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Killed The Cageling?(是谁杀了笼中鸟?)
“......”
意识在一片模糊中悠悠转醒,面容稍显清秀的少年缓缓张开眸子。
侵入视野的,是一片即使是被称作耀眼也丝毫不为过的碧绿之色,郁郁葱葱的树木映衬着清晨的初阳,似乎是因为经过了一整晚的沉淀,在稍长草叶的遮掩之下,自己正静静地半倚在树根旁,若是再晚一点醒来,草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也大概会把自己打醒吧......
“笼中鸟......”
如人所见,这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果然是睡着了啊.....不过这个梦,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准时准点。”
少年轻轻勾起嘴角,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他叫安泽,今年刚满十六岁。
普普通通的白色衬衫,和寻常的同龄人一般无二,一眼看去也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至于自顾自的在树林里睡着这件事......自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很喜欢看书,尤其是在树木的气息包裹下看书,总能让人由衷的升起一丝恬静的气息。
所以说到在树林里午睡,安泽早就已经是惯犯了,久而久之甚至连家里的人都不甚在意。
但是这一次,他可不是为了看书才来森林里。
“结果不还是没什么头绪吗......所以说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略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头发,强迫自己的意识更加清醒一些,做完这一切之后,安泽缓缓站起身子。
如果说他的身上尚且存在着什么和同龄人不一样的地方,也就只有那个不同寻常却毫无头绪的梦了。
从他记事开始,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
他不记得那个梦境中的任何场景曾经在自己眼里出现过,只是每天晚上,他都宛如例行公事一般,听着一个轻灵的声音幽幽唱:
是谁杀了笼中鸟?
是谁看见它死去?
是谁取走它的血?
是谁为它做寿衣?
是谁为它掘坟墓?
谁来负责棺椁罩?
谁来高举十字架?
谁来歌唱赞美诗?
谁来吟诵哀悼曲?
所以,再会了,笼中鸟。
当你不在屈居于笼子中被杀死.....
我想,我们就会见面了......
......
那是一首充斥着不祥意味的歌谣,但是后半段却又像是面对面的交谈。
看不到,摸不着,安泽从未见过那个声音的主人,直到......昨天晚上。
就在自己十六岁生日的当天晚上,那个困扰了自己近十年的梦境,忽然毫无预兆的发生了变化。
来森林,安泽......
一样的空间,一样的摆设,她却说出了截然不同的一句话。
来森林......
于是今天一大早,安泽难得早起了一次,静静坐在森林里满怀期许的开始等待,然后......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哈......果然不行么......”
“什么不行?”
“诶?”
正当少年挠着头苦笑的时候,耳边却突兀的传来本不该属于这里的异样声线。
“谁?!”
安泽猛地转过脑袋,入眼的景象却让他一时呆愣。
夕阳的余晖笼罩着她的全身,如同为她披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霞。
她缓缓走进少年,又轻声说了一遍
“什么不行?”
“是你吗,一直以来呼唤我的那个人?”
安泽小心翼翼的问到,深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梦境。
少女俯身看着安泽,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啊……到底是不是你啊,你可不可以回答我!”安泽有些被逼疯了,他双目瞪着少女。
双眼看着少女的嘴唇,希望能说出是这个字,可惜,少女的嘴角依旧微笑,没有一丝的变化。
安泽放弃似的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少女看着眼前有些失落的少年,拿起他的手,在手上写了个字
安泽一脸迷惑的看着少女
“白??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指了指自己。
“难道说这是你的名字??你叫白是不是!!”
少女,或者说白,点了点头。
“我以前来这里都没有碰见过你,你是住在这里吗?”
安泽对白产生了许多的好奇,常年待在家里的无聊变成了现在的话唠。
白摇了摇头,不知是回答哪一个问题。
安泽看了看周围不像有人居住过,思考片刻便决定带白回家,反正家里也有他一个人,至于白是不是梦里声音的主人,这一切的一切住在一起也就会慢慢浮出水面。
“你还没说什么不行?”白看着微微愣神的安泽。
“啊?哦…没什么,你可以住我家吗?”
