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我们的第一印象是雄凤山回来了,于是没多想,师姐就去开门了。可打开门一看,半个人影都没有,外面很暗,其实是丁三怪放下信后自己把提灯熄灭了,之后悄悄地离开了。
师姐有些疑惑,刚刚确实是有敲门声啊,为什么会没人呢?她看了看两边,很暗,什么都看不清;又看了看地上,这才发现了丁三怪留下的那封信。
于是,她把那封信拿了回去,我、衣鱼和师姐三人围着桌子看着那封信,镜鱼依旧在睡觉。
我迫不及待地说道:“师姐,信中写了什么,快打开念一念啊。”
师姐打开信念了念:“雄凤山现在在乌仁吉手上,尽快用熊孩子的命根子来赎,不然我们就撕票。”
用熊孩子的命根子来赎?呵呵!真把自己当爹了?你以为我是韭菜吗?噶了一茬又一茬?我内心的羊驼大军集结完毕,还没开口呢,师姐直接把那封信撕了!看来师姐也是很在乎我的那啥。
师姐扔掉纸屑说道:“非亲非故,撕就撕呗。”
羊驼大军解散。
可衣鱼问道:“撕票后雄客来的从业者们怎么办,我们不都指望着雄凤山去救她们吗?”
这确实把我们问住了,对啊,这可如何是好?于是,我们就要不要救雄凤山的话题讨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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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怪那边,他送完信就迅速赶回了乌仁吉身边。这会儿村民们都回去睡觉了,乌仁吉家就剩他和他老婆,他老婆也睡了,丁三怪一叫门,乌仁吉一开,二人聊了起来。
丁三怪:“村长,信已经送到了。”
乌仁吉:“辛苦你了,天都这么晚了,你回家睡觉吧。”
丁三怪可不想就这么回家,他还惦记着邪剑的事情呢:“村长,能不能跟我说一说邪剑的事情啊?”
乌仁吉不明白他的意思:“你为什么非要问邪剑的事情?”
当然是为了复活素米,但丁三怪是不会实话实说的,他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我有个朋友,他喜欢收集各种名剑,听说这里曾经出现过邪剑,于是他非要让我来问清邪剑的下落,而且我已然收了定金了,所以我才这么执着于邪剑。”
乌仁吉相信了丁三怪的话:“让我想一想,嗯......我高祖父确实有过一把邪剑,具体...我也想不清了。”
“你再好好地想一想啊。”
“这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啊。”
“那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吗?”
乌仁吉仔细一想,确实有,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雄凤山,因为这把剑既经过乌仁吉高祖父的手,又经过雄凤山高祖父的手,按理说雄凤山也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乌仁吉就说了:“也许雄凤山知道这件事。”
“雄凤山呢?”
“绑住了,关羊圈里了。”
“哦。”
丁三怪一点头迈步刚要走,乌仁吉又叫住了他:“等会儿,他已然吃了我的杀身止咳汤散,他能承受得了吗?这会儿已经起不来了,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你问了也是白问,更何况我们刚修理了他一顿,他就算想起来也不会说的。”
丁三怪笑了笑:“我不是要问他,我是要回家睡觉。”
“哦这样啊,行,那你回去睡吧。”
丁三怪这句话半真半假,他的确是要回家,但回家的目的不是睡觉,而是要解除超·控尸术,之后用本体或者再杀一个人用他的身体去问,因为雄凤山是知道丁三怪这个人已经死掉的,直接去问肯定会影响到他,所以要换个身体。
丁三怪回到家中,折萝收回了自己的意识,她在考虑要不要自己直接去问,正想着呢,忽然有人敲门。大晚上的谁会敲门?该不会是那个跟后发守墓的女人找上门来了吧!她提高了警惕,藏进里屋继续控制丁三怪的身体。
“来了。”
丁三怪走到门前问道:“谁啊?”
门外的老女人说道:“死鬼,这么晚了,除了我刘姥仙还能有谁啊?”
这里跟大家解释一下,丁三怪是要奔五十的人了,但他一直是光棍儿,他隔壁住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刘寡妇,刘寡妇本名叫刘洪斌,吹嘘自己医术高明,自称刘姥仙。每当刘寡妇寂寞难耐时,她就会去找丁三怪解解瘾。
刚来的折萝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但她还是控制丁三怪开了门。刘姥仙进门就问:“老怪,你今天身体行吗?”
其实折萝懂一点儿意思,但毕竟还是个清纯的孩子(十五岁应该算孩子吧),对这种事情不是很了解,但是好奇!
“可以说的详细一点儿吗?”
“装什么正经啊,快进来。”
刘姥仙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她径直走进屋里,刚要开里屋的门,丁三怪就喊住了她:“你别这么随便啊,这又不是你的家。”
“什么家不家的,跟我上床啊!”
那哪儿行啊!折萝的本体就在里屋的床上。丁三怪赶紧说道:“夏天很热的,在地板上来吧。”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以前都是把我忘床上摁的,现在怎么这么怂,难道你的身体不行了?”
