RA RASPUTIN,全国数他最大**
于是他们开了枪,结束了他在人间走的这一遭
唉,那些俄国佬啊………”
音乐结束,乔治敲了几下房间的门。
“马丁,就算是星期日也不能睡懒觉。”
没人应,应该是这个孩子的常态。
在“我进来了”的宣告中,他打开门。马丁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保持着惨不忍睹的睡相,被子被踢落在地。
乔治先捡起被子,折叠成方型。放置在枕头边上。
“马丁?”
几次摇晃无效后,乔治拉起他的脚,一把将他倒吊着抱起。
这时,马丁才忍不住笑出来,表情在承认自己一直是在装睡。
吃饭时,简对马丁手上的纹样视若不见,好想没看见一样。
用完了早餐后,乔治穿上外套,摸摸儿子的头发,贴近简的脸颊说“今晚又要让马丁早点睡了”这样令人脸红的话。随后离开家,前往所谓的“上班”路上。
乔治是男孩父亲还活着时的名字。
以上场景已经无法用异样以外的词汇形容了。
从者在一户普通人家里生活,像丈夫一样与女主人同床共枕,像父亲一样逗孩子起床什么的。
这种光是在脑中想想就荒诞到无法形容的光景,竟然真的实现了。
保有技能“妖言者 B”,其效果为只要与他保持在对视的阶段,无论说出的谎言是多么无可理喻或难以置信,都会被视若真理。利用这一能力,他欺骗了男孩和他的母亲,以男主人的身份合法居住。
这种行为并不是出于恶意,而是出于好心。事实上,与简同床共枕和一起洗澡对他来讲是一种牺牲。
Caster生前不喜欢妇女,比起有些松弛的肌肤和满脸的化学物质,他更喜欢具有高贵血统的美少女。不仅如此,还要求一定要稚嫩而纯洁。这样才能在占有少女的同时享受玷污美好之物的**,收获双份的快乐。只有生理与心理的兴奋感交叠在一起时,他才能体会到有0.1秒之长的幸福感。至于洗澡,用沙子洗还可以接受,接触到水会让他的法力暂时性消失;他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淹死。
而他这么委屈自己的原因,仅仅是在询问御主的愿望时,他说想回到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
尽管生前道德沦丧,但最起码的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如果只看强度,Caster连三流都排不上。即使面对的是普通英雄,他优势也不过是生命力顽强一些而已。
召唤出他这种不入流的从者,御主注定与圣杯无缘了。
真是抱歉啊,御主。抽到我这个不成体统的从者。
为了弥补无法为御主角逐圣杯的愧疚,他用自己的方式,满足了御主的愿望。
而这种方式,也不过是欺诈御主和与他的母亲发生性关系。
毕竟,神将自己造就成如此不洁的模样,不去行恶良心上实在是对不起神明的一片苦心。
[HI ii(v)]
十一月底,乍寒还暖,早上七点,青年约瑟夫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还是老样子。
一夜宿醉后,耳边的嗡嗡声感觉像是有一只蜜蜂在没交房租的情况下住到了脑子里,喉咙里的感觉就像是含了一块碳,火辣无比。
强行睁开眼睛,被针刺状的灯光逼得再次闭上。
回忆着昨晚的经历,精神突然被“师父死了”这条信息冲击了一下。
这样啊,师父死了。那也没办法。
经过一晚上的发泄和酒精的过滤,悲痛已经变质,身体也出现抗性了。
不仅如此,他对这方面的记忆也很模糊。
今天,师父死了。也许是在昨天,我搞不清。
尽管还隐约存有大哭一场的欲望,但他害怕如果现在哭了在参加师父的葬礼时就哭不出来了。
任何一个在养父的葬礼上不掉眼泪的人,都有被判死刑的危险。
既然知道了喝酒的动机,那么距离回忆起全部也不远了。记得喝到一半时好像收到了快递,然后………
想到这里,他才发觉到自己口干舌燥,连忙将手伸上桌子探索着杯子的把手。
接着,抓住杯子的把手,徒步走到客厅的一角,鞋子碰撞地面发出声。打开饮水机,接下一杯水。然后原路返回,将杯子———怎么回事?我明明正趴在桌子上啊。
刚才的描述明明是发生在他的脑内模拟中,尽管逼真,但来源于虚构这点他作为始作俑者是再清楚不过。可刚才确确实实有一盏杯子凑近他的嘴唇!双手因被头部按压而发麻,眼睛因无法适应而紧闭,但他的触感和听觉绝对不会撒谎。
这个房间里面有人!
