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朔罗,今年十八岁,准确的说是今天刚满十八岁。爱吐槽、爱飙黄段子、没节操、没下限,简而言之就是那种专注于ACG三十年、追寻绅士之道的大功初成的死废宅。嗯......严格来说,我还算不上废宅,死宅程度比其他人倒是不逞多让。
之所以算不上废宅,是因为我有一个能够勉勉强强养活自己的工作,但也只是勉勉强强......租金、水电费、生活费以及娱乐开销这写杂七杂八的东西一算下去,我那一点稿费到月底基本剩不了多少。
至于我的工作,也让我累死累活,毕竟漫画家与插画师的工作令我心力交瘁,连个工作室都没有一个人单干,这也是我自己作死的原因。
啊......稍微有点说多了,今天是14年12月24日,对,就是平安夜,也是我的生日。
没办法......谁叫我是在平安夜被孤儿院收养的呢?自然这天也就成了我的生日。
嗯......孤儿有什么稀奇的吗?我大天朝这么多人,不做安全措施就啪啪啪的人也不是挺多的吗,生下孩子讹男方一笔钱后将孩子丢在孤儿院,自己远走高飞的不负责任的爸妈还少吗?
咳咳......感觉话题有点负能量呢,我还是少说两句吧。
我放下手中的板压笔,看着那一坨在胡思乱想时画得乱糟糟的东西,皱了皱眉,然后将叉掉sai,把那一坨屎一样的东西拖进回收站。
走下电脑桌,拉开一旁的窗帘,刺眼的白光让我整不开眼睛,稍微适应了光线后,我拿起桌上的咖啡,再次喝了一口。
又是一个通宵......
我叹了一口气,强忍着快要爆炸的脑袋躺到了一旁的床上,将闹钟设定在两小时后的九点半,沉沉的睡了下去......
无梦的两小时,睡得跟只死狗一样。
之后被那刺耳的闹钟声响给唤醒,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忍受着脑袋里的昏沉,踩着拖鞋走出卧室。
打开冰箱,再次拿出一罐咖啡,三口两口喝光,然后将易拉罐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嗡鸣声也小了很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稍稍缓解身体上的疲劳。
说实话,今天要不是我的生日,我才不会这么早起来。通常我通宵后都是一觉睡到下午三、四点,像今天这么早起来实属罕见。
洗漱完毕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发现时间已经十点过七分了,我将一件灰色的卫衣套在自己的休闲衫上,再随意找了条灰色的休闲裤穿上,踩着很不搭调的毛绒拖鞋,离开了房子。
毕竟是自己的生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但因为......没什么朋友的原因,只能自己为自己庆祝。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穿着不搭调的毛绒拖鞋,在路人看**的眼神中搭过两站,来到最近的沃尔玛,随意的选了几门做菜的主料,走到了收银台,刷完卡后打着哈欠,提着两包略重的材料,走出沃尔玛。
“啊......真是麻烦......”
我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句,吊着双眼,一脸疲累的表情走在回家的路上。
视线紧盯着正前方的我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右边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一辆黑色的宝马迅速的超过前方的车辆,驾驶员看着前方的红灯,也没有一丝要停下的意愿。
我稍微注意了下前方人行道的路灯,察觉到是绿灯后,再次带着疲倦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无视了周边路人停止在原地的异状,正准备穿过人行道。
突然间,一声刺耳的长鸣声惊醒了正处于迷茫状态的我,迅速的扭过头,发现一辆黑色的宝马正直直地向我冲来,我瞪大了眼睛,大脑陷入了思考不能的状态,整个人呆滞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说出一声“卧槽”,却咽回了喉咙。
接近着是一阵更加刺耳的急刹车“嘎~~~吱~~~”的声音,那黑色的宝马刮过我的身体,带着极快的速度一头撞向了对面的一家服装店。
我愣了足足半分钟,知道自己的肩膀被陌生路人拍了拍,这才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我连忙提着两袋东西,跑上前去。
车头已经被撞得完全扭曲,处于驾驶位置的驾驶员已经昏迷了过去,不知是死是活,副驾驶的门被里面的人用力的撞开,那人撞开门后似乎耗光了身上的力气,爬到不远处的地面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我愣愣地看着那昏倒在地上不断流着血、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居然没有一人上去救援,我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将两袋材料放在原地,打完急救电话,之后走上去,摸了摸那人的鼻息,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连忙掐了掐他的人中穴。
“卧槽,你们倒是来个人把里面的人给救出来啊!”