当然不行了,折萝所控制的尸体,全部细胞都已死了,只能产生体力和法力,不会产生激素这种东西的,说得俗一点就是硬不起来了。
丁三怪不说话,刘姥仙说:“你今天一定要坚持到我满意为止!”说着,她直接打开了里屋的门,门一开,她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折萝,马上就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怒气冲冲地看着丁三怪:“啊呀老怪!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萎,原来是藏了个小妖精!”
我日我自己?呵呵!
既然让你看见本体了,那你就去死吧。折萝收回了意识,丁三怪瞬间倒在了地上,刘姥仙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丁三怪身上了,其实就算注意力没被转移,以折萝的实力杀掉刘姥仙就是几秒钟的事儿。
一拳加一脚,刘姥仙一命呜呼。折萝一想,反正她已经死了,干脆我借助刘姥仙的身体,去跟雄凤山打听消息吧。
于是,她拿出了另一枚控尸针,将其刺入了刘姥仙的脑中,用自己的血画了一道灵符,然后把灵符吞了下去,将意识传到了刘姥仙的体内。
刘姥仙醒来,把丁三怪拖了进去,然后就偷着跑到乌仁吉羊圈里找雄凤山。此时的雄凤山已经睡了过去,刘姥仙叫醒了雄凤山:“雄凤山,问你个事儿,你知道邪剑的下落吗?”
雄凤山都蒙了:“你是...乌仁吉他老婆?”
“我是刘姥仙,请你告诉我邪剑的下落。”
雄凤山还是一副目光呆滞的样子,看样子杀身止咳汤散的药效还没过。
刘姥仙:“你怎么...傻乎乎的,快清醒一下啊。”
雄凤山:“给我吃六味壮骨丸,在我兜里。”
雄凤山被绑着,手动不了,刘姥仙帮他拿出一副药:“给。”
雄凤山一看:“错啦!这是雄氏老方,会去世的!另一个兜才是六味壮骨丸!”
刘姥仙尴尬地说:“你怎么还带毒药啊,我马上给你拿六味壮骨丸。”
吃下六味壮骨丸,雄凤山才精神了起来:“谢谢刘姥仙了,帮我解开绳子呗?”
“行,不过你得告诉我邪剑的下落。”
说起邪剑,雄凤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毕竟年代太久远了。雄凤山说:“这样吧,你先帮我逃出去,等我把事情想清楚了,我再把我所想起来的全部告诉你。”
刘姥仙一想:既然他这么说,那也没别的办法了,反正这里没有人见过我的本体,不知道是我救的他,那就这么干呗。
“我把你救出去你肯定会跟我说的对吧。”
“当然了,我要是违背诚信,那还是人吗?”
雄凤山态度很坚决,刘洪斌便帮他解开了绳子,雄凤山站起身来很得意地活动了一下:“我的药方就是好,身体一身轻松,跟乌仁吉打架,他来一个我打俩,别说一个乌仁吉,就是一羊圈都不行。你要买我的方子吗?只加一两银子利润。”
刘姥仙心想:我又没被关羊圈里用棍儿围着打,买这个干嘛。
“我不买,快逃吧。”
“不着急,我要把那个羊噶了再走。”
死心不改,行,赶紧噶。
雄凤山的大红灯笼刚才被踩坏了,所以他借用了刘姥仙手里的提灯:“借我用一下,哎,怎么这么眼熟啊,跟我丢的那个好像。”
当然了,因为这个提灯本来就是他的,折萝以丁三怪的身份从他家偷的灯,然后又以刘姥仙的身份把灯借给了他。
“额,大概是这种款式的提灯很畅销吧。”
“哦,有道理。”
雄凤山也没多想,就拿着这个提灯找羊了。他分析了一下,那个健全的公羊现在肯定被其他羊环环围住,最中间的那只应该就是了。他跨过正在睡觉的其他羊,径直向最中间的那只羊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一撩羊尾巴,哦吼,竟然是个幌子!那会是哪只呢?他又看了看其他羊,哎,这只睡的非常死,可能它跟其他羊发生了某种关系,数量庞大疲劳过度,这才睡成这样。
再走到这只跟前一撩尾巴,哦吼,竟然也是个幌子!哎呀,这可怎么找啊!干脆一只一只来吧。
一来二去,羊醒了,羊圈里乱成一团,找了半天可算是找着了:“这个这个!摁住了!”
刘姥仙摁着羊,雄凤山一刀噶,噶完了后把羊根直接扔出羊圈外的街上,目的就是为了气乌仁吉。他预想着明天乌仁吉一出门,看到街上的羊根,肯定又会气个半死,那就舒服了。
要说这羊圈里乱成一团,乌仁吉就没醒吗?还真没醒,他睡得晚,通风报信那会儿他困着呢,之前还浇热水、塞冰块;不光晚上折腾,白天放羊被我追着满山跑,后来一看差点儿全噶了,又吃过雄氏老方,能不累吗?所以他就没察觉。
这边噶完最后一个羊,雄凤山就和刘姥仙翻出羊圈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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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伤恢复得一般,这个月剩下的四五天继续养手吧,下个月争取全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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