敌人?友军?魔鬼?亦或是杯子学会了自己去动?
他想大声质问“你是谁”,但在开口的同时声带进入了短暂的无用状态中。所幸视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手也不再发麻。
杯子再次凑近他的唇边时,他猛得抬起左手,抓住了另一个人拿着杯子的手,体会到冰凉的触感。睁开眼睛。
这一举动太过突然,另一个人抓住杯子的手突然松开,正好砸在约瑟夫的脚上。
眼前是一个穿着古典羊毛衫,驼背,头发散乱,身材细长,皮肤苍白到有些病态的男性,从外貌来看与他相彷。右手紧抓着挂在胸前的小圣像。
在下意识的斜视中,他看到自己的右手手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字形的图案。
“请问?”
青年开口,声音给人一种近乎自虐的骄傲感。
“你是我的御主吗?”
复数的问题占据了约瑟夫的大脑,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知为什么,他也出现了求死的欲望。急切地想结束这还不如一行波德莱尔的人生。
死亡不过是睡觉,睡觉,也许还会做梦。
总之,不想有事就先答应下来。
“嗯。”
模棱两可的回答。勉强可以被理解为同意。
得到处在自己理解范围内的认可,青年弯腰,鞠了一躬。
“Berserker,拉斯科尔尼科夫,为您效劳。”
这是………从者?那么………
约瑟夫想起昨天晚上在半梦半醒间,隐约觉得手背被什么东西啃咬了。
哦,卷入圣杯战争了啊。尽管曾经确实想过,但真正遇到了还是有些意外。
拎起杯子,站起身,试图走动。
缓慢地,非常缓慢地,像慢条斯理的圆规的脚,那两条腿向右边转了过去,向北、东北、东、东南、西南转了过去,停住,悬了一会儿,又同样缓慢地向左边转了回去。西南、南、东南、东………
[HI iii(r)]
大伙儿正在直奔天堂,大伙儿正在直落地狱。
时间,初战的几小时前。
神在创造人类的同时,又为何要给予他们选择意义的权力呢?
想到这里,奥克塔维亚突然想嘲笑自己:都大祸临头了,还有兴致思考哲学命题。
现在她的脑子急需集结注意力和洞察力,寻找可能让她活命的突破口。
贝尔,帕留姆,达尔玛提卡。名贵的布料和华丽的刺绣,外形显得厚重、保守,像强调一样绣在胸口位置的十字架,表面上还镶有宝石、珍珠等装饰。明显是拜占庭风格的服饰。
确认情报,敌人可能和拜占庭有关。
不知为何,此刻因为对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兴奋和高速思考而涌起的刺激感让她感觉好过瘾。
艾德菲尔特站在一旁,松松垮垮就像是要靠提线才能让他动起来。
本以为他会在来得及召唤前就退场的,没想到是在召唤完成后才遇袭。
被召唤出的从者根本指望不上,在来得及宣告前就被从影子里钻出的“东西”束缚,动弹不得。
结界并没有因为入侵者的存在而发出警报,那就是拥有“气息遮断”技能的从者吗?
这下,可能真的要死了。不过也好,可以去确认一下有没有地狱。
滑稽的是,十分钟前她还一片安宁。
因为认为无异于送死,所以艾德菲尔特否决了奥克塔维亚要去救援帕斯卡尔牧师的提案。命令她待在客厅里。
被限制了任何行动,奥克塔维亚只好通过望远镜观察。
艾德菲尔特继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准备仪式。
傍晚时分,在艾德菲尔特完成了仪式。但奇怪的是,面前的从者并不是斯大林,而是一个青年。
正在他因为结果的差异而感到奇怪,从者即将开口询问,影子突然扩散,钻出地面,限制了青年的行动,迅速遍布整个房间。就在艾德菲尔特还在为警报为什么没响而感到奇怪时,他看见了某样东西。失去意识。
察觉到异样的奥克塔维亚打开房门,看到一个穿着拜占庭风格服饰的女人从倒影中钻出。尽管不知其目的和身份,但直觉确定她肯定是敌人。
“呐,你知道吗?”
