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极从昏迷中缓缓苏醒,眼下头疼欲裂之感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紧蹙着眉头用力地扶了扶额。
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白无极心中疑惑不已,但是睁开眼都是花白之景,看不清东西。他尝试着坐起来,手一按床,却按到了一具柔软的娇躯。
一名年芳二八的貌美女子赤LUO地躺在床上,被白无极按了一下高耸的胸脯后发出一下娇喘,捂着被单缠上白无极的身子,媚眼如丝道:“林公子,昨儿个奴家莫非还没让您尽兴?大清早便来造作小女子。”
白无极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蹦起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娇媚女子嗤笑道:“林公子莫非是睡糊涂了?竟然不认识怜月了。”
白无极整个人都傻了,作为一个单身时间等于出生年月日的单身男青年来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床边多了个光溜溜的貌美女人,无疑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力。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正坐在一张紫檀木制成的香床之上,四沿垂着幔帐,透过这幔帐薄纱,依稀可以看到幔帐之外的房价里古风古色,家具都是上好的红木,墙壁上挂着古董字画,边上有一个小案,上头摆放着一个紫铜香炉,里头的熏香味道异常好闻。
就是这么一间古色生香的屋子,却让白无极觉得很是不对劲。
他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只见自己的皮肤白嫩地有些不像话,而且手臂很是纤细,如同女子一般。
“这……这……”白无极瞠目结舌,他分明记得自己一直很注重锻炼,可现在怎么成了这么一副柔弱的身子?
他一掀被子,甚至连亵裤都顾不得穿,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跑到铜镜之前,瞬间陷入呆滞。
铜镜之中,这张年轻甚至说得上有些幼稚的面庞,脸颊消瘦,薄唇大眼,剑眉横张,非常的清秀英俊,只是脸色有些惨白,看上去显得有些虚弱无力。
白无极怔怔地摸着自己的脸庞,记忆中的自己已经年近三十,长相普通,皮肤是很是健康的小麦色,因为一直注重锻炼的原因,身材很是不错,十足地男人味。
可如今这副模样……十足的小白脸。
白无极冷不丁看到自己左臂之上有一个纹身,纹着的是一把精致的青铜钥匙,顿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感觉自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轻叩门扉的响声,仅仅敲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白无极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那扇木门“啪”地一脚便被人踹开了,从外头呼啦啦走进来不少人。
这些人穿着官府的衣裳,腰间配着绣春刀,足足十几个人,全都进到这间屋子里,顿时整个屋子都显得很是拥挤了起来。
“啊!”一声尖叫声从床上响起,那名唤怜月的女子一看这么多人闯进来,顿时是吓得花容失色,用被子裹着身子,战战兢兢地问着,“你们、你们到底是谁啊?”
白无极都傻眼了,这是在拍古装剧么?谁能解释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也就在此时,门口那边传来了几声公鸭嗓的女人慌张的声音:
“哎呀呀,官爷,官爷,使不得,使不得啊。咱们都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这里头还有客人呢。”
白无极抬头看去,只见门口有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胖老娘们手捏着一张绣帕,正急得满头大汉地在和边上的一个人焦急地说着什么。
而她边上那人,身材高挑,虽然穿着一身青衫长袍,头发也如男子那般盘了起来戴上了纶巾,可胸脯却微微鼓起,脸蛋也是线条柔和,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而且还是个十足的美人。
这女扮男装的女子显然地位不低,她朝着屋内走来,两旁的差役纷纷都让开了道,让她走到了白无极的面前。
她眼神上下这么一打量白无极,而此刻白无极身上赤条条的,就穿了一条亵裤,顿时分外不自在,伸手挡住了胸口。
白无极现在整个人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懵逼”。
自己不是心脏病突发死在自己办公室里了么?
现在这是哪?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在他懵逼的时候,眼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开口了,声音清冷,带着些许的厌恶:“白小公爷,您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白无极愣愣地看着她,他都不知道自己做啥了,迟疑好半天问道:“那个……你谁啊?”
“小公爷,您已经装疯卖傻这么多回了,您觉得我还会信么?”女子神情冷漠,厉声道,“还请您记住了,这里不是您白家的平阳封地,这里是安梁皇都!胡闹也该有个限度,现如今您与陛下完婚在即,您怎可出入春香阁这等风月场所。”
风、风月场所?!
别胡说啊,别诬赖啊,我不是这样的人啊!
