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需要这么焦虑惶恐。
也许这仅仅只是我的臆测呢?
也许是那个女孩认错人了呢?
亦或者仅仅只是对儿时记忆的遗忘呢?
那两个潜意识动作又如何解释?
为什么面对那女孩时我的心中莫名会有愧疚感个罪恶感?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残存的意念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作着最坏的打算,一边推测着其他的情况。
不管如何,现在的我,是王恩。
不,那个女孩如此复杂的眼神,说明一定有故事,且不少。认错的可能性很小。
而提问她关于两人关系的问题也被她避而不谈,看来发生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无需成天惶恐度日,但必须肯定的是,我再也不能信任任何人了,面对任何人都得留个心眼了——谁知道会不会是那个恶劣的[神]派来监视我的。
当然,也有它可能神通广大,不需要耍这些小手段的可能性。
我就像是在心的周围立起道道围墙,密不透风之中小心翼翼地踮起脚观察外界。
先和那个女孩接触吧,了解一下情况。
正当我这么想着,一道声音打破了我的思考
“你没事吧?”
是在厕所门外,刚才那个女孩的声音。
我目光流转,意识到不那么简单。
担心到来亲自查看,这关系已经不是能仅仅用不一般来形容了。
前身到底做了什么,能使一个狂热于读书的妹子如此担心他的状况?
更别提还有女生的矜持,害羞等情绪了。
“嗯,就是肠胃不舒服导致的。”
“其他无甚大碍。”
我回道,又洗了一下手和脸,接着走出去了。
在门旁看见了那个兔子一样的女生。
脸上关切的神情不似作假。
那么她所透露出来的两人曾有过交集很大可能属实。
在排除她是不怀好意故意接近的前提下,我朝她咧嘴笑了笑。
“现在没问题了,吐出来就一切好多了。”
“今早坐车来的吗?”
我笑容有些凝固,我压根没提过这事,她怎么知道我晕车的?还是说关系好到可以知晓这些了?前身对自身身体情况的问题很敏感,一般不会轻易告知他人。
那我所说的肠胃不舒服,就只能算拙劣的小把戏了。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下接近她自然会增加一些难度。谁会相信满嘴谎言的骗子?
“啊,嗯,有些晕车。”
我没有去“问你怎么知道的”这种问题。而是如实托出。
问肯定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无意义。
她闻言,嘴角上扬,逐渐形成了一个微笑,然后又低下了头。
笑什么?
笑我是个骗子?
还是坦然?
她知道我把她忘了,似乎也并不是很介意的样子。
实际上记忆中对于儿时的记忆基本丧失。而这具身体的主人也没有去追寻童年的想法,按他的说法就是:
我的大脑不是用来存那些东西的。
也许是继承了身体的缘故,一些想法和观念也留了下来。
一些实在有违常识和骇人。
他的三观也确实古怪。
这点之后会一一提起。
两人一时之间陷入沉默,我摩挲着下巴思考,她低着头看脚。
一个苦于套话,一个不知所措。
等我再次注意到她,不由得感叹这妹子真软。
“先走吧,回教室,在这傻站着也不是一回事。”
她把头抬起来又点了两下。
我先一步迈开了步伐。
怎么感觉跟她相处莫名一股尴尬呢?
总是找不到一个好的切入点打开话题。
也许是今天自己状态不太行的缘故吧。
还是说我根本不擅长交际?
不能吧。
我摇了摇头,走回教室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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