安泽扬起笑容,用自认为最和善的目光看着白。
白思索一番,看着安泽说了句“好。”
在夕阳的余晖下,两个人的身影慢慢拉长。
命运的齿轮终将重叠在一起,安泽与白的相遇不知是偶然遇见还是命中注定……
~~~~~~~乖巧~~~~~
运气还算不错,安泽带着白乘黑夜还未降临回到了家里。
“你看,前面就是我家了,你可以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卧室,嗯…不用担心,我的爷爷很好说的。”
“爷爷??”白疑惑的看着安泽
安泽笑了笑,说到“我自小和爷爷在一起生活,我爷爷人很好的,不要害怕。”
“哦,是吗~”白低着头的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泽。
片刻,一所不或者说一处庄园到了。随着安泽和白的靠近,铁门自动打开,门口站着保安,对着安泽喊了声少爷好之后便直挺挺的站着,好像刚才的声音是听错了一般。
白四处打量着安泽的住所,庄园内的树木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吓人,粗壮的树枝普通巨人的大腿,想要从土中拔出肆意踩踏。让白不禁加快了脚步。
进了安泽的家里,白发现里面和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外面的庄园有多阴森,这家里就多温暖。一进门就有保姆在旁边帮安泽脱衣换鞋,只是在门口就听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对着安泽问到想吃什么,对着白的到来眼中闪过一起忧虑之后也只是微笑的问这想吃什么。
“管家叔叔,这是我的朋友白,一会带她去选个屋子,以后她就和我住一起了。”安泽没有一丝犹豫。
“这…好的,少爷。”管家看着坚定的少爷,不好违背,毕竟他可是老爷的心头肉啊。
“安泽,你带回来了什么阿猫阿狗啊~还不带过来给爷爷看看!”安海,也就是安泽的爷爷说道。
安泽自然而然走到爷爷的身旁,用略带撒娇的口气说道:“爷爷,白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她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哦,小姑娘你过来让我瞧瞧。”
安海用眼光从上到下的打量着白,白只是站着,淡然的好像不知道现在正盯着他的男人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开国功臣。
安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放弃了继续看着一个冷淡的姑娘,还是打算留在身边继续观察,便说道:“即是安泽的新朋友,那就住着陪我的孙儿好好玩吧。”
“谢谢爷爷,我就知道爷爷最好了”安泽冲白眨了眨眼睛,像是再说爷爷多和蔼可亲。
白只是冷淡的回看了安泽一眼,说了句“谢谢”
可谁也没注意到白那双紧握着的拳头……
“少爷,白小姐快来吃点零食”管家用着标准的微笑,将他们带到了餐厅。
虽说是零食,可桌上的东西仅现奢华,不说那QQ弹弹的布丁,光是那蛋糕便有四五,什么戚风蛋糕,奶酪蛋糕,欧培拉……都做的一口一个,十分精致。
安海和蔼的说道:“你是小泽的朋友,也就叫我一声爷爷吧,不要害怕,就当做自己家里放开了吃吧。”
白礼貌的笑一笑,叫了声爷爷,便在安泽的催促下吃了起来。
安泽虽然嘴上说着快吃,动作却是慢条斯理,刀叉在他手下,吃东西倒像是表演。白也动了刀叉,在安海和蔼的目光下吃了起来。
而这边安海看似和蔼的目光下,却打量着白,看着白的一举一动不像是山野村夫,可这突然出现在自己最爱的孙子身边,让人不禁好奇,可这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安海揉了揉鼻梁两侧,对着安泽说“小泽,爷爷先上去了,一会安顿好你的好朋友过来找我。”
安泽笑着说到“好的爷爷”
随着安海上楼去的背影,白也放下了刀叉,静静的看着安泽,像是看什么宝贝一样,不敢眨眼。
“我脸上有东西吗?”安泽摸了摸自己的脸,良好的餐桌礼仪应该不会让他把东西吃到脸上。而他脸上也确实没有东西。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东西,我只是…”
“嗯??”安泽好奇的看着白
“我只是很开心,你能让我跟你回来”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总之,谢谢你”
“没什么!”…反正我也要确定一直呼唤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安泽说了前半句,剩下的在心中默想。
不说白的这番话是否真心,最终的结果是白住到了安泽家,待到了安泽的身边,这对于白来说就足够了……
“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吧”安泽用餐巾擦了擦嘴,对白指了指楼上。
“好…”
安泽带着白一直走上了3楼说道“旁边就是我的屋子,你有什么都可以找我,也可以找管家叔叔,他人很好的。”
白点点头,四处打量着,不是有钱人恶俗的风格,而是简单大方,床边的星星灯透着一丝丝的温馨。
“谢谢你,安泽”这是白第一次叫安泽的名字,这让安泽感到了重视
“没事,反正,我们是朋友了,对嘛?”
“嗯~”
声音很轻,但白确实说了,安泽也听到了。
“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白看着安泽微笑的脸关上了门。
安泽看了会紧关着的门,若有所思的下楼走到爷爷的门前。
“爷爷,我进来了”安泽轻轻敲了门
“进来吧”
“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今天的姑娘,你知道她的底细吗?万一她伤害了你怎么办?一个不知道的人随便的就领回来,”安海看着自己疼爱多年的孙子,不知是气愤他的单纯,还是气自己没有对孙子再多爱一点。“小泽,爷爷怕你太单纯被骗啊~”
“爷爷,我知道的,正因为我不知道她为何出现在我身边,我才想把她带回来,留在身边观察,毕竟把一切危险放在自己眼皮下才能正真解除危险。”
“你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就行,不要让自己受伤就行”
“当然了爷爷,我还要给您养老那,您就放心吧!”
“你这小子,快去睡吧,我这老头子熬不住了”说着安海挥了挥手,让安泽回去睡了
“爷爷晚安”安泽关上了门,叹了口气,不知是对爷爷,还是其他什么事
~~~~~~~白 · 卧室~
洗完澡出来的少女,身子洁白,也不亏叫了白这个名字,浑身**的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不行!还是不够快!”白紧握着拳头砸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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