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相当不爽,各种意义上。毕竟回来还没几天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一件事。关键这个皇后居然是太侍君的侄子三孤官员的嫡公子,话说这个太侍君和太后是封建迷信的受害者,是给先帝冲喜的。所以文姬不打算让他们殉葬,不过文姬也不打算理会,但是发生了这种事现在不理会是不行了。
我不会生气的了,毕竟上辈子杀猪,这辈子当锦衣卫;上辈子杀人,这辈当皇帝。本来想:当皇帝当就当呗,只要大臣不惹事就好了。没想到她们搞事情的能力这么强。她们趁我没回来给我找了个凤后,大家闺秀,精通琴棋书画,父仪天下的那种。这是想要我去搞姬。看看那些大臣!爸的想干嘛!
“凤后在什么地方”
“回今上在坤宁宫,今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是为无后”,“没想到有人书都没读透就来当官”,“我们国家最近新收了两块地,寡人打算……(流放某些人)”
文姬用那种懒洋洋的姿势靠在皇位上,同时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看到大臣们发慌。然后文姬挂起一种让人发毛的笑容说
“哎呀~寡人忘了,算了下个月,下个月就知道要发生什么。呵呵……”花点时间搞点绿矾油(硫酸),再提纯……阿——想想就累,等等!把人扔进去溶解速度太慢了,而且味儿大。还不如给锦衣卫活体解剖比较好。其实对我来说……这个国家差不多要亡了吧……毕竟现在的大臣都那么狂了吗!说好的皇帝最大呢!
一下朝,文姬一改在大臣们的模样,就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一路狂奔直奔坤宁宫。然后被拦住了……
文姬:“爸的,尔何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翻译:你这样的人要是死去的话,估计墙头草已经有两米高)”然后一把拉起宫人说:“老娘长得怎么有特色还认不出来”
对,没错,这是你们读若的皇帝安文姬。然后她保持一路狂奔的行动到坤宁宫。(文姬不喜欢有人跟着,所以都是一个人行动)
爸耶——这是想搞死老娘哎!我骑着马跑了三个月到了家,休息没多久一大堆事压在我身上,现在还给我来了致命打击!现在我就在罪恶的巢穴“坤宁宫”。等等!这个破事又不怪他,我要温和一点,搞个和平离婚,好聚好散,对!没错!
“皇后!读若皇后”
“大胆!啊……今……今上?”
“让开!等等!皇后可在其中?”
“在……”
‘踏踏踏——踏……’文姬的木制鞋底在宫殿中发出了巨大的声音,一听声音就知道文姬的状态,不过这个声音停了下来。
我觉得我要窒息,这张脸……这张脸,太像了。我想发出一些声音但是又觉得喉咙干涩
“你被人骗了,你应该做你自己,不是一个傀儡”我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你是不是有个长辈叫叫(你好小妹妹,我叫)陈招妾?”
“陈太君到——”
陈太君一听闻文姬可能要废掉皇后,便马上来了。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文姬看似无害,实际上危险至极。
“今上——”
文姬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慢慢地转过身来,这一刻文姬只觉得所有让自己笑出来理由和信念都破灭了,但是文姬对自己说自己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从各种意义上说。但是如果不是他养母、籍理,长时间以来用来催眠的想法在本人面前只剩下各种想杀死对方的真实愿望。我果然是在骗自己我其实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本来只想让你们去道观去出家,不过我觉得现在你们现在应该给先帝殉葬。
“(唇语)好久不见锦衣卫的叛徒,我曾经的恋人。”文姬像是很自然的笑了出来说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You know what the real tragedy about all of this is?(你知道这一切中,什么才是真正的悲剧吗?)In the meantime you know who to blame.(同时,你也会知道谁是罪魁祸首。)It's you(就是你). My blades will be bathed in the blood of those responsible.(我的双刃将沐浴在那些罪魁祸首的鲜血之中。)”
陈侍君是怎样的心情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文姬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反而看上去更冷静了些,文姬的木鞋底发出规律性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声音没有了。
文姬走的时候途经宫后苑(御花园)看到了翠绿的柳枝和苍绿的柏枝,在长的蒲公英和月桂花,舟形乌头、福寿花、紫穗槐文姬突然想到辰品身体不好,于是去探望了一下。
文姬看到辰品在和小皇帝玩,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文姬看着她们,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嫉妒,因为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生活。前世母父把她压得一个干了的海绵,今生过得像个机器。辰品像是察觉到了那道目光转过了身体。
真正见面的时候文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问些无关紧要的事。小皇帝见辰品不和他玩了于是便拉下辰品的簪子就跑,但是一个不小心在跑的时候摔倒了。
“我来算了,”文姬走了过去一把,把小皇帝抱起,文姬看了一下簪子,簪子已经弯了毕竟这是纯银簪子(在读若身体不好的人,戴银簪子来祈求身体恢复),小皇帝一直在乱动,然后文姬很“友善”的提醒了一下。然后把小皇帝随意的放下来,小皇帝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簪子不能用了,我不喜欢用簪子所以身边没有。稍等一下。”文姬折下一根小树枝给辰品绾了一个发髻。
到此为止就行了,不要在重复,上一世的悲剧,默默的看着她就好。现在我在做什么?