白无极觉得自己当真是蒙受了不白之冤,自己多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怎会出入风月场所呢?
不过就目前自己这光溜溜的模样,还有床上躺着的那个同样光溜溜的女人,让这一切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眼前这男装女子劈头盖脸将白无极训了一顿之后,也懒得听白无极有什么要狡辩的,朝着两旁的人挥了挥手:“带走,送回皇宫。”
“是,上官宫令!”
两旁官差拱手领命,然后朝着白无极走过来夹着他的手就要往外带。
白无极惊呼:“等会,我没穿衣服呢……衣服,衣服!”
……
等到白无极穿好了衣服之后,被这伙护卫压着就下了楼,离开了春香阁这安梁城有名的青楼。
春香阁的门口早就备好了马车,一前一后两辆,拉车的马儿足有五六丈高,头上还长着一只角,身上长着的不是鬃毛,而是一片片细密的鳞片。
“昂~~~”
马儿甩颈嘶鸣一声,叫声古怪,似是野兽低吼。
白无极被这眼前的怪物看呆了,这是……马?!
他突然间一个激灵,这眼前明显不符合他常识的事情,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
“小公爷,请上车。”
边上的侍卫不卑不亢地为他拉开了车厢门,请他上车。
白无极自然是别无选择,只好乖乖地进入了马车。
而之前那位女扮男装的女子,并未和白无极上同一辆马车,而是进入了前面那辆马车之中。
马车渐渐驶动,沿着官道向着前方行进。
白无极坐在马车里,这马车内颇为宽敞,还有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些瓜子点心,边上还有个小窗子。
他把窗子挑开,朝着外头望去。
这是一座繁荣的城市,道路两旁来来往往都是行人,街道上开满了各式各样的商铺,沿途的吆喝声与叫卖声络绎不绝。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有经过了一道城墙,来到了这座城市的内城。
远远的,白无极便看到了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群,而在这片宫殿之外还有一道门关,不少手持兵刃的护卫在把守着城门。
马车来到这处门关前停了片刻,不过很快就被放行了。
两辆马车进入了皇宫之后,很快就分开了,朝着不同的方向行驶去。
不多会,马车便停在了一处宫殿之前,将白无极给放了下来。
白无极抬头看着这座颇为恢弘的宫殿,只见宫殿之上立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龙飞凤走的大字——“长乐宫”。
这里,便是白无极在皇宫之中的住处了。
……
另一边,皇宫主殿之内。
虽是白天,但这宫内却挑着灯,整座大殿照得灯火通明。
主殿之上,一名女子正坐在龙椅之上,身上穿着一袭大红衣裳,长长的裙摆铺在宽敞的椅面上,上头用金线绣着繁杂的图案。
她的左手轻轻托着下颚,眼眸微微闭着,似在小憩。
身后有两名宫女拿着宽大的羽扇,正在为她轻轻扇着风。
而在这个时候,殿门口进来一个女官。
这个女官正是之前把白无极从青楼中揪出来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只不过此时换上了宫内的女官官服,宽大的绣袍曳到地上,颇有几分风姿卓越。
她走到殿前,双手交错,跪在地上恭敬一拜:“臣,拜见陛下。”
也就是这么一声过后,那坐在龙椅上的红袍女子这才微微睁开了眼,面容带着些许的冷峻,可却无愧天姿国色这四个字,百花为羞。
只是那双眼睛,显得有些无神。
“婉儿回来了?”女帝坐直了身子,声音很是悦耳动听,只是语气带着一股天生的冷漠,“平身吧,你我之间无须讲究这么多。”
“臣,谢恩。”
上官婉儿站了起来,低头持礼道:“这一次,臣将白小公爷带回来了。只是……陛下,臣有一言不吐不快。”
女帝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摆摆手道:“先不说这个,你上来,为朕念念折子。”
上官婉儿对白无极有满腹牢骚,可听陛下这么说只好将话憋了回去,怏怏不乐道:“遵旨。”
她走上台阶,站在女帝的边上,恭恭敬敬地将女帝手边的几份奏折一一念了一遍。
女帝斜靠在龙椅上,拄着脑袋漫不经心地听着,每等上官婉儿念完一封奏折,她便会说上几句,这殿内角落坐着一个执笔女官,便会把女帝说的写下来,启好奏折,准备回执给上奏的大臣们。若是遇上比较难的,便会留中不发,等到朝会与大臣们一同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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