我回头看了眼聚集得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咬了咬牙,但我的话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们不少人后退了两步,有些人甚至离开了这车祸现场。
“席巴!”
我将那名还有微弱呼吸的中年男子放在地上,看着整个车身翻转过来的宝马,咬了咬牙,从副驾驶座位探进头去。
主驾驶座位一头金色短发的驾驶员显然不是天朝人,但此时他的头埋在炸裂的安全气囊里,不少玻璃碎片都扎进了他的头中,鲜血顺着脑袋染红了他压住的安全气囊。
我皱着眉头探进身去准备营救车主时,却听见车后座传来几声微弱的呜咽声。
带着疑惑转过头,却看到了令我异常震惊的一幕......
车后座一名外表大概十五、六岁,有着一头异常华丽的金发萝莉正被双手反绑、被塞上了毛巾的小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嗯声。
我再次愣了几秒,然后扭过头来看了几眼我真准备营救的男子,指着他张了张嘴说道:“你爸爸?”
少女一脸快哭的摇了摇,用力的提着双脚,想要挣脱手中牢固的麻绳。
“卧槽。”
我立马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自己身前这两名被撞昏过去的男子多半是人口贩子之类的非法人员,但好在两人都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爬到驾驶座旁打开车内中控锁,然后吃力的爬了出来,打开后座车门,抱出那名双手被反绑的少女,将她口中的毛巾拿出来时,我身后响起了警笛与救护车的混合鸣笛声。
我心底松了一口气,替少女解掉手上的麻绳,看着一脸少女露出一脸害怕仿佛受惊的小猫般害怕中带着一丝可爱的表情,不禁向她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突然......看着少女那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吓到了而异常苍白的脸颊,我注意到一点特别奇怪的事情......
少女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就只有衣服被刮破的痕迹,但按理来说,就算没有出现什么撞断骨头之类的事情,至少皮肤会被刮破流点血......但少女的皮肤上连一丝红痕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看着急救人员正走过来,松了一口气,就在我准备向走上前来的警察叔叔说明情况时,却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什么东西给牢牢握住了......
“别动。”
“卧槽......”
后脑勺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指住,我咽了咽喉咙,感觉身体有点发冷......
“虽然很感谢小伙子你救了我,但现在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听我的。”
“......”
(卧槽,什么鬼,这么狗血的剧情被我遇上了?拜托,这是三次元啊!!魂淡......今天是我生日啊,生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啊......我就说刚刚应该宅在家里一觉睡到下午的啊,神他妈心血来潮出来一趟,还遇上了这种吃命不讨好的事情......我真是日了狗了!)
我嘴角抽搐着看着身前的警察叔叔连忙后退了几步抽出手枪指着自己......准确的来说是指着自己身后的犯罪嫌疑人。刚刚上前抬着担架准备营救驾驶员的几名医生此刻也连忙撤了回去,四周围观的人群看到那黑漆漆的枪口后,慌乱的转过身去,逃离了此地。
身旁的少女担心的看着被抢指着的我,我对她狠狠的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远离我,但她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依旧用右手握着我的衣角,没有离去的意图......
“干!”
我感叹了一声,然后感觉到自己后脑勺又被枪口狠狠的顶了两下,接着就听到那名中年的大叔说道:“准备一辆车,让我离开。”
“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想不开啊。”
“快给老子准备一辆车!”
“行、行,车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中年男子啐了一声,用枪指着天花板扣了一下扳机。
“砰!”
我耳旁传来那快要撕碎耳膜的射击声,心脏骤然停了一拍,我咽了咽都点干涸的喉咙,吓出了一声冷汗。
“当老子是**吗?快把你的警察钥匙丢过来,告诉我是哪辆,不然下次这枪子就不长眼了!”
“行、行,你别想不开啊,你身前的两名年轻人都是有家人的啊,你也不希望他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哪来那么多废话,给还是不给!”
最前面的中年大叔警察咬着牙,从腰间丢出一串钥匙,丢到了罪犯身前,罪犯用枪指了指我身旁的少女,说道:“去,给我捡起来!”