“够了!”
“但是我还没有——”
“让一个帝王给客人绾青丝这是不对的!”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的!不要这样做!很恶心的!”
“抱歉……他弄坏的簪子会赔的”她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或者是想家所以心情不好吧……但是现在我的心情才是最不好的那一个吧!
文姬笑容可掬,“这不是有人要倒霉了”大臣们想。大臣们都知道文姬有一个特点,如果文姬在朝廷上笑得越明显,读若大臣就会有血光之灾。
“其实呢寡人从那边的男尊国找到了寡人的儿子,我打算让他生下来的女儿做太女。但是总有一些人闲得无聊,想来搞点断女绝孙的大事,比如对自家的小公子太自信了想当皇后,想当个国丈。又或者是一些该死却又没死的人在作妖。哎……怎么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不知利害,冒昧从事的,嗯……‘老妖精’。所以为我们读若的发展寡人要处理之前历史问题。避免臣自大而此见是非之分不明”
“今上臣附议:今上这样做有失民心”
“嗯?寡人有说要做什么了吗?莫不是戳对某些人的心窝了吧?当了那么久的一品官,是嫌弃太累了吧!虽说太子三师看起来挺累的,但是从桓憨帝登基到寡人继位太子三师好像什么也没干嘛!刚好媵(卿)为何不年老辞职,回到家乡,寡人听说媵的孩子同寡人差不了多少,最近刚生了一个三斤二两的孙女(约1880克低于正常女婴体重),啊,还是早产寡人给媵一个机会”
文姬是读若的皇帝掌握读若至高无上地位和权利,她从来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挑战她的权威。不得不说文姬在长期的权利和名利中开始迷失了方向。不过她还不会到分辨不出正确与错误地步。都是她现在已经开始有分不清了,比如想把先帝的侍臣们杀掉,即使他们从来没有给犯下任何错,也没有为先帝带来一个孩子,不会影响读若的时局,不会给文姬带来任何威胁。
文姬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了,自己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样?自己明明可以重新开始,已经可以笑出来了,怎么只用一天就把自己十年之久的笑容给打回了原形。文姬无论怎么想都认为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在锦衣卫的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下有一个地下宫殿,文姬自从那次赋职后这里就封了起来,按理来说这里只能到下一个都督赋职才能打开,但是文姬破了戒打开了这里。在这里文姬穿上了西式的礼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礼服已经成了汉化的西礼服。
文姬记得就是在这里自己跳起了卡塔克,发誓自己终身禁欲。文姬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重新跳起了当年的舞蹈。
‘盖文,你还年轻。真的要这样吗?’
‘这没什么问题。我已经没有牵挂着到事物’
……
‘小太婆……我要死了,你现在也应该放下了……’
‘闭嘴!保存体力啊!’
‘一直这样不好……笑一笑……’
……
在长年累月里,为了催眠自己把最痛恨的人当作至爱的,实际上我爱的那个人虽然还活着但是,灵魂已经死去,我好恨!如果可以从一开始我应该把他的头砍下来,如果不是母亲和她生前在阻挠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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