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未打过女性。一方面是因为对女性下不去手，即是自己的大男子主义阻拦。另一面······最主要的是没人让我试手啊！
现在我打过了，但对象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并且感觉并不怎么好。
我看着她渐渐流出的泪水，心里挺不是滋味。但她这样的行为，真的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将全身的体重压向她，绊住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反抗。就在我努力压制她时，突然接收到了一段属于她的记忆。这是我接受的最长的记忆。
★
我的名字是维埃尔，今年十岁整，没有姓氏。
我知道自己的生活很痛苦，以至于有时我站在楼上想向下跳。但我忍住了。
母亲去年因病去世。不是我家根本凑不齐医药费，而是因为在当天，自称是我父亲的男人拿走了我们所有的钱财。
那个男人，是个赌徒。
母亲死后他强行要求我上街乞讨，如果每天要不够一百铜币，我就会被他打。
通常情况下我是得不到赏赐的，因为没人愿意给免费的午餐。即使得到了，也要交一部分给当地的头头。因此我经常性挨打。
今天，我照例出动。我本想着今天会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收获，直到我看见了一个精致的娃娃。它是那么的精美，以至于它开口说话时，我还是不敢相信她是活人。她应该和我一样，都是社会最底层。即使她的项圈再华丽，穿着再好看，也改变不了她是奴隶的事实。相比来说，到底谁更好呢？我只能笑笑。如果她的衣服是我的该多好！
她的主人倒是让我觉得和别人不一样，至少他是把我当人来看待。我得到了五十铜币。这是我接触的最大面额的钱。但好景不长，对面的头头向我招手。
我打不过他。所以钱全都被抢走了。如果我还弄不来钱，我就会被卖出去，因为那个男人，把我压上了赌局。我是筹码。
我决定出卖肉体。反正弄不来钱我一样会遭到这样对待，啊，可能还不如现在。
那个精美的娃娃来多管闲事了！她用拳头证明了我的弱小。我只能哭。
我连一只金丝雀都战胜不了。
★
“抱歉，还疼吗？”我轻轻地把手贴在她的脸上，努力让自己显得温柔一些。
她似乎被我的转变吓着了，嘴唇微微颤抖，一动不动地。
我从她身上下来，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又用她的布把她的下面遮住。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尊严。”她眼睛红肿着。
“还好。如果我和你一样的处境，尊严这东西将不值一提。”
她脱下我的外套“拿着吧！金丝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拿去卖呢。”
“我打不过你，所以抢不走。”
“你就不会叫人吗？比如叫几个和我差不多大，又绝对能打过我的人把我的东西抢走后，分给你一点。”
“······，那我叫人了？”
我笑着敲了她一下脑门“呵呵，我提的意见，难道我就没防范吗？不要把人想得太简单。不过天真无邪也挺好的。”我又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她盯着我，似乎很生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还以为她会骂我来着“不知道。也许是想帮你，也许是想耍你。”
“······，你帮我？呵呵，变成你这样的吗？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没有你那一副好皮囊，当不了金丝雀！”
“你干嘛老提金丝雀？我就这么像被人圈养的吗？拜托，我是野生的好不好！”
“那你带着项圈干嘛？诶？你的项圈······”
我捡起地上的布条，随手扬了扬“我姑且也是贵族哦！不是奴隶。”
“······，那么贵族大人，找我一小民何事？”
你这态度也转变太快了吧！而且你这表情分，分明就说在嘲讽啊！我无奈地看着她，她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答应了多兰要帮你。”
“多兰？”
“就是刚刚给你钱的人。”
“哦，你的主人啊。”她眼神中带着轻蔑。
我叹了口气“喂。他的全面是菲克尔.多兰，我的全名是菲克尔.艾.莉娅。”
“那又怎样？不就是又姓氏······等会儿，你们的姓氏一样？”
“他是我哥哥。”
“他也是奴隶？”
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吧！“我真不想解释了！这样，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现在给你一个银币，你滚去继续这样活下去，我也好回去交差。”
“难道你真的会给我钱？”
“你就这么想这样得过且过？”
“那你还会怎么帮我？”
我认真地说道“我买下你，以后你跟我走。”
她震惊地看着我“您看玩笑的吧？”
我盯着她的眼睛。
“您买下我有什么用。”
“摆着看。”
“······，您，真的会带我走吗？”
“如果你不想，我可以放你自由。”
她慢慢靠近我，瞪大眼睛。我感觉到我将是她最后的希望。我站起来，牵住她的手“走吧。”
“诶，去哪？”
“先拿钱。”我笑笑，看着她渐渐明亮起来的眼睛。
······