少女紧握着我衣角的右手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柔弱的小脸,咬着小嘴看着我,没有一丝要离开我的意图。
看着枪口离少女又近了几分,我咬着牙向她点了点头,她这才松开我的衣角,走到不远处捡起了那串钥匙,递给身穿西装的中年大叔,中年大叔身出左手,一把夺过少女手中的钥匙,然后又用那黑漆漆的枪口指着我的脑袋。
我咬了咬牙,看了眼再次握住我衣角的柔弱少女,我明白......我必须做点什么......
“喂,大叔,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于是,我发动了我最擅长的吐槽技能......
“少废话,现在想活命就听我的。”
大叔一边用枪抵着我的脑袋,一边推着我,命令我向前走去,我尽量缓慢地移动着脚步,错过警察大叔。
“我说,我现在可是紧张得要死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枪实弹,更何况是被枪口指着......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万一就这么挂了,我觉得我的人生真是悲剧啊......”
“闭嘴!”
身穿西装的大叔渐渐远离警察大叔,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警察大叔,然后用枪指着剩余的警察绕了一圈,示意他们远离自己。
“大叔,我看你年纪这么大了,一定是有孩子的人了,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牵连吧......你多半是为了生活才迫不得已贩卖人口,我能理解......”
“砰!”
第二声枪响让我闭上了嘴,前方地面上那枪子还冒着烟提醒着我这么做只不过是在作死。
“......”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露出怯弱眼神的少女,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无意义的抱怨,尽量使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
看着自己里警车越来越近,我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
任何一粒子弹打在自己或者少女身上,必然会引发无可挽回的悲痛后果。
突然间,自己视野中闪烁着一丝明亮的白光,微微挪动眼球,发现那是对面楼顶上的狙击手中狙击镜的反光,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狙击手不可能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万一那反射的太阳光照在歹徒脸上,那不就完了......
这反射的白光......想必是某种信号。
我尽量冷静下来,思索着我能做什么。
想要让正对着我的狙击手击中我身后的歹徒......
我必须令他的注意力暂时转移,露出短暂的破绽。
......对......就是破绽。
我必须为对面楼顶上的狙击手提供一个狙杀歹徒的机会。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心底蕴量出一个有点冒险的计划......
但愿......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我咬了咬牙,接过歹徒递过来的钥匙,将钥匙插入车门,就在扭动车门的一刹那......
身体猛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右脚稍稍后退支撑住自己,在歹徒尚未反应过来时,右手拐成肘状,狠狠的击向他的胸口,待到他挽着自己的右手出现一丝僵滞,自己连忙用牙狠狠的咬了上去。
紧接着.....蹲下身!
(拜托了......一定要赌对啊!)
三秒后,自己感觉到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溅了满脖,伸出右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看着那一片猩红......自己狂跳的心脏骤然慢了两拍......
略微僵硬地转过头,发现歹徒已经一脸血肉模糊的躺在了地上。
我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下子仿佛虚脱般坐在了地上,向身旁受惊的少女露出一丝微弱的笑容,带着庆幸用沾着鲜血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事了......”
感受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靠在身后的警车上,我抬起头,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笑容......
————————————————时光的分割线————————————————
“这么说,是老爸救了老妈咯?”
尤朵拉看着一脸微笑的菲尔,歪了歪头,然后在自己的手腕上方的虚拟屏幕上记下笔记。
伊芙看着带着笑容点了点头的菲尔,带着不自然的笑容心底吐槽道:“当时就算被你被他打个几十枪,都完全没关系,当时明明那么可爱,为什么找回了自己的记忆就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啊!我真是日了狗了!”
菲尔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笑得一脸僵硬的伊芙,将一只手悄悄伸到伊芙裙底下,狠狠的拧了拧她的大腿肉。
“......”
伊芙很想皱着眉头狠狠瞪一眼菲尔,但疼痛感却令她露出怯弱的眼神,她向菲尔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然后向尤朵拉点了点头。
“当时的确是你爸救了你妈,我可以作证。”
“......妈,你还是先把手从伊芙小姨身上拿开吧。”
尤朵拉一边做着笔记,一边对菲尔发起吐槽,菲尔讷讷的抽出自己的右手,干笑了两声,然后狠狠的咳嗽了几下。
“总之......当时我是失忆了,要不然那几个歹徒,我不用一秒就可以解决。”
“......”
稍稍注意到伊芙那令人不爽的眼神,菲尔的脸又红了几分,她咬了咬牙,在伊芙耳旁小声说道:“你还想不想听,不想听就给我出去。”
“是、是.....我什么都没说啊......”
菲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
“那个时候......我只记得我叫做‘菲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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