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上的零食袋和各种奇怪的卡牌清光后,六人围着这张圆桌坐了下来。
“我先简单地说下游戏规则吧……诶不要乱拿呀!”张寻说到一半,白棠和叶月已经兴致勃勃地从盒子里拿牌看了。
林寒和江伶并肩坐着,二人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微妙得让林寒有些不适。
他把目光转向左侧白棠手里的牌,这些牌都写着地点和物品名等元素,插画画着对应的图案。
“很久很久以前,这桌游听起来像是讲故事的啊……”花枝轻声说。
“是啊,就是讲故事的。”张寻打了个响指。
“还真是讲故事的啊!”白棠兴奋得叫出了声,“我最喜欢讲故事了!”
是啊,你最喜欢讲故事了,我在学校的日子每天都被你追着灌心灵鸡汤,你真棒啊……林寒闷闷不乐地想着,多瞥了几眼白棠手里的牌。
桌游的玩法无非几点,比如手牌管理和收集线索,要想获胜改得再加上运气什么的,趁现在多看几眼别人的牌总没错。
“算了,你们都把牌摸到九张吧,然后从这堆结局牌里各摸一张牌。”张寻无奈地打开了盒子,大家纷纷拿了牌在手里抓着。
即使发了六十张,盒子里也还是有很多很多张牌。
“规则是这样的,由最年长的人开始讲故事,故事中出现和牌的元素相同的元素时,可以弃置对应的牌。”张寻说着,摸了摸他的上唇,好像这样摸就能摸出胡子一般。
“是不是和斗地主一样,把牌用完就赢啦?”叶月举手发问。
“对,没错!”张寻叹了口气,说道,“唉,没办法,谁让我是最年长的人呢,就让我来开头吧。”
“那你岂不是可以直接讲赢了。”江伶攥着十张牌,投去了冰冷的眼神。
“你们一致认为没讲好的话,我就得摸一张牌然后换左边的人讲了。”张寻托着腮笑吟吟地应道。
开什么玩笑,江伶这种女神级的少女,他怎么可能会摆脸色怼回去!
“那我很快就能讲啦!”白棠看着手里的牌,睁大眼睛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
“然后就是我了吗……”花枝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着。
再往后,就是叶月、林寒,和江伶了。
“还有就是,你们的手里应该还有标注了打断和结局两种标记的牌吧?”张寻笑嘻嘻地说着,把头探到白棠的面前想看看她的牌,却被白棠用双手把脸推回去了。
林寒看了看手里的牌,确实有右上角标记了打断和结局两种标记的牌,而且这些牌也写着元素,画着对应插图。
“如果弃置的是画着打断标记的牌,那就可以抢夺讲故事的权利,被中断的人也得摸一张牌。”张寻说着,从盒子里展示了一张标记了结局二字的牌。
“当除了结局牌外的牌都弃置了,就可以弃置结局牌给故事一个完美的结局,如果大家都觉得结局很差劲,也得摸一张牌并更换结局牌。”
“听你讲了这么久,我还是不知道怎么玩。”白棠眨了眨眼睛,眼神中映射出单纯的光芒,把张寻闪得不知所措。
“因为你笨啊。”林寒轻声说。
“我不笨!我成绩好着呢!”白棠哼了一声,骄傲地挺起胸膛。
“比如,我说,从前有只小绵羊……”张寻说着,把手里的一张写着羊的牌弃了。
叶月也连忙把手里一张写着羊毛的牌弃了。
“我这是打断的牌,轮到我讲啦!”叶月把这张羊毛牌拿起来,指了指上面的打断二字,满脸得意地看着张寻。
“我都说是比如啦,只是举个例子,笨蛋。”张寻把那张画着羊的牌收回去,看向了白棠,“现在明白了吗?”
“嗯!”白棠点了点头。
“你们呢?”张寻环视众人,大家看起来都有些跃跃欲试。
只有林寒和江伶一对兄妹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牌,似乎是在思考。
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但是要让我当众讲故事简直是要我命……算了,随便玩玩吧,不能扫了大家的兴。
林寒想着,眉间放松了几分,整个人变得惬意起来。
奇怪,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为别人考虑的?
林寒突然想到了这一点,眼神慢慢明亮起来。
再用余光看向身旁的江伶,发现她却是一张很认真的表情,就像林寒考试发呆时,看到同学们思索作文怎么写时露出的表情。
搞什么?这家伙竟然准备认真玩这个奇怪的游戏?她总不可能为了照顾这些第一次见面的人的情绪而强迫自己吧?
这样一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她真的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另一种就是……
林寒咽了口唾沫。
她渴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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