多兰“哇，这里什么味道啊！”
我“受不了的话你直接把钱给我就行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维埃尔“请问您和他真的是兄妹吗？为什么要一直在争吵呢？”
“是兄妹。但我又不承认。”
多兰“谁的妹妹会这么气哥哥啊！”
“所以？我是不是该配合你叫你一声哥？”
“你会吗？”
“不会。”
“那我们在这里扯这么多有什么用？”
“我怎么知道！”
维埃尔“那个，你们不要吵了。”
我扭头不看多兰“放心，维埃尔。这种程度的交谈在我们之间还算不上吵架。”
多兰“毕竟我是不可能吵过她的。”
“嗯～上道。你的父亲在哪？”
“那个男人不是我父亲。我不认识他。”
我“好好好，你不认识那个男人，我们只是从他手里还你自由。”
“……谢谢了。”
“啊，你说什么？”
“我说在前面，左转。”
“哦。”我闭上嘴加快步伐，在要左转时看着她“你就在这里等。”
“诶，为什么？”
“你也不想看到他对吧。所以我们处理一下那个人渣就过来，你就不要看了。听话！”
她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我满意地拉住多兰的袖子左转。
多兰“怎么了？”
“我们还有多少钱？”
“十七枚。还有三十二银币。我给了他们两个金币去要两间客房。”
我点点头“走吧，看样子还算充裕。”
我们站在一处破旧的门前。我皱着眉“酒鬼。”
“我对人渣不抱以希望。直接踹开吧！”
多兰抬脚，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一脚踹开了门。门内一个酒鬼满脸胡子，满脸横肉，挺着肚子，震惊地看着他的来客。
我“你的女儿，维埃尔，我们买下了。”
······
“喂，莉娅，市面上奴隶的价格是十二金币！他他他，他要了你十四枚，你怎么还给他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多兰，一把抢过维埃尔的卖身契揉成一个球塞进兜里“有些东西不能讨价。你应该知道，人有多么脆弱。”
多兰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像人了？”
“我是画皮吗？还突然变得像人。”
“你现在变得很有人情味啊。因为琳娜？”
我摇摇头“不是，是我累了，也不需要再铁石心肠了。而且有人成长了，开始管教我了。”
多兰“嘿嘿，刚好趁这个机会把你那些奇怪的三观扳回来！”
“我试了几年都没用。”
“没准这一下就成了呢？请积极配合治疗。”
我轻笑着。有这样一个兄弟，是我的幸运。
“啊，只要你别弯了就行。”
容我收回前言！
维埃尔紧张地坐在转弯处，看到我们回来，紧张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走吧。先去填肚子。”
她似乎对我产生了一种敬畏感，一言不发地跟着我走着。
我看到远处的琳娜对我们挥手，拉着维埃尔走过去
。期间她很老实地跟着，没有反抗，没有言语。
琳娜“什么情况？”
多兰“你带她去洗洗吧。我去给她买些吃的。”
我“林叶呢？”
琳娜“房间，302号。我们的在他房间正上方。走吧，你叫什么名字？”
“维埃尔。没有姓氏。”
琳娜愣了一下，但还是带着她上楼。我跟在他们后面，去了302号。
林叶撑着身子躺在床上“哟，你怎么过来了？”
我随口说“换一下衣服。”就开始解扣子。
林叶“我去，你干什么？”
我疑惑地问“不就换个衣服吗？”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体不是男人的事情了？”
“······扭过去！”
“哦。”
我换上昨天还未干透的黑白礼服衣服，把自己身上的叠好，用了一次「净化术」，顺便还拿了唯一的一双备用鞋。“好了，别显得我是流氓一样。”
“我怕自己变成狼。”
我笑着踢了他一脚“得了吧，还没到满月之时，你变不成的。走吧，等会儿欢迎一个新成员。”
我抱着叠好的衣服来到琳娜的房间，发现她们还没洗完，但室内已经充满打闹的笑声了。“喂，你们快一点。”
琳娜“诶，你怎么过来了？”
“送一些衣服。赶紧的。”真正的女孩子之间果然很好相处啊。
我走出房间，关上门，在门口等待。不一会儿琳娜打开了们。“好慢。”
琳娜笑笑，为我让出一条路。我走进去，发现维埃尔盯着我的衣服发呆。“怎么了？”
“啊，莉娅小姐······”
“直接叫我莉娅。对我们都可以这样直接叫名字。”
“那莉娅，这不是你的衣服吗？”
“有问题？”
她慌乱地看着床上的衣物“这，让我穿这么高档的东西······”
“你不是看见我的时候很羡慕我有这件衣服吗？现在就让你感觉一下。”
“诶？我可是你买下的！奴隶应该不能穿主人的衣服吧？”
“谁说要你当奴隶了？”我双手叉腰“我现在要你当换装娃娃！赶紧给我穿上然后吃饭！”
她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感觉就像是穿防化服。我观察着她洗完澡之后的容貌：金黄的头发，刚刚可能琳娜帮她剪了一些，去掉了低端的分叉，显得柔顺不少。白色的肌肤使身上的瘀青更加扎眼。因为我现在是女生
，所以她毫无防备地光着膀子，露出微微隆起的胸部。我红着脸扭头不看它们。
琳娜戏谑地笑着，对我做着嘴形：真H！
我冲她做了个鬼脸。“对了，琳娜。现在帮我剪一下头发。”
“诶？为什么？”
“太碍事，睡觉光压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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