似乎是在脑中想到了某个问题。面前的女人像是在对她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明明有点常识都知道全能的许愿机是不可能有的,但还是要像赌气一样发明出这种仪式,真是意义不明啊。”
嗯哼,莫名是个和她气味相投的问题。
“正因为都觉得不可能,所以当出现了一个如此自称的东西时,才会好奇结果吧。毕竟每个人都会隐约抱着'如果这是真的怎么办?'这样的想法。”
“答得好,”
说话间,某种无形的东西从她的倒影中伸出。
“就当是特别招待,知道我的真名后再死吧。”
有生以来,从未如此接近过这种感觉。扑面而来的“死”令大脑兴奋到了极点,奥克塔维亚感觉都不需要对方动手,身体自己就会炸开了。
“无需劳驾了,你是伊琳娜女皇吧?”
这绝不是瞎猜,而是奥克塔维亚结合所有情报后大致确认。在脑内能联想到的人物中选了一个比较有可能的,具有赌博性质。
无论怎么样,普通人都是无法与从者战斗的。既然武力手段无效,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试着让对方认为自己活着更有价值。
“厉害,能回答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有效果,敌方从者暂时停止了攻击。
“给帕斯卡尔的圣遗物的原文不是'查理曼大帝的十字架'而是'罗马皇帝的十字架'。只不过因为出土地域和时代背景,加上查理曼确实在名义上是罗马皇帝,所以被如此误认。但被这个媒介召唤出的从者———也就是你———在性别上看明显不是查理曼,那么我立刻联想到当时欧洲还有另一位罗马皇帝———拜占庭帝国的皇帝。”
最麻烦的是要保持着冷静的音色说明。
宣言听起来十拿九稳,其实奥克塔维亚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从者是不是用那个圣遗物召唤的。只是通过望远镜看到牧师被杀后,教堂里面出现了仪式的迹象,随后就是这个女人和一群叛军一起出来。所以她也只能如此假设了。
面前的女人为奥克塔维亚的发言轻拍了一下手掌,权当喝彩。
“完全没错。那么,魔术师,告诉我你的愿望为何?”
见到周旋似乎有效果,奥克塔维亚提前松了一口气。
“没那方面的打算,而且,我不是魔术师。”
“不得撒谎,只要是感性生物都有愿望。就是没有表面欲望,你的底面肯定会有渴望的东西。”
面对奥克塔维亚的否认,女人发起反驳。
“如果真要说的话,就是对神明发问吧。”
“问什么?”
“创造人类的意义何在。如果无法理解,你大可对这个愿望表示嘲笑。”
思考这种问题,在一个要面对社会压力、竞争、**、虚荣等多种欲望的普通成年人看来,是绝对浪费时间的滑稽行为。相信大部分人在得知后都会对她的这种愿望表示难以置信吧。
笑容确实出现在了女皇的脸上,但绝对不含任何轻蔑的情感。
“什么啊,这种小事?还值得托付圣杯?神就存在于世间万物中,主要你用行为去发问,他就能给出回答。”
意料之外的答复,奥克塔维亚突然出现了请教她的欲望。
“发问?”
“就当是空闲时的消遣,把这些基本功教给你吧。刚好这边也有现成的材料。”
仿佛是单方面达成了某种关系,女皇放弃了杀她的欲望。转向了艾德菲尔特和他召唤的从者
至少可以确认,现在安全了。
“你,”
女皇对艾德菲尔特下令。
“现在以令咒下令。”
收到命令的同时,艾德菲尔特抬起手腕。其动作无力到好像没经过大脑指挥。
“我以令咒下令。”
“叫你的从者XXXXXXX。”
艾德菲尔特照做。
“再次下令,命令他认为自己XXXXXXXX。”
艾德菲尔特同样照做。
致此,圣杯战争才算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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